苏野失笑，他把零食放上讲台，“打扰到大家复习了，有喜欢的就上来拿吧。”

本来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但在沉闷的学校里就特别受用，算是暂时的放松。

苏野回到座位，扭头看到虞贺右手拿着支笔，左手撑着下巴，在草稿纸上写着什么。

他凑近看——

龙飞凤舞的字体写着：苏野、苏野、苏野、苏野……

几十个大小不一的名字，唯一不变的是每个都比苏野本尊写得好看百倍。

苏野问：“你不复习在这干嘛呢？”

这冷不丁的一声，虞贺肩膀抖了下，第一反应就是抽过旁边的卷子盖住犯罪证据。

“谁说我没复习，我正在想解题过程……”

“噢？”

苏野掰开他的手，从他的手肘下抽出草稿纸，拎着问：“我是你的解题过程？”

虞贺脸上一臊，被拆穿的羞赧令他夺回草稿纸，“我就是边写边想……不行吗？”

“那吃颗糖再继续想呗。”

苏野悄悄从抽屉下面伸过手，“看，软糖还是草莓味的噢。”

虞贺看着手心里两颗软糖。

软的不是糖，是他的心啊……

苏野撕开包装纸送进嘴里，甜甜的草莓味太幸福了，圆眼舒服地眯起来。

虞贺把糖放在指尖把玩，表情依旧沉郁，视线凝在显得过分少女心的糖果包装上。

他沉默约半分钟后，启唇，“苏野，认真问你个事。”

苏野侧过头，挑眉，“说。”

虞贺地声音很轻，“你…是不是同性恋？”

苏野听清后一愣。

……他不喜欢男的。

等两秒后他反应过来，在这个世界里性别区分主是用abo。

“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