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整。
他什么时候睡着的。
昨天晚上的发情期太疼,他疼着疼着就这样在地板上睡着了,地板又硬又冷。
他浑身酸疼坐起来,打了个喷嚏。
都三月下旬。
他又又感冒了。
苏野找到衣服洗澡,解决好个人卫生后,出了宿舍。
二十几度的气温,不少同学都选择只单穿一件校服短袖,唯独他的外套拉链拉的严实。
在食堂排队买早餐,姜槐叫住他,“野哥,你昨天请假看病去啦?真是吓死人家了,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
就检测出个ssr而已。
姜槐被他的声音吓到了,“声音这么哑,看的哪个庸医?”
“就是不小心着凉了。”
买早餐的队伍轮到苏野,他低下头对食堂阿姨说,“一份白粥。”
姜槐在他后面买了两笼包子外加一份炒粉和豆浆,还让苏野帮忙拿。
姜槐:“今天怎么吃这么少。”
苏野:“没什么胃口。”
“噢……”
白粥刚煮出来烫嘴,苏野用勺子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搅着,“姜槐,你发情期不会痛吗?”
“会呀。”
姜槐咬了口包子,“不过有抑制剂压着就还行,起码没抽血疼。”
苏野:……
实名羡慕了。
“对了,野哥有没有看到一条新闻,说我们国内检测确认了ssr!”姜槐道:“ssr都吹了多少年的谣言了,居然又翻出来炒作。我点进去正准备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