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衣服走进浴室,说起来是浴室,实际上只是个两平方还没隔断的厕所加上淋浴头。
温水一冲,苏野的手腕刺刺的。
淡红的勒痕是他自己在无意识挣扎出来的。
苏野蹙眉,他的发情期为什么会提前?
他只在包厢里喝过唯一一杯,是席妄点给自己的牛奶。
但不可能是席妄。
大费周章给自己下药,到房间还喂自己吃抑制剂。
这自相矛盾行为,怕是傻子都干不出来。
在这之前呢……
苏野忽的想起那杯奶茶,以及从休息室走出来的人。
他大约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在饭桌上。
苏义山端着筷子却没有动,费解地皱眉,“为什么呢……”
苏母:“你怎么了?今天不是说去找客户吗?难道是他们那边刁难你了?”
苏野注意力全在饭菜上,默默吃饭没有发表意见。
苏义山摸着下巴,“正好相反,合作方给我汇了五百万,说是作为活动资金。”
今天他去席氏,席总居然又亲自见了他。
最后还额外给汇了笔款。
苏义山不小心瞥到席总手上的伤痕,那是一圈暧昧十足的牙印。
奉承道:“能让席总看中的,一定是个很优秀温顺的omega。”
席妄淡淡看了苏义山一看。
“正好相反,他是个爱折腾的小无赖。”
苏野夹了个j-i腿,边吃边想:都是有钱人,怎么甲方粑粑人又好又慷慨,而席妄这种富二代就知道不务正业。
这就叫差距啊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