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隔天晚上,简晚亲手做了一桌菜,宋尧非常捧场吃了不少。
大概饭后力足,他性致高。
当晚她两手撑在卧室的落地镜上,撅着浑圆的屁股,被他抱着从后抽送。
他大开大合,整个臀部被他撞得啪啪作响,连带ròu_xué都在紧颤。
她咬唇克制呻吟,从镜子瞥到陌生的自己——勾着春情暖意的眼,嫣红妩媚的唇。
她将额头抵在镜面,喘出的雾气模糊了倒映的暧昧叠影。
热乎乎摩擦出的蜜水沿着大腿根部滚落,在接二连三的高潮下她几乎酸软到要跪地,指头抠着滑溜溜的镜子,最后被宋尧托着臀压入大床,以孟浪大敞的姿势含着快速沉击的阴茎到达剧烈高潮,吸满水的蜜穴一股股往外喷溅yín水。
事后一起洗澡,在同一张床上肩并肩入眠。
丈夫上班,她继续游走在女人们的上流社交圈,一切似乎终于回到正轨。
但沈渊的事情没解决之前,就像个定时炸弹。
很快她接到沈渊的电话,就在搬家的隔天傍晚。
彼时简晚跟几个太太逛完街回家,刚上二楼,就见手机弹出熟悉的号码来电。
沈渊应该发现她搬家了,这通电话也许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
抱着侥幸的心理和一丝希望,简晚屏息快步进入卧室,摁下接听,那边先响起沈渊低哑的声音,“容容。”
☆☆☆
掐指一算,感觉我快写到俩男主神志不清【划掉】的故事源头了=v=
*
7、穷追不舍的原因
她嗯了声,心里发闷,将落地窗拉开小小一道缝隙。
柔软的微风摇摆着钻了进来,简晚将脑袋抵在窗边,听沈渊的声音重新响起,“搬家了?”
“嗯。”
他果然发现了。
“虽然我和丈夫现在不住w公馆,但所有必需品都在,你需要的话随意使用。”
沈渊置若罔闻,“搬去哪里了?”
果然,指望心理疾病患者放弃介入她婚姻还是她侥幸。
简晚也学聪明了,不跟他据理力争,而是选择不刺激他的语气平缓道,“丈夫身体不好,需要绝对静养,抱歉不能告诉你具体
地址。”
“什么时候回来?”
“要看丈夫康复情况。”她继续打太极。
那端良久缄默,只听到鼓动的呼呼声,电流滋滋响,她竟辨不出那是风声还是他呼吸。
丈夫,丈夫,几句话不离丈夫。
沈渊倚在阳台,原本摆满花草的地方空荡荡一片,只留下圆圆的花盆印。
第一次如此真实地感觉她要从他的生命抽离,空得可怕。
那晚其实就有预感了,宋尧态度突如其来的转变,妻子委婉回避他的触碰,他们在他眼前亲吻纠缠,只是他不愿相信一切来得
如此之快——在宋尧和他之间,妻子毅然决定抛下他。可他连委屈的资格都没有,不管他如何申辩坚定,现在的容容确实是
宋尧户口本上的妻子。
喉咙涩得他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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