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原本就是一个喜欢yòu_nǚ的变态吗?
文竹只是稍一迟疑,文梅也已经凑了过来,伸手探进她的外袍,抚上她有如牛奶般细滑的肌肤。
少年的手干净温暖,抚摸又富有技巧,珍珠舒服得发出低吟,回眸看了看他,给了个满意的表情。
文梅受了鼓励,越发大胆,索性就拉开了她的衣襟,往她胸前一路亲吻过去,然后含住了小小的乳头。
尽管还没开始发育,但这里依然比另处更为敏感。
珍珠不由得叫出声来,被文竹抱着的身体像上岸的鱼儿一样挺了挺,连脚趾都崩直了。
乘下两名少年对视一眼,都不甘落后地围了过来。
有方流云照拂,他们并不像其它峰头的凡奴一样担心自己被采补至死,只要来侍候这些修士几个月,就可以拿一份赏赐回去,照样结婚生子。而他们的表现和是否能得到修士的宠爱,关系到他们回去时能得到的好处。
所以文兰文菊,自然也不会甘心就这么被别人拨了头筹。
文竹抱着珍珠,跟她接吻,文梅在吸吮她的香乳,文兰便轻轻脱了珍珠的鞋子,开始把玩她玉雪可爱的小脚,文菊则钻到了她双腿之间,舔上了她小小的花蒂。
四名少年都是久经训练的,技艺老道,一切以珍珠的舒爽为前提,不停堆叠的快感让珍珠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下身又酸又软,一波又一波yín液喷涌而出。
种子传递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开心,它又长大了一圈,卡在她xiǎo_xué里,吸得快活不已。
直到文菊的舌头顺着珍珠的花缝往下,试图伸进她的xiǎo_xué,种子才猛然一跳,从欢喜变成了狂怒。
珍珠甚至觉得自己识海中突然针扎一般一阵刺痛,令她几乎要跳起来,连忙伸手推开文菊的头,道:“不要舔那里。”
文菊本来还以为珍珠是害羞,讨好道:“小仙子别怕,并不会破身,而且……会很舒服的……”
她当然知道,但……她家种子太护食了啊,这时正在愤怒的大吼“我的,全是我的,不许别人吃。”
珍珠咬了咬牙,正色道:“我正在修行特殊的功法,可以碰,但不能舔我的水。”
文菊他们只是凡奴,而且早就调教好了,当然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何况他们看玩了这么久,珍珠明明都爽得快翻白眼了,却一滴水都没有漏出来,想来的确也是有什么特异之处。
文菊便只是应了一声,换了种方式。
反正他们学的手段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