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神使听到了地上女人的浪叫声,聪明的她当然知道下一轮的粉红闪电即将到来。她有些慌乱的扭动着娇躯,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不过同时也让乌骨邪找到了攻击的机会,乌骨邪一剑劈出,复仇女神头盔分为两半掉落下去。一张惊艳绝美的脸庞露了出来,银色的长发飘起,美丽的蓝色大眼睛惊恐的望着乌骨邪,朱红的檀口微张着仿佛在呢喃着什么。
是玛格丽特,玫瑰骑士团的大神官,玫瑰骑士团四朵娇艳玫瑰中的蓝玫瑰。
幸运的是,在最后一次出征时她因为新女祭司的加冕而未能出征。否则她不是化成了白骨,就是已经成为和我一样光屁股的性奴妓女。我看着玫瑰骑士团最后一个老友心中感概着。
蓝色神使玛格丽特因为头盔被毁出神了几秒钟,但是这样的战机怎么会错过,乌骨邪一声断喝举剑进行最后攻击的时候,一条粉色的闪电向他袭来……“混蛋”乌骨邪扭转剑锋击散了闪电,但是也虎躯飞退。错过了一举击杀蓝色神使玛格丽特的战机。向乌骨邪同时释放粉色闪电的紫水晶侏儒也因为魔法反噬而浑身燃烧起来。侏儒拔出粘着yín水的ròu_bàng,跳下我赤裸屁股上的宝座,疯狂的奔跑着尖叫着,粉色的火焰从他的嘴巴和ròu_bàng处燃烧着,那小短腿上粉红燃烧的身影看起来滑稽可笑。而我也疲惫的跪了下来,心中却是兴奋至极。在最后的几秒钟,我将魔法能量同时注入了侏儒的ròu_bàng,同时阻断了那个意志从阴道回去的路线。而那一瞬间我居然可以控制这个把我cào得要死的侏儒,我控制侏儒向乌骨邪发射了粉红的闪电,同时也点燃了他剩余的魔法能量,让他自燃起来。不过更让我兴奋的是我居然可以在交欢中得到魔法能量,而作为一个a级性奴,最不缺少的就是交欢了。
这一切都过得很快,乌骨邪的飞退给蓝色神使玛格丽特唯一的机会,她一声悠悠的叹息后捏碎了她最后一块蓝色的神石。就在此时杨豪尔的刀锋已经袭来,其余侏儒们的粉色闪电也噼里啪啦的发出。一阵炫目的蓝色神圣符文包裹着蓝色神使玛格丽,然后她化作一道蓝色的光柱消失了,而远处卫斯马屈要塞的城墙上蓝色光柱落下,露出了蓝色神使玛格丽孤寂的美丽身影其余的人类强者全部战死了。
人类骑士的最后一次冲锋也被魔族长戟兵以及魔族黑魔法师的腐烂沼泽术,黑暗精灵的残废术等魔法延缓。魔族的骑兵已经将人类突击步辇攻城器的军团合围。喊杀声渐渐衰弱,这支人类最后的攻击军团以英勇的全军覆没告终,而高阶战力的蓝色神使和一众强者也被击败。
卫斯马屈要塞上的蓝底黄金狮子大旗缓缓褪下,一面让人绝望的白色旗子升了上来。人类帝国最后的要塞投降了……三天过去了,双方都停止了攻击。乌维娅的步辇也被闲置在中央大营的角落里,不过双方却是信使不断,不停的在商讨着投降的条件。双方都没有派出使者级别的官员,仅仅是用书信文字的方式代替骑兵的冲杀互相较量着,或许战争随时会再次打响。
魔族的士兵们可以暂时熄战了,不过作为行军军妓的我却没有丝毫的安逸与休息。无论怎么样紫水晶侏儒是在骑着我、cào着我的时候死去的,即使所有的人都认为那个恶心的小家伙是被魔法反噬导致得误攻击了乌骨邪大人,后来又因为反噬而自燃被烧死。但是我作为一个被临时征召为侏儒母猪坐骑和肉便器的行军军妓依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我被以触犯了没有及时保护主人的失职罪而被分配到狼骑兵营地,以罪奴的身份去和兽人狼骑兵的坐狼交配……兽人的坐狼本是在东方阿尔泰山附近繁衍,后来被兽人游牧部落驯服。不过坐狼只有高大的雄性可以当作坐骑战斗,雌性坐狼的身体只有成年女性一样大小,不适合当高大强壮的兽人坐骑。所以在狼骑兵军营里绝大部分都是雄性坐狼,雌性坐狼因为无用所以在行军中基本只带几十只。坐狼一年四季都处于发情期,而且只有每天都交配后才会变得温顺,才可以被当作坐骑。所以我们这些行军军妓恰恰就是坐狼交配发泄的对象。坐狼在现实世界里不存在,所以不能算是兽交了吧在兽人狼骑兵的军营里,几个戴着黑皮头套的女人撅着屁股跪爬在一个木台上,一只只巨大的坐狼爬在她们赤裸的娇躯上,巨大的狼爪搭着女人赤裸的香肩,赤红色的阴茎骨锁紧了女人们的阴道。此时巨大的坐狼正耸着下身不停的chōu_chā着女人们的阴道。
我纤细的五指把着木台的缝隙忍受着坐狼巨大的chōu_chā力度,两只灰色杂毛的大爪子就耷在我的肩膀上,我扭过俏脸看到爪子上带着血渍的爪尖,和爪子上一股让人作呕的臭味皱了皱黛眉。我感觉到阴道被坐狼的阴茎骨完全塞满,坐狼的ròu_bàng可比普通的狗儿至少大上三倍,那两个巨大的球状骨头紧紧的卡在我的耻骨上再也不能拔出分毫。这只坐狼不知道cào过多少女人了,它熟练爬在我的背上呼着气的chōu_chā着ròu_bàng,每次chōu_chā我都好像上刑一样忍受着被卡住的撕裂般的痛楚,即使分泌再多的yín水也无济于事。
而且那ròu_bàng极热,就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条在我阴道最里面搅动一样。不过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太多哭喊的力气了,三天以来除了短暂的睡眠就是和各种体形各种毛色的坐狼交配,即使吃饭的时候也是和坐狼交配,我感觉我的ròu_xué都要被cào烂了……以前我也有过和动物交配的经验,其实和动物交配很少能有真正的性交快感,更多的是心里上的羞辱。记得第一次也野兽交配是因为在驯妓营里不屈服,所以典狱长米拉塔娅特意用了兽交来折磨我:记得当时我在驯妓营的地牢里被铁镣铐固定在地上,高高地撅着yín荡的屁股,一根又一根的亚人类ròu_bàng的chōu_chālún_jiān,将我弄得高潮不断浪叫连连,就在我被cào得筋疲力尽的时候。突然一根奇怪的ròu_bàng插了进去,不过此时我的阴道已经被chōu_chā得麻木了仅仅感觉都东西插进了阴道里,所以就没有在意。但是我又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即不是男性人类的粗重喘息声,也不是兽人的咆哮低喘,那是猪的哼哼声。虽然我已经疲惫至极,但是我依然还是扭头看看是什么正在和我交欢。当我看到一头猪的时候,我几乎崩溃了,然后发出了一个女人最惊恐时的尖叫声,尖叫持续了很久即使我想停止也不行,那是身体以及心灵内发出的恐惧。
可是恐惧是没有用的,粗重坚固的铁制镣铐让我动弹不得。典狱长米拉塔娅依然笑眯眯的欣赏完我和公猪的交配,当时阴道的感觉我几乎记不清了,只是感觉猪的ròu_bàng很细很长。后来多次和猪交配后我才知道猪的ròu_bàng是螺旋的,可以直接钻入女人的zǐ_gōng,那种感觉很不舒服。第一次兽交结束后,在第二天我就可以不戴这镣铐直接和公兽人交欢了,因为已经和猪交配过了,身体好脏以及自暴自弃的感觉让我和其他人交欢也就无所谓了,强制兽交那种对女性的心里打击是无法通过时间或者别的方法恢复的。
所以和野兽交欢更多是凌辱女性心里的手段,自然强度也就不大,我多次的兽交都是将动物的ròu_bàng插入ròu_xué然后主动扭动屁股,这对于主人们就足够yín荡了,至于动物是否射精其实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同时也很难让它们射精。
不过在狼骑兵营地里就和以往以羞辱为主的交欢完全不同,在军营里不需要什么yín荡的情调,一切以实战为主。所以和坐狼的交配就成了区别于yín荡表演的真正交配,以野兽发泄性欲为目的的真正交配。这就苦了我们这些和坐狼交配的行军军妓了,女人的阴道是为了和男人的ròu_bàng性交的,最多也就可以忍受亚人种的交配。可是坐狼的ròu_bàng和女人的阴道根本就不适合,特别是他们的阴茎骨可以锁住女人阴道,更是让我苦不堪然。这多亏还是我被调教过,并且当了很长时间的性奴妓女,一年多的性奴生活频繁性交让ròu_xué十分的滑顺柔软,耐cào性很强。
如果在一年前,或许我早就被cào得阴道裂开大出血死去了。即使这样,用调教过的a级性奴,基本在狼骑兵营地也坚持不过满一年。
更让我绝望的是根本就释放不出来魔法,当和第一只坐狼交配的时候,我还欣喜的感觉到又有魔法能量充盈着我的身体,然后随着每次泻身和坐狼射精我的魔法能量都稳步增长着。可是当我被cào得实在忍受不住,想偷偷释放一个治愈术的时候,却发现根本就无法调动这些魔法。我焦急得大哭,又被看管我的兽人驭奴者狠狠的鞭打了一顿。之后每次和坐狼交配的间歇时间我都尝试释放魔法,但都失败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桌上摆满了美食,饥饿的我却被戴着口枷无法进食一样让人极度的焦躁和绝望。
“啊”突然一股热流喷入阴道,让我轻吟了一声。那坐狼在折磨我的ròu_xué了快1个小时后终于喷出了它的白浆。可能是因为坐狼的体温要高于人类,所以我感觉到那不停喷涌的液体特别的烫,而且烫得是我最最敏感柔软的阴道,这更是让我黛眉紧皱,浑身泌出了大量的香汗。
“好多,啊,好胀”我难受的轻吟着。强壮坐狼的ròu_bàng几乎无止境的喷着jīng_yè,几下就灌满了我的阴道,然后又因为阴道口被坐狼那充血的阴茎骨堵塞,阴唇边缘仅仅能泌出一丝丝的白浆,所以jīng_yè白浆一下又向zǐ_gōng口的花心涌去。
炙热的jīng_yè很快就将我的阴道鼓起,就好像地行龙那巨大的guī_tóu一样,撑开了阴道内每一道褶皱,在灼痛与鼓胀的双重感觉下,我的阴道和zǐ_gōng开始抽搐起来,高潮即将来临。而大量的jīng_yè也从zǐ_gōng口花心涌入,将拳头大的zǐ_gōng也撑得鼓鼓的。
坐狼终于喷射完了jīng_yè,这个时候确是我最难熬的了,不仅仅是因为阴道里烫人的jīng_yè,还有坐狼的阴茎骨需要等一会才能渐渐缩小。而已经满足的坐狼怎么会愿意一直插着我的ròu_xué呢,于是它轻轻的扭动胯部,想将它的ròu_bàng弄出来获得自由。而我则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在我旁边的兽人驭奴者,也在不停的安抚着坐狼,他不是为了可怜我,而是如果任由坐狼撕扯我很可能撕裂阴户造成出血,而这样就不能和下一只坐狼交配了。
我撅着屁股ròu_xué里连着坐狼的ròu_bàng,俏脸埋在扶着地的双臂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在巨痛中一种自暴自弃的复杂感觉让我几乎崩溃,3天了不知道几十只坐狼和我交配过,它们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折磨着一个绝色的美人。然而长得再美身材再好皮肤在白皙在这里有什么用呢戴着黑皮头套,没有人能看到我金色的长发和绝美的容颜;和坐狼交欢,就算身体再有魅力对于它们来说也只是一个流水的肉洞而已;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我感觉自己会永远的这么交配着直到死去。
“啵”的一声巨响,坐狼的ròu_bàng终于滑出了我的ròu_xué,但即使这样我也痛得咬紧了朱唇。然后我轻轻的扭动赤裸的娇躯,一边ròu_xué里流着大量的白浆将ròu_xué对准了木台下的一个小桶,我蹲在那里好像小便一样的姿势将小腹内的jīng_yè都倒流出去。与此同时尿液也喷出来,这种惩罚性的交配已经让我无法憋住尿了。
我就这样蹲在木台旁紧闭着双睦,皱着黛眉一动不动,仿佛只能听到ròu_xué里流出的白浆和透明液体从高处流入小桶时发出的“吧嗒,滴答”声。
良久,兽人驭奴者用一个木勺顶了顶我的裸背,不耐烦的说道:“差不多了,a102回去撅着吧,你的下一个狼老公就要来cào你了。”
“是的,主人”我沙哑的回应着,然后高高的撅起屁股双手扒开ròu_xué等待这什么,兽人驭奴者见状用木勺舀了一勺母坐狼的尿液,灌进我扒开的ròu_xué里面又冲出了不少白浆秽物。我见到另一只高大流着口水的凶猛坐狼向我赶来。这次cào我的是这只吗我痴痴的想着……“咕叽”一声坐狼赤红的ròu_bàng熟练的插入了我翻着的ròu_xué,然后这只坐狼兴奋的耸着下身,不停的chōu_chā着。这只坐狼要比上一只还要高大强壮,按着我肩膀那巨大爪子上的雪白毛发依稀的显示出了它高贵的地位。坐狼发出了渗人的低吼,显然我ròu_xué里流出的母狼的尿液让它十分的兴奋。
“啊”我发出了一声不甘的浪叫,那远比普通坐狼大的阴茎骨已经测底将我的ròu_xué锁住了。我感觉那东西就好像阴道梨一样卡在我的阴道口上,而且要比其他的坐狼都要大,顶得我的耻骨都发痛。行军军妓与坐狼交配也有些技巧,这些兽人驭奴者先让我和体形和ròu_bàng都较小的雄性坐狼交配,等到阴道适应了再逐渐换成中等体形的坐狼,最后像我这样比较耐cào的行军军妓自然就要和军官坐骑的那种巨型坐狼交配了。兽人驭奴者见我已经和这只巨大的坐狼锁在了一起后,他抛下了我去忙碌其他行军军妓的交配了,只留下了一个欲哭无泪忍受羞耻与肉刑的我。
坐狼性交的时间也要比人类长很多,不停的被chōu_chā的巨力前后摆动身体让我的双膝都磨破了。突然被阴茎骨堵住的阴道口又是一阵的抽搐,然后从缝隙里流出了泛白的yín水,那巨大的ròu_bàng已经让我泻身两次了,可是坐狼依然精力充沛的chōu_chā着我,每次抽搐带动的撕裂痛让我下身几乎失去了知觉。
短暂的高潮过后,是一阵阵平静的感觉,下身的麻木缓解了我的痛苦。我抬起了被黑皮头套裹着的俏脸,双眼无神的看着帝国境内特有的碧蓝的天空,秋天的白云显得很高,雪白的云朵下是同样雪白的卫斯马屈要塞。一年前我在同样的天气里离开了卫斯马屈出征魔族,等到我回来的时候将和帝国的继承人安德烈王子结婚。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不过要塞上乌维娅攻城器留下的点点黑斑告诉我一切都已经变了,帝国已经投降,而我也只能赤身裸体的以魔族行军军妓的身份强制与恶心的坐狼交配。
炙热的jīng_yè再次灌满我的阴道和zǐ_gōng,我被烫得大声呻吟哭泣。可是没有人会同情一个卑贱的行军军妓,兽人驭奴者非但不同情我还用鞭子抽打我,让我安静下来。这只坐狼喷出的jīng_yè极多而且极热,我痛得眼泪、鼻涕和口水直流。而这仅仅才3天,我至少要在这里交配3个星期才被允许更换军营,但是很可能会被分配带其他的兽人狼骑兵营地里继续和坐狼交配……就在我绝望的哭泣的时候,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a102的奥黛丽小yín奴,出列报道啦,乌维娅大人想见见你呦”是铁哒用他那性感迷人的声音说道。
“呜呜呜,嘻嘻”我流出了更多的眼泪,但是迷人的嘴角却是微微上翘着。
此时铁哒就是我的救世主,即使他是带着我去下一层地狱的使者我也甘愿。
因为和坐狼交配实在是太苦了。
不过铁哒的到来显然不是时候,此时爬在我身上的坐狼转身滑下,背向跪趴着撅着屁股的我,并与我成屁股对屁股的特殊姿势,然后这个恶心的坐狼居然向铁哒的方向走去。这可就苦了我,因为我的ròu_xué还和坐狼的ròu_bàng锁在一起,即使刚刚射精结束也要大概10分钟才能拔出。巨大的力量带着阴道撕裂的痛楚一下将我从木台上拉下。
“痛死啦,啊”我呼喊着,因为坐狼很高大,这让我的赤足无法着地,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挂在阴道上了。这比驯妓营里的yín刑还要痛苦一倍,于是我发疯似的哭喊着。可是更多的人却在关注坐狼,这个和我ròu_xué相连的大家伙也因为阴茎的痛楚而停止了奔跑。扭过狼头用舌头舔着连着我ròu_xué的ròu_bàng。此时我的阴道几乎都被拉出体外了一些,嫩红的内阴唇包裹着粗大的ròu_bàng暴漏在众人的视线里。
兽人驭奴者托起了我,并将我放回了木台上,这样我就可以撅着屁股达到坐狼的高度而不会拉扯ròu_xué了。而同铁哒一起来的是这只坐狼的主人,狼骑兵军营的一个队长也过来安抚了一下坐狼。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刚才坐狼拖着被阴茎骨锁着我的向门口跑去的原因了,因为它看到了自己的主人。
“哟,奥黛丽小姐,你原来和兽人的狼儿们在玩耍啊。不过很遗憾的告诉你,玩耍的时间结束了哦”铁哒见我的ròu_xué正和坐狼相连讽刺的说道。
“大人,我都要被cào死了。”我有气无力的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