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714第18章榨乳酷刑“哎哟,啊,嗯”在yín奴乳液公司的简陋土牢窝中,一个金色长发相貌绝美的赤裸女人正在皱着黛眉凄苦的出男女交欢时的呻吟和浪叫。
金发女人趴在美颈和双手被禁锢的铁架里,铁架的边缘有一个生锈的铁牌,上面写着:乳奴28号。而金发乳奴的背后,另一个有着硕大乳房的女人正像男人一般前后挺着健美的翘臀,一个双头假ròu_bàng像内裤一样戴在那个女人的胯下,滑腻的假ròu_bàng一头chōu_chā在金发女人的ròu_xué中。随着每一次的chōu_chā两个女人丰满的娇乳都剧烈的或上下或前后摇摆着,显然两个女人正用狗爬式姿势在激烈的交欢中……“亲爱的奥黛丽,被我cào得爽吗”硕大乳房的女人一半嘲笑一半兴奋的问道。
我的思绪很乱。刚刚在连着阴唇强迫蛙跳运动累得香汗淋漓后不到1个小时,地精就带着欧莎莉纹走进囚禁我的土牢窝,然后地精将欧莎莉纹脖子上的铁链固定在我的铁架上后就离开了。
我开始看到欧莎莉纹时,流着香汗的俏脸还冲着她笑了笑,可是当我看到她胯下戴着的假ròu_bàng时,笑容一下就僵硬了。这个东西是我从驯妓营调教开始就给我带来无尽痛苦与欢愉的刑具啊。
随着“咕叽”一声的ròu_xué与假ròu_bàng的摩擦声,我和欧莎莉纹的亲密运动开始了。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会以这种方式接触,我曾经想到我们可能会一起被强迫产奶;或者一起被lún_jiān;或者一起被鞭打。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欧莎莉纹会戴着一个长满颗粒的粗大假ròu_bàng好像一个公长毛人一样的cào我。
“啊欧莎,停下,别这样,啊”我羞耻的哀求着,其实作为性奴妓女最能接受的或许就是ròu_xué里chōu_chā着ròu_bàng了。可是我还是无法接受和一个女人,还是我最好的朋友交配,即使这种交配游戏的成分多一些。
“啪”
“看看你这个大黑屄,你让多少男人cào过啊,我怎么就不能cào你了”
欧莎莉纹给了我流着香汗的美臀一巴掌后高傲的说着,她的语调让我熟悉,那是调教师羞辱我时常用的语调。欧莎莉纹从来没有用这种语调和我说话过,欧莎莉纹和我说话的语调要么是下属对长官的机械式语调,要么是姐妹间真情吐露的交心语调。而现在却是调教师那种鄙视加杂着命令的混合体语调。
“啊,痛啊。哎呀,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屁股上的痛楚让我一下找回了熟悉的感觉,强制交配是我这一年来经常遇到的刑罚,而每当ròu_xué里chōu_chā着ròu_bàng的时候,抽打挺翘的美臀和丰满的乳房常常成为折磨我的重点区域。因为已经被调教过,所以我的ròu_xué里渐渐涌出了yín水。
“你还没有告诉我,当妓女天天cào屄爽不爽呢”欧莎莉纹又一次深深的插入了我的ròu_xué后问道。
“啊,欧莎,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呀。”我语无伦次地哭喊道。
“怎么,当婊子被cào屄还不爽了”欧莎莉纹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一边chōu_chā我的ròu_xué一边用女人特有的修长指甲轻轻刮着我的美臀问道。
“下面,下面都被cào烂了,呜呜呜”假ròu_bàng的chōu_chā快感让我无法集中思想,而指甲在我本是泌出香汗的美臀上刮过更是让我兴奋连连。所以我没有掩饰直接的回答着。
“嗯,的确是cào烂了。看你的大黑屄,一天几个客人啊”欧莎莉纹继续问道,当然她前后拱动的美臀毫无停下来的意思。不过我的回答似乎让欧莎莉纹很满意,她的手指停止了刮动的动作。
“一天,啊,十几个呢。啊欧莎你别问了,快停下啊”这种一边交欢一边问问题的方式让我想起来了驯妓营的调教,我抗拒的说道。同时性欲也渐渐升了起来。
“他们只cào你的阴道吗这里也cào吗”欧莎莉纹又问道,修长的指甲抠弄着我的gāng门。
“啊,是,不要啊,屁眼,嘴巴,乳沟……哪都被cào啊你不是也在驯妓营里出来的吗别问了啊”被一个女人,一个曾经是自己好朋友的女人问:被强制交配时的感受和当妓女和嫖客交欢时是什么感觉,这是个很让人羞愧的话题,何况都是在驯妓营里调教出来的女奴,何必问得那么清楚呢。
“嗯,听到你身上所有的洞都被cào烂,我就开心啦。那是天天cào屄好呢,还是天天榨乳好呢呼呼”剧烈的chōu_chā让欧莎莉纹也娇喘起来,但是她依然锲而不舍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欧莎,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这样。可是我们都是受苦的a级性奴,求你停下来啊。”在一浪又一浪的yín欲中,我心中一阵厌恶用唯一的理智回答到。如果让我选择榨乳还是当性奴妓女,我还真的一时不能回答,不过我的心里还是倾向于当性奴妓女,毕竟榨乳是没有高潮快感的。而当妓女虽然有很多苦楚,但是高潮确实是我唯一的快乐啊。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嘻嘻,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奥黛丽团长你为什么当初放弃我们,一个人逃跑啊不光是我,每个骑士团受折磨的女骑士都想把你cào死啊,只要你每天都活在地狱里,身上所有的洞都被cào烂我就很开心了。”
欧莎莉纹咬牙切齿的说道,说着还狠狠的chōu_chā了我几次,两女臀部肌肤的碰撞发出了巨大的“啪啪”声。
我听到欧莎莉纹的话后,脆弱的心脏好像被冰冷的锤子砸中,一段让我强制忘记的记忆又被唤醒了起来。同时那几下深深的插入,让我的身体也突然想起了驯妓营的每一次让我边哭泣边高潮的拷问。
“啊要泄了呀泄了”我的小腹突然抽动了几下,yín水一下从假ròu_bàng边缘喷了出来,喷到了欧莎莉纹赤裸而炙热的乳房上,就好像我的一丝丝歉意一样,再顺着欧莎莉纹腰间那白皙光滑的肌肤流下,和她两腿间流出的yín水混合不分你我。
“啪,啪,啪”
“不许你这个婊子高潮你不配高潮,你就应该在驯妓营里被ròu_bàng磨死,或者在最最低等满是蟑螂和老鼠的妓院里接客接到烂掉”
欧莎莉纹停止和男人一样的chōu_chā,反倒抡起大巴掌狠狠的抽打我的美臀和裸背,仿佛想把我喷出的yín水打回去一样。
就在这时候,外面的锣声响起,随即传来了戴眼镜的地精主管和长毛老女人的声音。
“改进的新产品测试有没有自愿去的,自愿去的奖励三天的伙食嗷。”
不理会我的求饶,欧莎莉纹那粗大而残忍的假ròu_bàng再次插入我的ròu_xué,准备继续耕耘和折磨我的流水ròu_xué的时候,我一咬银牙大声喊道:“我愿意啊,我愿意”我想结束这次交欢,不是因为刑具让我的肉体无法忍受,而是那种不堪回首的回忆以及欧莎莉纹的责备让我无法释怀。虽然我已经无数次安慰自己了,即使我不临阵脱逃我们也会被杀死或者被俘,然后被调教成光着屁股向客人媚笑的性奴妓女。但是或许逃生有一线希望呢,每次想到这里我都辗转无眠然后故意犯错,让调教师连夜用yín刑折磨我到昏厥,当然大部分的时间我都被交欢疲惫和刑具折磨得没有时间思考。
土牢窝门打开,戴着眼镜的地精看了看我笑嘻嘻的说道:“怎么,28号被我们产量第一的大奶牛cào得受不了啦宁愿去试试我们的新产品,也不享受你们姐妹两个人的蜜月”
看着他眼镜里冷酷的小眼睛,我有些害怕甚至有些后悔了。每一种所谓的新产品都是让性奴哭嚎不停的刑具啊。
“主人,我还没有玩够她呢。”欧莎莉纹一改刚才的残忍,媚眼如波娇吟着说道,那妩媚的样子就好像妻妾祈求丈夫的恩赐一样。
“嘿嘿,大奶牛,这几天不行啦,为护民官大人举办的盛会导致你们这些yín奴奶水供给不足了。你现在就得回去产奶,而且我们这两天都得加班,所有的奶奴上吸奶器吃产奶药提高三倍产量。大奶牛等这个小yín奴如果活下来再给你玩吧。”戴眼镜的地精说道。整个屋子的奶奴都发出了轻柔的哀吟,显然吸奶器并不是一个让奶奴舒服的东西。
饮马城庆祝护民官乌骨邪到访的三天庆祝已经过去了一天,凌晨的天边刚刚泛起了那么一丝丝的鱼肚白,饮马城笔直的钢铁大道两侧都是前一天市民狂欢疯狂过后的垃圾,偶尔可以看到在路边相拥而眠的男女,疲惫的女人全是赤身裸体的b级或c级女性奴,在庆祝的三天里所有的妓女一律按照a级性奴待遇,所以这些平时衣食无忧的妓女也要和a级性奴一样为了口吃的拼命交欢。
凌晨的饮马城正在熟睡中,一辆四轮货车和四周的收垃圾马车一样行驶在钢铁大道上,两个地精工程师驾驭着马车,而在马车后面一如既往的拴着一个娇喘连连的金色长发相貌绝美的赤裸女子。
马车驾驶得很快,从yín奴乳液公司到饮马城这十几英里的路程仅仅用了二十分钟。马车后面拴着的女人没有戴刑具,但是依然累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我喘息着双手被反绑跟着这辆四轮货车,当然是赤身裸体的,他们甚至都没有给我一双鞋子,这让我赤足的足底磨得生疼。我在欧莎莉纹的魔掌中解脱后仅仅睡了4个小时便被人弄醒,然后就脖子拴着链子跟着这个马车奔跑了很久累得浑身大汗。而且那4个小时也是在其他乳奴的呻吟声中时睡时醒过来的,因为每个乳奴都被装上了吸乳器,然后她们就好像ròu_xué里chōu_chāròu_bàng的妓女一样不停的呻吟着。他们并没有这么折磨我,不过我并不会因此而庆幸,显然有更加痛苦的折磨等待着我。
马车因为躲避扫垃圾的马车而减慢了速度,而我也可以不那么辛苦奔跑,赤足漫步的走在熟悉的钢铁大街上。这趟大街是饮马城的主干道,尽头就是地标建筑白银大礼堂。凌晨的大街上空空荡荡,只是偶尔看到街边有累得昏厥的赤裸女人以及在街边的小巷里传来隐约男女欢愉声音。
看着两边的建筑我依稀记得在我还不是性奴的时候在哪一家店铺购物过,随即又轻轻的摇了摇头想努力把那些让我痛苦的记忆忘却,那个时候穿着产至埃尔特的丝绸高级骑士服出入奢侈品店铺,前呼后拥都是佣人的我;和现在被马车拖拽着赤身裸体光脚走在石板路上,被假ròu_bàngchōu_chā到高潮的yín水还粘在大腿内侧,等待新的酷刑的我,还是同一个人吗
“就这里吧”两个地精商量了一下就停下了马车,并开始用魔法将货物马车上的一箱箱神秘箱子搬了下来。一个地精工程师将我的链子从马车上打开,随即又拴在了路边商铺的拴马桩上。
那个地精工程师有些慈悲的看着我说道:“大奶子骚屄,你现在还有时间睡上一会。等我们把设备安装好后,你可有得忙了。”说罢拿着搬运魔杖去帮助另一个地精工程师去了。
我赤裸着身子傻傻的站在拴马桩前,那个白痴地精将链子栓得很短,这让我只能站着,就连跪坐都会被勒到脖子还怎么睡觉。天色还很昏暗,当我看到拴马桩旁边的店铺时还是轻呼了一声。原来那个店铺上写着:“汉斯首饰店,伟大的玫瑰骑士团长、我的女神奥黛丽小姐亲自购买过本店的商品。”一年前我来到饮马城的辉煌现在还犹存着,不过谁也不会知道,凌晨在首饰店拴马桩上拴着的金发裸女,乳头上泌着奶水,修长的大腿内侧还粘着刚刚交欢后的yín水,yín荡撅起的屁股上被烙印为永世为娼的a级性奴隶,就是那个美丽而高贵的奥黛丽呢。
外面地精工程师组装机器的嘈杂声似乎弄醒了汉斯首饰店的店主。我惊恐的发现首饰店大门的黑暗玻璃突然被屋子里的油灯光映亮了起来,紧接着就出现了有人开门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吓得我连忙扭过赤裸娇躯,如果不是双手被反绑着我甚至要捂着自己的双乳和下身了,就好像洗澡的女人突然被陌生人闯入的动作一样。
我扭过头闭着双眼,我固执的觉得这不完全是害羞,我的羞耻早就在光屁股游街的时候丢光光了。我之所以表现得如此激动是因为汉斯首饰店是我们斯普鲁家族在深绿行省的一个投资店铺暗投资,这也是我为什么亲自光临店铺的原因,那里的老板汉斯先生是我父亲的老朋友。在饮马城的钢铁大街任何一个铺面我都不会如此害羞,如果是其他店铺的开门,我甚至会扭动一下赤裸的娇躯然后媚笑着讨一碗水喝。可是只有这里,让我羞得要死。
果然一个我熟悉的声音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是否有城主大人的批准呢”我听到了汉斯的声音,吓得更是把美丽的娇躯躲在了拴马桩后面,不过细高的拴马桩怎么能挡住我的裸背呢。
“我们没时间和你解释,这是城主大人为狂欢节弄的新花样。”一个地精工程师随手从背包里拿出凭证一边头也不抬的忙碌着说道。
“哦,这样啊。那需要小店帮什么忙吗”老汉斯的声音问道。
“不用,不用。哦,对了,看住那个级性a奴就行,这个机器就是给她准备的。”一个地精工程师不耐烦的说道。听到这里我恨死那个地精了,气得我银牙直咬。
我吓得娇躯有些发抖,因为我听到了老汉斯向我走近的声音。我躲在细长的木杆后面,希望那个老人可以很快的离开。不过我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反倒是觉得赤裸屁股被人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然后突然想起来我屁股上还有更让我羞耻的烙印:“姓名:奥黛丽;性格:生性yín荡;惩罚:永世为娼;编号:a102”
“你果然还没死……”老汉斯的声音说道。
“……”我沉默不语,但是眼泪却忍不住涌出。既有迷路小孩看到熟人的依赖,又有赤身裸体站在长辈前的羞耻。不过我始终没有转过身子。
那只粗糙苍老的大手,由外向内轻轻的抚摸过我美臀上羞耻的烙印,然后慢慢的转进了我的双腿之间。我害怕得紧紧夹住双腿,但是奈何那手指一下滑进了我的ròu_xué。
“不,啊”我不愿意和我父亲的老朋友交欢,我甚至不愿意光着身子见到他们。可是现在,那只手已经从身后掏进我双腿间,并用手指轻轻的挑逗着我的ròu_xué和阴蒂。
我的羞耻永远和yín欲在一起,不一会手指拨弄yín水的哗哗声就传了出来,紧夹着的双腿也兴奋的叉开,娇躯无力的靠在拴马桩上。不过始终我都没有转过身子,除非强迫否则我不会转身,这是我最后的尊严。
“孩子,你在哪个妓院啊”老汉斯问道。
“我,我不在妓院。我很快就走了,请,请您忘了我吧。”我羞耻的说道,很久没有的羞耻感让我说话有些结巴。
“a级性奴没有拒绝别人的权力哦”老汉斯笑道,然后下面的手指更加卖力的挑逗起来,另一是手也奔我的丰满鼓胀的乳房袭来。
“哦,不。一会,一会他们就要用那台机器折磨我,请你,请您饶了我吧。
啊”我求助般瞟了一眼组装设备的两个地精工程师,显然他们也听到了我的声音,但他们只是互相交流了一下就没有再理会我,任由我被老汉斯拥抱和挑逗。
是啊,这三天里这个城市的女人只要屁股上被烙印上a、b、c都要光着身子伺候男人,没有人会阻止他们,反倒会惩罚那些不合作的贱奴女人。
“拒绝我,你想做木驴吗”老汉斯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