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还是先把这表情给收起来吧。死法多种多样,比如说活人剜心啦,凌迟啦,腰斩啦,五马分尸啦,炮烙啦,虿盆啦,滴水之刑啦?随你选一样。”
“对了,这些死法你听说过吗?”
“要不我一点点向你说明一下,毕竟你选择死法嘛,要是因为不了解,选择了一个最痛苦的那岂不很吃亏啊。”
托尔托罗斯听到剜心的时候,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哆嗦,听听活人剜心啊,这得多疼啊。至于后边的那些因为没有听明白反而不怎害怕。不过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解释嘛。
“这凌迟啊,就是把你的衣服都给脱了,然后捆到柱子上,拿着小刀,对了你吃过肉片嘛,就跟那个一样,将你的肉一片一片的给割下来。数量也不多,九千九百九十九刀。”
“你放心行刑的人都是专业的,在最后一刀之前你是死不了的,再说了不是还有治疗药剂嘛。”
这个时候托尔托罗斯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浑身上下打着摆子,就差嘎一下给抽过去了。
“看你的脸色就知道肯定不会选这一个,没关系还有下个,腰斩,你知道吧,就是用闸直接拦腰斩断。这个就痛苦了,因为这人一时半伙死不掉啊,就看着自己的那个啊,啧啧啧。”
艾德说道这里,自己就感觉一阵恶心,简单的描述了一下之后就停了下来,只是正因为艾德没有细说,反而留下了大量的想象空间。这下不仅托尔托罗斯脸色煞白,旁边的人脸色也难看的要命。
艾德稍微缓了下气,看着托尔托罗斯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
“这个也不满意啊,没关系还有下一个。五马分尸,这个就简单了,就是将你的手脚全部捆上,然后用马使劲一拽,然后分尸。”
“咕咚。”托尔托罗斯脸色苍白的看着艾德,头一次知道贵族是这么的会玩,仅仅杀个人就能玩出这么多的花样。
“四肢不是四个吗,怎么五马?”
艾德狠狠地一拍手,大声喊了一句:“好!”
这突入起来的爆喝下的托尔托罗斯猛地打了个哆嗦一脸惊恐的看着艾德。
“男人嘛,懂了吧。”
“……懂…懂了。”旁边提问的那个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
托尔托罗斯一脸愤怒的盯着旁边提问的人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啊。
“要不你选这个?”
“不,绝对不要。”托尔托罗斯听艾德这么说,反应那叫一个激烈,艾德话音未落,就大声喊道,满脸都是惊恐。
【疯狂摇头】
看着托尔托罗斯话都说不利索一个劲的摇头,艾德叹了口气:“唉,谁让我答应的事情一定要办到呢。”
“行吧,既然你不同意我就再给你说说别的。”
很快有关于炮烙和虿盆的行刑方法都说完了,艾德看了那些人一眼。
“怎么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我就这么让人恐怖?”
“没有没有。”
“大人说哪里的话,论长相大人您风姿英爽,英俊潇洒,貌比潘安,风华正茂,一看就是人中龙凤的大好男儿。论实力,大人您更是博学多才,见多识广,刚刚魔法真是让小的大开眼界,五体投地,心折不已,敬佩难当,当真是举世无双,世间少有,古往今来无人能出其右……。”
看着旁边虽然脸色铁青但一个劲的拍自己马屁的家伙艾德真是彻底无语了,这一个个的都是人才。这家伙说的简直流畅自然大有滔滔不绝一直讲下去的架势。
“啧啧,你的话也挺多啊。”
“嘎~!”
看着对方突然不说话,脸色已经隐隐发黑的模样。艾德微微一笑:“干嘛停下来了?既然这么会说那就多说点。萨耶看着他,让他接着说,不要停。先说上一个小时要不带重样的,如果说够了那就再加一个钟头知道吗。”
“是!大人!”萨耶一伸手将对方从泥坑你拔了出来:“咱们到那边我慢慢听你说。别打扰到大人办正事。”
艾德将那个精神微微有些崩溃的家伙处理掉之后,转头对着他说道:“你说,我机会都给你了,你也不知道好好把握,如果这最后一种你还不满意那我也没办法了,你也只能将就将就了。”
“…大人您,您说。”托尔托罗斯微微声音微微有些颤栗。
艾德眼神微微一闪将最后一个大坑给抛了出来,前边这些刑罚要是这货一咬牙一狠心选了,艾德还真拿他没办法,这乱糟糟的泥坑,艾德上那去给他找五匹马去。简单的说就是拿出来吓唬人的,为最后一种刑罚做铺垫用的。
“这滴水之刑呢,就是将人固定住,用水滴在人的额头之上,这样一直滴啊,滴啊。直到皮消肉烂,肉身崩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