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什么,她都好喜欢。所以,她想要和他一直在一起。
摩尔德的手环住她的腰部,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那双大手停在她身后的伤口处,轻声问道:“疼吗?”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断的摩挲那已经没了的伤口,流连忘返般。
凯娜一阵眩晕,摇着头,终于再忍不住,晕了过去,手中的光筋也沉入水里,泛着有些耀眼的金光。
摩尔德眉心紧蹙,凯娜的呼吸微不可查,方才还好好地人,现在又变得如此虚弱,他让她靠在一旁,去池底捞起那光筋,和他的手掌差不多长度,触感很软,像是有生命一样。
他对长生不老并没有兴趣。
摩尔德起身,水珠成群的从他身上低落,壮的身子充满着力量,男人高大的身躯足矣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他把那光筋和凯娜绑在了一起,贸然的再次把她后背割开,不是他的作法。
此时此刻,让她一个人待在水中或许是最好的方法。
摩尔德大手揉了揉她的银发,心里有一瞬的波动,下一刻,却面色如常,高贵淡雅。
走到书房内殿,摩尔德把那记录关于凯娜的小本子再次拿了出来,笔触很稳,又写下了一段话。
*
第二日傍晚的时候,凯娜从昏迷中清醒。
她待在水池里,胳膊上光筋和她紧紧系在了一起。父亲还是没有咽下,她有些犯愁。
想了半天,她才想到一个法子。
把那光筋含在嘴里,努力保持着之前镇定的模样,在那水面上只露出了两双深蓝色的眸子,幽幽的看着那浴室的大门。
没等多久,那大门就开启,摩尔德身着长袍优雅缓慢的走了过来。
看到他,凯娜一瞬间就从水里冒了出来,张开手臂,想要和他拥抱的姿态。摩尔德视线扫了扫她的身上,没有看到那光筋,还以为她已经放弃了。
浅笑着下了水,抱起她娇弱的身子。她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凯娜的小嘴猛地亲上摩尔德的薄唇,趁着他打开唇瓣之际,立刻把那光筋送了过去。
喉咙一下吞入一个有些温热的东西,摩尔德的手立刻顿了起来。半响,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凯娜怯怯的望着摩尔德,嘴角却勾着笑,父亲咽下了。
“凯娜!”摩尔德的声音很低,如同暴风雨前的平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