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屿握着她的腰,对着玻璃窗被情欲渲染的人影,不罢休地说道:“继续。”
黎楚怡时不时眯眼,时不时轻蹙眉,“唔,你别碰那里。”
陈屿揉捏她的花核,勾得它又肿又红,手中都是水,黎楚怡快撑不住这磨人的感觉,努力运转头脑,终于憋出一句:“还有efficiency。”
“乖。”
陈屿得到答案后满意地贴在她后颈,像揭晓习题结果一般给出解答:“叁个都强调用正确的资源做高效投入,”他望着黎楚怡薄红的侧脸,“这里是香港,效率等同于生命,时间就是金钱,没有人抽得出时间留步看我们做爱,知道吗。”
陈屿故意把“做爱”两个字咬重,硬生生让黎楚怡下腹紧缩得绞着他的阴茎。
黎楚怡头一次知道做爱也能被教育成这样,她明白他在表达什么后,嗯啊两声埋怨:“你就知道灌输歪道理。”
陈屿笑道:“那我给你灌输真理。”
黎楚怡被搂在结实的臂弯里,花穴被粗硕的guī_tóu戳弄,几近野蛮。
他继续抱着她为非作歹,动作稍微缓慢,如同接下来说的话也一样温吞:“这叁个单词的开头是……”
“pee.”
一个深入贯穿,她摇摇欲坠。
黎楚怡的脸颊贴在窗前,她在悟出那刻,听到他仿佛循循善诱的话,“意思是,尿出来。”
所有的感觉都变得尖锐锋利,不知谁的汗水滴在她肩上,她紧闭上眼颤动的睫毛,整个人酥软得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下体有一股热流涌出。
他亲了她的眼角。
这个时候,黎楚怡耳边莫名其妙出现许多声音,无一不是在控诉身后这人是个混蛋。
是的,他真的是混蛋,以至于在洗澡的时候,他又把她推到大理石台前,对着镜子做了一番。
黎楚怡累得根本不想吃饭,疲惫得像打了一场仗,她洗干净后被抱到柔软的床上,没几下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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