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江太太也就自动自发的将他的话这般理解了,也不觉的有什么不妥了。
发头吹干,直接将吹风机往床头柜上一扔,江先生继续抱着江太太坐在床沿上,“宝贝儿,今天是不是有些不开心?嗯?”
“啊?为什么这么问?”丁宁抬眸,仰望着他。
他伸手往她的鼻尖上轻轻的一捏:“全都挂脸上呢。”
双手往自己脸颊上一捂,轻声嘀咕:“有这么明显吗?”
抱着她往自己大腿上一坐,“跟你男人说说,什么事情不开心了?”
丁宁弩了下嘴唇,又拧了下眉头,似乎有些不太确定的样子:“说不上来,也说不清楚。也不算是不开心,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空空的感觉,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嗯,可能跟大姨光顾有关,反正女人这几天都是很神经质的,都是不可理喻的,过了这几天就正常了。没事,没事。你别往心里去。”边说边将捂着自己脸颊的双手不轻不重的往他的脸颊上一拍,状似替他缓解紧绷神经般的小动作。
他握着她的手,放于唇边,在她的掌心亲了下。如墨石般的双眸灼视着她,“因为老白和司马追风的?”
丁宁微微的顿了一下,眉头又是一拧:“好像也算有那么一点点吧,不过他们现在应该没什么事情了吧?”
在她的颈窝吸吮了两下,额头在她的脑门处轻轻的抵着,“就这么小个脑袋瓜子了,还要装那么多的事情?装得下吗?得,老白的事情让他自个操心去,凭什么他女人的事情,还得老子的女人来操心了?宝贝儿,你现在该操心该关心的是你男人,而不是别人!嗯?”
江太太瞪,瞪他一眼,一手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胸膛上拧了一把,“江先生,你真是越来越无赖了!越来越霸道了!我要关心的人多了去了,偏就不关心你了!哼!”
江太太这话说的可叫一个口不对心了,哼的这一声也叫一个没有底气了。听在江先生耳朵里,那绝对的就是情意绵绵的撒娇味儿十足了。
然后,江先生的心神再一次被撩拨的荡漾了。但是却又憋屈了。
他想荡漾,那也无处让他荡漾啊!
男人,最憋屈的莫过于此了,还能有比这样的事情更让他憋着难受吗?那绝对的就是快憋出内伤了。
温香软玉,佳人在怀,可是却只能看,不能吃。
“宝贝儿,这事得几天?”
哑着声音一脸憋闷的问着江太太。
江太太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木楞楞的看着他:“什么几天?”
江先生的手移啊移啊移的,移到了那藏着干粮的地方,然后用着一又幽怨的眼睛如吃不着小绵羊的大灰狼一般,可怜巴巴的望着江太太。
江太太窘。
臭男人!
然后吧,江太太的心里蒙生了一个恶作剧般的念头,双手将那幽怨的如同被人抛弃的可怜小狗状的双脸,用着很是同情但是却又无能为力的语气说道:“江先生,你太太我吧,这大姨太不靠谱了。别人家吧,都是一个月来光顾一次的。但是我吧,四十到五十天不等,什么时候来我自己也不知道。别人家吧,一般正常情况下吧,也就七天。但是吧我,是绝对属于非正常的。有时候七天,有时候十天,最多的时候吧……十五天。所以,这次几天,我还真就说不准了。”
江先生的脸黑了,黑的跟个锅底没什么两样了。
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