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自己,将她转过身来面对他,他开始脱她身上白色的婚纱,太过于刺目,那么纯洁耀眼,却不是为他而穿,他不喜欢。
沈婉如同没了生命气息,畏缩在那里,心力交瘁,高潮的快感还未消失。生理上的高潮她无法掌控,可伦理上的错误却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她。
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抓住身上的遮羞布,还是被他无情的扯走,白色落地,如破布般被扔下床。
掰开她的双腿,准备再次进入,她抬腿踢他,却被按在了两侧,双腿呈m型敞开,弱点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
女人浑身通红,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两抹娇小的柔软点缀着粉色的凸起,花穴沾着被打成白色泡沫的乳液,他望着那里,呐呐自语,“阿姊,你好美...”
她伸手捂住下身,哀求他,“放我走好不好,求你了,阿珹。”
他勾起嘴角,“好,再来一次,我就放你走。”说罢扶住自己,伴着刚刚的润滑,挺身进入。
沈婉抬起胳膊盖到眼睛上,好似看到一丝希望,不再做反抗,她从来都拗不过他。
男人压在她身上挺动着臀部,去吻那红肿的唇,啃噬起来,她就那么不心甘情愿吗,手里大力的揉捏那小乳,夹起微硬的凸起,向上扯去。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转而去啃噬她纤细的脖颈,接着是那柔软,含住顶端在口中辗转反侧,舔弄,轻咬,她忍不住从喉中溢出一句呻吟,“痛...”
她去推埋在胸上的头,手下是他头发,短短的,有些刺手,她知道他在赌气。
舒服席卷全身,她无法排斥他带来的愉悦,哄他向来成为了习惯,几乎是惯性的去抚摸他的头。
她终于不那么抵触,即便是如此简单的动作,都会让他心潮澎湃,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将她吸进身体里,喉头被什么堵住了般,酸涩难耐。
“阿姊,我好想你。”他说。
现在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疤痕,胸膛上挂着几道狰狞的伤疤,她伸手去抚摸那凸起,眼泪立刻涌了出来,一瞬间心疼到难以呼吸,只剩下揪心和怜爱。
她是姐姐,要比他更坚强,咽下喉头的酸楚,“这些年你去哪儿了?”
一句关心,让男人红了眼眶,他偏头埋进她的颈窝,不想让她看到将落的泪水。
他说不出话来,怕在她面前崩溃,只大力而又迅速的挺动的臀部,抱紧她,再紧一点...
她叹气,轻轻的抚摸他的后颈,安慰着他,接受着他,快感愈来愈强烈,最后关头她抱紧他满是肌肉的肩膀,指尖陷入,两条细细的腿圈在他的腰间,脚掌勾起,白光在脑海里炸裂开,她呻吟出声,失去了听觉,失去了嗅觉,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如果可以,她祈祷下一秒什么都不要记起,就这样错误下去吧。
前面修改了一个小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