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主人发落……」
酒瓶子倒空了,濛冲拿着酒瓶子甩了甩,看到确实一滴酒都没有了,他的脸
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神色,啪地把瓶子扔在了地上,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三
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饿虎扑食一样扑到了蔓枫的身上,一手按住她一只
丰满的乳房,一手握着自己胯下早已暴胀如铁的大ròu_bàng,朝蔓枫四敞八开的胯下
捅了下去。
噗地一声,泛着寒光的大guī_tóu急不可耐地戳进了湿漉漉散发着酒气的蜜穴,
濛冲嗓子里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闷哼,众人眼看着粗硬的大ròu_bàng瞬间就全根没入
了蔓枫的ròu_xué。蔓枫斜靠在椅子上,一双大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默默地承受
着这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蹂躏。
濛冲的大ròu_bàng一插到底,慢慢地舒展腰身,舒泰地长出了口气,屁股一抬,
ròu_bàng抽出半截,猛地又向下一沉,噗地再次一插到底。连插几下之后,他改变了
节奏,ròu_bàng抽出后在湿漉漉的穴口浅浅地抽动数次,然后又猛一挺腰,把大ròu_bàng
全根插入。
蔓枫白花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随着濛冲的chōu_chā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哼了起来。
濛冲的羞辱让她无地自容。她完全摸不准濛冲的路数。粗大的ròu_bàng浅浅的抽动弄
得她心慌意乱、yín痒难熬,可她的呼吸还没有调整过来,不知什么时候,他那硬
邦邦的大ròu_bàng又会猛地一插到底,插得她心脏扑扑乱跳,几乎背过气去。
濛冲见蔓枫被自己插的失魂落魄、连翻白眼,顿时兴致更加高涨,在围观的
男人们嗷嗷的哄闹声中chōu_chā得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不一会儿就插的蔓枫胯下yín
水横流,肉体相撞的啪啪的响声和男人女人的笑闹、呻吟混杂在一起,使整个大
厅像开了锅一样热闹。
插着插着,濛冲忽然觉得手指缝里有一种湿漉漉粘糊糊的怪异感觉,低头一
看,原来是被他抓在手中的蔓枫的两只乳房在他一波接一波的按压下正向外汩汩
地淌着乳白色的乳汁。濛冲嘿嘿地笑了。他低头张嘴,一口叼住蔓枫一只硬挺得
像个橡皮头的乳头,一边吱吱地用力吸吮,一边继续噗噗地大力chōu_chā不止。
啊……啊……蔓枫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下身已经被又粗又硬的
ròu_bàng插的酸麻难忍了,现在胸脯上又传来一阵阵过电般的感觉。她的身体里有一
股邪火在到处流窜,她屁股下面粗重的木质椅子不一会儿就被湮湿了一大片,还
有小股的粘液拉着长丝垂向地面。
不知不觉之间,濛冲的哼吟已经变得像发情的公猪一般狂躁而肆无忌惮,每
一次chōu_chā都重的像是砸夯,好像要把蔓枫的肚皮洞穿一样。在一阵高亢的哼叫声
中,濛冲那沉重的身子猛地砸下去,把蔓枫汗津津的瘫软身子死死地压在了下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濛冲大口喘着粗气再次抬起身子、恋恋不舍地抽出慢慢
软缩的ròu_bàng的时候,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一股浓稠的白浆缓缓地流淌了出来,顺
着椅子的边缘向冰冷的地面淌了下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