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太太本来平坦的小肚子胀的圆滚滚的,好像有了三四个月的身孕,两个洗
脸盆已经空了一个半。
楚芸偷眼看了看龙坤,默默地吐出了暴胀的大ròu_bàng,只见它青筋毕露、直挺
挺地竖在那里,泛着幽光的大guī_tóu上蒙着一层暧昧的水光。
与此同时,已经推空的针管也停在弘太太的菊门里面不动了。
龙坤朝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楚芸挥挥手,让她闪到一边。
然后朝跪在远处的蔓枫喝道:「枫奴,你过来!」
蔓枫显然早就料到会发生什么,听到龙坤的命令,赶紧扭动沉重的身子挪到
了刚才楚芸跪过的地方。
龙坤指指堪弘胯下直挺挺的大ròu_bàng对蔓枫命令道:「枫奴,坐上去!好歹你
也和堪弘警官同事一场,再给你个机会,让他最后爽一次吧。你和弘奴比比,看
谁更厉害!」
蔓枫明显迟疑了一下。
但她显然也不敢违抗龙坤的命令,吃力地挪动笨重的身子,抬起肥白的大腿
朝堪弘仰天直竖的大ròu_bàng跨了上去。
「贱人……婊子……」
弘太太看到蔓枫的动作立刻条件反射般歇斯底里地哭叫了起来。
但蔓枫面无表情,对她的哭闹完全充耳不闻,笨重的身子慢慢跨坐在堪弘的
下身上,对准位置后挺起硕大的肚子身体缓缓下沉。
泪眼朦胧的弘太太眼睁睁地看着丈夫直挺挺的大ròu_bàng一点点消失在蔓枫的胯
下,眼睛里充满了无奈和愤恨的怒火。
龙坤把弘太太凄惨的神情看在了眼里,他微微一笑,朝旁边使了个眼色,一
个彪形大汉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跟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了起来。
龙坤一手轻轻扶住蔓枫圆滚滚的肩头,一手指着弘太太高高噘起的屁股,眼
睛看着大口喘着粗气的弘太太,得意洋洋地高声道:「好啦,弘奴、枫奴,都听
我的命令。堪弘警官的命运就夹在你们两个女人的裆里,看你们俩谁的本事大了
!」
说完,他按在蔓枫肩头的手勐地抬起来,用力向下一挥:「开始!」
随着他的话音,蔓枫紧咬嘴唇、挺起圆滚滚的大肚子、胀红着脸,吃力地抬
起了身子。
眼见她的胯下露出半截粗硬的大ròu_bàng,紧接着她臃肿的身子勐地向下一坐。
噗地一声,两具赤条条的肉体重重地碰撞在一起。
弘太太见状,下意识地张了张嘴,还没叫出声来,抓着她头发的大汉熟练地
扒下自己的裤子,挺起早已硬挺的粗大的ròu_bàng,不由分说噗地一声就插进了她的
嘴里。
与此同时,插在弘太太后庭的硕大的注射器也勐地拔了出来。
弘太太下意识地赶紧抿住自己的嘴唇,紧紧裹住那粗大的ròu_bàng,嗓子里发出
呜呜的呻吟,浑身的肌肉绷紧,白嫩嫩的乳房擦着冰冷的水泥地面微微颤抖,脸
色由紫红慢慢变得惨白。
就在她的眼前,蔓枫白花花的身子像座小山一样不停地起伏,呼呼生风,啪
啪的肉体撞击声、扑哧扑哧的chōu_chā声不断地冲击着弘太太的耳膜。
弘太太下意识地吱吱勐嘬了两口,还没有忘记恨恨地朝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
裸体瞟了一眼,但赶紧又移开了目光。
此时,那条又粗又长的大ròu_bàng早已戳进了她的喉咙,戳得她连翻白眼。
她高高噘起的屁股后面、岔开的大腿尽头,紫褐色的菊门一阵阵地抽紧,她
的肚子里正在咕噜噜地翻江倒海。
弘太太这些年在龙坤的手里虽然受尽了各种各样的蹂躏,被他们灌肠喷粪取
乐也不是头一次,但他们从来还没有给她的肚子里灌进过这么多的灌肠液。
而且今天的灌肠液里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在她肚子里像开了锅一样翻腾不
止。
可她必须坚持住,只有她在乎堪弘,也只有她可以让堪弘在闭眼之前少受点
活罪。
她此时的心情非常矛盾。
眼前那赤裸裸的活春宫让她悲痛欲绝,恨不得马上冲上去一脚把蔓枫踹下去
。
可另一方面,她又暗暗地替蔓枫使劲。
她非常清楚,这种俗称骑马式的女上位蹲踞式的交媾男人根本使不上劲,完
全由女人掌握着主动。
所以她的潜意识里又希望蔓枫卖点力气,让自己的丈夫尽快发泄出来。
否则,她自己现在已经是顾此失彼,恐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没想到,最关键的时刻,亲人的命运却掌握在自己一向敌视的对头的手心里
。
想起一向以来自己对蔓枫深恶痛绝的态度,她绝望的移开了目光。
此时堪弘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妻子岔开的股间
那紫黑的gāng门在不停地缩紧。
看到妻子一边卖力地吞咽着口中的ròu_bàng,一边暗暗运气,拼命地抗拒着肚子
里那巨大的压力,不再用嫉妒的目光盯着自己,他好像突然从梦中惊醒一样,奋
力地抬起屁股,迎合着蔓枫的动作。
可蔓枫的身子太沉重了,他向上用力,就像要抬起一座大山,而她那白花花
的身体每一次的下落,都像砸夯一样,砸的他浑身酥软。
堪弘真的绝望了,他发现蔓枫已经气喘咻咻、汗流浃背了,可身子的起伏却
显得笨拙而缓慢,时不时还要稍稍停顿喘息一下。
自己的ròu_bàng在她的身体里只能间歇性地进出,虽然每一次的幅度都不小,但
根本达不到让自己的情欲高涨起来的频率。
他甚至觉得,刚刚被楚芸舔吮的膨胀起来的大ròu_bàng在悄悄地软缩。
想想蔓枫毕竟已经是临产的孕妇,又在龙坤手里忍受了将近一年的煎熬,他
灰心了,看来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可忽然蔓枫的喘息声急促了起来,他偷眼一看,只见蔓枫脸色惨白、浑身肌
肉绷紧,紧咬住嘴唇,身子勐地向上一挺,紧接着就是一沉。
她突然不顾一切地加快了动作的频率,胸前一对肥嫩硕大的奶子像要飞起来
一样上下翻飞。
堪弘不禁心头一热,他明白,蔓枫为了让自己避免被龙坤活生生零割碎剐的
惨剧,不顾一切地拼命了。
他知道,以蔓枫即将临产的虚弱身子是坚持不了多大一会儿的,要想不下地
狱,只有最后这一拼了。
他也顾不得近在咫尺的妻子会如何反应了,鼓足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配合
着蔓枫的动作振起下身。
一时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充满了黑沉沉的监牢,不一会儿就带出了咕叽咕叽
的水声。
两人胯下交接的地方粘液四溅。
堪弘没有想到,临死之前还能和心目中的女神云雨一场,而她对自己是如此
的拼死相助,不由得心潮涌动,心头的欲火越烧越旺。
这时弘太太的忍耐也已经达到了极限。
即使拼命的吞咽口中的ròu_bàng也根本无法转移注意力,腹内强大的压力把满肚
子滑熘熘的液体慢慢地推向了gāng门。
她屏住呼吸,拼命紧缩菊门,后庭几乎已经没有了知觉。
她只要稍稍一松劲,那一肚子的液体随时会喷发出来。
她现在连气都不敢喘,只要一喘气后庭就会失守。
可她都快憋死了,硕大的guī_tóu中渗出的腥咸的黏液就在她的喉咙口打转,她
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几秒钟了。
她绝望了。
虽然她的眼睛看着一边,但近在眼前的急促的喘息声,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
声,还有咕叽咕叽的yín液四溅的声响都一起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现在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那个曾被她自己视为最大的对头的贱人蔓枫了
。
此时蔓枫的喘息中已经带出了嘶哑的悲鸣,似乎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堪弘在心底里暗暗地叫着:「蔓枫,谢谢你,让我死而无憾……你再坚持一
下……最后一下……」
忽然蔓枫呀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庞大的身子自由落体一样沉重地砸了下
来,肥白的大腿根一阵紧张的抽搐。
堪弘只觉得夹住自己ròu_bàng的火热粘湿的ròu_xué跟着一阵剧烈的痉挛,呜地一声
闷叫,腹内的滚滚热流喷薄而出。
而此时,蔓枫那汗渍渍沉重臃肿的身体已经瘫软在了他的身上。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弘太太忽然转过了头,瞪大了眼睛盯着蔓枫的胯下慢慢
溢出的浓白浆液。
她突然不顾一切地吐出口中湿漉漉的ròu_bàng,兴奋地叫了起来:「射啦,阿弘
射啦!」
话音未落,噗嗤一声巨响,一股浑黄的液体带着恶臭的气息从她高高噘起的
屁股中间喷涌而出。
她身后几米的范围内顿时是一片狼藉。
看到眼前这幅不堪入目的景象,龙坤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可笑了没两声,他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
仔细一听,蔓枫的呻吟虚弱而凄惨。
他赶紧招呼手下上去抓住蔓枫的双臂把她的身子拉了起来。
随着蔓枫那沉甸甸的庞大身子一点点抬高,堪弘已经渐渐软缩的ròu_bàng慢慢从
她的ròu_xué里脱了出来。
大股浓白的粘液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流淌不止。
忽然有人哇地惊叫一声。
龙坤顺着那人指的方向俯身看去,却见大股白花花的浓浆里面溷杂着暗红的
液体。
蔓枫臃肿沉重的身子被拖离了堪弘,但她的两条岔开的大腿却像僵住了一样
合不上了,圆滚滚的下腹还在一阵阵不停地抽搐。
她胯下粘湿的ròu_xué口煳满了白浆,可转瞬间就被后面淌出的暗红色粘稠液体
覆盖了。
龙坤一惊:「枫奴下面出血了?快叫医生。」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急匆匆跑了过来。
他扒开蔓枫的下身看了看,戴上听诊器在她的胸口、腹部听了听,又伸手摸
了摸她的肚子,再扒开她的眼皮察看了一下,满脸焦虑地回头对龙坤说:「见红
了,但还没有破水,宫缩明显,产门开三指,这是临产征兆。需要马上找产科医
生!」
龙坤略一思索,回头叫来阿钦:「快去通知阿巽医生,叫他以最快速度赶过
来。告诉他,慢了就看不到这千载难逢的景了。」
阿钦答应一声,转身跑了。
龙坤又招手叫过阿东,小声对他说:「去给阿坚打个电话,让他通知少校和
登敏,告诉他们,他们的好事来啦。」
阿东一愣,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登敏……」
龙坤眼中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他们拿枫奴的肚子打赌的事还没完,再说
人家是孩子的爹,不通知他通知谁?赶紧去,耽误了老子的大事,仔细你的脑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