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蔓枫抬起眼皮看了看,看到一只没穿鞋的大脚。她稍稍抬起了肩膀,吃力地
一点一点挪动着转过了身,再次跪趴在地上,朝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高高地撅起
了屁股。
「腿岔开点!」看守啪啪地拍了拍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蔓枫忙不迭地把双
腿岔开,露出了下身所有最羞于见人的女人器官。
看守伸手分开蔓枫胯下软塌塌的紫褐色肉唇,朝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努努嘴道:
「兄弟,别傻坐着啦,别让枫奴等急了哦!」
那男人闻言似乎一下惊醒了,立刻乐得咧开了大嘴,飞快地从椅子上跳了起
来,把椅子向后一推,手捧不知什么时候硬挺起来的粗大的ròu_bàng,二话不说,噗
的一声,狠狠地插进了蔓枫的胯下,哼呦哼呦地chōu_chā了起来。
「对不起蔓枫……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该死…呜呜……」楚芸看到蔓
枫在大ròu_bàng的chōu_chā下摇摇晃晃的庞大身躯、几乎擦到地面的圆滚滚的大肚子和来
回摇晃的肥白的乳房,哭得痛不欲生。
看守看看按着蔓枫圆滚滚的屁股chōu_chā的如醉如痴的男人,笑嘻嘻地调侃道:
「兄弟,你可真是好运气啊!这枫奴不但是出身名门,而且是高学历的警界精英,
专管缉毒哦!能cào上她的屄你这一辈子都有的吹了。
不瞒你说,自从枫奴大了肚子,她这小骚屄可就愈发的金贵了,除了大人物,
旁人都只有看着流口水的份。你今天能尝上这口可是托了芸奴的福了。」
听他这么一说,那男人chōu_chā的愈发起劲了,不大一会儿就哼的欲死欲仙,抱
着蔓枫的大白屁股一泻千里。
那男人不情愿地把ròu_bàng抽出蔓枫胯下的时候,她仍然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
没有看守的命令,她一动也不敢动。看守伸手扒开蔓枫湿漉漉的紫褐色肉唇,伸
头向里面看了看,只见一股乳白色的浓浆慢慢地冒了头。
他回头对哭的昏天黑地的楚芸喝道:「芸奴你又没有挨cào,你嚎什么嚎!枫
奴替你挨cào,你也别闲着,过来,给枫奴舔干净!」
听到看守的这一声喝,楚芸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抬起泪眼一看,只见蔓
枫依然跪趴在那里,岔开的大腿中间一股浓白的浆液拉着长丝正坠向地面。她一
下子愣住了,似乎听不懂看守说的是什么。
看守一步跨过来,朝楚芸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还不快点!枫奴骚屄里的货
都归你,给老子吃干净!要是漏了一滴,老子真的让你再吃五条大屌!」
楚芸如梦初醒,飞快地跪行到蔓枫的屁股后面,弯下腰扭过头,忙不迭地张
嘴伸舌,接住了马上就要坠到地面的粘液,倏地一口咽下肚里。然后抬起脖子,
舌头熟练地一卷,把淌出来的白浆舔到了嘴里。
「还有,都舔干净!」看守蹲在楚芸身后,不停地催促着。
楚芸抬眼看去,大股的粘液正源源不断地涌出蔓枫紫褐色的蜜穴,她那肥厚
的肉唇已经裹了一层粘糊糊的浓浆。她战战兢兢地伸长舌头,等着那越聚越多的
浓浆坠落下来。
「芸奴你还等什么?还不快舔!」看守看到楚芸的动作,厉声地喝斥起来。
楚芸眼睁睁地看着蔓枫胯下像小喇叭一样张开着的粘糊糊的肉唇,狠了狠心,
在心中默默地念叨着:「蔓枫,对不起,楚芸对不起你……饶恕我吧……」一边
想着,一闭眼,伸出舌头朝蔓枫的胯下舔了上去。
舌面掠过一丝柔韧温热和滑腻,哄地一声,楚芸身后响起了一片乱糟糟的惊
叹。她顾不了这么多了,舌头顺着蔓枫的股沟卷来卷去,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那无
处不在的粘糊糊的浆液。敏感的舌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细密的沟沟壑壑,特别
是那两片柔软厚实的肉唇,和她柔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给她一种心惊肉跳的怪
异感觉。
楚芸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
舐蔓枫敞开的粘湿蜜穴和肉唇。她忽然想起了那天半夜蔓枫在黑暗中对自己说过
的话:说不定哪一天他们会让你用同样的办法对付我。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
了。想到这里,楚芸禁不住泪如雨下。
楚芸边哭边舔,却发现蔓枫蜜穴里涌出的粘液源源不断,虽然已经不像开始
那么浓稠,但似乎越舔越多,大有应接不暇之势。她知道自己一滴都不能漏,否
则不但自己会受到他们加残忍的处罚,还会连累蔓枫一起遭受大的屈辱。
想到这里,楚芸不顾一切地张开小嘴,一口把蔓枫胯下软塌塌的肉唇连同蜜
穴包在了嘴里。粘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流淌。她屏住呼吸用力一吸,忽地一下,大
股热乎乎的腥咸粘液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楚芸忍住恶心深吸一口气,咕嘟咕嘟
地把嘴里的粘液一口口咽了下去。
「哈哈,不错!就是这个样子,里面还有,都给老子舔干净!」看守拍拍曼
枫圆滚滚的屁股,大喊大叫起来。
虽然楚芸拼命屏住呼吸,但咽下肚去的腥臭的浓浆还是让她打了个寒战。似
乎淡忘以久的酸腐的胃气再次翻腾了起来。她呜呜地呕了两声,运了运气,再次
吱地吸吮了一口。
一股恶臭直冲楚芸的喉管,她差点当场呕吐出来。她拼命哽住喉头才忍住没
有失态,默默地把口中恶臭的稀薄的粘液再次咽进了肚子里。
她真的快要崩溃了。这种来自蔓枫身体深处的恶臭和舔舐男人ròu_bàng时的那种
骚臭完全不同,让人加难以忍受。她忽然明白了,这已经不是男人射进蔓枫身
体里的jīng_yè,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许是白带,也许是恶露。蔓枫毕竟是怀
孕七八个月的女人,又天天遭受男人无穷无尽的蹂躏。她下身分泌出来的东西有
多么龌龊楚芸简直不敢想象。
「都是我造的孽……」楚芸知道自己是罪有应得。她已经没有退路,事到如
今,就是捏着鼻子也要硬着头皮舔下去了。
「里边,别光舔外边!舌头伸到里面去!」看守又大声地吆喝了起来。
在无数只眼睛的逼视下,楚芸已经别无选择,她怯生生地伸长舌头,战战兢
兢地深深捅进了那个流淌着米汤样粘液、散发着恶臭、还在阵阵抽搐的温热的洞
穴,一边来回舔舐、一边不停吸吮。在那一刻,她抵住蔓枫两条岔开的大腿的光
裸肩头感觉到了一阵阵让人心悸的战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