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敏可不管蔓枫在想什么,他猛烈的chōu_chā已经开始了。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
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ròu_bàng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温热湿润的洞穴。蔓
枫被他插得浑身酥软,浑身燥热,忍不住随着他chōu_chā的节奏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止。
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旋,震得
人心头一阵阵发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压在上面的粗壮身体猛地砸了下去,然后死死抵住,随着
一声低沉的吼声,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出闸门,滚滚而出,灌进了蔓枫那早已湿得
一片泥泞的蜜洞。
蔓枫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后的毁灭又走近了一步。
让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后,并没有拔出ròu_bàng。好像生怕射进她身体里的
jīng_yè流失似的。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关了灯,就这么搂住她赤条条的身子
,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是蔓枫在落入龙坤之手之后第一次在床上度过了整整一夜。不过这
一夜,她丝毫也没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力,竟先后强暴
了她三次,次次都折腾得她筋疲力尽。在这一夜当中,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他的
大ròu_bàng是插在她的身体里的。
第三次折腾过后,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看,翻身下床,
到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
下她扬长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们就探头探脑地拥进来了。一进门,他们就争先恐后地扒开
蔓枫的大腿,忙不迭地伸头去看她的私处,接着就一个个都嘻嘻哈哈讪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他们照常拿来体温计,插进她的gāng门,给她测量体温。
体温计还插在她的gāng门里,披侬就兴冲冲地来了。看到软绵绵跪在床前的蔓
枫,他第一件事就是扒开她大腿。当看到乱糟糟又湿又粘一塌糊涂的耻毛时,他
气哼哼地低声骂了一句。骂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铁链,就把她往浴室拉,却被看
守拦了下来。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枫撅起屁股,把她gāng门中的体温计抽了出来,一边看
读数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披侬见了,把记录本要过去,仔细研究了半天,眼中
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把记录本还给看守,低头对蔓枫喝道:「枫奴,起来,
给老子过来!」说着,他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披侬牵着蔓枫进了浴室。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拿起花洒猛冲蔓枫的下身,
一只大手插进她胯下的蜜洞,猛抠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里面的东西通通掏出
来。抠过之后再用水冲,一直冲到她的阴道再没有粘滑的感觉才罢手。
蔓枫被披侬粗暴地牵出浴室,身子还湿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宽大的床上。披侬
和登敏不一样,他让看守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的两只手分别铐在了床头上,然
后,不由分说,劈开她的大腿就扑了上去。
暴戾的qiáng_jiān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蔓枫被他折腾得骨松筋软,大汗淋漓,
像死过了一次。他射出的jīng_yè似乎她的身体里面都装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侬拔出ròu_bàng之后,居然让看守找来两根绳子,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两腿
高高地吊起来,以阻止jīng_yè的外流。
从那天开始,登敏和披侬轮番上阵,一个白天来,另一个就夜里来。两个人
真的在蔓枫娇嫩的身体上摆开了竞技场。整整一个星期下来,蔓枫被他们折腾得
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了一个硕大的jīng_yè容器,稍一动弹,随时
都会有大股粘稠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以致于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动的东西都恶
心想吐。
一个星期过后,登敏和披侬又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连龙坤都不
露面了,也再没有人来拿她的身体泄欲开心。蔓枫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在等候着
一个信息。她自己也在忐忑不安地熬着日子。虽然明知那个日子迟早会来,但她
还是心怀一丝侥幸。她听说过女人同时与多个男人性交不易怀孕的说法,她天天
都在祈祷上苍,请他保佑自己,期盼自己能侥幸地躲过这一劫。
她每天就这样百无聊赖地蜷缩在黑牢里那阴冷的垫子上,提心吊胆地体味着
身体每一点微小的变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心惊肉跳。她一遍又一遍地
回忆着上次来月经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地掐算着那个黑色判决到来的时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反复推算出来的日子被无情地碾过去了,她身上那一向
准得像红日东升一样的红信没有如期而至。她在绝望中开始还抱着一丝侥幸,过
了一天、两天……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她的侥幸也一点点地破灭了。
直到今天早上,看守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她去小便,却把那个小玻璃盆和一盒
验孕棒放在了垫子旁边,她才一百个不甘心地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对自己
命运最后宣判的时刻就要到了。
其实,不用宣判,她自己心里已经像明镜一样,一清二楚了,只是不愿承认
而已。不说一向准信的月经过期将近一周,她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再清楚不过了。
几天前,她就开始感觉到浑身酸懒,前所未有地嗜睡、犯困,莫名其妙地反
胃,泛酸水,见到什么都没有食欲。就连上半身也感觉怪怪的,乳房老是感觉胀
得满满的,乳头时不时像被针扎一样刺痛。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身体的这些
反应意味着什么,对一个女人来说,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逃避。她无法想象自己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跪在龙
坤面前,任他羞辱的场景。她拼命压抑住恐惧,不让自己想这件可怕的事情,让
自己享受最后的这一点点安宁。可她一向好用的脑子现在好像就是不听使唤,总
是不由自主地走向令她毛骨悚然的地方。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在心底不由自主地呼唤:老爸呀,你快来救救女儿吧!
姐夫啊,你贵为一国首相,为什么就不能救救你可怜的妹妹啊!你们快来吧
,再不来,再见到蔓枫你们就不认识了……
第52章
蔓枫盼望的人没有来。她的老父亲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嘴里念叨着她的名
字,奄奄一息。而她的姐夫zx国首相颂韬,现在正是焦头烂额,地位岌岌可危
,根本顾不上她了。
爱国党提出的和解建议被反对党联盟断然拒绝了。他们挟宪法院释宪结果的
余威,有恃无恐,公开提出,谈判的先决条件是颂韬立即辞职并且承诺彻底退出
政界。他们的用意非常明确,就是利用释宪赋予他们的实质上的否决权把这个让
他们无可奈何的人从zx国的政界彻底清除出去,为他们上台扫清道路。为此,
停歇了一些日子的紫巾团又卷土重来了,他们包围了议会、首相府,占领了wy
城繁华的商业中心,整个国家的正常运作正面临停摆。
面对这超乎寻常的压力,颂韬不得不考虑做出实质性退让了。他连续召集爱
国党和西万家族的大佬们开会,反复磋商,权衡利弊,评估得失,最后不得不忍
痛决定:退场止损。
就在蔓枫在黑牢里眼巴巴地呼唤着他的那一天,颂韬在爱国党的报纸上发表
公开声明:愿意辞去在党内和政府内的一切职务,承诺不参加新组成的政府,承
诺退出政坛,不再参与zx国的任何政治选举。同时他也提出了履行上述承诺的
前提条件:第一,反对党联盟立即停止一切街头抗议活动,与执政党就结束政治
危机进行有诚意的谈判;第二,新政府保证保护西万集团的合法权益。
在这种情况下,黑牢里的蔓枫只能是徒呼奈何了。她没有等来她呼唤的亲人
,却等来了多日不见的冤家对头,要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仇人。
走廊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蔓枫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她再也逃无可逃,避
无可避,残酷的末日宣判到底还是来临了。
果然,大门一开,半个多月没有露面的龙坤满面红光地出现了,他的身后,
跟着这场灭绝人性的比赛的两个主角,登敏和披侬。赤身裸体蜷缩在垫子上的蔓
枫一见他们的身影,心头一阵战栗,赶紧起身,规规矩矩地跪了起来,听候他们
的发落。
龙坤带头钻进牢房,走到蔓枫的跟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才说:
「半个月不见,枫奴越来越漂亮了啊!怎么样,告诉龙爷,这两位主人哪位厉
害啊?」满屋的男人哄堂大笑,蔓枫赤裸的身子吓得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
来。
龙坤见了,收起笑容说:「今天日子差不多了吧?龙爷我来验收,看看二位
的比赛结果如何啊!」说到这儿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一个看守立刻把放在地上的
玻璃盆和纸盒拿了过来。
龙坤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把蔓枫泪水涟涟的脸往上抬了抬说:「怎么,枫
奴已经知道结果啦?知道了就告诉我们吧!不会运气不好,二位主人都没有中奖
吧?那可又要劳动他们二位再来一轮了……」登敏和披侬听了,立刻都露出一副
不屑的表情,信心满满地大摇其头。
蔓枫一听,顿时吓得嘴唇发抖,战战兢兢地话都说不完整了:「不,不……
枫奴……枫奴不……不知道……枫奴真的……不知道啊……呜呜……」蔓枫见到
那个棒棒,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拧了一把,疼得浑身打战,低低地垂下头,
呜呜地哭出了声。
龙坤见了立刻绷起脸来,呵斥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说着,用脚把
扔在地上的小玻璃盆踢到跟前,指着玻璃盆对蔓枫喝道:「不许哭啦,过来,撒
尿!」蔓枫慢慢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眼晶莹剔透的玻璃盆,又看了看龙坤,忽
然凑到他的脚前以头触地,凄惨地哭道:「我不要……不要验……你们杀了我吧
……我不要……大肚子…啊…」龙坤的眼睛一下瞪了起来,厉声喝道:「怎么,
想造反啊?小心老子要你好看!你不老老实实听话,老子就让你一年生一个,一
连生他二十年,你信不信,枫奴?」蔓枫马上变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头无力地
垂了下来,哽咽道:「是,主人。」
说完,慢慢地抬起身子,岔开腿,向前挪了挪,跨在了玻璃盆上面。
蔓枫垂着头,让散乱的秀发盖住脸,呜呜地哭得大雨滂沱,可下面却半天也
没见一滴水下来。登敏有点不耐烦了,弯下腰伸头窥视她的胯下,接着就伸出手
,两根手指随意地拨弄她胯下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粗鲁地喝道:「快尿啊,磨
蹭什么?想糊弄老子啊……」蔓枫胡乱地摇着头,凄惨地哭着:「不要……不要
啊……」哗地一声,一股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冲了出来,叮叮咚咚地打在盆里,
不一会儿就尿了大半盆。
蔓枫浑身哆嗦岔着腿跪在那里,直立的肉唇上挂着水珠,她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泪眼,抽泣着对龙坤说:「主人,枫奴尿完了。」
龙坤一挥手,上来两个大汉,拉起蔓枫反剪在背后的双臂,把她拖到一边跪
好。
龙坤手里捏着长长的验孕棒,随意地耍弄着,蹲了下来。他仔细看了看棒棒
,把带着标志的一头朝下,就准备往玻璃盆里面杵。蔓枫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
,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旁边有人叫了一声:「慢!」龙坤一回头,是披侬。他笑眯眯地拍拍龙
坤的肩膀,从他手里拿过验孕棒,仔细看了看,一转身,蹲在了跪在一旁的蔓枫
跟前。他把验孕棒杵到蔓枫的嘴边道:「枫奴,来,叼住它!」一旁的龙坤和登
敏立刻明白了披侬的意思,顿时眉开眼笑。
蔓枫也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心里充满了厌恶和恐惧。但她除了服从,别无选
择。她颤巍巍地张开嘴,披侬立刻把棒棒的一头杵到她的嘴里。他指着尿盆命令
道:「枫奴,把棒棒杵进去!」蔓枫嘴里叼着长长的验孕棒,好像叼了一根带长
烟嘴的香烟。她泪流满面地转脸看了披侬一眼,看到他严厉的眼色,立刻浑身一
震,忙转回头,哆哆嗦嗦地向前挪动两步,凑近装满自己尿液的玻璃盆,战战兢
兢地弯下了腰。
叼在蔓枫嘴里的棒棒慢慢接近了浮着泡沫的液面,哆哆嗦嗦地停了下来。披
侬大声吆喝:「往下!再往下!」蔓枫伸出脖子已经够不着了,只得慢慢地撅起
了屁股。验孕棒的前端一点点浸入了尿液。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前面没有支
撑,只能靠腰撑住上半身,两只肥嫩的乳房晃晃悠悠地垂向地面,小心地控制着
嘴里的棒棒一点点插进尿液里去。
她的脸几乎完全覆盖住了玻璃盆,一缕散乱的头发掉在了尿液里,她也顾不
上了。刺鼻的骚气扑面而来,熏得她一阵阵恶心往上涌,只想呕吐。她拼命忍住
,生怕稍有差池,惹恼了这几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惩罚。
「好啦好啦!」披侬叫了起来。验孕棒的前端有标记的部分已经完全浸入了
尿液。披侬抬腕看着表,一声不吭。牢房里出现了短暂的沉寂,只有男人们急促
的呼吸此起彼伏。
蔓枫挺直腰,直挺挺地撅在那里,让验孕棒保持固定。披侬不发话,她撅着
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动也不敢动。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她的腰、背、脖子都挺得
又酸又麻,嘴唇把持不住,微微地哆嗦起来。她拼命咬住牙,不让嘴里叼着的棒
棒颤动。
终于,披侬发话了:「好啦,抬起头来!」蔓枫如蒙大赦,慢慢地抬起头,
把验孕棒从尿液里抽了出来。嘴里叼着的验孕棒湿了半截,在灯光下非常显眼。
蔓枫偷偷瞟了披侬一眼,等着他过来把验孕棒拿走。
谁知他只是看着蔓枫的脸道:「再抬一点,再平一点!好啦!停住!」验孕
棒叼在蔓枫的嘴里,和地面呈水平状。蔓枫直挺挺地跪着,不敢动弹。刷地一道
雪亮的灯光打下来,把她的脸和她嘴里的验孕棒都照得雪亮。龙坤和登敏、披侬
都围了上来,牢房里的几个看守也都凑了过来。一个个都伸长脖子,眼睛瞪得像
鸡蛋,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蔓枫嘴里叼着的验孕棒上。
蔓枫紧张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她牙齿紧紧咬住,大气都不敢喘,眼睛拼命往
下看,但看不清楚,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几个男人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只听见他们呼哧呼哧地喘气,却谁都不出声。
忽然有人冒出一句:「什么都看不到嘛!」蔓枫心里一动,竟激动得哆嗦了
一下。围观的男人开始纷纷悻悻地离去,人们的眼睛里居然带着几分失望,连登
敏都摇着头直起了腰。
忽然龙坤大喝了一声:「快看,出来了,出来了……一条……两条……哈哈!
中啦中啦!」他眉开眼笑地拍着登敏和披侬的肩膀大叫:「哇!有人中奖啦!」
披侬也顾不上脏,伸手从蔓枫嘴里抽出验孕棒,凑到灯光下反复看了半天,
眼睛渐渐乐成了一条缝。登敏也抢过去,反复端详了半天道:「这两条线怎么一
条深一条浅啊?」披侬笑嘻嘻地说:「甭管深浅,只要两条线都出来,就说明是
有啦!
我的?还是你的?」
登敏手举着验孕棒乐得嘴都快合不上了:「当然是我的啦,老子先下手为强
嘛!」披侬坏笑着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哦!不瞒老兄,我仔细研究过枫奴的
体温曲线,你上她那天晚上,她还没有排卵呢!」登敏一听,呸了一声道:「你
上的时候她才没排卵呢!肯定是我的,你输定了。」披侬刚要回嘴,龙坤出来打
圆场了,他话里有话地说:「二位,别吵、别吵!反正这回肯定有人赢,说不定
还会中个超级大奖哦!」登敏和披侬一听都是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起问:
「龙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龙坤笑而不答,转过身去捏住跪在那里已经哭得
死去活来的蔓枫的脸颊问:「枫奴,恭喜你啊!你这肚子真是块肥田啊。有人中
奖,你高兴不高兴啊?」蔓枫勉强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地看着龙坤,哭得含混不
清地回答:「枫奴高兴…呜呜…枫奴……枫奴恭喜……主人……呜呜……饶了枫
奴吧……」<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