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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47-49

同时妻子手里。自己的命运将是被这两个男人强行授孕,大着肚子成为仇人不可

救药的性奴,继续忍受他们无休无止的羞辱。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几乎当场昏厥。可那条大ròu_bàng仍然噗哧噗哧不

依不饶地chōu_chā不停,每一次都要深深插进她紧窄的喉咙,她真恨不得被它一下插

到窒息,一口气喘不上来,就此死掉算了。可事与愿违,每当她马上要喘不过气

来的时候,那粗大的ròu_bàng就嗤地退了出去。而她自己就会不由自主地大口吸气。

她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大ròu_bàng捅进来,死死抵住,不动弹了,登敏的两只大手也死死搂住了

她的头,使她无法动弹。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憋死的时

候,大ròu_bàng稍稍后退了一点,呼地一下,大股腥甜温热的浆液喷涌而出,瞬间就

把她的小嘴灌得满满的,顺着嘴角汩汩流淌了出来。

蔓枫咳咳地呛咳着,不停地翻着白眼。天啊,他也射了,射在了自己的嘴里

,前后不过差了几秒钟的时间,可就这几秒钟就把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她

欲哭无泪。

这时候,披侬已经长出了口气,慢慢地松开了弘太太的脸。她毫不怠慢地伸

长脖子,张开小嘴,吐出粉红的香舌,一卷一卷地把披侬大ròu_bàng上面残留的浆液

舔净。披侬则惬意地斜靠在沙发上,尽情地享受着柔软湿润的香舌温柔的舔弄。

而蔓枫口含腥骚的浓浆,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登敏的大ròu_bàng正在一点

点地往外抽,她的小嘴被温热的浆液充得满满的,但她不敢贸然咽下去,因为龙

坤吩咐过,比输了的人也不许半途而废。她担心他还要当场检验。弘太太被披侬

喷在了脸上,而登敏却全部射在了她的嘴里,如果不得到龙坤的认可,不知道又

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龙坤笑呵呵地转到了她们跟前,先端详了一下弘太太挂满白浆的脸,又托起

蔓枫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捏开了她的小嘴。大股浓白的黏液立刻顺着她湿漉

漉的嘴唇淌了下来,拉着丝淌到她的胸脯上。看到蔓枫满嘴的白浆,龙坤嘿嘿地

笑了,点点头说:「枫奴,你输了!」蔓枫听到他发了话,忙不迭地一口把嘴里

的黏液全咽下了肚,双眼流着泪不停地给他磕着头哭道:「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

……枫奴不要大肚子啊……枫奴乖乖地伺候主人……不要大肚子啊……」龙坤非

常享受地看着蔓枫哭求,待她哭得声嘶力竭,他与披侬和登敏悄悄交换了个眼色

,拍拍她的头说:「哭什么哭,有什么好伤心的?这比赛还没有结束呢!」他这

一句话把两个女人都说愣了。蔓枫一下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而弘

太太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也狐疑地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龙坤,不知他是什么

意思。

龙坤微微一笑道:「输赢还没有定呢。现在才比了上半场,这样就判枫奴输

不是太不公平了吗?还有下半场哦,你们俩交换位置,再比一场,才能算数哦。」

蔓枫心里顿时涌起了一丝希望,只要自己在披侬身上赢回来,就还有希望。

可登敏这时狐疑地问:「老大,要是她们俩打成平手,你怎么判?」龙坤哈

哈一笑,胸有成竹地拍拍登敏的肩头说:「老弟放心,老兄我自有办法。」三个

男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过,登敏把脏兮兮的ròu_bàng重新塞进蔓枫的嘴里,让她

把上面的黏液添干净。他一边享受着蔓枫的伺候,一边抬头对龙坤说:「老兄,

你的下半场咱们晚饭后再说吧,老兄我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了。」披侬听了也马

上随声附和。龙坤笑着点点头:「好吧,那咱们去歇会儿,晚饭后接着比。」说

完,他叫来几个手下,把蔓枫和弘太太牵到牢房里锁好,几个人兴高采烈地扬长

而去。

第49章

龙坤的手下也都去吃饭了,昏暗的牢房里突然变得静得吓人,只能听到两个

女人紧张而悲戚的呼吸声。两人各自蜷缩在牢房的一角,都能看到对方的白花花

赤条条的身体,但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她们都久久地沉默着,都是一肚子心

事,但谁都没有开口。

她们就像隐藏在黑暗角落中的两只饥饿的小兽,瞪大了发红的眼睛盯着对方

赤裸的身体,似乎一有机会就会扑上去把对方撕得粉碎。其实她们谁也伤害不到

对方,因为她们都被死死地锁在整体浇注的水泥地面上。牢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压

抑,几乎要把人逼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蔓枫先开口了。她哽咽着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

…我不该那么说……」「呜呜……」弘太太悲戚的哭声打断了她的道歉。她越哭

越伤心,一直哭得死去活来。好久好久,她才渐渐止住了哭泣,在黑暗中恨恨地

对蔓枫说:「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警察,为什么把我扔在这里就没人管了?你们惹

到了龙坤这个拿人当牲口的魔王,自己一个个都躲到了一边,倒让我这没有干系

的苦命女人替你们在这里活受罪……」蔓枫刚要向她解释什么,却听她滔滔不绝

地哭诉了下去:「当初龙坤提出,只要你们不再和他作对,就放我回去。你们为

什么不但不停手,反倒变本加厉,把他在wy的地盘一扫光?你们想到过我还在

他手里吗?你现在知道他发起火来是怎么收拾女人的了?女人在他手里就不是人

……真是天报应啊…呜呜…」蔓枫听到她的话简直懵了。弘太太失踪的案子不是

她直接经手办的,她只是从资料里看过相关的情况。警局的同事、上司、甚至弘

本人都对她说,弘太太自从失踪就踪迹全无,被贩毒集团绑架也只是猜测。她从

来也没有听说过,龙坤曾经拿弘太太做筹码和警局讨价还价。按警局的规矩,如

果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要救人优先。至少不会不顾人质的死活对龙坤穷追猛打。

弘太太根本不管蔓枫在想什么,她只是在继续地发泄着她的愤恨:「你还要

跟我争,跟我比……告诉你,你输定了!你才伺候过几个男人?我……已经一年

了……男人都数不过来了……我这一年比你们一辈子经过的男人还多……我吃的

精水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知道怎么让他们爽,怎么让他们高兴,怎么让他们

射出来……你就等着当大肚婆吧!你也去尝尝被人当一滩牛屎,踩在脚底下还要

狠狠碾一脚的滋味吧……告诉你,这还不算完,他们还会大着肚子cào你,cào得你

嗷嗷叫,然后拍成电影拿出去卖钱……呜呜……你的电影他们都给我看过了…你

活该……」蔓枫已经听不清弘太太的哭诉了,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个可怕的

念头在她心里渐渐清晰起来:弘太太被贩毒集团绑架,警局高层为什么若无其事

,讳莫如深,甚至放弃了送上门来的营救机会?联系到自己的遭遇,自己失踪这

么长时间了,龙坤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把视频卖得满天飞,警局里难道一点风声

都没有听到吗?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警局的高层当中,到处都是紫巾团的人。因为缉毒是颂

韬执政的基本国策之一,也是他取信于民的主要举措之一。这不但砸了龙坤的饭

碗,也砸了不少靠龙坤吃饭的人的饭碗。所以,这些人对缉毒并不上心,倒是时

常从中作梗,巴不得西万家族翻车。终于,她也忍不住,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弘太太还在念念有词地哭诉,哭一阵,自言自语地念叨一阵。可她的声音在

蔓枫的耳朵里已经慢慢远去,她的思绪已经渐渐地飘到了别的地方。

想起自己加入缉毒组这一年多的经历,表面上风风光光,把wy城里的贩毒

网扫荡了大半,但毒网的中枢却一直若明若暗。尤其是龙坤这个头号大毒枭,虽

然总能感觉到他幕后的阴影,却始终抓不到他的蛛丝马迹。明知道只有抓到他才

能真正摧毁zx国的毒源,却一直摸不到他的踪影,而自己反倒莫名其妙地落入

了他的魔爪。以一国的强力国家机器与一个私人利益集团对抗,最后占上风的却

是后者,这难道不是咄咄怪事吗?

就拿自己误中龙坤的圈套来说,现在回想起来脉络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小报

记者的手机是他们故意露出来的破绽,目的就是引自己上钩。可这个圈套不是随

便什么人都能设计得出来的,知道自己在监听这个手机号码的人少之又少,除了

自己和负责设备的技术人员,就只有屈指可数的警局高层了。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警局的内部,看来有人很乐于见到自己人间蒸发。加耐

人寻味的是,这件事发生在自己私下调查as股权交易泄密案之时。而以前自己

也曾动用了全部手段追踪龙坤,虽然也遇到了无形的阻挠,但并没有危及自己的

人身安全。看来,让他们真正动杀机的显然是自己对as股权案泄密途径的调查。

所以,表面上看,自己是落入了龙坤的陷阱,但实际上,给自己下套的应该

另有其人,他们是在借刀杀人。

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朝野两党的对峙闹成什么样了?姐夫还在台上吗?为什么

不来救我?也许他自己现在也已经自顾不暇了吧……蔓枫的思绪越飘越远。

咣当一声,打断了蔓枫的思绪,也打断了弘太太的哭泣。灯光亮了起来,三

个大汉走过来,打开牢门,钻进了牢房。蔓枫和弘太太闻声急忙直起身子跪好,

低头听他们吩咐。

三个大汉在她们两人面前各摆上了两个装满了食物的金属盆,其中一个大汉

指着盆里的食物说:「老大吩咐了,让你们把这些吃掉,一点都不许剩,晚上还

有重头戏等着你们唱呢。」蔓枫和弘太太都知道他说的「重头戏」指的是什么,

都一边不停地点头一边答应:「是,主人。」几个大汉锁上牢门走了,蔓枫悄悄

瞥了弘太太一眼,却正好遇上她的瞟过来的满怀敌意的目光,赶紧低头,凑近那

装得满满的食盆。而留在她脑海里的,却是弘太太那俊俏的瓜子脸上和高耸的鼻

梁上那些已经凝固了的暗黄色污渍,心里涌起一股无言的酸楚。

她定睛看看食盆,一个里面装了几根烤熟的肉肠,另一个里面装的竟是是满

满的牛奶。她在龙坤手里几个月的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美」的食品。

看来今天晚上又将是一个难熬的夜晚。而且龙坤今天安排的这两样食物似乎

是别有深意,至少蔓枫看见它们就反胃,因为她立刻就联想到那硬挺的ròu_bàng和大

股腥浓的jīng_yè。

但不管怎么样,这两样东西她也必须全部吃下去。不要说龙坤的命令是不能

违抗的,就是为今晚即将到来的急风暴雨,也必须先要吃饱肚子。自己的处境已

经很明白了:给自己设陷阱的人其实是希望自己灰飞烟灭、尸骨无存,而龙坤让

自己活下来只是为了拿自己当玩物,出气解恨,顺便再赚点钱。既然如此,自己

就要利用龙坤的报复心理忍辱负重地活下来。只要自己活着,就是对暗算自己的

人的反击。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有机会揭穿他们的阴谋。

蔓枫看了一眼满满的食盆,深深地吸了口气,俯下身,撅起屁股,用酸痛麻

木的嘴叼起一根肉肠,大口嚼了起来。一边嚼一边想,吃饱了有劲,今晚背水一

战了。一定要设法翻盘自,不管怎样,都要咬牙挺下去。自己的身子已经被玷污

、被毁掉了,如果就此死掉,自己所受的所有这些凌辱和强暴就都成了龙坤的开

心游戏。自己必须设法活下去,不能让那些把自己推进陷阱的人如愿以偿。

想到这儿,蔓枫开始大吃起来,不一会儿就把食盆里的肉肠吃了个干干净净。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另一边弘太太,居然也在专心致志地大嚼大咽,还不时转

过头,从另一个食盆里吸一口牛奶,喝得下巴上、胸脯上都挂着白浆。

蔓枫见了,赶紧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嘴伸进牛奶盆,呼噜喝了一口。冷冰

冰的液体直冲喉咙,差点呛到她。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无法端起盆子,只能小心

地把嘴浸入牛奶中间,呼噜呼噜地吸吮。不大功夫,盆子就见了底。剩下的一点

液体实在吸不起来,她只好伸长舌头,一点点舔到嘴里。直到把盆子舔得锃光瓦

亮,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直起了身子。

刚一直起腰,蔓枫就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这是她几个月来吃得最饱的一顿

饭。吃饱了肚子,也想清了前途,心情多少放松了一点。忽然她隐约听见了一种

奇怪的声音。她转脸一看,原来是来自弘太太,她也吃饱了,正骄傲地挺起丰满

的胸脯,朝着她挑衅似的咂着嘴。

蔓枫的心情一下又暗淡了下来,同是沦落人,她却把自己当成了敌人,她心

里暗暗叹息了一声,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外面传来了由远而近的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带着登敏和披侬,后面

跟着一群打手,挺胸叠肚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有手下打开牢门,龙坤和披侬、

登敏都钻了进来。龙坤看了看舔得干干净净的四个食盆,搓着手笑道:「枫奴、

弘奴胃口都不错啊!吃饱了,喝足了,下半场的比赛可以开始了吧?」蔓枫和弘

太太几乎是同时俯身弯腰回答:「是,主人!」龙坤笑呵呵地拍拍披侬和登敏的

后背,两个人兴高采烈地转到前面,一边一个站在了两个赤条条跪着的女人面前

,从容不迫地脱掉裤子,扒下裤衩,大剌剌地叉开腿,把一团臭烘烘的肉坨子杵

到了她们的面前。

蔓枫怯生生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披侬正yín笑着盯着她。她赶

紧跪行向前一步凑到了他的胯下。披侬身材不高,蔓枫这样高挑的个子跪在地上

要略微弯腰才能恰好吃到他的阳具。她在他岔开的腿中间跪好,咬咬牙,像弘太

太那样还了他一个媚笑,然后低头娇声道:「枫奴伺候主人。」牢房的另一边,

弘太太也在登敏的胯下摆好了姿势。龙坤两边看了看,举起手来特意对蔓枫说:

「枫奴,好好伺候主人哦,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再输了不要怪龙爷不给你面子

啊!」说完,不等蔓枫答话,手一挥道:「开始!」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像两条

见了猎物的猎狗,同时挺起身子,扑向了自己面前半裸男人的胯下。蔓枫一头扎

到披侬的胯下,歪着头拼命伸长舌头,托起那滴里嘟噜的一大团臭肉,先在软塌

塌的ròu_gùn和蛋蛋上用力舔了一圈,然后学着弘太太上午的样子,用嘴唇托住圆溜

溜的蛋蛋,伸出舌头去舔那坨臭肉的根部。

她的舌头刚一接触到两个蛋蛋中间,立刻感觉到披侬岔开的双腿一阵轻微的

战栗。她下大力气舔了起来,不久就听到了披侬惬意的哼哼。她暗暗松了口气,

这家伙身上果然有门道,弘太太和这个陆军少校真的有默契,难怪自己上一次输

了。幸亏自己上午留了心,否则真要白白被他们联手设计了。

她全力投入,吱吱地舔着,还不时把两个蛋蛋含到嘴里,用舌头舔弄两下,

她眼看着那软软的ròu_bàng一点点硬挺了起来,这让她信心大增,口舌并用,不一会

儿,一根粗大的ròu_bàng就杵到了她的脸上。

蔓枫见火候差不多了,张开小嘴,一口把粗大的ròu_bàng吞到了嘴里,哧溜吸了

一口,身子前仰后合地快速吞吐了起来。她一边用力吞吐着粗硬的ròu_bàng,一边偷

眼看了下在牢房另一侧的弘太太,却吃惊地发现,她那边的进展也不慢,也正在

口含一条大ròu_bàng大力地吸吮。

蔓枫不敢掉以轻心,运足浑身的力气,哧溜哧溜地拼命地吸吮,一次次把越

来越粗越来越硬的ròu_bàng送进自己的喉咙,憋着气大力挤压,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

出yín靡的哼声。

牢房的另一边,弘太太也毫不示弱,口含大ròu_bàng吱吱地吸得起劲,还伴随着

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

雪亮的灯光下,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都在大幅度地晃动着身体,拼命吞吐着自

己嘴里粗大的ròu_bàng。不一会儿,两具白花花的身体都渗出了丝丝汗珠,在雪亮的

光线下反射着白光。两对高耸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翻飞,此起彼伏,让人

看得眼花缭乱。凌乱的秀发盖住了她们的脸庞,但她们谁也顾不上,只是一个劲

地把面前男人胯下的大ròu_bàng一次次吞进自己的口中,发出让人心跳的哧溜哧溜的

声响。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娇吟交织在一起,在密不透风的牢房里回响。

蔓枫感觉到越来越吃力。嘴里的大ròu_bàng虽然已经胀得很大,她敏感的嘴唇甚

至已经能够感觉到它表面上暴凸的青筋。以她的经验,现在离最后的爆发只差最

后的一冲了,但不管她再怎么使劲,就是见不到进一步的反应。她的嘴又酸又麻

,她知道自己的体力坚持不了多久了,下意识地抬起眼皮瞟了披侬一眼。只见他

面露笑意,戏弄地看着她。

她心里一沉,暗叫不好。从披侬怪异的表情里,她嗅出了阴谋的味道。为什

么?他为什么要这样戏弄自己?也许他和弘太太日久生情,故意让她赢?也许他

已经知道自己曾经暗中调查过他,借此有意报复自己?

她顾不得多想,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一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不顾一切地吸

吮、推送着嘴里的ròu_bàng,一边在心里暗暗叫着:「放过我吧……饶过我吧……喷

吧…射吧…喷在我的脸上……射在我的嘴里……我甘愿作你的奴隶……」忽然,

她听到一阵令人心跳的闷叫,接着身边传来女人欢娱的哼叫。她的心像被刀子猛

扎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偷眼一看,登敏正捧着大ròu_bàng朝着弘太太的脸上猛喷,弘

太太笑眼微闭,仰着脸,幸福地承接着大股的浓浆。

蔓枫一阵绝望,嘴一下酸痛麻木得好像不会动了。可就在这时,插在她嘴里

的那条大ròu_bàng猛地抽了出来,噗地将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在她的脸上、鼻子上、嘴

上、胸脯上。蔓枫的心在流血:只差两秒钟,自己又输了,彻底的输了。她已经

站在了地狱的门口。<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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