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几乎伸进了她敞开的胯下。
龙坤见状笑了。他拍拍登敏的肩膀,拉起他和小平头一起朝沙发走去,同时
朝身后挥了挥手。一个打手立刻拉起蔓枫脖子上的铁链。拉着她下了砖摞,四肢
着地,朝沙发爬行而来。
龙坤和登敏还有那个小平头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蔓枫四肢
并用,被龙坤的手下牵着爬到他们跟前。她爬到他们腿前,微微抬起头,怯生生
地看着龙坤,小声道:「请主人吩咐。」龙坤朝着蔓枫,把手指向上勾了勾。蔓
枫赶紧跪了起来,同时下意识地将两臂平端到胸乳的高度,两只手耷拉了下来,
吐出舌头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龙坤征询地看了登敏一眼。登敏色迷迷地端详着眼前这漂亮女警官赤条条的
酮体,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竟没看到龙坤的眼色。小平头在旁边见了,轻轻
拍拍他的大腿。登敏一惊,下意识地转头看着他,诧异地冒出一句:「少校……
……」这短短的两个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蔓枫的脑海,让她浑身微微一震,
开启了她因饱受yín虐而封闭的记忆。少校、小平头、方脸重眉。天啊,原来真的
是他!
原来,wy警局缉毒组近一年多来发现,虽然zx国的大麻种植面积减少了
百分之九十,但wy城里的毒品交易和过境运输案的下降却完全不成比例。经过
对抓获的毒贩的审讯和分析,发现b国的毒贩已经成了龙坤集团的主要毒品来源。
除了与b国警方联合围剿b国边境的毒贩之外,wy警局的另一个重要工作
就是追查大批毒品的入境通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侦察,缉毒组怀疑军方有人与毒贩暗通款曲,利用自己的特
权,帮助或保护他们将毒品偷运入境。蔓枫到缉毒组之前,他们就已经查到一些
线索,怀疑军中的一些中高级军官与此事有牵连,其中一个就是负责两国界河水
域巡逻的一个叫披侬的少校。蔓枫虽未见过披侬本人,却见过他的照片,其相貌
特征正是小平头、方脸浓眉。
缉毒组原已对披侬安排了监视手段,经手的就是那个叫弘的同事。原准备一
拿到证据马上就实施抓捕,却因为弘太太的失踪和弘的调离搁置了下来。蔓枫接
手后重启了对此事的调查,但案情尚未水落石出,她自己却又落入了毒贩的陷阱。
不但沦为了毒贩的性奴,而且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在这里竟碰上了披侬,
真是冤家路窄啊。难怪他对自己的目光那么阴毒。
不待蔓枫多想,披侬朝登敏使了个眼色,不动声色地朝一丝不挂跪在他脚前
的蔓枫努努嘴,目光射向了她的下身。登敏好像如梦初醒,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笑眯眯地说:「好乖的枫奴哦,像你这么又聪明又漂亮又听话的女警官,主人我
还是头一次见呢。」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咽下一口口水色迷迷地说:「绝色警花
,真是秀色可餐啊!枫奴身上哪儿都好看,不过这次嘛,主人想看看枫奴的小屁
眼儿,可以不可以啊?」蔓枫的脸白得像张白纸,肩头微微发抖。她知道,最屈
辱的时刻来了。但她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无论多么丧尽天良的羞辱她都得默默地
承受,还要装出欣然接受的样子。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垂下眼帘,慢慢地收回
舌头,头一低,小声地说:「是,主人。」说完,就要转身,把屁股朝向沙发。
坐在一旁的披侬见了,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朝龙坤使了个眼色。龙坤会意
,顺手从沙发下面抄起一副手铐,递给了站在蔓枫身边的一个膀大腰圆的手下。
那汉子接过手铐,伸手抓住蔓枫仍平端在胸前的双手,不由分说扳到她的背
后,咔嚓一声上了铐子。
蔓枫的心里哆嗦了一下,但也不敢怠慢,反剪双手,垂着头,摇摇晃晃地转
过了身子,颤巍巍地弯下腰,头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趴稳之
后,她小心翼翼地往后凑了凑,让自己的屁股尽可能凑近坐在沙发上的登敏,然
后,慢慢地岔开了两条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完全亮给了他。
一道白光从天花板上打下来,把蔓枫岔开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登敏见了乐
得眉开眼笑,忙不迭地伸出长着黑毛的大手,按住她白嫩的屁股,用力扒开。看
到那紫褐色的圆圆的gāng门,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岔开两根短粗的手指,按住边
缘,轻轻地撑开。那细密的皱褶一点点展开,他一松手,紧致的gāng门马上又恢复
了原状,还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两下。
登敏深吸一口气,眼睛瞪得大大的,指着蔓枫的gāng门叫道:「看,快看,枫
奴的屁眼会动唉!」说着又伸出手指,再次把圆圆的gāng门撑了开来。紫褐色的gāng
门在雪亮的光线下纤毫毕现,登敏的眼睛瞪得像鸡蛋,目不转睛地盯住不放。
忽然他把鼻子凑近蔓枫的屁股,像猎狗一样嗅了嗅,大惊小怪地指着被撑开
的gāng门摇头道:「枫奴,你的屁眼好臭唉,缝缝里都是渣渣,好像屙完屎没有擦
干净嘛!」蔓枫心里一酸,岂止是没擦干净。每次大便过后,他们要是高兴,就
让她自己在砖头上蹭一蹭,要是不高兴,根本连蹭一蹭的机会也不给她。但她只
能红着脸回答:「枫奴该死,请主人恕罪。」登敏大摇其头:「这么漂亮的女警
官,屁眼弄得这么脏,不像话,太不像话啦!枫奴,主人帮你洗洗干净怎么样?」
明知道等着自己的是惨无人道的羞辱,但她岂敢说个不字。蔓枫哆嗦着嘴唇
战战兢兢地答道:「谢谢主人恩典,枫奴遵命。」登敏转头坏笑着问龙坤:「怎
么样,老兄,借贵方一块宝地给枫奴洗洗屁眼,老兄不会反对吧?」龙坤呵呵一
笑,也不答话,挥手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他的手下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端来了
一盆清水和一堆刷子、管子等工具,摆在了蔓枫的脚边。
蔓枫吓得浑身发抖,却连动也不敢动。登敏踢了踢她的脚,她不情愿地把腿
劈开得大,让他们把水盆放在了她岔开的两腿中间。
登敏拍拍蔓枫高高撅着的大白屁股,她吓得一哆嗦,慢慢地抬起身,屁股哆
哆嗦嗦地半浸在水盆里,但又不敢坐到底。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拼命地忍住马上
要流出来的眼泪。
登敏扒住她圆滚滚的屁股看了看,见看不到gāng门,就往上抬了抬。蔓枫弯着
腰,把湿漉漉的屁股露出了水面。她的手被铐在背后,头和肩膀都沾不到地,只
能靠腰撑着,平撅着屁股,把下身亮给登敏。
登敏看到挂着水珠的gāng门和阴唇,满意地笑了。他顺手从旁边拿起一把比牙
刷大不了多少的小硬毛刷子,一手扒开蔓枫的gāng门,蘸着水细细地刷了起来。随
着嚓嚓的声音,一些细小的黄色碎屑纷纷飘落在水盆里,不一会儿水里就星星点
点落了一大片,水色也开始混浊起来。登敏一边刷,一边啧啧地摇头:「看看,
看看,大美女的屁眼好脏哦!」蔓枫被他刷得浑身发麻,加上腰一直悬空,直直
地挺着,早已又麻又酸,但她不敢乱动,忍不住哼哼了起来。登敏听到了,笑呵
呵地说:「枫奴,你好享受哦!主人给你洗得舒服吧?」蔓枫的泪水扑簌簌地落
了下来,但她只能忍住抽泣,哽咽着回答:「枫奴好舒服,谢谢主人恩赐。」听
到她可怜兮兮的回答,在座的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蔓枫被他们笑得无地
自容,拼命垂下头,任凌乱的头发遮住羞得通红的脸,暗自垂泪。
突然,她嗯地一声全身绷紧,跪在地上的两条大腿剧烈地战栗起来,呼吸一
下变得急促粗重。她感觉到有什么尖利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gāng门。
原来,登敏换了一支四周都是硬鬃毛的尖头小刷子,不由分说直接捅进了蔓
枫的gāng门。那刷子有小拇指粗细、比手指还长,已经全部捅进了蔓枫的gāng门,登
敏正攥着手柄,起劲地来回拧个不停。拧了几下,他就把刷子抽出来,在水盆里
涮一涮,再插进去拧。蔓枫被他捅得浑身发抖,凌乱粗重的呼吸和痛不欲生的呻
吟此起彼伏。
登敏起劲地连捅带拧,一直摆弄到蔓枫几乎要跪不住了,才停下手来,示意
龙坤的手下把已经变成混浊黄汤的水盆端下去,又换来一盆清水。
新换的清水盆再次放到蔓枫的脚下,她却再也挺不住了,腰一软,噗通一声
,肩头抵住了地面,屁股又高高地撅了起来。她试着抬了两下上身,腰酸得根本
不听指挥。她胀红着脸喃喃道:「枫奴该死……枫奴该死……请主人饶恕……」
身子却跪趴在那里一动也动弹不了。
龙坤正要发作,却见登敏并没有动怒,反而笑得脸上好像开了朵花。他伸出
一根粗肥的中指,抵住蔓枫刚刚被洗刷得通红的gāng门,噗哧一下,竟全部捅了进
去。
他的手指一面在里面搅弄一边啧啧有声地对龙坤说:「老兄,你这枫奴不但
人长得漂亮,这小屁眼好像还没有开过苞呢!对不对啊,枫奴?」蔓枫脸贴在地
上,胀得通红,听到他的问话,赶紧回答:「是……主人,还…没有…哎哟主人
……您轻…轻一点…哎哟…疼…主人开恩啊……」登敏粗糙的手指在蔓枫的gāng门
里捅得噗哧噗哧作响,脸上乐开了花。
龙坤忽然发现坐在他身边的披侬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拍
了拍自己的脑门叫道:「啊呀,罪过罪过!你看我这记性。少校,你的老冤家我
特意给你带来了,马上让她来给伺候你!」说完,他朝一旁伺候的手下作了个手
势。
那手下马上转身出去,不一会儿,门外由远而近响起一阵呼啦哗啦的声音,
房门开处,一个光着上身的大汉牵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着地,一步一步
爬了进来。
披侬看到这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眼睛里立刻露出了笑意。连正在蔓枫gāng
门里捅得起劲的登敏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他一看到这个白花花的酮体,马上
大呼小叫了起来:「哇,这不是弘奴吗?这一向不见,你是越来越水灵,越来越
漂亮了……」原来被牵进来的正是弘太太。她听见登敏的话,一边爬一边忙不迭
地抬起头,媚声媚气地接口道:「谢谢主人夸奖,弘奴来伺候主人了……」话没
说完,她一眼看见了跪趴在地上的蔓枫,也看见了登敏手上的动作,脸上的肌肉
微微抽动了一下,赶紧低下了头,被龙坤的手下牵着,来到披侬的跟前,跪在他
岔开的两腿之间,直起了身子。
披侬勾起她的粉脸,色迷迷地看着说:「弘奴,有日子不见,你倒是越来越
风骚了啊。」弘太太下意识地瞟了赤条条跪趴在旁边的蔓枫一眼,娇滴滴地轻声
说:「弘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听凭主人发落。让弘奴伺候主人吧!」披侬笑得
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用手拍拍她的脸蛋说:「弘奴还是这么乖啊,比你那个不开
眼的丈夫强多了。你打算怎么伺候主人啊?」披侬提到她丈夫的时候,弘太太粉
嫩的脸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接着又心虚似的快速看了蔓枫一眼。当看到蔓枫
撅着屁股被登敏捅得呻吟不止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眼巴巴
地看着披侬说:「弘奴……弘奴还是给主人吹箫吧。」披侬不动声色地笑了,他
也有意无意地看了赤条条趴在地上的蔓枫一眼,点点头说:「好吧,那你就吹吧
,要卖点力气哦!」说着,身子往后一仰,四仰八叉地靠在了沙发上。
「是,主人!」弘太太一边娇声答应着,一边挺直身子,麻利地伸手解开了
披侬的裤子,轻柔地褪下纯白的裤衩,双手像捧什么宝贝一样,把披侬胯下的大
家伙小心翼翼地捧了出来。
她见到那黑乎乎软塌塌的大家伙,漂亮的大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伸长
脖子凑到近前。一条粉红的香舌吐了出来,先在半隐半现的guī_tóu上舔了一圈,然
后捧起两个圆圆的蛋蛋,一下一下仔细地舔了一遍,舔得如醉如痴,还不时咽口
口水。
在那柔软的香舌的舔弄下,披侬惬意地哼哼着,硕大的ròu_bàng眼见着迅速地膨
胀了起来。弘太太见了,赶紧张开小嘴,一口把正在硬挺起来的大ròu_bàng吞进了口
里,然后用力地嘬腮,哧溜哧溜地吸吮了起来,一边吸吮还一边陶醉地娇喘不止。
弘太太那如醉如痴的yín声把登敏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已
经转移了目标,并起两根手指,插进了蔓枫的阴道,正一下接一下起劲地chōu_chā。
蔓枫被他插得要死要活地哼哼着,她的胯下已经咕唧咕唧洪水泛滥了,一道
道清亮的浆液拉着粘丝淌到水盆里。
看到弘太太吸吮得起劲,他不由得加快了chōu_chā的节奏,把蔓枫插得死去活来
,身子软得像面条,几乎跪不住了。弘太太好像意识到了登敏关注的目光,比赛
似的吸吮得越来越用力。黑沉沉的牢房里,哧溜哧溜的吸吮声和咕唧咕唧的chōu_chā
声混杂在一起,加上男人女人的娇吟闷哼,不大的空间里,气氛顿时变得yín靡无
比。
登敏重重地chōu_chā了一阵,好像有点累了。他有意放慢了节奏,喘息着朝赤条
条趴在脚下的蔓枫努努嘴转向龙坤话中有话地说:「老兄啊,这枫奴可是块不可
多得的肥田哦!」龙坤正出神地看着他们两人暗中较劲,听登敏一说,一时没有
反应过来,不经意地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登敏诡秘地一笑,从蔓枫胯下
抽出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举到龙坤的眼前,看着那上面拉下来的闪亮的粘丝说
:「你看看你这枫奴有多骚,给她播上种,我保证马上就有收成。」龙坤这下明
白了登敏的意思,他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蔓枫警官到我这里一个多月了,给
她播过种的男人没有二百也有一百多了,你看她这肚子,哪有一点要大起来的意
思?」登敏顺手摸摸蔓枫白嫩的小肚子,胸有成竹地说:「这叫难者不会,会者
不难。你把她交给小弟,小弟我保证她的肚子在三个月内大起来!」他们的对话
让蔓枫听得毛骨悚然,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用这样毫无人性的手段来对付
自己。要真被他们弄大了肚子,自己的一切希望将化为泡影,可能就此永无出头
之日了。想到这儿,她不顾一切地回过头来,朝着龙坤哭求道:「主人……不要
啊……枫奴乖乖地听话……伺候主人……不要让枫奴……求求主人饶过枫奴吧…
…」龙坤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蔓枫凄惨的哭求,却转向了披侬:「少校,你见多识
广,你说呢?」蔓枫的心里忽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一丝侥幸,希望这位披侬少校还
没有丧失理性,说几句公道话,打消这两个疯子那毫无人性的疯狂念头。
谁知披侬嘿嘿一笑道:「要让我说,不用三个月。我和登敏兄打个擂台,给
我两个月,我就让蔓枫警官的肚子大起来。」蔓枫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当场
晕倒在地。她强撑着趴在那里,呜呜地哭出了声。谁知披侬却继续说了下去。她
指指正在他胯下卖力吸吮的弘太太说:「别说是枫奴,就算是弘奴,小弟我也有
办法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他话音未落,弘太太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她
不敢松开嘴,一边仍用力低低吸吮着披侬的大ròu_bàng,一边抬起眼皮,惊恐地看着
他拼命摇头,嗓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声。
龙坤这时已经回过神儿来,他笑吟吟地摇摇头对披侬说:「老弟对弘奴的丈
夫恨之入骨,这我知道。不过你要说能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那你可是吹
牛了。弘奴在我这里一年多了,cào过她的客人和弟兄算起来总有上千了。她那肚
子要大早就大起来了。」弘太太这时也实在忍不住了。她不顾一切地放开嘴里的
大ròu_bàng,满嘴淌着口水朝披侬哭道:「主人……求求你放过弘奴吧……弘奴伺候
主人一向尽心尽力啊……主人……弘奴愿意伺候主人一辈子……不要把弘奴的肚
子cào大啊……弘奴害怕呀…呜呜…」谁知披侬听了龙坤的话,又被弘太太这一哭
,立刻瞪起了眼睛。他啪地扇了弘太太一个耳光,然后面红耳赤地对龙坤道:「
怎么,老兄的意思是说,登敏兄能做到,小弟我做不到?」龙坤见披侬真的动了
气,忙起来打圆场,摆着手说:「少校少校,老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说的我
都信,我都信……」没想到,披侬不依不饶地打断了他说:「那好,我和登敏兄
就比试比试,他cào枫奴,我cào弘奴,三个月内见高低!」「不……不……」蔓枫
和弘太太都吓得魂飞魄散,争先恐后地哭叫了起来。
龙坤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登敏却坐在那里苦笑着摇头。披侬瞪大了眼睛问
他:「怎么,老兄,不敢比啊?」登敏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道:「不是不敢比,
而是这么个比法,老兄我就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这回轮到披侬发愣了:
「胜之不武?怎么胜之不武?那你说怎么个比法?」登敏嘿嘿一笑道:「咱们要
真比,就来个公平的。这两个女人年岁身子都不一样,到龙坤兄这里的时间也不
一样,在男人胯下经过的次数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看你那弘奴,那小骚屄
早都被弟兄们cào熟透了。再看枫奴,这么又鲜又嫩的。老兄我就是cào大了她的肚
子、赢了你老弟,又算是什么本身?这么个比法你说怎么能分出高低来?」龙坤
和披侬都听得连连点头,却又几乎同时不解地问他:「那你说怎么个比法?」<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