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裸的肩头,哎哟呻吟了一声。
耶塔心里一紧,立刻想到是刚才自己推门撞到她了,也顾不得尴尬,赶紧扶
她出来,到沙发上坐下,掰开她热乎乎的小手,仔细一看,白嫩嫩的肩头上确实
有一道红印。他心里掠过一丝歉意,下意识地用手去抚摸。手一碰上那娇嫩湿润
的皮肤,阿芸白花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立刻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
下身控制不住地硬了起来。
他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忍住忍住,绝对不可造次。谁知阿芸小姐猛地身
子往前一扑,双手抱住他哭道:「我难过死了……我看出来了……你是个好人…
…你真的是个好人……他们都对我不好…呜呜…只有你真心对我……我要给你…
…」耶塔一下愣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那位几乎半裸的阿芸小姐已经伸出嫩藕
似的胳膊,用葱葱玉指开始一颗一颗解他的衣扣了。他心中一惊:这一切都是真
的,不是梦。
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可眼前这位阿芸小姐不一样。她显然比自
己有钱,身份也比自己尊贵。她主动投入自己的怀抱肯定既不是图自己的钱
也不是图自己的势。看她这样子,联想到她眉宇间那若隐若现的忧郁,应该是刚
刚受过什么心灵的重创。也许是失恋了?
他突然有点明白了,查龙特意带她来见自己,一定是把自己单身的情况告诉
她了。难怪她对自己如此直接地表白。要真是这样,那可真的遇上所谓的旷世良
缘了。
他激动得不能自己,伸手搂住了她热乎乎软绵绵的身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轻轻抱进卧室,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阿芸红着眼睛痴痴地望着他,嘴唇激动地发抖。耶塔血往头上涌,刚才所有
的思索、怀疑、决心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三下两下扒掉了自己的上衣,
一边解裤带一边俯身去吻阿芸潮乎乎的嘴唇。阿芸伸出白嫩嫩的双臂,一下勾住
他的脖子。他飞快地褪下裤子,只穿裤衩的身子被她拉着扑在了她柔软的身体上。
两个人再次忘情地吻在成一团,哧溜哧溜的声音彻底打消了所有的顾忌。耶
塔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撕扯阿芸身上裹着的浴巾,阿芸则不顾一切地抓住他身上最
后的那条裤衩往下拉。转眼间,两人就都一丝不挂地搂抱着滚在了宽大的双人床
上。
阿芸一边忘情地狂吻耶塔,一边岔开双腿勾住他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贴住
他的身体,一边疯狂地磨擦一边含混不清地叫着:「快快……要我……要我吧…
…我全给你……」耶塔的胸膛被两团软绵绵的肉团紧紧抵住,下面被她毛扎扎的
下身来回磨擦,弄得他意乱情迷、春情勃发。他胯下的大ròu_bàng已经在不知不觉中
膨胀到了顶点,他欲火中烧,渴望着马上进入身下这个迷人的娇嫩身体。可他还
是没有忘记自己作为男人的责任。
他吃力地侧过身体,把自己的身体和阿芸那热乎乎的肉体拉开一条缝隙,伸
手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他摸到了一手粘乎乎的粘液。他放心了,翻身压住身下
的阿芸,一边吱吱地吻着她火热的樱唇,一边悄悄抬起屁股。立刻,ròu_bàng触到了
一个湿滑的处所。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猛一压臀,噗地一下,大肉
棒结结实实地插进了湿热的蜜洞。
阿芸啊地一声娇吟。耶塔吃了一惊,低头一看,她眼光迷离,双手紧紧搂住
自己,屁股在一拱一拱地向上用力。他一下受到了鼓励,抬起屁股,把ròu_bàng稍稍
抽出一点,然后又狠狠地插了回去。
阿芸用迷人的娇喘回应了他。她的双脚紧紧勾住他的腰,拼命把他往下拉,
身体却合着他的节奏一下下往上拱,尽力迎合着他的chōu_chā。噗哧噗哧的chōu_chā声音
越来越响,两个赤条条的身体配合得像一架精密的机器,严丝合缝。两人的下身
开始洪水泛滥,两具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和男人
的喘息女人的娇吟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令人脸红心跳的交响乐。
终于,耶塔登上了快乐的顶峰,一股股热流一次次地冲击着他敏感的神经,
他终于守不住了,下身紧紧抵住身下发烫的裸体,精关一松,一股火热的洪流冲
决而出。阿芸的娇躯在他的冲击下也娇喘着战栗不已。
良久,两具赤条条的身体都软了下来。耶塔喘息着滚到一旁,与阿芸并排躺
在一起,伸手轻轻地爱抚身旁那热乎乎软绵绵的娇躯。忽然,阿芸抬起身来,一
下扑到他两条大腿中间。耶塔觉得胯下一湿一热,他低头看去,大吃一惊,阿芸
竟张开她那红通通的小嘴,把他湿乎乎的大家伙吞进了了嘴里。
阿芸贪婪地吱吱吸吮着,好像那是什么可口佳肴。耶塔被她吃得心动旌摇。
他也有过咬的经验。不过他知道,女人一般不愿意给男人咬,大概是觉
得那样很下贱。而阿芸却毫不顾忌这些。他感觉得出来,她的吸吮是尽心尽力的
,不像他经历过的那些女人,都是敷衍了事。她对自己大家伙上那些粘乎乎的浆
液似乎也毫不介意,柔软的香舌一下接一下地用力舔着,竟一丝不苟地把自己粘
得一塌糊涂的大家伙舔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这样贴心的女人简直是天女下凡、世上难寻啊。他激动的翻身坐了起来,一
把将她赤条条地搂在了怀里,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喜极而泣。
第44章
宪法院释宪表决结果如期公布,出乎大多数舆论意外,宪法院以四票对三票
的结果认定,由于有超过三分之一的选区弃权票过高,未能产生合法议席,故五
月大选违宪。这个结果像一颗重磅炸弹,把zx国政界掀了个底朝天。
紫巾团弹冠相庆,公开打出大标语,要求颂韬立刻下台。几乎所有的政论家
都认为,这回颂韬的位子真的不稳了。宪法院的这个裁决实际上是给了反对党一
把尚方宝剑,或者说是给了他们最终否决权。不管什么样的政争议题,包括组阁
执政这样的大事,只要他们不同意、采取抵制行动,执政党就束手无策,他们的
任何行动都将不具备合法性。颂韬像是被套上了一具无形的枷锁,空有议会和选
民多数而无用武之地。
橙巾团顿时气势全消,执政党内一片哀鸿遍野。首相府内,颂韬神情沮丧,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宽大的皮转椅里冥思苦想对策。他的对面坐着垂头丧气的文沙。
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严盯死守,沙鄂明里暗里都一再表态,支持执政党的
立场,为什么宪法院的表决却出现了这样的结果。
由于宪法院的表决是不记名投票,所以任何人都有可能倒戈。但舆论几乎众
口一词地认定是沙鄂的一票决定了最后的结果。沙鄂有口难辩,只是通过他的发
言人对外宣称,他是秉持为国为民的理念和事先的承诺投票的。言外之意,他的
票投给了颂韬。但没有人相信他的说辞。
只有两个人,或者说是三个人对出现这样结果的原因心知肚明。其中首当其
冲就是老谋深算的希马尼,当然还有他的老朋友素廷。当所有其他人都在为这个
结果感到意外、震惊和扑朔迷离的时候,他们却在黑暗中暗暗发笑。这件事根本
就是他们幕后策划和运作的结果。这样的表决结果早在他们的算计之中。另外一
个人就是耶塔了。
那天晚上送走阿芸以后,他躺在查龙豪华套间的大床上,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这么多年了,第一次遇到一个让自己动心的女子,虽然年龄差距不小,但他
相信这不会成为障碍。他本来苦劝阿芸留下过夜,谁知她坚决地拒绝了。冲了个
澡,穿上衣服就匆匆告辞了。虽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但他相信,通过查龙一定
能弄清这个阿芸的身世,也一定能把她追到手的。
第二天上班,照例还是无休无止的辩论。轮到支持反对党的塔南发言,他滔
滔不绝地足足讲了大半天。他讲得口若悬河,耶塔却听得味同嚼蜡,全是为他们
的一己之私找借口。刚好当天的早报送来了,他拿起一厚摞报纸,百无聊赖地一
张一张翻过去,权当消磨时间。心想熬到明天表决过后,就不用再受这个罪了。
他先翻了一遍三大反对党的报纸,都是攻讦颂韬的言论,声称不把他赶下台
誓不罢休。他轻蔑地笑笑,拿起了执政党的《爱国报》上面也是连篇累牍的造势
文章。第二版第三版整版都是昨天造势大会的消息,还配了好几张执政党要人的
大幅照片。耶塔看了,无聊地摇了摇头。
最大的一张照片当然是颂韬的,他在照片里信心满满地向支持者们微笑招手。
另外一张小一点的照片是执政党的其他大佬。二版有篇文章特意报道,首相
家族的要人们也参加了晚上的造势活动,和广场上的人群一直坚持到凌晨两点才
散去。
文章还配发了几张照片,有首相夫人蔓徕,有茵楠和丈夫索努,有西万集团
主席沙瓦……还有一张照片上是一对年轻人。
耶塔忽然觉得照片上的人有点眼熟,仔细看了一下下面的说明:西万集团主
席沙瓦的大公子克来和夫人楚芸。楚芸?耶塔突然意识到,他看着眼熟的正是这
位国色天香的克来夫人。他仔细想了半天,好像应该和她素不相识,连他们什么
时候举行的婚礼都不知道。
可看着她确实眼熟,而且就在眼前。突然他心头一紧,恍然大悟,这位克来
夫人竟与昨天在metro和他上床的那位神秘女子长得一模一样。难怪他看着
眼熟。
他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贵气逼人却又主动投怀送抱的神秘女子,素不相识的
西万沙瓦家大少奶奶,阿芸,楚芸……他的眼睛定格在照片下面那一行说明小字
的这个名字上。天啊,耶塔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联想吓坏了,这两个人不会是……
耶塔顿时心慌意乱,心里乱了方寸。不可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昨天晚上
,执政党在广场上举行造势大会的时候,他们还赤条条地相拥在metro饭店
的豪华套间的大床上缠绵,她不可能出现在广场上的造势人群当中。他这样安慰
自己。
可她们简直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尤其是那娴雅中略带一丝忧郁的表情
,和昨天晚上赤条条躺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女子简直如出一辙。可他马上又否定了
自己:看她依偎在自己丈夫身边那小鸟依人的样子,怎么可能是向自己主动示爱
的同一个人?难道是双胞胎?
可为什么她们不但长着同一张面孔,而且连名字都那么相像?这难道真的是
巧合吗?他的心乱透了。看看没人注意,他偷偷溜了出去,掏出手机给查龙打了
个电话。电话打不通,不知这个查龙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电话经常接不通。
这件事弄不清楚,他没心思回去听塔南那些无用的废话。他心烦意乱地走进
自己的办公室,见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看来是早上刚刚送进来的邮件。
他无精打采地拿起信封,没有发信人地址,也没有收信人地址,只写着「耶
塔大法官亲启」几个大字,显然是直接送到门房的。
谁给他的信,这么藏头露尾的?他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焦急地撕开信封
,里面居然一张纸片也没有。谁这么无聊,给自己寄一个空信封是什么意思?他
百思不得其解,翻来覆去地端详着信封,希望从中找到一点有用的信息。可什么
也没有。他愤怒地把信封团成一团,忽然觉得有什么硬东西硌了下手。赶紧撕开
信封,发现信封的深处粘着一片小小的卡片。
他把卡片摘下来一看,这是一片市面上很少见的大容量记忆磁卡。他的心突
然没来由地砰砰跳了起来。他赶紧打开电脑,把磁卡塞了进去。
电脑在滋滋地读卡,他的心却砰砰跳个不停。在这个时候,突然收到这么一
片没头没脑的磁卡,凭直觉,他感到这里面似乎包含着什么凶险。磁卡打开了,
里面是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是个日期,就是昨天。他急不可耐地打开了文件,
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他立刻认出是metro大酒店那个豪华套
房。
他的心立刻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攥住了,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果然,视频文件拍的是昨晚他在床上和那个叫阿芸的女子翻云覆雨的场面,
片子的清晰度很高,两人赤条条的样子被拍得清楚极了,特别是两人的脸和下身
交合的部位,一帧帧图像历历在目,想赖掉是不可能的。场景中的声音也录得非
常清晰,好像麦克就直接装在床头上,连chōu_chā的声音和肉体撞击的噼啪声都清晰
可辨,不用说两人的对话和喘息呻吟了。
最让他脸红的是最后阿芸给他咬的镜头。她是那么的投入,吮得吱吱作响
,而他是那么享受,阿芸阿芸地叫个不停。偷窥的镜头显然不只一个,因为拍摄
的角度几乎无处不在,而且好像有人操纵,专门把两人的脸和下身都拍的清清楚
楚。
特别是一个他一边忘乎所以地chōu_chā一边大力揉弄阿芸乳房的镜头,简直把他
拍成了一个下三滥的好色之徒。
他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谁干的这卑鄙的勾当?他们
的目的是什么?这个神秘的阿芸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勾他上床,却又甘心被人
拍裸照。所有这些问题,他都找不到答案。
他的脑袋都大了,连太阳穴都砰砰地蹦着。他又掏出手机,再次拨通了查龙
的号码,这是他唯一可以找得到的线索。人是他带来的,底细也只有他知道。况
且他们是在他的房间里被人偷拍了裸照。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阿芸到底和西
万家族有没有关系。
可电话还是接不通,耶塔气得差点摔了手机。他按下怒气,想了想,拨通了
查龙办公室的电话。耶塔一般是不打查龙办公室电话的,以免引起无谓的麻烦。
可今天事关重大,实在是没办法了。电话接通了,接电话的是查龙的秘书。
秘书告诉他,查龙不在办公室,去片场了。他留下话,让查龙一回来就给他
电话,悻悻地放下了了电话。他开始怀疑,查龙是不是故意在躲他。
耶塔变得心烦意乱、坐立不安,午饭也没有心思吃,整个一个下午什么都干
不下去,脑子里全是那些视频。快下班的时候,查龙的电话突然打进来了。他看
到来电的号码,松了一口气。查龙还是那么乐呵呵的,问他有什么急事,打了那
么多电话找他。耶塔强压住心里的火气,只说了一个地点,要查龙赶紧来见面,
就挂掉了电话。
明天就要投票,法官们对讨论早已没了兴趣。耶塔趁机溜出了办公室,赶到
他约查龙的酒吧。他找了个僻静的座位坐下,叫了杯咖啡,烦躁地等候查龙到来。
过了足足半小时,查龙才悠哉游哉地走了进来。他见到耶塔,笑眯眯地坐到
他的对面,开玩笑地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好事了。
耶塔努力不让自己脸上流露出愤怒的表情,因为他不想自己的丑闻扩散。他
冷着脸问查龙:「昨天晚上那个阿芸小姐到底是什么人?」查龙奇怪地看看他,
漫不经心地说:「朋友的朋友。」耶塔紧追不放:「什么朋友?」查龙露出惊讶
的表情,因为耶塔从来不问他带来的女人的底细。这次问得这么急,还这么刨根
问底,让他感到意外。他想了想说:「是个媒体界的朋友介绍给我认识的,只说
阿芸小姐最近心烦,心情不大好,想找人散散心。他说我这里好玩的东西多,认
识的人也多,就介绍我认识了。我想你老兄单身,大概有需要,就介绍给你了。」
说完,他奇怪地看着耶塔,好像不认识了他一样。
耶塔想想,他说的也没有什么破绽。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只好作罢。本想问
他,他的包房里怎么会被人装上摄像头,这他总脱不了干系。但再一想,他要是
参与了这个阴谋,肯定会有托辞。再说,这等于向他抖搂出自己的丑闻。
他想到了一个加关键的问题,于是直截了当地问他:「这位阿芸小姐是不
是和西万家族有什么关系?」查龙一愣,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立刻反问他:「
西万?你是说首相……」耶塔肯定地点点头。
查龙一脸无辜地摇摇头说:「应该不会吧,我真的不清楚。」耶塔还不放过
他:「你的那位朋友是哪家媒体的?」查龙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月光报。」
耶塔心里一沉,心说坏了,被人算计了。
和查龙告别之后,他的脑子一直在紧张地思考。毫无疑问,自己入了人家的
套。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来找他开条件。作为单身男人,他并不怕有人拿男女之事
来讹他。但现在的关键是,这个叫阿芸的女人千万不要和西万家族有什么关系。
他心中暗暗祈祷:但愿明天上午以前平安无事。如果是这样,这就只是一个
八卦小报热衷的桃色事件。在这种事情上他向来是刀枪不入的。
他再也没有了出去应酬的心情,再说,明天上午表决,他还是安份一点的好。
所以,他直接回了家。还没进家门,就听见客厅里电话铃响。他心里一紧:
不会这么快就来了吧?他急急地打开屋门,拿起电话听筒,对方却已经把电话挂
掉了。
他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脱去外衣,还没来得及挂起来,电话铃猛然又响了起来。耶塔吓了一跳,心
又一下提了起来。他战战兢兢地拿起电话,心里还在侥幸地想,也许是哪个朋友
约他出去吃饭。
电话里传出的是一个有意压低了的陌生声音:「耶塔大法官好自在啊!」耶
塔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他紧张地问:「你是谁?」对方丝毫也
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自顾自地说:「大法官一夜风流,好快活啊!」耶塔的心
猛的一沉,果然是冲着那段视频来的,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抵抗着:「你什么意
思?」对方嘿嘿一笑:「什么意思你明白。怎么样,沙瓦家大少奶奶滋味不错吧?
咬技术一流哦……」耶塔这下心里真的慌了,他一时语塞:「你……」对
方并没有理会他的反应,依然用低低的声音说:「耶塔大法官放心,明天的表决
结果出来,只要颂韬输,什么都不会发生。可如果他赢了,全世界都会知道他是
怎么赢的。呵呵,美人计,老一套啦……」说完,啪地挂掉了电话。
耶塔手里拿着电话,无力地坐在了沙发上。什么都明白了,这是反对党设的
陷阱,目的就是扳倒颂韬。不用说,塔南他们那三票是他们的铁票,原先所有人
都以为争夺的焦点是沙鄂,谁知道他们来了个暗渡陈仓,把自己套了进去。
耶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紧张地权衡了一下局面。算计了半天,他终于明
白,反对党这是一着老辣的必杀技。自己和阿芸宽衣上床的那一刻,颂韬就已经
输定了。自己倒戈投反对党的票,他们四比三胜,自己如果坚持投颂韬的票,他
们只要把那段视频一公布,就凭这天大的丑闻,不但颂韬必败无疑,而且自己也
要名誉扫地、甚至身败名裂。
挺颂派的大法官和西万家族的儿媳有染,这绝对是个爆炸性的大新闻,足以
把执政党炸坍台,把西万家族炸得四分五裂,不要说自己一个小小的宪法院法
官了。
耶塔后悔得差点扇自己一个耳光。自己也算是阅女无数,怎么偏偏撞上了沙
瓦家的儿媳?忽然他发现了一个致命的破绽:沙瓦家的儿媳,还是留美mba,
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为什么跑来给自己投怀送抱?不会是假的吧?找个模
样长得一模一样的,也不是天方夜谭!
他苦笑着摇摇头。就算是假的又怎么样?只要是那张脸,赤条条地和自己滚
在一起,还给自己咬,自己就算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啊!再说,自己还口
口声声地叫着阿芸阿芸……
想到这里,耶塔彻底无语了。他冷静下来暗自盘算了一下,大势已定,颂韬
反正是输,与其搭上自己的名声,还有西万家族的名声,不如就顺水推舟吧。相
信就是颂韬知道了,也会支持他的这个决断的。好在表决是不记名的,让大家都
去猜吧。只是对不起沙鄂这位老前辈了。
宪法院表决结果一出,形势急转直下。当天晚上,颂韬就向国王面呈辞呈,
再次成了看守内阁首相。距上一次辞职只有一个多月,而距他赢得大选只有十天。<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