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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37-39

喜。

那时你可就后悔莫及了。」说完,他站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笑呵呵地说:

「时间不早了,主人我也累了。今天就到这儿吧。芸奴啊,主人祝你周末愉快啊!」

说完,竟抛下哭得死去活来的楚芸,扬长而去。

楚芸傻傻地哭了半天,才意识到那个害人精已经不在了。她抽泣着慢慢爬到

沙发上,下意识地摸摸穿在下身的这条代表耻辱的贞操带,摸摸下面那两个空洞

,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她真后悔不该向文叻提什么要求,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

如何是好了。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腰间的皮带,用力向下推了推,马上又像被烫了一样松开

了手。她想起了文叻的警告。她忍不住跑到大镜子前,刚看了一眼马上就捂住了

眼睛。她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身子上穿着那横七竖八的龌龊东西,真是不堪入目。

突然她无意中瞥见了对面墙上的挂钟,猛然意识到,回家的时间快到了。她

赶紧冲向浴室。可到了浴室门口她又停住了。自己穿着这东西洗澡,这东西湿了

脱不下来,自己怎么穿衣服?

她沮丧地转回身,走到洗脸池旁,把泪水涟涟的脸彻底洗了一遍,匆匆地补

了下妆,赶紧穿衣服。估计彪哥已经在外面等自己了。衣服穿好,她对着镜子左

看右看,生怕薄薄的衣衫掩盖不住下身这耻辱的带子。

还好,不知情的人看不出什么异样。她抓起文叻留在沙发上的那个小皮包,

藏在自己的换洗衣服包里,赶紧走出了健身房。

楚芸磨磨蹭蹭地往家走,彪哥照例一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她一边走,脑

子一边紧张地运转。她真有点黔驴技穷了。昨天深夜才归,今晚克来肯定要和她

亲热。即使她用月事的借口推辞,可这不是上次的跳骚。自己身上戴着这么大个

东西,在被窝里也不可能不被他发现。可这么办啊?眼看着离家越来越近,她简

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大门的时候,楚芸终于下了决心,唯一的办法就是躲,躲出去,不和克

来同房。躲到明天晚上,就一切都过去了。可理由呢?昨天出去一晚上,今天干

脆不着家,编什么样的理由才能不让克来生疑呢?

楚芸边冥思苦想边进了大门。一跨进大门她就傻眼了,克来的车就停在大门

里的车位上。他在家里,他提前回家了。楚芸的脑袋嗡地一下,差点回头跑出去。

可最后的一点理智制止了她。她硬着头皮进了客厅。

克来果然在客厅里,正和婆婆在说什么。见了楚芸,他眼睛一亮,快步迎了

过来,楚芸心里一阵紧张,生怕他发现什么。

克来好像没有注意到楚芸神色的异样,过来搂了搂她,亲了亲她的嘴唇,急

匆匆地说:「老婆啊,大伯父那边来了消息,须要后援,要我马上过去帮他忙,

这个周末可能不能在家了。你在家乖乖的啊!那边的事一完,我马上就回来。你

可不要乱跑啊!」说完,和他母亲也告了别,出门发动起车子,走了。

看着车子远去的背影,楚芸长长地疏了口气,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第39章

正当楚芸戴着贞操带在家里坐立不安的时候,蔓枫正被龙坤的手下牵着爬向

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大门。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是怎么被弄来的,她一无所知。

这一次,他们不仅把她装在箱子里,而且还蒙眼、堵嘴、甚至连耳朵也堵上

了。不过,凭着身体的直觉,她知道这次的路程很远,因为她感觉到了汽车的颠

簸。她被从箱子里拉出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小小的化妆间里。

他们解开了她的束缚,一个留长发、戴耳环的化妆师一丝不苟地给她补了妆

,连她胯下的耻毛都细心地重新梳理整齐,又重新给她喷了一遍香水。然后,小

胡子给她戴上颈圈,栓上一条金色的链子。

蔓枫四肢着地,抬着头看着小胡子。小胡子点着她的额头道:「枫奴,现在

主人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客人,你可要乖乖的把他服侍好哦!」蔓枫心头微微一

动,垂下眼帘,乖乖地回答:「是,主人。」小胡子满意地笑了,打开门,牵着

她走了出去。出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墙壁上镶着橡木,地面铺的都是名贵的大

理石,光可鉴人,蔓枫甚至在爬过的地面上看到了自己胯下那醒目的一弯弯月和

胸前摇来摆去的两只丰满白皙的乳房。

走廊长得好像爬不到头,蔓枫的膝盖开始刺痛,但她一点也不敢怠慢,因为

脖子下面的金链在不停地拽她。奇怪的是,长长的走廊上只有寥寥的一两个门。

而小胡子的目标,显然是走廊尽头那扇橡木大门。她一边爬一边在暗自思忖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将要见到的什么人。

作为大家闺秀,蔓枫不是没有见过市面的人,可装修如此豪华的处所,她印

象里还没有见过。联想到小胡子和长头发在她身上的精心修饰和给她用的名贵香

水,她意识到,今天等着她的绝非善类。

门开了,蔓枫不敢抬头,跟着金链的牵引默默地向前爬。忽然,她的耳朵里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的脑子转了好几转才反应过来,是英语。虽然带着奇怪的

口音,但确实是英语。她心中一紧,难道他们真的要把自己被卖给外国人当性奴

吗?

接着,她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偷眼一看,果然是龙坤。他正笑容可掬

地和一个面容黧黑削瘦,穿白色长袍、白布包头的男人说话。他正在向那白衣男

子介绍蔓枫,说得眉飞色舞,间或还夹杂着蹩脚的英语。一个翻译把他的话翻成

英语,说的是纯正的美音。

蔓枫一下明白了,奢华的处所、弯月形的耻毛造型,名贵的化妆品、怪异的

英语,一切都有了解释。看来对面这位是位花钱如流水的西亚巨富,说不定还是

个石油王子之类的人物。她心中微微一动,也许能有机会……

龙坤拍拍蔓枫的头,一反常态慢条斯理地说:「枫奴,抬起头来,给哈桑先

生看看。」蔓枫不敢怠慢,乖乖地直起身,却垂下了眼帘。那个叫哈桑的男子漫

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却先被她颈圈上的金属牌吸引住了。他捏住牌子仔细端详

,细长的眼睛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龙坤先察觉了哈桑的表情,在他身后

向上抬了抬手向蔓枫示意。

蔓枫心中一阵悲哀,但她不敢抗拒,乖乖地把双手举过肩头,垂下手掌,张

嘴吐舌,做出了那个屈辱的招牌姿势。

哈桑看看牌子,再拉远一点看看蔓枫,终于露出了笑意。接着他朝旁边一个

硕大的电脑屏幕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蔓枫顺着他的目光偷眼一瞥,顿时打了个冷战。电脑屏幕上竟是一幅她穿警

服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精明干练、笑容灿烂。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照自

己的警服照给自己吹发型。

龙坤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墨绿色的小本,交给了哈桑。蔓枫认出,那是自己

的警官证。哈桑打开小本端详了半天,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神色。他朝翻译使了个

眼色,翻译转向龙坤,朝蔓枫努努嘴道:「真的是她吗?」龙坤忙不迭地点头:

「就是她,就是她,现役警官,如假包换,还是缉毒警呢!」哈桑听了翻译的传

话终于眉开眼笑了。他淡淡地问:「叫什么名字啊?」龙坤忙说:「叫枫奴,枫

奴!」可翻解释了半天,哈桑也没弄明白蔓枫的名字。龙坤见了,拍拍蔓枫的屁

股说:「让她自己说,这位漂亮的女警官还是位留美硕士呢。」哈桑听了龙坤的

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盯着蔓枫,等她说话。

蔓枫瞟了龙坤一眼,见他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她肩头一抖,忙收回舌头,

怯生生地用标准的英语说:「我叫蔓枫,主人叫我枫奴,枫奴是主人的奴隶,随

时听候主人吩咐。」说完她赶紧又吐出舌头,羞愧地垂下了眼帘。

哈桑满意地笑了。他伸手托起蔓枫两只肥嫩的乳房掂了掂,捏住一只粉红的

奶头,仔细端详,连奶头上细致的皱褶和细小的奶眼都细心地搓开看了看。看完

后,他朝旁边的一张宽大的扶手椅努了努嘴。

蔓枫明白了他的意思,抬头瞄了龙坤一眼,看到他催促的目光,赶紧站起身

,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按哈桑的示意,双手揽起自己光洁的大腿,搭在了椅

子两边的扶手上。这一下,她羞于见人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屋里几个男人的眼前

了。

哈桑一眼看到了蔓枫下身耻毛的弯月造型,顿时眉开眼笑。他目不转睛地盯

着她敞开的下身,挥了挥手,一道强光打了过来,把蔓枫的胯下照得纤毫毕现。

蔓枫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双手紧紧搂住自己的大腿,生怕它们滑脱,引来面

前这几个男人的不满,她的头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一边。

哈桑瞪大了眼睛,伸出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弄了两下蔓枫胯下那紫红

的肉唇。接着,他凑近她敞开的胯下,鼻子抽了两下,嘶地长长吸了口气,陶醉

地摇了摇头,又把鼻子朝她渐渐硬挺起来的阴唇凑近了一点,贪婪地嗅了起来。

蔓枫突然明白了,小胡子在自己胯下抹的那味道怪异的东西是名贵的龙胆香。

据说那是西亚富豪最喜欢的味型,而且能够迅速地调动人的性欲,不管是男

人还是女人。

果然,哈桑一边像条狗一样嗅个不停,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阴唇不住地揉搓

起来,揉着揉着,他的手指一滑,直接插进了她的下身,起劲地抠弄起来。

蔓枫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心里发慌。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在哈桑的

抠弄下不由自主地低声呻吟起来,接着,她就听到了下面传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玩弄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也许是那龙胆

香的作用吧。说不定小胡子抹在自己私处的东西里面还有其他催情的东西。这伙

人渣,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卑鄙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哈桑对蔓枫的反应显然非常满意,他抠弄了一会儿,抽出了粘乎乎的手指,

竟又去拨弄她的gāng门。蔓枫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那个地方还没有被男人侵犯过

,非常的敏感,她真的快崩溃了。

好在哈桑拨弄了两下就停了下来,接过翻译递过来的一块湿毛巾擦了擦手,

回身从桌上拿过一个支票本,快速地写了几笔,扯下一张,交给了龙坤。龙坤看

了眼支票,赶忙点头致谢,厚实的大嘴笑得都合不上了。蔓枫心中一沉:难道他

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自己从今往后就变成这个哈桑的性奴了吗?

没容她起身来,一人抓住蔓枫的一条胳膊,扳倒

背后,小胡子掏出一只闪亮的手铐,啪地把她的手铐了起来。两人同时向上一提

,蔓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哈桑满意地一笑,摸摸蔓枫颤巍巍的乳房,接过小

胡子手里的金链,牵着她朝旁边的一个小门走去。

蔓枫的心一下像沉到了冰冷的水里,这手铐一上,而且是背铐,自己就很难

再有什么机会了。不容她多想,脖子上的链子已经拽着她向前爬了。她战战兢兢

跟着哈桑,不知前面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屋门在她面前打开了,哈桑牵着她进了

门,随即就关严了门。这封闭的空间里现在只剩了他们两人。

这是一间金碧辉煌的房间,房间并不大,陈设也很简单,一张大床、一个宽

大的沙发,地上铺着名贵的长绒地毯,柔软的绒毛居然几乎没过脚面。蔓枫偷眼

环视了一下四周,惊讶地发现,房间四周的墙壁上居然挂满了她的相片。除了几

张她的警服照之外,大多数都是她赤身裸体的裸照,有的绳捆索绑,有的双手高

吊,有的俯身撅臀,当然也少不了那张下蹲岔腿举手吐舌的招牌照。她羞得满脸

通红,低低地垂下了头。

哈桑悄无声息地坐在了沙发上,往下拽了拽蔓枫脖子上的金链。蔓枫如梦初

醒,赶紧噗通一声跪在了他岔开两腿中间。哈桑撩开白色的大袍子,麻利地褪下

里面的裤子,再里面居然就什么都没有穿。他的腿岔开着,胯下那粗壮的大家伙

虽然还软塌塌地趴着,但也能看得出来,和他修长的四肢完全不成比例。他朝蔓

枫点了点头,舒服地岔开腿仰头靠在了沙发上。

蔓枫欲哭无泪,但她不敢抗拒,也许今后这就是她的家常便饭了。她默默地

趋前两步,伸长脖子,张开小嘴,去叼那黑乎乎的大家伙。嘴唇触到温热的ròu_bàng

的一瞬间,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她咬咬牙,张开嘴唇,衔住了软乎

乎的肉虫,慢慢抬起头来。谁知那肉虫软塌塌的,一下没叼住,掉了。蔓枫吓得

脸都白了,偷眼一看,哈桑并没有在意,赶紧再低下头,张开嘴,用柔软的嘴唇

小心翼翼地叼起了肉虫。

那肉虫软软的,滑滑的,带着一股怪异的气味,蔓枫不敢肯定他是否撒了什

么类似龙胆香一类的东西。眼看着它又一点点地向外滑,她赶紧伸出香舌,从下

面托住guī_tóu,然后大大地张开嘴,一口吞进了嘴里。

她略微松了口气,但丝毫不敢懈怠,小嘴一嘬,吱吱地吸吮起来。那东西迅

速地在她嘴里膨胀了起来。可哈桑并没有像以前的其他男人那样,ròu_bàng一胀起来

,就忍不住开始chōu_chā。他还是斜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蔓枫终于明白,这个哈

桑真的不是一个好伺候的善主。

她向后拉起脖颈,让含在嘴里的ròu_bàng退出一截,然后用力向前一冲,嗤地一

声,将粗硬的ròu_bàng吞进嘴里。哈桑轻轻哼了一声,身子却仍然一动不动。蔓枫只

好不停地摆动脑袋哧溜哧溜地反复吞吐着他的ròu_bàng。不一会儿她就吮得汗流浃背

,粘乎乎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奇怪的是,在卖力吸吮的过程中,她清楚地感

觉到,自己的下面也快速地湿润起来。

蔓枫一边吞吐,一边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哈桑的哼声也越来越急促。他的

大ròu_bàng已经高度膨胀,以至于蔓枫的小嘴只能含住三分之二。不一会儿蔓枫就感

觉到,ròu_bàng前端的马眼里开始流出小股的粘液。她暗暗做了准备,这大ròu_bàng要是

发作起来,喷出来的东西肯定够她喝的。

随着蔓枫快节奏的吞吐,哈桑的身子不再是懒洋洋地躺着,开始渐渐绷紧,

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的头一点点抵近他的胯下。忽

然蔓枫的头被紧紧揽住,对方的身子动了起来,一下下把又粗又长的大ròu_bàng深深

地送进自己的口腔,几乎都插进了嗓子眼。

她用力地缩紧已经发酸的嘴唇,卖力地吸吮,发出令人心动的吱吱的声响。

突然,哈桑抬起了屁股,蔓枫赶紧迎了上去,大大地张开小嘴,尽量把湿淋

淋的ròu_bàng全部吞进嘴里。

谁知,让她意外的是,哈桑并没有把ròu_bàng继续向她口腔深处插进去,而是一

步跨下了沙发,双手一翻,把她仰面按在了地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大ròu_bàng已经

快速地从她酸麻的小嘴里抽了出来。他两手一翻,把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劈开,

屁股一抬,直挺挺的大ròu_bàng怪蟒入洞般噗哧一声竟直接插入了她下身的蜜洞。

蔓枫被弄得措手不及,好在下面已经开始湿润了。但即使如此,她还是被插

得酸胀难忍,忍不住娇羞地呻吟起来。哈桑显然是个驾驭女人的高手,始终控制

着蔓枫的反应,一次次把她插得死去活来,不一会儿就把她插得泄了一地,他自

己却始终硬挺,插得悠然自得。

蔓枫已经彻底投降了,随着哈桑chōu_chā的节奏一会儿攀上高峰,一会儿又跌入

深谷。她知道自己身下已经是一片泥泞,她没来由地突然有点可惜压在身下的那

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

忽然,她感觉到哈桑悄悄加快了节奏,动作越来越重,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

促。凭她的经验,她知道他要结束战斗了。但她的身子已经软得只有任人摆布,

连抬起屁股迎合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哈桑展腰提臀。蔓枫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谁知,让她意外的情况再次

发生了,那条明明已经开始微微跳动大ròu_bàng居然从她的胯下全部抽了出来。哈桑

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胸前,一手捏开她的小嘴,一手举着ròu_bàng,噗地插回她的嘴里。

呼地一下,一股温热腥骚的洪流冲进蔓枫的嘴里,她被呛得猛咳了两声。当

她意识过来后,赶紧紧紧闭住嘴唇,不敢让那浓浆露出哪怕一滴出来。她牢牢记

住了龙坤教给她的信条,男人射进她嘴里的东西,每一滴都是宝贝,每一滴都要

咽下肚去。

她含着眼泪,拼命地蠕动喉头,把嘴里大股的浓浆一口口咽下去,直到她确

信嘴里含着的大ròu_bàng喷完了,她也咽干净了,才敢稍稍松开了点嘴唇,卷动香舌

,把那粘乎乎的ròu_bàng舔了个干干净净。

哈桑长长地出了口气,慢慢从蔓枫的嘴里抽出了ròu_bàng,他俯身到她胯下,捏

住了她粘乎乎软塌塌的阴唇,从袍子里掏出个什么东西。突然一阵钻心的刺痛从

私处传来,蔓枫疼得失声惊叫。哈桑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缓缓站起了身,迈过

蔓枫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拿过自己的裤子穿上,一声不吭地开门出去了。

蔓枫四肢无力地躺在软软的地毯上,下身还在阵阵隐痛,没有人给她发号施

令,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现在屋里只有她自己,但她不要说逃跑,就是站起

来的劲都没有,何况还光着身子反铐着双手。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意识

到自己的身份,挣扎着想跪起来,谁知身子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手又被铐在

背后,腰一点也使不上劲。她瘫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无奈地喘息不止。

没等她直起身,两个男人已经打开门急匆匆地闯了进来,是小胡子和龙坤的

另一个手下。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不由分说拉起蔓枫,把她一丝不挂地架了出

去。经过外屋的时候,她发现哈桑和他手下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她被他们直接拉

到先前那间小化妆间,围着她的都是龙坤的人。他们把她蒙眼堵嘴塞住耳朵,又

装进了来时的那个大箱子。

箱子又被抬了起来,蔓枫在黑暗中暗自啜泣,不知该喜还是该悲。看样子好

像龙坤的交易没有做成,但自己回去后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惨无人道的惩罚。

她再被拖出箱子的时候,果然是在龙坤的黑牢里,龙坤正气哼哼地坐在椅子

上瞪着她。她被架着跪在龙坤的面前,龙坤抬手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恶狠狠地

说:「臭婊子,你那小骚屄为什么那么松?就那么不经cào……」蔓枫被他打傻了

,垂着头喃喃道:「枫奴……枫奴不敢……」她心里悲哀地想,自己还是个未婚

女子,要不是落到这里以后没完没了的强暴、震动棒、假阳具……想到这儿,她

控制不住扑簌簌掉下了眼泪。

龙坤一看火冒三丈,猛地伸手到她胯下,一把抠住她的私处吼道:「老子还

委屈你了……」他忽然发现了什么,一把将蔓枫推倒在地,扒开她的大腿,捏住

她的阴唇大叫:「灯……灯!」一道强光照了下来,被捏在龙坤手里的软塌塌的

肉唇反射出一道白光,龙坤的眼睛瞪得溜圆,他吃惊地发现,蔓枫一片温湿的肉

唇顶端竟嵌着一颗小小的闪闪发光的黄钻。他赶紧叫人找来了放大镜,仔细一看

,白金镶嵌的钻石上,还微雕着一个精致的鹰标。

龙坤嘿嘿地咧嘴笑了,他一把将蔓枫拉了起来,捏住她的下巴凶神恶煞般地

说:「老子在你这个臭婊子身上蚀的本,本想一把捞回来。你给老子搅了。好吧

,老子把你个小婊子拆开了卖,你就老老实实地在这儿给老子卖屄,一笔一笔地

给老子挣回来!」<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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