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能走……”倚在男人怀里,徐珮只红着脸瞧着他,手儿却抓着他的衣襟发颤,从醒来到现在已经有半个月了,却还是整个人虚软,行动不便,慕容琰便每天搀扶着她散步。希望她早些好过来。这日一如往常陪她散步,徐珮却说能走了,慕容琰只摇头。
“我真能走了……”
“那你为何抓着我的衣襟不放,嗯?”温柔地捧着徐珮的脸儿,慕容琰只这般轻笑,一时间臊得徐珮抬不起头来!
好一会儿才道:“我怕放开,琰就不见了……”说着说着,又偷偷抹眼泪,慕容琰忙把她搂在怀里,好生哄着。“莫要哭,我好好的。”低头吻了吻徐珮,慕容琰不住在她耳边道:“前天去宫里阿珩让太史令择了日子若真是受的住,咱们成婚吧?”
“这……”有些羞臊地低下头,徐珮直捻着自己的裙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嫁给琰固然是她所期盼的,可是如今未必能再有孕,身子也被折腾坏了,想到这儿徐珮不住摇头。“我,我们这般过日子已是不错了,珮儿觉得挺好的……、
“哪里好了,那两个家伙天天盯着你……”
听见慕容琰说这话,徐珮以为他嫌弃自己忽地掩面而泣。“琰是嫌珮儿不干净吗?”
见徐珮这么问,慕容琰一下紧张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说咱们若没有个名分在,他俩总要纠缠你……珮儿给我一个名分好吗?”
“你,你胡说什么?”有些错愕地看着慕容琰,徐珮只不停地摇头。“哪里是我给你名分,我只不过是弃妇……呃……”他的珮儿总是这般轻贱她自己,他不允许她这般,只捧着她的脸低头堵着她的唇儿不许她再胡说,未她力不济,这些天以来从不敢与她亲热,如今倒是鼓起勇气小心地吻了吻她,好在珮儿并不抗拒,甚至颇为依恋地瞧着自己,慕容琰算是松了口气。
“我们成亲好么?”拢紧珮儿的纤腰,慕容琰不住乞求道。
“可是……”珮儿拿不定主意,只为难起来。“你容我想想。”
而太史令为他俩择日的事很快传到了齐王跟独孤鸣那儿,两个男人都坐不住了,生怕珮儿被慕容琰独占了,而独孤鸣从来脑子转的快立马寻上了徐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