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日子没有入这美人的娇穴了,独孤鸣只觉得被她越发紧致的身子箍得紧紧的,一时情动地咬着她的耳珠不停shǔn xī。“你这妖……生了个吃人的穴儿……”
“嗯呃……”徐珮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自从用了安太医的凝露,那私密之处确实越发紧致,身子也越发敏感,而独孤鸣总是那般强势地chōu_chā叫她难以自持。脸儿潮红地瞧着男人,徐珮只顺从自己的此刻的心意去亲吻舔舐男人的脖颈,情动之时不住道:“你为什么不做皇帝呢?我便是做你的妃妾亦是心甘情愿的……”
“是吗?”捧着徐珮的脸,男人不住轻笑,“是你想让我做皇帝,还是你想做我的妃妾?”
“这有区别吗?”徐珮已然泄身了,只娇软地倚在男人身上。
“小yín妇!”
纵情过后,徐珮有些仓皇地回了勤政殿沐浴,独孤鸣却把她的肚兜带走了,偷情一般的野合,总教人惊心动魄。有了温水的浸泡总算不再发颤了,徐珮却觉得浑身疲软,得侍书搀扶着才能在床边坐下。
“主子歇息去吧?”
“嗯……”抱着个软枕,徐珮忽觉心酸起来,若是有来日,太子终登帝位,自己亦是回不去了,没有哪一国的皇后有如自己这般肮脏的……便是做太子殿下的妃妾亦是不堪……
这时候,慕容瑄却回来了,他似乎有些醉,身上带着脂粉香,撩开纱帐,对上粉泪盈盈的徐珮,男人拉起了她的手腕。“对不起,朕又叫珮儿伤心了……”
满心疑虑地瞧着慕容瑄,徐珮忙拭去泪水,坐了起来,只轻声道:“陛下如何来了,那长孙姑娘……”
“世间再有万种风情亦敌不过珮儿一滴珠泪。”将徐珮纳入怀抱,慕容瑄不住轻叹,“朕没有碰她,虽是酒醉满脑子却都是珮儿,珮儿可是伤心了?”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觉得自己还爱他呢?他把自己当成工具,去讨好先帝,原本清白的身子因着他被各种男人弄脏了,他觉得自己会原谅他吗?真可笑。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脑袋,徐珮不住道:“陛下既如此,让李术把丹药拿来,咱们俩尽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