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凌楚月自解了禁足,虽减了三分傲气却仍是娇矜个性,且怀着龙胎,日日借着这个由头缠着慕容瑄,又有太后撑腰,少不得与她相就。可一段时间下来,慕容瑄仍是念着徐珮的好,且天象异动后并无天灾人祸,思来想去男人还是来虞瑾台这儿看她。
那图纸藏在坐垫下,徐珮唯恐被发现了,见男人入内便躲到露台那儿去,贵太妃则故意邀慕容瑄坐下,男人一时全副身心都念着徐珮,如何坐得住?立时追了出去。只见徐珮正捻着一支玫瑰海棠,那娇艳欲滴的花朵儿衬得女人的手越发白皙细腻。男人只几步上前从身后搂住她。“珮儿……”
“陛下……”虽说知道男人跟过来了,却不想男人这般热情,徐珮微微一愣。扭头想同他说些什么,男人却勾着她热吻,唇舌不停地勾逗着她,又不住轻嗅她身上的香味。“好香……可是这儿花苞多,朕的皇后都被熏成花仙了?你为何躲着,嗯?”捧着徐珮的脸儿,男人不住问道。
“是臣妾失仪了……我,我近来害喜得厉害,脸色苍白些,不宜面圣。”娇软地倚在男人的怀里,徐珮只轻声解释道。
男人听了很是心疼,“为何不遣人告诉朕?楚月她稍有动作便催朕去陪她……你这傻丫头。”
闻言,徐珮只轻笑,“寻常初孕害喜的症候,女子皆有之,单我娇气不是?再说了,太史令说臣妾不祥……”捻着男人的衣襟,徐珮有些黯然失神,那小模样让男人看了好生心疼,甚至一时间让男人觉得如若自己并非结识凌楚月在先,她如今亦不会如此苦楚……到底自己亏欠她太多了!
徐珮也知道男人朝秦暮楚,并不十分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微微一笑,轻声道:“陛下不若到臣妾房里?”
“自然。”说着,男人将她抱到了房间里,徐珮虽假意说自己面色不好,其实已过了初孕又好生调理着以备承宠,倚在床上却是面若桃花,朱唇润泽,不多时便勾的男人将她的衣裳解开,徐珮却佯装羞臊,低语道:“虞瑾台这儿供着菩萨呢,哪里行得了这事儿?”说着徐珮指了指供桌,这儿卧房里都供着菩萨,是太祖一朝便有的例子。
男人却越发情动将她扑倒,“那是送子观音,教朕好生怜惜朕的娇妻贵子呢!”
“呃嗯……陛下……”虽说知道男人如今急色得很,身上有拿依兰花泡了水,难勾的他热情许多,却不想男人这般亢奋,因着顾惜孕肚,男人只跪坐着小心操干她,却到底不如齐王温柔,徐珮有些受不住,便扣弄起枕巾,男人见状将她的随侍拂柳唤来,那拂柳亦一早在外间候着,忙进了来,见她主子汗湿得厉害递了茶水抚着她坐起来倚在自己肩上喂了茶水,又让她抱住自己的身子,好支撑她承宠。此时男人只褪了裤子,徐珮亦是汗湿罗裙,男人示意她把徐珮的衣裳解了,拂柳忙照做。
不多时那光裸白嫩的娇躯便露在了男人面前,男人看了十分悸动,想着抱紧她深入,拂柳忙拦着。“陛下,轻些,娘娘怕受不住。”
男人这才清醒些吻了吻徐珮的额头,又放慢了chōu_chā的速度,如此操干了约半个时辰才射了一通。此时徐珮方倚在男人怀里低泣,拂柳则将她那湿漉漉的衣裙拿去换了。感觉不多时男人又硬起来了,徐珮有些紧张。“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