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中毒后慕容瑄便了她同太后请安,如今为担心她伴驾太后的事,可又觉得才些许路程想来亦是无碍。
“臣妾恭请太后圣安。”上了太后的銮驾,徐珮很是恭敬地行礼叩拜,那太后只低头看了她一眼,也不让她起身良久方道:“你啊,从儿媳妇做到哀家的“姐妹”如今又做回儿媳妇,到底也有些本事。只是后宫的女人要的是本分,安分守已,进退得宜,你若存了私心,再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这几日夜里头,可风光够了?”
“臣妾不敢……”
“不敢?你若真不敢如何让瑄儿斋戒期间日日临幸?你一时下贱贪欢倒是把罪名落在了瑄儿头上,且跪着,等回了宫往玉真宫清修半月。”
“是……”
好在从徐家到皇宫的路程亦不是很远,黄昏时分銮驾便到了,徐珮在宫女的搀扶下下了车马,却因着跪了许久忽觉头晕目眩,竟生生昏了过去!一时间宫里人都忙了起来,慕容瑄听见她昏倒了亦是忧虑再顾不得其他忙将她抱起来,因离勤政殿近干脆把她带到勤政殿,又宣了太医来。太后也没料到她会昏倒一时也觉得有些失策。
“母后,你又对她做了什么。”着急地瞧着徐珮,慕容瑄不住问道。
太后却不言语,这时候安太医却道:“陛下,徐皇后是初孕体力不支,昏倒了。”
“哦?是吗?”太后听他这话,站了起来,“皇嗣这事可不能糊涂,再宣其他太医过来确诊。”
慕容瑄听见她怀孕了却是兴奋不已,忙坐到床边瞧着虚弱不堪的徐珮。“竟是怀孕了,快让内侍院递来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