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要你用嘴,这穴儿天天被你的皇帝陛下入,怕是松了,用嘴好玩些不是么?”男人将她的衣裳还给她,意思是这项交易没谈成,这把徐珮着急坏了。
“我……”那些衣裳遮羞,徐珮几乎要被气哭了。“你莫要为难我……”
“哭也没用,我不吃这套,要哭去齐王怀里哭,他见了你这娇美人可魂都丢了……”说着男人便离开了,临走前又道:“三天后,我到虞瑾台边的玉山阁等你,不来的话……给你看看那人的舌头如何?”
“你……”
接下来的几天,徐珮一直看着更漏数日子害怕极了,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不是真在信阳王那儿,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私会他。期间,慕容瑄一直在勤政殿临幸她,让安太医请了平安脉总算把内侍院存档跟孕期对上了,徐珮也算是松了口气。
第三日,徐珮也想着法子脱身,早前便相中了比较俏皮的容才人拉拢过来,她也大大方方地让她同自己与慕容瑄用晚膳,夜里又留了容才人弹筝到深夜,徐珮伺候完慕容瑄沐浴只温柔地道:“陛下,自妾身正式封后,陛下可未曾临幸其他妃嫔,妾身亦是忧虑难安,如今为陛下挑了才人过来伺候,陛下可中意?”
“珮儿要让朕临幸他人?”慕容瑄有些看不透她,虽说徐珮向来大度,可这未太突然了,前几日两人才那般痴缠。
“嗯……毕竟,妾身一人独承天恩也不是有妇德之人所为……呃……”徐珮话还没说完,男人便站起来把她搂在了怀里,一阵热吻,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又不住贴着她的身子逗弄,“可朕对别人提不起兴趣……珮儿让朕弄一会可好?”
徐珮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只点点头,与了他一回,云雨过后,男人把她放在床上,温柔地哄她睡下,徐珮只示意侍书为慕容瑄换上寝衣又道:“容妹妹在偏殿候着了……陛下可别冷落了妹妹。”
男人闻言坐下来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好一会儿才道:“明日你可要好好补偿朕,嗯?”
“放心……都听陛下的……”拍了拍慕容瑄的手背徐珮一如既往地温顺。说完,慕容瑄便往偏殿去了。
徐珮见男人去陪了容才人,也来不及把液排出来便急匆匆往玉山阁去了,也不知道那信阳王在不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