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月儿……嗯,楚月让朕交给你的……她想同你告罪,珮儿可愿意原谅她?”男人有这心虚,将食盒里她爱吃的糯米团子拿出来。“这个是母后让朕拿给你吃的……”
徐珮不住轻笑,拿起一个团子踮起脚尖递到男人嘴边让他咬一口,方拿到自己嘴里吃。
“你笑什么?不恼吗?朕方才除了同母后说话还陪月儿用了午膳,还……亲了她的额头。”男人见她不恼干脆全说出来了,徐珮先是一愣,复又轻笑。
“陛下忘了妾身的身份了?妾身先是侧皇后再次才是您的平妻,哪有侧后恼嫡后,平妻恼正妻的理?陛下对妾身万分怜惜已是古今少有……且妾身低微,便是心里委屈不过咬咬牙咽下去罢了,难不成还要陛下为贱妾操心?”徐珮对他的凉薄与三心二意早已看得透透的,不过为着男人多分一点恩宠给自己,好让自己多些谋算的资本,她又故意装出难过的模样。
一时间,男人把什么月儿星儿都忘了,只将她抱起来,搂得紧紧的。“谁说凌楚月是我的心头肉了?虽说我与她相识在先,动情在前,可珮儿你珠玉一般的人物,才教人难以自持……”
“瑄……你真傻……”回抱着他,徐珮故意唤他的名儿。
男人一时激动得眼眶红红的,“珮儿,你唤我什么?”
“瑄……怎么了?是不是妾身僭越了?”徐珮故作紧张不住发颤,男人却越发怜爱她这模样!
“没有,没有,多喊我几句,我很开心……我的珮儿……”
如此两人又是一番云雨交缠,夜里瞧着睡得昏沉的男人,徐珮只不住拿自己的发簪挑着男人的脸颊,原来男人真好骗,那凌楚月也是够蠢的。她凌楚月要瑄哥哥,要后位,而她徐珮则不同,只要复仇而已。人的目标越简单,事越好办不是么?
三天春假下来,男人断断续续服了五颗丹药,醒着的时候他一直纵欲不断,睡下的时候却睡得特别昏沉几乎昏死过去一般。而慕容瑄也觉得有些上瘾,有时候不宠幸徐珮也要吃半颗提提神。这日伺候完慕容瑄午休,徐珮便烹了茶,等出了色做果茶吃,又见院子里桂花飘香,让人摇了些下来,瞧着桂花如雨飘落,徐珮一时触景生情想念起太子殿下来,眼眶有些湿润。这时候她却瞧见独孤鸣把偏殿的窗户打开,手中扬起一枚玉佩,一时间让她愣住了,那玉佩上的璎珞可是自己打给太子殿下的样式!
男人也知道她在看那玉佩只邪魅一笑,引得徐珮往偏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