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珮从来素面迎人,如今施了桃花妆,又穿了碧色的露肩宫装衬得脸儿越发红润些。待回到勤政殿时,慕容瑄仍在批阅奏折,徐珮也不打扰他,只在外间烹茶,仍是撒了些桂花方端了去。“陛下,请用茶。”
“嗯……”慕容瑄看奏折入迷只以为是是宫女端来的,不想瞧见那红酥手方知道是一身盛装的徐珮,忙站了起来。“珮儿,这等小事怎么能劳动你呢?快去歇息,别累坏了。”一把将这娇美人搂在怀里,慕容瑄不住说着,徐珮却摇摇头。“妾身已经好了……而且……”有些羞臊地捻着男人的衣襟,徐珮红唇不住张合,好一会儿才道:“陛下……妾身算了算日子这几日下体粘腻怕是怕是……”
“怕是什么?”听她那句下体粘腻,慕容瑄一下子便明白是什么意思,却故意为难她,摩挲着她的唇儿。
“妾身说不出口……呃……”她说不出口,男人却受用不尽,直搂着她抬起她的下颌低头一阵热吻,好半天才放开她,“可是来春信了?”女子来葵水前,ròu_xué会排出透明粘液雅称春信,此时受孕易得子嗣,徐珮说得羞臊,男人却应得大方。
“妾身亦说不准……”娇软地伏在男人怀里,徐珮故意这般引诱,“之前在虞瑾台休养吃了许多汤药,月信一直不大准时。”
“那叫安太医瞧瞧?”一根ròu_bàng竖得高高的,慕容瑄故意隔着衣物捏了捏她的ròu_xué儿。
“呃……那怎么成?妾身怕臊……”说着,徐珮臊得咬着唇儿不敢抬头。男人却逼着她瞧着自己,“那咱们到床上……朕为你瞧瞧……如何?”
徐珮见他上钩不得意,只点点头,让男人抱着自己到了床上。宫人们见状虽是白日里亦是忙伺候着帝后二人宽衣,不多时徐珮便被剥干净了,那桃花妆也擦干净了,可因着皇帝要验春信,宫女怕她羞臊张不开腿,伺候着她把腿儿张开底下垫了合欢长巾帕,羞得徐珮满脸通红,倒是色若桃花!
慕容瑄也只剩一件亵衣,坐在床上按着徐珮的大腿,仔细地瞧着她的媚穴儿,果然一汪春水淌了出来,瞧得男人心猿意马!男人又让宫女递了小帕抹了些在上头,拿去给内侍院瞧,说道:“让内侍院替朕告三天春假,朝中事务宣齐王同信阳王主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