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儿媳是被逼的,并非,并非自愿,求母妃明鉴。”难过地瞧着如贵妃,徐珮忙这般辩解道。“陛下他……逼迫儿媳就范否则否则……王爷只怕处境危险……”
“好孩子……”让宫女递了巾帕与她擦拭,如贵妃亦是十分为难。“从来伴君如伴虎,虎毒尚且不食子,陛下却心思难料,你又生得这般美,也难怪陛下起了这等心思。”
“可是,可是儿媳从未离开过夫君,况且此身无法清白,只怕夫君知道了容不得我……他也难堪……母妃您在宫里这么些年难道无法帮帮儿媳?”
“唉……陛下自从娴妃之子谋逆后不愿再踏足后宫,只偶尔临幸一二嫔妃,我虽有贵妃名头在,不过是虚名罢了……而且现在陛下又对皇子存疑心,只怕安王以后日子不好过……既然陛下看上你了,你且委身与他,也好借机替瑄儿说说话……”
“这怎么能够,我可是王爷的正妻,如何能服侍陛下?”不住摇头,徐珮忙拒绝。
“徐珮,你该懂事些,本宫只安王一个儿子,现下陛下对瑄儿诸多不满,你若不听话些不是害了他吗?到时候瑄儿被削去王爵圈禁起来,你不是连一点出宫的机会也没有了吗?!”如贵妃见她不从,只神情严肃地说着。
“我……”万分为难地跪着,徐珮觉得自己哭到眼泪都干了,实在无言以对!
“夫妻情缠也不在一时,太祖皇帝的发妻许皇后当年被前朝皇帝软禁十年生育三女,太祖皇帝仍许了她皇后之位。你还怕没有来日么?”
被如贵妃敲打了一番,徐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暂时在如贵妃宫里住下,一面侍疾一面盘算来日。原以为陛下过些日子就能忘记自己了,这日徐珮伺候完如贵妃喝药,闻着那酸枣糕味道不错,便让宫女蘋香取了一小碟给自己。如贵妃见她想吃酸的不禁皱起眉头,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让宫人多拿些。在房里戳着酸枣糕吃,忽地瞧见皇帝陛下进来了,徐珮紧张得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