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腰带的松开,苑玉荷蹲下身去,俏脸转过不敢再看,双手轻拉,小裤被扯了下来,顿时一股强烈的男子气味迎面扑来。这种气味说腥不是太腥,说臭也不是很臭,很怪亦很浓,呛得她秀眉紧皱,连呼吸都为之一窒。
待小裤褪到脚踝处时,南宫修齐抬脚上了床,钻进了被窝,一句话也没说,自顾自的睡起觉来,这下又让苑玉荷意外不已。她本以为接下来南宫修齐又会出什么花招来羞辱自己,没想到他就这么睡了,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连之前预想的那种失身、被夺去处女元红的情况都没发生。
之前南宫修齐百般羞辱苑玉荷,她倍觉难堪心伤,只求这一切快快结束,但现在真的结束了,南宫修齐也不再羞辱她了,她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大感茫然不知所措,这种空虚的惶恐茫然之感尤甚难堪心伤。
事实上,南宫修齐确实没有打算要在今晚夺取苑玉荷的处女元红,反正人在自己手里,谅她c翅也难飞,所以南宫修齐也不急于这一时,加上今天忙碌了一整天,早就想合上眼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明天一早出发去寒河国。
南宫修齐闭上眼睛,随后又睁开,对着桌子上的烛台便挥了一掌,强劲的掌风瞬间便将烛火熄灭,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一阵惊叫,正是苑玉荷的声音。
怎么了?南宫修齐连忙起身,伸手一探,捞住苑玉荷的一只玉臂。
我……我怕……黑暗中传来苑玉荷那带着颤抖的声音。
南宫修齐也感觉到苑玉荷的身体在轻颤,于是随手将她拉进了被窝,抱在自己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环住她的柔颈,手指轻轻搅动着她那如丝般的秀发。
此时苑玉荷觉得自己仿佛从地狱一下升到天堂,温暖的被窝让她之前僵硬的身体瞬间得到了放松,而南宫修齐那火热而又宽阔的胸膛又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踏实,使得她对黑暗的恐惧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当南宫修齐挥掌熄灭烛火,使得房间一下陷入黑暗时,苑玉荷便一下回想起在地牢的时候,仿佛觉得自己又陷入了那种环境,黑暗如潮水一样无边无际的将她包围,使她忍不住发出恐惧的尖叫。
南宫修齐是又吃惊又好笑,他没想到身为江湖侠女的苑玉荷居然会像小孩子一样怕黑,这太令他意外了,与此同时他也隐隐明白了为什么苑玉荷会屈服于自己,这和之前将她关在黑暗的地牢里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荷奴。黑暗中,南宫修齐轻唤了一声。
嗯……主、主人……苑玉荷犹豫的应着。
现在还怕吗?
不怕了。
这三个字苑玉荷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但说出来之后连她自己都吃了一惊,事实上她被南宫修齐拉上床后,虽然身体得到了放松,心理得到了满足,但她自己却并没有意识到。现在经过了这番问答她才蓦然察觉,心中很是惶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一个强迫自己、羞辱自己的人产生这么一种如情人般的依恋?
呵呵,不怕那就睡吧。南宫修齐的语气异乎寻常的温柔。
苑玉荷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暖意,迅速流遍全身,身子更加懒洋洋起来,再加上自从落入南宫修齐手里以来,还从未正正经经的在一张软床暖被里睡觉过,所以此刻苑玉荷只觉无比的舒服和放松,且依偎在南宫修齐宽阔火热的怀抱里,更是无比的踏实,于是没一会儿她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待苑玉荷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温暖的阳光从窗格间s入屋里的角度说明此刻已经不是清晨,这让苑玉荷相当惊讶。她没想到自己这一睡就睡了这么长时间,大概足足有六、七个时辰,这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这一觉睡得不仅时间长,质量也很佳,几乎一夜无梦,让睡到自然醒的苑玉荷是精神饱满、神清气爽,浑身上下都觉得蕴藏着一股劲,这种感觉她许久不曾有过了。醒啦?一个不热不冷的声音飘进了苑玉荷的耳里,循声望去,只见南宫修齐衣着整齐的坐在桌边,跷着二郎腿,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苑玉荷面一红,连忙起身下床,一边理着稍显蓬松散乱的秀发,一边不好意思的道:一时睡过了头,请、请主……主人莫怪……
南宫修齐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踱步到苑玉荷跟前,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然后道:没关系,这些天你也受了不少苦,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听到这般温情体贴的话语,苑玉荷只觉心一酸,一直累积在心头的委屈蓦然散开,濡湿了她的眼眶,而就在这时,南宫修齐忽然低下头去,嘴唇准确的印在了她的红唇上。
苑玉荷完全没想到南宫修齐会吻自己,一下子愣住了,她芳心剧震,一双美眸睁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修齐,却见他那双深沉的眼睛也正看着自己。两对眼睛彼此离得是那么近,以至于很快苑玉荷便觉得有些发晕,在和南宫修齐的对视中败下阵来,羞涩却又带着一丝隐隐的喜悦闭上了双眸。
这是苑玉荷的初吻。对女子来说,初吻的意义一般都是非常重大的,心理上的感受也远远大于r体的感受,正所谓女人如果和一个极为讨厌的男人行夫妻之事,尽管心里有千般不愿,身体却可能出现强烈的愉悦反应,甚至高c,但如果是和一个讨厌的男人接吻的话,那有的就只有恶心了。
然而此刻苑玉荷却是半点恶心感也没有,反而还相当陶醉,她的小舌起先还有点羞涩,左右躲避着南宫修齐粗糙大舌的吸咂,但在他的持续追逐下小舌还是沦陷了,被大舌绞缠住,交换着彼此的唾y。
就在苑玉荷感到有些沉醉的时候,她却被南宫修齐一把推开,踉跄的倒退了好几步,一脸愕然不解的看着他。
快去洗漱换衣,吃过饭我们就要出发了。南宫修齐对苑玉荷的眼神恍若未见,发出冷冷的命令后便回到桌边坐下。
苑玉荷心一凉,一夜的温柔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她幽怨的瞥了一眼南宫修齐,转身去洗漱,而这时脚下却忽然被绊了一下,险些跌倒。
本能的向下一瞥,苑玉荷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原来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赤身l体,那件紧身丝质短袍从身上垂落而下,掉落在脚踩处,刚才就是被它险些绊倒的。
显然,这紧身丝质短袍就是在刚才接吻的时候被南宫修齐脱下的,想到如此紧身的短袍被脱下自己却毫无察觉,可见自己当时是多么的意乱神迷,沉溺其中。想到这里,苑玉荷心里是既羞惭又茫然,暗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梳洗完毕后,苑玉荷准备换上南宫修齐要她穿上的另一套衣衫,这是一套黑色漆皮衣服,表面泛着冷光,还没穿上身就让人感觉到一阵寒意。
生性保守的苑玉荷哪里见过这种质料的衣服?惊讶之下更觉羞涩,因为她知道这种衣服穿上去肯定会让自己的身材曲线被毫无遗漏的勾勒出来。
之前的那件短袍虽然同样紧窄短小,但毕竟还是丝质的,还算得上是正常衣物的范畴,更重要的是,那是穿在室内,只展现在南宫修齐一个人面前,而现在这件穿上去是要出门的。这个时候苑玉荷已经本能的感觉到这次再随南宫修齐出去,他不会再将自己关在密不透风的车厢里,而是像奴婢一样随身伺候在他左右。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换上,时间不早了。南宫修齐催促道。
就这一……一件?苑玉荷怯怯的说,她想在里面贴身穿一件肚兜或抹胸这类的内衫。
南宫修齐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苑玉荷便知道多说无益了,她将这件黑色皮衣抖开,发现是一套紧身连体皮裙,样式非常简单,直筒式的,上下宽、中间窄,直接从头上套穿。
皮裙非常紧窄,以至于苑玉荷是不断的吸气收腹,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将皮裙上端的一排铜扣扣好,但也造成她呼吸有些困难,着实难受。
哈哈,不错!南宫修齐笑着站起身,绕着苑玉荷走了两圈,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然后拉住她的手把她引到铜镜前,指着镜子中的人笑道:你自己看看,怎么样?主人的眼光还不错吧?
不可否认,这件皮裙样式虽然相当简单,但穿在身上的效果却是特别的抢眼,尤其是在苑玉荷这堪称完美的身体上。
皮裙的上缘和一般的抹胸一样只到茹房上端,露出精致锁骨及下面的一片雪肤,但样式不是抹胸那样的一字型,而是更加撩人的半圆形,堪堪罩住那两座迷人的玉女峰。且由于皮裙非常紧,上缘勒得rr深陷下去,外面的则鼓凸出来,使得她本来并不算大的双r看上去比原来丰满了不少,中间的r沟更是显得深邃。
皮裙中间收缩的部分使苑玉荷的腰显得更加纤细,裙摆只到她臀部下面一点点,非常的短。总之,这件紧身的皮裙将苑玉荷的茹房、细腰、臀部都较为夸张的表现出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苑玉荷是娇羞不已,同时亦有一丝窃喜与得意,因为她没想到自己也有如此性感妩媚的一面。这时候她不禁有点感谢南宫修齐了,要不是他,自己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还有这样媚人的一面,连自己都快被镜子中的自己吸引了。
接着,她又穿上南宫修齐为她准备的鹿皮高跟小靴,摇曳生姿的走到南宫修齐身前,垂手而立,诚惶诚恐的等待着南宫修齐下一步的指示。
坐下来吃吧。南宫修齐淡淡道:吃完之后还要做一件事,然后我们再出发。
听罢,苑玉荷心中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不知南宫修齐待会要对自己做什么?在心神不宁中,苑玉荷吃完了桌上的一碗稀粥和四个r包,而南宫修齐则回到了床榻上,盘腿坐在上面,对苑玉荷招了招手:过来。
苑玉荷小心翼翼的走到南宫修齐跟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他沉声道:跪k 一!
苑玉荷一怔,随即脸上现出一丝屈辱之色,没有太大的变化,只见她咬了咬唇,没做过多考虑就双膝一弯,柔顺的跪在了地上。
紧张不安的苑玉荷正猜测着南宫修齐接下来会怎样羞辱自己时,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红,随后这种红色开始蔓延到周围,仿佛全身沐浴在一片红光中。
还来不及惊讶,苑玉荷便见南宫修齐双掌疾若闪电般向她伸来,一掌按在她的天灵盖上,一掌抵在她的双r之间,苑玉荷顿觉一阵眩晕,两股强劲奔涌的热流分别从她的头顶和胸口快速流入丹田,当在小腹处汇合时,她终于忍受不住,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后便晕了过去。
待苑玉荷幽幽醒转过来后,发现身子阵阵颠簸,她顿时大骇,以为又被关在封闭的马车里被送入地牢,于是急忙睁开眼,发现映入眼睛的不是一片黑暗,而是飞速后退的景物。
醒啦?耳边传来南宫修齐那熟悉的声音。
与此同时,一阵热气喷来,苑玉荷只觉耳边一阵麻痒,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与南宫修齐近在咫尺,此时正被他横抱在怀里坐在柔软的马鞍上,身下是一匹正在疾驰的黑色骏马。
我……我这是……苑玉荷不明白刚才南宫修齐对自己做了什么,以至于自己好端端的就晕了过去。
南宫修齐明白她心里的疑惑,淡淡一笑道:你看看自己有什么变化没?
我?变化?苑玉荷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接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还是那套紧身的皮裙,似乎没有什么异样,正待再问,忽然感觉身体好像与之前不太一样了,这使她心里一动,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即她稍稍尝试了一下,脸上一下露出惊喜的表情。
现在知道了吧?南宫修齐一手握着缰绳,一手从她的大腿滑入皮裙内,在她腿根内侧抚摸着。
这时苑玉荷对南宫修齐的轻薄动作已然恍若未觉了,她兴奋而又感激道:谢谢,谢谢主人……
原来,南宫修齐刚才对她所做的是解去西门舞月施在她身上的封印,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功力,不仅如此,南宫修齐本身强劲的内力还助她功力更进一步,可以说给她相当于增加了近十年的功力,所以苑玉荷才会如此激动。更重要的是,有一种被信任、被重视的感觉充斥心间,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令她恐惧的彷徨无助。经过三天两夜的长途奔波,南宫修齐一行人终于到达了寒河国都城冰城,寒河国位于北陆,气候严寒,冰城更是位于北陆之北,气候可以称之为极寒。这里常年冰雪覆盖,呵气成冰,冰城之名可谓名符其实。
由于经常下雪,而且温度又低,雪来不及融化就被冻成冰,常年累月下来,冰城城墙表面覆盖着厚厚的一层冰,远远望去晶莹剔透,宛如冰块所砌。
城门处也不像其他国家的都城那样城头旌旗飘扬,军士林立,这里的城头空空荡荡,看不到一个人影,下面的城门也同样无人看守,大门d开,任由行人进进出出。
此时南宫修齐他们早就换下马匹,因为没有什么马能耐得住这里的极寒,所以他们只能改乘这里特有的一种通行工具——雪橇。
雪橇没有轮子,是用两根呈弧形的竹g做支撑,上面置一把软椅,人坐在上面,由这里特产的一种雪地犬拉着行走。不过南宫修齐他们乘的并不是这种普通雪橇,而是一种超大、超豪华的大型雪橇。
此种雪橇上面置放的不是一把软椅,而是像马车一样的车厢,当然车厢的高度矮了不少,人在里面只能半躺着或盘腿而坐,但整体却相当长,足足有一般马车车厢的两倍,车厢左右两边各有三根碗口粗的竹g做支撑,由七、八只雪地犬拉着。
这辆雪橇车是南宫修齐花大钱购买的,车体四壁都是用双层木板所制,这样就能有效的隔绝外面的寒冷,同时车厢的四角都设有小型火炉,里面炭火烧得正旺,烟雾透过设在壁角的散烟孔直接排到外面,使里面的人不会被丝毫烟尘呛到,而车厢的地板上都铺着厚厚的兽皮,人坐在上面是既舒适又保暖。
外面风雪交加、天寒地冻,雪橇的车厢内却是温暖如春,没有丝毫寒意,车里车外就如两个不同的世界。这个雪橇的整个车厢被分隔成两个部分,前面一小部分为驾驭雪橇的驭手位子,而后面部分才是主人待的主车厢。
此时,福生正坐在驭手位置,隔着一扇半透明的厚厚门帘控制着雪地犬的行进速度和方向,而南宫修齐和苑玉荷则待在后面的主车厢里,一边饮酒一边透过通风窗欣赏着外面的景色。
【第十四集】
第八章:踏入寒河
南宫修齐和苑玉荷都是第一次来寒河国,对这里的一切颇感好奇,尤其是对这冰城,这里虽然是寒河国都城,但看起来十分冷清,进出城门的行人寥寥无几,与印象中一国之都城的繁华热闹相去甚远;一般国之都城的防卫都是非常森严的,每个城门都有重装甲兵把守,城头更是刀枪林立、旌旗飘飘,而这里,一切都是那么寂静清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座荒城。
见此情形,南宫修齐是大呼奇怪,于是便问来过这里的福生,福生解释道:冰城由地处北陆之北,位置极为偏僻,再加上环境恶劣,不是本地人很难适应这里的严寒气候,所以冰城除了本地人,一般很少有外国人来这里,自然也就显得较为冷清了,至于无人看守城门,是因为在这里根本不用担心会遭到别国的进攻,没有哪个国家的jūn_duì能忍受这里的极寒天气而攻打到这里。
原来如此!南宫修齐恍然道。
进了冰城内后,路上的行人稍稍多了起来,但也远不到车水马龙的地步,加上这里的街道都相当宽阅,就更加显得冷清空旷。不过今天的天气也确实不尽如人意,风雪交加,寒风凛冽,一般人没什么事恐怕都会躲在家里烤火取暖。
这里的建筑基本上都是石质的,非常坚固,禁得住狂风暴雪的肆虐,另外,最与众不同的是这些建筑的屋顶,呈类似圆锥形,又长又尖,显然这么设计是为了防止积雪堆在屋顶,从而压垮建筑。
小少爷,现在我们是先找个地方住下,还是直接去皇宫见女王?福生道。
南宫修齐想了想,觉得自己有淑妃给的玉佩,可以直通皇宫,用不着先找个地方住下从长计议,还是单刀直入,及早解决问题为好,于是道:去皇宫!
福生应了一声,轻扬鞭子,雪地犬便迈开脚步拉着雪橇朝皇宫方向快速奔跑,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雪橇车在皇宫外围一处大屋前停了下来。
这栋大屋是进出皇宫时登记换牌的地方,要想进入皇宫必须先到这里登记,说明要去皇宫哪里,得到准许后才会发给通行的手牌,在太监的带领下进入皇宫。当然,进出皇宫的人一般都是朝廷官员或别国使节,一般陌生人不可能申请进入皇宫,南宫修齐是仗着有玉佩才敢直接来这里,他想这里的人应该认识这玉佩。
进入大屋,里面亦是空空荡荡,这让曾经来过这里的福生颇感吃惊。他记得上一次跟南宫修智来这里时这里还相当热闹,负责受理登记的官员就有好几个,更别说一边随时侯着的太监了,但现在屋内空荡荡的,只有角落的一张桌案后有个人坐在那里,手肘撑着桌案,托住下巴,眼睛半眯着,似是昏昏欲睡。
卓大人,卓大人……福生认出这个昏昏欲睡,身穿官服的人是这里的一个文书,算是一个小吏,只负责登记申请,决定不了发牌。
哦,哪位?卓文书抬起头来,疑惑中带着一丝警惕注视着进来的这三个人。
卓大人,你不记得我啦?我是福生,曾随我家少爷来过这里,还从大人你手里领过通行手牌呢。
也许是福生左一句卓大人右一句卓大人,把只是一个小吏,连芝麻小官都算不上,更别说什么大人的小文书捧高兴了,他面色缓和了许多,接着就是一副仔细思索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他终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哈哈,记起来了,你是南宫少爷的侍卫福生吧?
福生呵呵一笑,点点头道:对,卓大人果然好记性!对了,今天卓大人怎么如此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