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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西门舞月骂声也没有了,小脸也不知不觉的转了回来,一双妙目像是被黏住一样紧紧盯着南宫修齐胯下那方寸之地,双颊红晕密布,娇喘不止,细密的银牙紧咬在下唇,仿佛一松开玉齿,令她脸红心跳的娇吟就会从口腔中飘出。
顺之而下,西门舞月那因娇喘而急剧起伏的胸口,使得本来就紧绷的黑色上衣几乎都要撑破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紧紧合拢在一起,并且不时相互摩擦着;两只手情不自禁的在两边腰侧上下摩挲着,不时接近大腿内侧。当然都是浅尝辄止,纤细的指尖刚一接触的位置便飞速闪开,像是烫着了手一般。
见西门舞月这般痴痴醉醉、神魂颠倒的模样,南宫修齐愈发来劲了,他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握住r棒底端,刺激会y部位,同时撸动的那只手速度越来越快,使得快感迅速在体内堆砌,以至于他不由得发出舒爽的哼吟声:哦……啊……
南宫修齐越来越投入的z慰像是感染了西门舞月,她也渐渐放开了,原本站得笔直的身子弯曲下来,两条腿由并排而合变成了交叠在一起,这样摩擦的力度就更大了,但站立就显得有些不稳,几次差黠摔倒;一直在腰侧徘徊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腹下,而另一只则攀上了起伏不止的胸脯上,紧咬的红唇也不知什么时候松口了,一连串若有似无的娇吟流泻而出,一对明眸也变得迷离而蒙眬,整个人似乎陷入一种无意识的迷醉状态中。
眼前的这一幕对南宫修齐来说无异于是一剂c药,使他全身血y奔涌,如海浪一般席卷到尾椎,让他感到一阵电麻,随即腰眼一酸,马眼大张,一道白浆激s而出,喷出足有一尺多高,然后划出一道弧线溅落在地。
哦……南宫修齐发出一声长长而又舒爽的呻吟。
这个时候,西门舞月再也站不住了,随着南宫修齐发出的那一阵y意十足的呻吟她也控制不住的从唇里溢出一声腻吟,随即弯曲的身子便软软的倒下,瘫坐在地不住喘息。
事已至此,南宫修齐已完全占据了主权,他趁西门舞月还在闭目喘息,全身还沉浸在某种情绪之中而没有回神之际,悄悄的挪动着身子,移到她的身边。
嘿嘿,舒不舒服啊?南宫修齐轻声道。
啊--蓦然惊醒过来的西门舞月发现一只粗壮的胳膊搂住了自己的脖颈,同时不断有湿热气息喷到自己面颊上,转身一看,南宫修齐那挂着坏笑的脸离自己只有数寸之遥,不由得发出一声又羞又窘的尖叫。
清醒大半的西门舞月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羞得只恨地下不能立即裂开一条缝好让自己钻进去,与此同时,娇躯也激烈挣扎起来,可是南宫修齐早有预料,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身子,随即张嘴含住她的小巧耳珠。
呜……敏感的耳垂被噙,西门舞月顿时便软了身子,由挣扎转为了颤抖。
其实此时南宫修齐功力远未恢复,西门舞月真要挣扎,轻而易举就可以挣脱他的怀抱,可是此时的西门舞月就如同一个无助的弱女子,根本没意识到要使出功力,待敏感的耳垂被袭,她就更是浑身酸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南宫修齐吸啜着、轻舔着,从耳垂到眼眉,接着到面颊,一路吻下来;西门舞月似乎认命似的呆呆怔怔,任由他口舌轻薄,然而当他要吻到双唇时,西门舞月像是受惊了的兔子一般慌忙转首,想要躲避那喷出火热气息的嘴。
可是刚一躲开,南宫修齐的嘴就紧随而至,西门舞月再躲,他就再追,动作幅度都不大,倒像是在调情一般。过了一小会儿,南宫修齐终于噙住了她的小嘴,粗糙的舌头一下钻进她的口腔,但却被紧咬的牙齿堵住了。
南宫修齐心中暗笑,这种情况对他这个花中老手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他一边锲而不舍的用舌头撬着西门舞月紧咬的银牙,一边暗暗伸手攀上她的一只酥r,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啊!呜……
西门舞月哪堪这样的挑逗?不由得张嘴轻叫,而南宫修齐就趁这样的机会,迅速将舌头穿过她的银牙到了口腔深处,在里面肆无忌惮的肆虐起来。
呜呜……西门舞月发出似是不情愿的闷哼,一双明眸睁得老大,发出既羞又恨的光芒。
可南宫修齐才不管这些,他继续吸啜着西门舞月口里不断生出的香津,并且不时逗弄着其滑若小鱼的香舌,另外手上也不闲着,不断加重力道搓揉着隔着紧绷黑衣的酥r。
就在南宫修齐开始感觉西门舞月这一身黑衣碍手碍脚,琢磨着怎么将之褪下的时候,忽然感到舌尖一阵剧痛,于是忙不迭松开嘴,一股腥咸的滋味从嘴里弥漫开来。
你……南宫修齐摸了摸从嘴角溢出的一丝血迹,心下既是惊怒又是忐忑。
然而还没等他细想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南宫修齐便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整个人腾空而起向后飞去,随后跌落在那张铺着柔软锦被的牙床上。
这一变化更让南宫修齐有些傻了,因为托起他身体的这股大力虽然雄浑但却非常柔和,根本不具攻击性,而且落下时亦是轻缓,加之床榻柔软,他是一点痛也没有感受到,反而比刚才在地上舒服了百倍。
南宫修齐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却见眼前一花,西门舞月身子一闪,转眼便也飘到榻上,最让他感到吃惊的是,此时的西门舞月浑身只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那一身黑衣已零零散散的飘落在地上。
面对几近半l的西门舞月,南宫修齐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眼前这具胴体着实诱人,月白色的半透明丝质肚兜仿佛将她的胸前裹上了一层薄雾,朦朦胧胧的可见其里的两粒红色樱桃,不过旁边的一小圈茹晕就几不可见了。
也不知是不是南宫修齐的目光太灼热还是西门舞月本身沉溺在情热似火的状态中,她那细密紧致的麦色肌肤上居然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尤其是脖颈锁骨处,细密的小汗珠逐渐彼此融合,汇成颗颗较大的汗珠,然后顺着肌肤而下,不过由于胸前耸起双峰的阻挡,流淌的汗珠划过一条弧线轨迹,流入她那不算深邃却显神秘的r沟中。
半透明的肚兜本来就轻薄异常,略被汗珠浸染就宛如透明,很快,其两颗鲜红欲滴的茹头便凸显顶在丝质肚兜上,淡红色的茹晕也完全显现出来,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只觉是两朵盛开的红梅。
【第十二集】
第三章:榻上泯仇
在大红宫灯的映照下,西门舞月娇靥给霞,散发着动人的光泽,不过神情却略为复杂,除了其中的阵阵兴奋之外再也看不出其他什么东西来,不知她此刻的心情是悲还是喜,是爱还是恨?
西门舞月用她那像是蒙上水雾的双眸凝视了南宫修齐一会儿,然后顺之向下,脖颈,胸前、小腹,直至那挺直的r棒,中间的马眼分泌出的y体像是把紫红色的g头涂上了薄薄一层水膜,被灯光一照,泛着堪称妖艳的光芒。
也不知是不堪被西门舞月那充满情欲的眼神注视,还是南宫修齐有意想显弄什么,挺直的r棒忽然跳动了一下,接着又连续跳动数下,宛如是在向西门舞月点头示意一般,样子颇是滑稽!
噗哧!一直面色复杂的西门舞月忍不住笑出声来,其音清脆,恍若黄莺出谷。
南宫修齐一时看呆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西门舞月绽放笑颜,悄丽的面庞犹如鲜花盛开,美不胜收,以至于见惯了美人的南宫修齐也不禁露出痴痴的模样。
呼吸有些急促的西门舞月见南宫修齐这般模样,非但没有生出恼怒与羞恨,反而隐隐涌出一股自豪,当然,这种感觉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下意识的挺了挺胸,似乎是想更好的把自己曼妙的曲线展现出来。
南宫修齐鼻息越来越粗重,色眯眯的目光不住巡弋着展现在他眼前的那具胴体,已呈透明的月白色肚兜紧贴在西门舞月的身体上,使之胸前那一对酥r的形状显露无遗;肚兜的下缘呈倒三角形,仅仅遮住胯下神秘的三角区域,但此刻被汗水浸湿的肚兜也已经起不到一丝遮掩作用,一丛乌黑纤毫毕现。
西门舞月胸前那对被肚兜掩盖的酥r尽管不是很大,但极为挺翘,细看之下居然有一点向上弯曲的弧度,而下面的小腹不仅紧致得没有半点赘r,而且还有一些向内凹陷,如此便愈发显出双r的突出,再配以盈盈一握的细腰及浑圆微隆的双臀,简直堪称一具完美胴体。
美,真美!南宫修齐发自内心的喃喃低语,同时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去抚摸那近在咫尺的一双玉腿。
西门舞月也没有闪避,任由南宫修齐的手摸在自己的小腿上,刚一接触也就发出一声腻人的轻哼,只觉得此人的手仿佛带着一种电力,摸到哪里哪里就一阵酥麻,当那只手摸到她的大腿根内侧时,她再也坚持不住了,腿一软,身子瘫软下来,却不偏不倚的跨坐在南宫修齐的大腿上。
咦,这妮子怎么如此情动?像是吃了c药似的。南宫修齐心中暗暗称奇。
原来,当南宫修齐将手摸上去的时候感觉是湿湿滑滑的,起初他以为这是汗水并不以为意,但随着越来越向上,他发觉入手之处不但湿滑而且黏稠,显然不光是汗水,还有yy。
西门舞月的小手撑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努力的撑起身子、抬起螓首,波光盈盈的双眸平视着南宫修齐的面庞,眼神中有着恨意,却更有翻滚不息的情欲。
南宫修齐轻轻一笑,将手放到西门舞月的眼前,拇指与食指捻了捻然后分开,顿时一道晶莹的亮丝连接在两指之间且越来越长,散发着y靡的光芒。
咦,这是汗水吗?好像又不太像哦。南宫修齐故作惊奇道。
西门舞月脸红得不得了,她咬着嘴唇,恨声道:y贼,我恨不能杀了你!
嘿嘿,那你就下手啊,现在可是你为刀俎,我为鱼r啊!
我……西门舞月眼中闪过一丝迷惘,也许我真是一个y荡的坏女人,就是忘不了你这个y贼,就是想……
想什么?是不是想这家伙?南宫修齐y笑着调整坐姿,使坚挺的r棒恰好抵住那一丛毛茸茸的地方。
呜……西门舞月仰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幽x里涌出一注清泉。
南宫修齐也感觉到了,温热的滑腻y体浇在腿根处痒痒的,心中不禁对西门舞月身体的敏感感到惊讶。在他印象里,他所玩过的女子中好像还没有谁像好这样一碰就小丢一次的,除非使用了助情挑性的玩意。
片刻,西门舞月垂下螓首,一缕秀发垂在额前,显出少有的一股妩媚风情,只见她眼神迷醉的看着南宫修齐,其中竟饱含阵阵媚意,仿若一个正在向情郎邀宠的痴女子。
不错,我就是想要你这根作恶的东西。西门舞月语气颇显得有点恶狠狠的味道,但却别有一番风情。
说话的同时,西门舞月伸手向下探去,一捉住那根让她浑身酥麻的东西,就在自己最隐密的幽x里塞去,宛如一名久旷的荡妇,其动作之大胆直接,就连青楼女子见之也自叹弗如。
南宫修齐讶然之余倒也乐得轻松,身子四仰八叉的半躺半靠在床榻上,悠闲的看着西门舞月迫不及待的要将自己的r棒塞进她的小x,只等着享受r棒被温暖软r骤然包裹的那一刻美妙感觉。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西门舞月套弄了半天居然还不得其门而入,令他一时哭笑不得。
此时的西门舞月样子像是不折不扣的风s荡妇,可动作却如青涩少女,反差之大,令人瞠目结舌!
呜呜……快、快给我……西门舞月娇喘吁吁,手忙脚乱。
南宫修齐疑惑的看着香汗淋漓的西门舞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确信她不是故意如此,于是再次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的r棒抽离她的胯间,双手枕着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故意戏弄道:给?给什么?我不明白哦?
你……你浑蛋!西门舞月抬头咬牙切齿道。
哟!求人还这么凶啊,啧啧,真是……南宫修齐故作惊讶的摇头叹息。
西门舞月狠瞪了南宫修齐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移动身体追逐着他的r棒,并很快再次将他的r棒纳入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胡乱的顶撞着,可是无论她如何提臀沉股,就是不能如愿以偿的纳入渴望填充的花x。
呜呜……西门舞月急得快哭出来了,光滑而又滚烫的g头顶在她的蛤唇四周却又无法塞入,这种滋味几乎让她发疯了。
磨蹭了一会儿,西门舞月终于屈服了,她哭着道:求……求你……把它塞……塞进去……
南宫修齐咧嘴一笑,他也强烈的感受到了西门舞月的饥渴,自己胯下那块地方被她蛤唇胡乱磨擦淋湿得一塌糊涂,伸手摸一把,满掌滑腻湿润,再翘指一探,将一颗花生米一样大的光滑rh抵在指肚,再向下摸去是一圈褶皱的r皮,不用再看,南宫修齐就知道这定是她的y蒂,此时不但挣脱而出,而且膨胀到如此之大,可见她身体反应之强烈!
这时候,南宫修齐也不敢再继续吊着西门舞月,怕搞太过火了反而弄巧成拙,激怒了她就不妙了,毕竟现在自己还处在弱势之中,凡事还得适可而止。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气势上不能输,南宫修齐眉毛一扬,颇是神气道:好吧,看你这么可怜,本少爷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助你一回。说罢,他挥掌拍了一下西门舞月的左臀,嘴巴一努,示意她先提起臀部。
西门舞月本是双腿跪在南宫修齐腰际两侧,紧致结实的臀部坐在他的两腿之间胡乱的摩擦着,却始终无法得到想要的,急得几欲哭出声来,此刻听到他的话简直是如奉仙旨,乖乖的直起大腿将身体提直,彼此一直紧贴摩擦的胯部自然腾出一块空隙来。
如此一来,南宫修齐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西门舞月两腿之间的那一片狼藉,乌黑浓密的芳草像是经过了暴风雨的洗礼,东倒西歪的黏在皮肤上,露出中间的一道嫩红缝隙;蛤唇因充血而变得深红并肥厚,且微微向两边分开,显然已经做好了接纳入侵者的准备。
在蛤唇顶端勃起如珠的y蒂也显而易见,光滑的表面粉中透着殷红,肿大得犹如一颗葡萄,颤颤巍巍,仿若y门的迎宾者,急切的欢迎来客的访人。
南宫修齐伸手探入西门舞月那依旧滴滴答答流淌着yy的y户,两指拨开因充血而变得肥厚的蛤唇,然后将g头顶在上面,让两片黏湿的y唇轻轻含住g头的顶端,随即便抽出手来,将手指上所沾的y水在她的一只酥r上抹干净,接着又放回脑后,大刺刺的半躺在那里颐指气使道:好了,本少爷已经将你领进门了,剩下的就看你的喽。
西门舞月俏脸胀红,秀眉紧蹙,双手撑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身子开始微微下沉,顺着黏滑的yy,一下便将半个g头纳入其中。而这个时候,她也情不自禁的发出嘤咛一声,上半身摇摇欲坠,几欲趴倒在南宫修齐身上;圆润的大腿肌r紧绷,显然是在努力支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坐下去。
原来尽管西门舞月下t花x湿润异常,但终究属蓬门初开,蛤x被粗壮的g头强行撑开让她产生要被撕裂的痛感,以至不得不暂时停住下沉之势,让自己先适应一会儿。
南宫修齐也知道当初是自己摘了西门舞月的元红,但距今也有不少时日了,在他想这妮子这期间十之八九是有过其他男子的滋润,不然不会风s至此,然而当他看到西门舞月那笨拙的手法,连r棒都套弄不进去时,他就有些不确定了。而现在当自己g头被紧紧箍住,几乎寸步难行之时,他便十分确定在这段时间里,这妮子没有经历其他男子。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不由得有些兴奋了,他忍不住将枕在脑后的手伸出,扶在西门舞月的腰际两侧,然后向下一按,与此同时,自己的腹部向上一顶,顿时只听噗滋一声,大半r棒全部埋入花x之中。
啊……不……西门舞月花容失色,娇啼宛转。
南宫修齐暗提一口气,同时连忙紧紧压住深埋在花x中的r杵一动也不动,因为他怕自己稍微动弹就会一泄如注,缴械投降,那样可就让他面上有些不好看了。
妈的,干嘛裹得这么紧?放松一点!南宫修齐抬掌便拍了一下西门舞月的臀瓣,嘴里骂骂咧咧道。
呜……我、我……西门舞月发出委屈的哼声,心想不是她始意如此,而是本身如此,亦不知如何放松,可这话又叫她怎能开得了口?
西门舞月乃九y之体,天生就对男女交媾之事有着极强的适应能力,更何况此时她也处在情动之中,所以尽管她y户极紧,但当南宫修齐将r棒全部埋入时带给她的撕裂般疼痛也只是一刹那的,随后她便感觉痛感渐渐减小,直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麻麻痒痒的奇怪感觉。
身痒之下,西门舞月情不自禁的便要前后晃动,想要止住那难耐的搔痒,可不晃不打紧,一晃顿时让南宫修齐尾椎电麻,脑中一片空白,随即控制不住马眼一张,白浆泉涌而出,直泄得一塌糊涂。
西门舞月只觉花腔深处被一股接着一股的滚烫激流打中,不但将里面最敏感的一块嫩r打得微感麻痛,就连整个花腔也都感觉麻麻的,随即这种感觉向全身涌来,不一会儿,几乎半边身子都处在酥麻之中,这使她不由得发出一聱尖啼,螓首向后仰到极致,以至让人不禁担心她那纤细的脖颈能否承受如此用力的后仰。
如此之快便被西门舞月榨出了jy,南宫修齐颇感到面子放不下,不过紧接着他便有些释然,原来他感觉到随着自己一记有力的喷s,西门舞月也随之涌出花蜜,全身绷直僵硬,亦是处在高c之中。
喷s完毕的r棒渐渐变软变小,慢慢随着一股浓白的jy花蜜滑出了西门舞月的y户,随即一阵奇异的清香袅袅散发开来,不一会儿便满室生香,令人神清气爽,好不快活!
当初南宫修齐夺西门舞月元红时便已知晓她乃九y之体,不过受限于当时的环境,他并没有仔细加以品味,现在四周清幽寂静,宫灯柔光缓洒,眼前幔帐飘逸、玉体横陈,如此佳境又怎能让它白白虚度?
心随念动,南宫修齐翻身而起,把西门舞月压在身下,随即慢慢滑至下方,直至面对她胯下那一片狼藉之地,鼻尖几乎都快挨到那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