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被精心的服侍着,皇后却还是没有一丝舒适惬意的表情,反而显得很是不耐,斜坐的身子不时扭动一下,像是座椅下面有什么东西碰触她似的,同时见她蛾眉紧蹙,一排贝齿紧咬着下唇,一双眸子一会闭上,一会又睁开,眼神焦急的看着大门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宝月公主驾到--门外忽然传来太监的一声通传。
皇后眼睛一亮,忙道:快请,快请!然后手臂疾挥,示意身边的三名宫女出去。
宫女们似乎都习惯了,手脚俐落的收拾好东西便匆匆而出,与正好走进来的宝月擦身而过,等跨出门槛时宫女回身便将门关上,偌大的厅堂顿时便只剩下宝月与皇后两人。
门刚刚关严便只听扑通一声,皇后居然连滚带爬的从软毡椅子上跌落下来,手脚并用的爬向宝月,同时口里道:主、主人,贱……贱奴要忍不住了……
由于宝月心情不是很好,她理都没理皇后便抬脚踹了她一下,然后一p股坐在之前皇后坐的那张软毡椅子上,半倚在那里,一手抱胸,一手托着下巴,似在思考着什么。
被踹得向后仰倒的皇后慌不迭重新爬起,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继续爬到宝月的脚边,一脸乞求的看着她,不过也看出了她此时心情不妙,于是不敢再多说话,只得苦忍着蜷缩在她的脚边。
然而宝月这一思考就近半个时辰,皇后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将脸贴到宝月的脚踝处,用面颊轻轻磨蹭着她的脚面,企图用这种轻柔的方式来将宝月从沉思中拉出来并注意到自己。
皇后这一番工夫倒没有白费,只见宝月身子微微一震,然后发出一声冷哼,调整了一下坐姿,斜睨着她道:你这个贱奴,是不是皮又作痒了?
皇后脸上毫无羞辱之色,她扬起脸讨好的媚笑道:主人,贱奴实在快忍……忍不了……求主人……
宝月故作恍然道:哦,知道了,是不是一天都没放n了,现在憋得慌啊?
嗯嗯……皇后点头如捣蒜。
那就把p股转过来,让主人看看是不是憋得快忍不住了?
皇后脸上露出欢喜之色,快速的转过身躯,将她那浑圆肥硕的p股对着宝月,然后掀起华美的红色拖地长裙,里面居然未着丝缕,只见两瓣肥硕白腻的丰臀宛如银月,散发着温润的光辉。
在两臀间的深凹处,一朵暗褐色的g菊不像一般人那样呈紧紧闭合之态,而是如鱼嘴一般微微开合,显然是经常被c入异物所致;在其下面,两片肥厚的y唇暗红发黑,不过里面的小y唇倒是呈鲜红色,并且染上了一层清露,从而显得晶莹闪亮,愈发诱人!
此时此刻,两片小y唇亦呈开启之势,里面的嫩红r壁清晰可见,除此之外,更有一团如拇指大的r球从蛤x里鼓凸而出,在r球的正上方则镶嵌着一颗好似珍珠,又似翡翠的圆珠,散发着妖媚的光芒。
咯咯……宝月掩嘴而笑,果然是憋得很啊,都凸出来了。
原来,从蛤x里鼓凸而出的那团r球是n道口,由于皇后憋了一天n了,大量的ny挤压着她的膀胱,向n口急涌,可是n口却又被宝月施功用一块翡翠石给堵住了,随着ny越聚越多,竟然慢慢将n道口挤出来,形成一团r球,可纵是这样,依旧未有一滴ny流将出来。
请……请主人恩……恩准……
好吧,本宫就看看母狗撒n,先把p股转向一边。
皇后赶忙将p股转向另一个方向,随后便见宝月纤指轻弹,也不见她再有什么其他动作,那块翡翠石便应声而落。
啊--皇后螓首猛然向后仰后,一道y柱从其n口喷s而出,足足有三尺多高,然后划出一道弧线洒落在地,随着ny的不断喷出,所划出的弧线也越来越小,直至变成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地。
此时的皇后全身瘫软在地,仿佛全身的力气也随着ny的排除而消散,可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脖间一凉,她虽然没看见但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勉力抬起身子,跟在宝月身后爬行。
一只皮圈紧紧套在皇后的脖子上,一条银链系在上面,链子的另一头则牵在宝月手里,宛如牵一条狗。就这样,皇后被宝月牵出厅堂,来到凤栖宫的后花园。
凤栖宫作为皇后的寝宫自然是所有的嫔妃宫殿中最大最奢华的一座,但里面却无一名太监宫女的身影,出现这种情况自然就是为了不让大家看到皇后此时的样子。事实上,皇后如今的境地只有宝月及她的几名亲信,还有冥山鬼母和她身边几名侍女知道,其他人根本不知现在的皇后是人前端庄高贵,背后却是放浪y贱,而皇后自己已然适应现在的状态,甚至是享受,所以在宝月面前做出种种y姿是自然之极,毫不羞愧!
自从冥山鬼母在皇宫里的秘密之地被发现后,宝月便重寻了一处地方给师傅做栖身之地,而这个地方就在凤栖宫的后花园内,相较于之前毗邻冷宫的那处,这新修建的地方更为隐密,整座建筑位于后花园的瑶池之下,里面暗道重重,机关无数,出入口更是设计得极为精妙,不知道的人是休想进得去。
公主,您来啦。当暗门打开时从里面迎出来一个人,正是冥山鬼母的侍女春兰。
宝月点点头,说:怎么样?那两人可有说出什么?
什么也没说,两人都倔强得很!
倔强?宝月发出一声冷笑,哼,那本宫倒是要看看。你,把这只贱狗牵过去。
春兰接过宝月手里的银链,将皇后牵到一边,而宝月则继续前行,七绕八拐的穿过好几道暗门,进入了一座石牢,在这里赫然吊缚着两个人,正是之前与南宫修齐一道闯进皇宫的苑玉荷和她的师兄秦子风。
两根粗大的铁链从石牢顶壁上垂下,分别缚住了秦子风的手腕,同时双脚也被两根铁链分别系在两边的石柱上,如此便形成四肢大张的被凌空吊缚着,其型甚惨!
不过更惨的是此刻秦子风身上衣着褴褛,一片片碎衣吊挂在身上,显然是被鞭子抽碎的,一道道或深或浅的血痕在其身上纵横交错,颇显狰狞恐怖。
相较于形状甚惨的秦子风,苑玉荷就好得多,身上衣物完好无损,若不是她也被缚住了手脚,还真让人误以为她不是这里的囚犯。不过虽然也被缚住手脚,但不同于秦子风那样被凌空悬吊,而是四肢被固定在墙壁上的四只拷环内,这样的站姿无疑比那样悬吊着要舒服得多。
奴婢参见公主!石牢里的夏荷与秋菊齐齐跪道。
宝月淡淡道:这两个人是不是什么都没说啊?
是的公主,奴婢也使上了一点小手段,但这男的还是不肯说出南宫贼子的下落。夏荷道。
这时候,苑玉荷和秦子风两人都已知道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的那位宫公子就是他们要找的南宫修齐了,心里均是又气又恨,气南宫修齐这厮太狡猾,恨自己着实粗心大意,不但仇人近在眼前而不识,反而被他利用,以致现在深陷牢狱,等待自己的不知是什么样的命运?
既然痛恨南宫修齐,秦子风与苑玉荷自然不会替他隐瞒行踪,但事实他们确实不知道南宫修齐现在在哪。只见秦子风身体一阵乱动,扯得铁链哗哗作响,他眦目愤然道:我们根本不知道那家伙的下落,你们问也是白问,快放了我们。
宝月冷笑道:你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还和他一起夜闯皇宫?难道你们不知道皇宫乃禁地所在,擅闯乃死罪吗?
我……秦子风不禁哑然,他也行走江湖多年了,这一次栽了个大跟头实在是难以启齿。
其实你不说也没关系,本宫相信迟早会拿住那个反贼。说罢,宝月上下打量了秦子风一下,点点头道:受了如此重伤还能中气十足的说话,内力不弱嘛!嗯,夏荷、秋菊,这个男人就赏给你们俩了。
夏荷和秋菊顿时喜形于色,慌不迭磕头谢恩:谢公主赏赐!
秦子风闻言是又惊又慌,在他印象里,只有把女人赏赐给男人,哪有把男人赏赐给女人的道理?心下顿时忐忑起来,不知她们想要怎么对付自己,于是连声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这时,一直默然不语的苑玉荷也开腔了,她怒视宝月道:你要干什么?要杀就杀!
咯咯,要杀也得先把这个臭男人的功力吸过来再杀啊。宝月一阵诡笑,至于你,如此一个标致美人,杀了岂不更加可惜?说着,宝月轻佻的在苑玉荷的胸口上摸了一把。
啊!你……苑玉荷又羞又怒,娇躯是一阵扭动。
苑玉荷人称荷花仙子,自然是因为她品性端正,举止清雅,自踏入江湖以来,垂涎她美色的登徒子不知有多少,但却极少有人对她行猥亵不轨之举,这固然多数是忌惮她的功力不弱,怕惹祸上身,但亦有不少是心生惭愧而不敢亵渎。正因为不曾受过这样的猥亵,故尽管对方也是女的,但仍让苑玉荷倍感羞辱。
不过此时苑玉荷已顾不上羞辱了,因为她听宝月说要把好师兄的功力吸走然后再杀,心下惊惧不已,失声大叫:你……你们不能这样……
宝月素来不喜男人,所以对秦子风除了必要的问话外,她是看也不想多看他一眼,而苑玉荷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还有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韵味都是极佳的,超过了宝月身边所有的女婢女奴,所以对她极富兴趣,也正因为如此,让夏荷她们对秦子风毫不留情的挥鞭拷问,而对她却是半个指头也未动。
这时,夏荷与秋菊两人已经是迫不及待的转动机关,顿时只听一阵轮轴滑动之声,缚住秦子风四肢的铁链不断的改变方向,最终把他由凌空悬吊变成了仰躺在地的模样,四肢依旧呈大字形被束缚着。
就在轮轴转动铁链的时候,夏荷与秋菊两人已经在轻解罗衫了,当秦子风被放倒在地时她们两个人均呈一丝不挂之态,她们甚至还把脱下的衣物抛到秦子风身上,其动作妖绕无比,宛如轻舞,其中秋菊的肚兜恰恰被扔在了他的脸上,极其挑逗!
无耻,下流……看到这一幕,苑玉荷羞得满面通红。
秦子风这时更是又急又窘,胀红着脸嚷道:你……你们干……干么?快穿……穿起衣裳……
夏荷与秋菊身为冥山鬼母的贴身女婢,其容貌虽然还比不上苑玉荷那般秀丽绝伦,但亦称得上标致美人,卸下衣物的身体更是充满了不一般的诱惑,她们的一对乃子硕圆丰挺,在轻舞之间上下咱跃,犹如一双不安分的白兔,急欲脱身而去;而她们胯下的那一抹黝黑更是让人遐想连连,让人不禁产生一探究竟的欲望。
秦子风为人虽然端正,品性老实,但终究还是血r之躯,有着一般人都有的七情六欲,因而看着这两名妖媚女子的胴体如蛇般的摇摆,浑身的血y一下便了,尤其鼻间还闻着半盖在脸上的肚兜传来的女子幽幽体香,仿若催情剂一般,他胯下那根r棒不可遏制的翘了起来,顶在破碎的衣裤上,撑起一座颇为不小的帐篷。
咯咯……这么快就硬了,这还没开始呢。看到秦子风如此模样,秋菊忍不住娇笑不止。
夏荷随即道:哟,这位小哥不会还是个嫩雏吧?咯咯……
嘻嘻……有可能的……
被夏荷与秋菊这样一唱一和的调戏着,秦子风是窘迫难当,只得紧紧闭起眼睛,不敢看这两名妖艳的女子,更不敢看自己的师妹,希望凭着眼不见为净来平息自己身上那股被挑逗的欲望。
然而夏荷与秋菊又岂能让他如愿?两人分别在秦子风的头、脚处俯下来,夏荷双手撑在他头部两侧俯下身去,吊垂的双r离他的鼻尖几乎只有寸距,而秋菊则跪在其两腿之间,两只小手顺着其小腿慢慢向上游移。
看见这一幕,苑玉荷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用力的将脸扭到一边,满面通红的叱道:一群y妇!
咯咯……y妇只对男人感兴趣,而本宫对男人可是从来不屑一顾哦。宝月嘻笑道:本宫只对美人有兴趣,尤其像你这样的美人。
说话的同时,宝月的身子便靠了上来,苑玉荷不料她会这样,惊得轻叫一声,娇躯极力躲闪,可是她四肢被缚,又能躲到哪里去?不一会她便被宝月紧紧压抵在石壁上,几乎是动弹不得。
尽管压低苑玉荷的人和她一样同为女子,且该女子身体娇软弹绵,压抵在身上并不感到难受,但苑玉荷依旧感到全身直起j皮疙瘩,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秦子风此刻身上已近赤l状态,四肢完全紧绷,拉扯得铁链是一阵哗哗作响,胯下的褐色r棒如一枝铁枪直指上空,再看他的脸色,殷红如血,仿佛全身的血y都涌到了那里。
小哥,干嘛忍得这么辛苦?这又是何苦呢?和我们姐妹好好乐一乐,多好!死了也不亏哦。
就是哦,看看这宝贝,翘得那么高,却又得不到安慰,啧啧,真是可怜!秋菊跪在秦子风胯间,用纤指弹了弹他那一柱冲天的r棒,顿时r棒如不倒翁似的来回轻晃,颇是有趣,逗得小妮子是娇笑不止。
看火候已经差不多了,秋菊轻瞥着夏荷笑道:妹妹,我先拔头筹喽。
行,就先让给你。不过公主可说了,他是留给我们两人的,你可别把他一下吸光,只留一具空壳给我哦。
嘻嘻,这个你就放心吧。说罢,秋菊双腿轻张,轻松的跨坐在秦子风身上,雪臀一收一抬,早已湿淋淋的rx准确无误的套住了他的r杵。
哦……呜……秦子风蓦然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吼,浑身紧绷如弦。
秋菊则发出快美的呻吟,双手抵在秦子风的胸口上,两眼微闭,双腮晕红,一副极为陶醉的表情,夏荷看在眼里,颇有点不满道:小s货,看把你爽的,快点做正事,别光顾着享受。
秋菊媚眼迷离的瞥了她一眼娇喘道:别……别急嘛……待……待会也……也会让,让你爽……爽的……
苑玉荷虽然转过头不再看,可是这两个娇娃的y声浪语却一点不漏的传进了她的耳朵,让她知道此时两女已经和她的师兄交媾上了,心里不禁是又恨又急,恨两女如此忝不知耻,竟然在人前就肆无忌惮的交媾,简直就是y兽!不过她也知道此二女正是透过交媾来吸取师兄的功力,也正是江湖上称之为采阳补y,这下师兄恐怕凶多吉少了。
就在苑玉荷羞愤焦急,几至绝望之时,她忽然感到耳边传来一阵麻痒,稍微一愣她就明白了那是紧抵在她身上的小妮子在舔她的耳根,那种舌头舔舐所带来的湿滑黏腻的感觉让她顿时心生恶心,仿佛那里有一条让人作呕的r虫在爬行。
呜……走、走开……苑玉荷拚命甩动螓首,不让宝月继续那让她恶心的举动。
这个举动让宝月顿时俏脸一寒,她抬手狠狠捏住苑玉荷的下巴,使她正面对着自己,然后恶狠狠道:又是一个贱女人,不喜欢被本宫玩,就喜欢被一群臭男人骑你你才会爽,是不是?
宝月的手劲很大,捏得苑玉荷感觉自己的下巴似乎都要快被捏碎了,剧痛让她眼泪情不自禁的飙出眼眶,眉目之间现出痛苦难当的神色。
怎么样?很痛是吧?活该!你们这群想被男人骑的贱女人就是需要疼痛,很深很深的疼痛来惩罚。说着,宝月手上又加重了三分力道。
苑玉荷痛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而这时,一直在快感的漩涡与自责的深渊里徘徊的秦子风终于艰难的开口:不……不要伤……伤害我师……师妹……快,快放……放开她……
嘻嘻,你这个小s货的功夫还不太到家嘛,看这位小哥还能抽出空说话,是不是你下面的小sx松了?夏荷笑得全身一颤一颤,使其胸前漾起一波又一波的r浪,近在咫尺的秦子风见了不禁赶忙闭上眼,不敢再看。
正在闭目享受下面rx被粗壮r棒撑开熨平所带来的快感的秋菊,听到夏荷这般取笑,不由得睁开眼没好气的瞪了夏荷一眼,然后俯下身去,趴在秦子风的胸口上,纤指在他的茹头上轻轻划着圆圈,吐气如兰道:小哥,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嘛……
秦子风哪里敢开口回应?事实上他正在苦苦咬牙捱忍着,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泄,一泄功力就将失去大半,可是紧收在秋菊花x里的r棒如同陷入一团滚热湿黏的脂r里,被紧紧缠住,犹如婴儿小手把握,又如小鱼张嘴索食,刺激得他r棒不断膨胀,随时都有一泄如注的可能。
跨骑在他腰间的秋菊不甘被夏荷嘲笑,开始施起了手段,她们几人的媚功都是得冥山鬼母的亲传,其威力自然不可小觑。当秋菊一运起媚功,不但下面的rx骤然紧上三分,里面的媚r更似活物一般层层叠叠裹将上来,而且她全身像是涂上了一层蜜浆,晶莹剔透,脸上更是红晕层染,艳如桃李,且鼻唇间发出娇吟犹如魔音:哦,嗯……小哥……亲哥哥……奴……奴家不……不行了……好,好深……顶死奴家了……
在如此重重攻击之下,秦子风全身犹如火烧,一团岩浆从小腹直贯尾椎,深陷在秋菊花x里的r棒暴胀数圈,狂泄已是箭在弦上,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苑玉荷发出一声凄呼:师兄,不要……
闻言,已然浑浑噩噩,全凭欲望控制的秦子风脑中蓦然一醒,知道了眼下的处境,离泄精只有一步之遥了,再凭毅力去忍决然行不通,情急之下,他猛一咬自己的舌头,剧痛让他浑身一震,使他硬生生的忍住喷泄的冲动,锁住了精关。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南宫修齐终于除掉了心头之患冥山鬼母,可是自己也深陷重重包围,在危急关头被一黑衣人所救,此人竟是曾经的敌人西门舞月,西门舞月为何冒险相救?
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一番较量之后,化敌为友,相约同返海王夏,然而途中再遇风波,等待南宫修齐的不知是福还是祸……
新增人物:
黑爷——云山寨寨主。
诸葛云逸——云山寨军师。
芝娘——黑爷的女人,曾经青楼里的红牌。
【第十二集】
第一章:宫中遇险
尽管成功遏制住了泄精的冲动,可是秦子风和苑玉荷都知道用剧痛来躯散泄意只是权宜之计,只要继续这样交媾,阳精大泄只是迟早之事。然而知道归知道,如今他们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只能抱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态继续苦苦忍受。尤其是秦子风,那种狂涛骇浪般的快感随时都让他有决堤的可能。
咯咯……夏荷再次笑得花枝乱颤,小s妮子,火候还是不行哦……
秋菊恼恨的瞪了她一眼,随后又狠狠瞥了苑玉荷一下,刚才要不是她出言,这会儿自己已经吸上身下男人的阳精了。一时没吸出精来倒还罢了,最可气的是徒受夏荷这小蹄子的耻笑,让她稍觉难堪的同时亦是忿忿不服。
哼,我就不信今天吸不出你的阳精来。秋菊咬牙切齿道。
嘻嘻,要不要我帮你呀?夏荷娇笑道。
哼,是你这小蹄子发浪了吧?秋菊不甘示弱的回应。
夏荷嘻嘻一笑,不置可否,她俯下身,将吊垂的双r凑到秦子风的面前,娇嗲道:小哥哥,你可不要厚此薄彼哦,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