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
“要不我替你写个稿子?你拿着念去?这也成。念在你的大脑实在很纯洁的份上。”又拿了一张纸。我一边写,一边念道:“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先生,人妖们。你们好。欢迎来此参加情趣内k拍卖会。本拍卖本将拍卖的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色娘——萧夕夕的老公……不,对这里的人说相公比较容易接受……的内k。此内k样式新颖美观,功能多样。既可平时穿着,又可作情趣之用。且拍下此内k者,即可成为萧夕夕的相公之一。以后打架有帮手,考试有枪手。且弟兄众多,可随时切磋武艺、文艺、‘妓’艺。此内k底价为——身貌皆好帅哥一名!无妻儿情妇,单身光g!且脾气温顺,可打可虐,终身不得反悔……喂喂!谁挡光线呢?快让开!没见着我写字吗……我叫你让开!没听见啊……”
是萧然。
他穿一身粗布衣服,打扮得像仆侍,左手提一个大茶壶。右手拿一篮子水果。
他面无表情道:“要茶水吗?”
我茫然。“不要。我们只要热开水。小铭子自备宫廷茶了,比你这破壶里的好喝多了。”
他又道:“要水果吗?”
我说:“也不要。秀秀给我削了一堆,还没吃完呢。”
他面无表情地离开。
我仍然很茫然。
他又去给旁边的席位添茶,送水果,然后再旁边……就在他快要没入人群看不到了时,我蓦得清醒过来,将手中写了好几大张的纸,团结成一个大球,结结实实砸上他后脑勺。
“萧然!回来买你的内k!”
纸团没有苹果有分量,我也没朱君止的力气大,萧然更不像月秀那么老实好欺不会反抗。
他感觉后脑有风,快速回身抓了纸团,毫不客气砸还给我。“你自写着只不卖与我!”
我再接住砸回去,“我就写了只不!那四个字是月秀写的!”
他再接住砸回来,“你的字真丑!”
我觉得萧然的萧应该改成潇洒的潇。因为他离开我们之后,真的很潇洒地浪迹江湖,潇洒到忘了带钱。而他本人的钱庄帐户,又被铭王爷不小心冻结了。
于是他就不得不很郁闷得每到一个地方,就跑到饭馆啊,杂货铺啊,之类的地方打工,赚得一点小钱再走,再打工。最近听闻要开英雄会,想赚笔大的,就跑这来了。还是打工。
我就喝一口他从破茶壶里倒出的茶水,再咬一口他从篮子里拿出的,还没削皮的苹果,混合着嚼碎了咽下去,问他:“你日薪多少?就是干一天活他们给你多少银子?”
他不大好意思开口,“没多少。民间生活非你想得那般奢侈。”
我说:“那你回来跟我混得了,我按时薪给你算,只要你伺侯得好,每小时二两银子怎么样?顶你打工干半年呢!”
他拎起茶壶想砸我的头。
我连忙躲闪,道:“那你给我二两银子成不?”
萧然说:“不成!我没钱!”
我说:“那还是我给吧。你赚够路费了再走成不?”
他这回没说不成。
于是定下萧然卖身给我。时薪二两银子。从他穿上彩虹内k的那一刻开始算钱,直倒脱下。这个价钱相对于费思特的卖身价是便宜了不少。但在这个时代已算不得贱了。他自己掂量着,赚足了钱,受够了气,就去浪迹江湖。混没钱了再回来,再赚钱,再受气。
英雄会后,众老公为我的归属问题发生争执。其主要是朱君止为我们住在玄门,他每日要见我得拐好多路而心有不甘,遂提出迁居论。让我每人家里都呆几天。我以跑路太累为由拒绝。然后铭王爷提出新居论。众人齐定住址,新起豪宅。钱财均摊,没钱的像萧然一样打工赚去。我除外。准之。
'全文完'
胡编搞笑意y文一篇,娱人娱己,谢观赏。
番外(一) 玄琥珀——枫行天
陈筱枫期末考挂了两科。很郁闷。归罪于男友移情别恋,使她心神意乱,无力温书。
她听说九华山上的庙很灵,就趁着暑假去敬香,打算许个愿,祝自己补考成功。
敬香的人很多。大殿中的菩萨和佛也很多,虔诚的信徒要每尊像前都拜上几拜,磕头磕得连门也找不到,以为供香冒出的青烟就是仙界云彩。
陈筱枫害怕找不到回学校的路,赶不上补考,于是一个头没磕,买了三十块钱的香c到已经塞满供香的香炉的最边角处,看风景去。
她避过形形色色的游人与佛友,吃力地爬上看起来景色不错,却上山道路曲折,罕有人迹的小山头。
小山头上的矮树丛里结着一种果子,陈筱枫小时候在家里吃过,地方话叫山枣,红珍珠似的,很甜,稍带丁点酸味。
她一边想着小时侯的生活真是无忧无虑,一边把山枣尽可能多地装到书包里,想着带回去洗干净了吃。重温童年幸福时光。
人生可叹!
小时候想,我要长大。长大了却想,我要变小。却还放不下由于时间积累已经到手的种种,想着一并带回去。贪心。
陈筱枫听到飘渺的音乐声。确切地说,是古乐声。那种电视中才能听到的,极有催眠作用的古筝的声音。
陈筱枫也被催眠了,却不是那种躺下就睡的感觉。她觉得灵魂仿佛被牵引着,不自觉地追随去声音的源头。
一人。一琴。
人在净土,席地而坐。琴悬半空,无力自平。
弹琴的人,着灰布僧袍,未曾剃度,奇异紫发披泄及地,端得炫目。他肤白胜雪,眉眼间似笑非笑,灵动非凡。与发色相同的两颗眸子,好像晶莹水玉。剔透明亮,其中又含难解风情。
他指尖弄琴,琴声悠扬空灵,所及之处,噪音寂静,连鸟儿虫儿都收了声息,不愿打扰。
那琴倒是很普通。檀棕色的,二十一根弦,陈筱枫瞧不出明堂,只觉它浮于半空,与那人一样,神奇极了。
一首曲毕。也不见那人作什么动作,琴已缓缓降落,平稳及地面,仿佛根本没有离开过。
紫色眸子对上陈筱枫,直看得陈筱枫心里卟嗵嗵乱跳,惴惴问道:“你,你是神仙吗?”
那人轻笑,神态轻佻,却奇怪得并不让人心生猥亵。“你也说我是神仙?我真的像神仙吗?”
陈筱枫点头如捣蒜。心里却稍有些疑惑那话里的“也”字。
那人又道:“哪里像呢?”
陈筱枫道:“哪里都像!你弹琴弹得那么好,长得又漂亮,还会把琴浮在半空中!”
这些夸奖似极为受用,只见那人笑意加深,道:“既然如此,你可喜欢我?”
陈筱枫只觉得小心肝几乎跳出嗓子眼,双颊发烫,双目发直,结巴道:“喜,喜欢!”
谁知那人的笑容却落寞起来。“为何,她却不喜欢?”
陈筱枫不明。“他?”
那人双眸望天,以手支着下巴,轻轻叹出口气。“你说,我若把发变成银色,眼睛也变成银色,是否会更加美丽?”
陈筱枫认真地想了想,慌忙摆手,“不会的!你这样就挺漂亮了。变成银色会感觉太素!”
那人道:“我也这般想的,可是为何她却是喜欢那样的?”
陈筱枫更加不明,小心问道:“他?他是谁?就是‘也’叫你神仙的那个人?”
落寞中又带了说不明的情愫,那人并不专于回答她的问题,仿佛只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自语般道:“她呀……并不怎样好看,可也不难看。腰肢细细的,胸脯软软的。一双眼睛,却是喜人得又大又亮,总爱瞅着漂亮的男子。她色心大,胆子小,脾气急燥,又爱欺软怕硬。虽然脑袋还算机灵,却也没什么大聪明……”
陈筱枫听得出这是在形容一个女人。因为她自己也是女人,所以心里头有些不舒服。她撇撇嘴,c缝道:“这么说来,是个不正经的女人。你不是喜欢她吧?”
那人愣了一下,笑道:“当然不喜欢。”
顿了顿,又接道:“我怎会喜欢她?那样一个……嗯……没眼光的女子……只是她陪了我三年,许久不见,我有些想她罢了。那时我可从未定下心来弹过什么曲子。连睡觉都得时刻防备着,怕被她占了便宜去。现在终不用了。可得舒心了。”
“真的吗?”陈筱枫小小声地问。声音小得含在嘴里,并未让那人听到。
“你说……”那人又道:“我真的很美丽吗?”
“当然!”陈筱枫万分肯定,却又不由得怀疑这人是否花痴,“你要是肯跟我到学校里转一圈,一定能把我男朋友和他新交的女朋友气死!”
那人听到夸奖又是很高兴,可这高兴未维持多久,又带了难过:“那为何她总也不来看我?每次我找事端去看她,她还很不高兴?是了。她重色忘义。有了相公,便不要师父了。哼。孽徒!”
陈筱枫吐吐舌头。她想起男友雨天在宿舍楼下擎伞嚎歌时,自己嘴里说烦,心中却盈满感动。男友另有新欢,离弃她时,她又大骂负心好色之徒!
陈筱枫想说:你别难过,那女人不要你了,我的男朋友也不要我了,我们同病相怜,刚好可以凑成一对儿。
可是,那人不见了。
琴也不见了。不知何时消失,不知哪来哪去。鸟声虫鸣又起,伊人飘渺无踪。
下山的时候。陈筱枫又买了三十块钱的香,c到供香炉的边角处。不过这回,她十分虔诚地在佛像前,明显有几个鞋印的蒲团上跪下磕头,心里默念:
佛爷慈悲,圆我心愿。
山间小梦,得见仙缘。
从今而后,供养斋戒。
下回做梦,戏水同欢。
番外(二) 玄墨——岸夜紫晶
江湖上有名号的人物忒多。然而真正使人过耳不忘,津津乐道的却只几个。民间有编“天下武林风云榜”,将些个名人排班列次——
誓言再不杀人,再杀的都不是人!斩畜邪君——朱君止。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当畜牲谁当畜牲!命大不死禅师——了然大师。
一副倾城貌,三寸不烂舌!说死人不偿命——玄辰星。
弃剑提笔,合描武林春宫八十一图!鸳鸯笔——南宫义、月莲儿。
无语无情,少女老妇一视同杀,碎尽芳心满地!碎心杀手——月秀。
见美女就粘,无论老幼一律通吃!博爱圣手——白发无名氏。
万草丛中过,美男搂一堆!采草色娘——萧夕夕。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无人不知!无不知——风小小。
海中岛,岛中金,隔岸探手来,滴水不沾身!紫霓神偷——叶夜晶。
叶夜晶对自己排在榜末甚感不满。想紫霓神偷这名号,从来都是排在榜中偏上的位置,何时这般凄惨过!
对于榜首元老朱君止,她是没意见的。听说那家伙武功厉害得邪乎,就算她不吃不喝,加练两辈子武功恐怕都比不上。
了然大师她也比较佩服。必竟敢和朱君止动手,而且分毫不伤,生还后还能活蹦乱跳的人并不多见。
玄辰星嘛……马马虎虎吧。他能说得罗刹魔君变成斩畜邪君,与武林江湖都是不小的功劳。
那鸳鸯笔的一对儿,她可就有点不服气了。画春宫图有什么了不起?等夏天到的时候,她去瞧瞧皇宫,也画个夏宫图!还要秋宫图!冬宫图!反正得把那对鸳鸯给扯到脚底下垫砖去!
被称为碎心杀手的月秀她是见过的。是画像。大街小巷的脂粉楼,首饰铺子里都有。一个铜板一张,许多姑娘媳妇们都偷着买。她也跟着买。买来看过后又烧了。因为一连几个晚上做梦都梦到他,乍一想起都脸红心跳的。心跳的时候得闭上嘴,怕跳出喉咙,摔在地上真的碎了。
白发无名氏她也见过。鹤发童颜的,说年轻不年轻,说年长不年长的一个男人。瞧上了她师父的姿色,几句甜言蜜语拐入妻妾大军,一起私奔。由此才害得那“紫霓神偷”的名儿落到她头上,她也才为这名号在榜中处于末位着急起来。
要说她最最不服气的,就是排在第八位的萧夕夕!她心说这要武功没武功,要德性没德性的一个女人,凭什么可以凭着不守妇道排在她这侠女前头?更可恶的是,榜中三位男子都是这女人的相公!加上她自己一共四个,严重霸占了名额!是挤对她名次下滑的罪魁祸首!
第九位的风小小是她邻居。说话幽默风趣,凭着这本事每天能赚一吊钱!自己吃饱喝足了,还用剩余的请她吃糖。这人才高八斗,思维敏捷,自称天上地下无所不知,第一说书先生!“天下武林风云榜”就是他编的。上个月初一他喝酒喝多了,不小心走路摔坏了腿,叶夜晶可怜他,每日做饭带他一份,他心存感激,便将叶夜晶的名字添入榜中。
叶夜晶此番来玄门,就是找萧夕夕麻烦的。为出这趟远门,她特意跑去镇上最大富户,王财主的家门口,与刚出门的王少爷“不小心”撞在一起,在王少爷被她撞晕之际,轻而易举地拿走人家腰上的一包碎银子。
她心想:若我能捉弄那女人一番,偷她和她相公几件东西,再仔细瞧瞧那个叫月秀的,就不虚此行了。回去之后再跟“无不知”先生炫耀一番,准能升到榜上二、三名!
可是,这许多屋子,萧夕夕会在哪呢?叶夜晶前后左右看了看,认准一间看起来最为寂静,最偏僻的屋舍,屏息踮足轻落步,猫儿一般潜入过去。
她之所以选那间屋子,并非以为萧夕夕在其中,而是觉得相对于别的热闹的屋子,那里比较安全。当然,如果问她是不是胆怯后悔来此作为的话,她一定说不。
叶夜晶顺利地进入那间屋子。没踢翻凳子,没撞倒桌子,没踩着什么摔一跤。但是她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她感觉到除了自己的呼息外,还有一个人的呼息。
她始先吓了一跳,等了片刻,未见有什么动静,胆子便大起来。或许那个人正在睡觉吧?她想。她点亮了火折子,想看看这屋里睡的什么人。如果有好东西的话,她也准备照单全收。
小小火花,瞬间照亮整间屋子。一个男人盘腿闭目,坐在正对着她的床上,赤身l体,没穿衣服。
叶夜晶扯起嗓子尖叫!火折子掉在地上熄灭了,她自己更是义无反顾地撞去墙上……
这回紫霓神偷的名字,定要跌出天下武林风云榜了。叶夜晶被“请”到玄门正堂时,懊恼地想。都怪那男的!好端端干嘛不穿衣服?骇得她大叫失态,丢了侠女的面子!
那男的来了。这回穿了衣服。是道士打扮。高挽发簪,体格修长,面上棱角分明,未蓄胡子。他要比风小小要好看些,也比风小小年轻些。可叶夜晶猜他定不会如风小小那般给她买糖吃,因为他正眼也不瞧她!
他前头还走着一人。也是道士打扮。那发与眸子是与常人不同的银色,而且貌相漂亮得不像话!比她师父还要漂亮一千倍!
银发的人,目光温和地打量她,含笑问她:“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会夜入我玄门?莫不是白日里大人拜神时,贪玩走丢的?你好生说出来,我着人送你回去。”
叶夜晶鼓鼓腮梆子,又壮壮胆子,道:“谁是孩子?我是大名鼎鼎的紫霓神偷!我……我叫叶夜晶!”
银发人微微吃惊,“紫霓神偷?”他的目光看向那男的,戏谑道:“这绰号倒取得有趣,玄墨你说呢?”
玄墨道:“童言无忌。”
叶夜晶很不喜欢人家拿自己的名号开玩笑,尤其自己的名号还这样响亮!她愤怒道:“你们是谁?可敢跟本侠女报上名来?”
银发人失笑,探手想摸她的脑袋。叶夜晶警惕地闪开,道:“男女收授不亲!”
银发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表情很奇怪。他把手腕收回翻转,大拇指掐点其余四指的指关节,嘴里默念寻思着什么,半晌才放下,以一种无奈,吃惊,又稍有欣慰的语气对玄墨道:“就是她了。”
玄墨没说话,一脸的不信。
叶夜晶不懂,一脸的茫然。
银发人接着道:“年月,时辰都对。你结丹被扰,修不成仙体,是命中注定的。她,也是命中注定的。”
玄墨终于正眼看叶夜晶。他的眼睛的形状不算很好看,可却黑白分明,清清亮亮的,很干净。不过他现在的眼神很奇怪,看得叶夜晶发毛!
玄墨伸手在叶夜晶头顶比了比。叶夜晶以为他要与那银发人一样摸自己的脑袋,忙往后退。玄墨却未理她,在她头顶比过后,又将手平移到自己腰间,“……门主……您……算错了吧?”
银发人笑,“绝不会错。我虽未如琥儿那般继承神力,这掐指算命术的本事,却还是有的。你自己也懂这些个,不防亲自卜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