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不知作了多少个深呼吸才强压下踹门的冲动,我尽量礼貌地敲门,用中等音量喊道:“福儿开门,我是萧夕夕,有事要问你。”
这样叫了两声,屋里传出含混不清的呓语声,我又接着敲:“很抱歉现在吵你,但这事很重要,我想问问清楚。请开门。”
屋内亮起暗暗的灯光,有略微踉跄的脚步声响及门边,片刻门开了。
没多看福儿的睡眼惺忪,我自走入屋里,把纸往桌上一拍,我直道:“方顺舟托人送信,只这一封吗?可还有别的什么?包括他的口讯。”
福儿揉着眼睛想了想,道:“没,没有了。来送信的狱卒很凶,就说少爷要把信送给一个叫萧夕夕的女人,就走了。啊,他走的时候还硬拿了店里二十两银子,说是少爷让给的。”
二十两?我皱眉在脑里算计着。这时代一两银子大概是人民币三百那么多吧,二十两银子就是六千人民币。靠!听桐魁说朱君止给他一个月的饷钱也不过六两银子!而他在入罗刹教之前,终其一年种地劳作,就算收成好时,也不过才赚得十四、五两!由此可见这他妈狱卒还真不是普通的贪!
想了想,我又问:“方顺舟托人送信时,已被抄家了吧,店铺为什么还开着?”
他说:“因为店铺是方老爷早些年盘给掌柜的。”见我不懂,他又解释道:“方家老店以前一直是方家的祖产,不过早在几年前因我们掌柜的经营的好,就跟方老爷商量着盘下了。只是我们一直很敬重方家,再加上方家老店已打出了名号,所以才没改字号,其实那已不算是方家的产业了。”
“哦,原是这样。可是方家被抄,方顺舟被捕,其余方家的人又怎么样了呢?”
“在本地的亲眷都被软禁在方府,非本地的我不知道,大概也被软禁在自己的住处吧。”福儿挠挠头,有些为难道。
“那方桐远为什么会在你那?”
“这个……是小少爷自己跑来的,大概看守方府的人见是个小孩子,就不大管了吧。”
嗯?心里画个问号。方家可是被诛族的,杀人者为的就是断子绝孙,那些看守是不是太不负责了?
再看福儿,一脸的悲伤还夹着点茫然委屈,好像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发了疯似的吵他好眠,还像问犯人似得审问他。自也觉有些过头了,尴尬一笑道:“你似乎平日里跟方顺舟走得很近,我想请问你可知道有哪家捕鱼的和方顺舟比较熟?”
福儿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哪里配和少爷走得近,只是少爷时常来店里吃酒,相熟些罢了。嗯……好像没见什么捕鱼的和少爷来往。少爷是斯文人,哪会和那种粗人交朋友?”
这话也是。这年月封建等级严得很,方顺舟那种老古板也只能交交读书人做朋友。那么信上的字真是巧合喽?可要我回去又觉得不甘心,我又问:“那么,方府总是吃鱼的吧?你知不知道平日里给方府送鱼的是谁?”
他说:“那哪记得清哦?方家老爷少爷都待人和善,给他家置东西钱从不少给,平日里要吃个鱼,还不多得是人来送啊?”
叹口气,我拿了信纸只得走人。“好吧。不打扰你了。祝你好眠。”
送我至门口,福儿突然道:“哦!我想起来了!有个姓‘鱼’的穷秀才和少爷是朋友。不知道三夫人要找的是不是那个人?”
精神头一下子来了,我激动地抓住福儿手腕,连道:“他姓‘鱼’?太好了!快详细说说!”
福儿羞得满脸通红,想挣又不敢,只得喏道:“三夫人想听什么福儿直说就是,只是,只是……男女收授不亲……”
好笑地放开他,我说:“快说吧,我不动你了。”
福儿这才缓了面色,又不放心地后退两步道:“那秀才姓‘于’,常来店里赊帐。我不大识字,不过却认得帐本上写的干钩‘于’。听说于秀才学识很高,少爷很欣赏的。两人经常一起来吃酒。余秀才多数赊欠也都被少爷替还了。”
我说:“除此外还有什么呢?”
福儿想了想,道:“再没什么了。”
只是这样吗?不过知道了有姓于的也还算有点收获吧?
“那你知道于秀才住哪吗?”
“知道!以前经常跟掌柜的上他家要帐。他家住在城东的土地庙旁。有两间瓦房,不过已破败的很厉害了。三夫人要想去找,我愿意领路。”
“这不必了,你留下来照顾孩子,那种地方想必不难找,我自己去就好。”迫不及待现在就想动身。我自觉轻功不错,一个人去肯定会快点。福儿不会武功,若他跟我走肯定还得带着孩子,路上麻烦且不必说,一旦碰上官兵岂不连命也得搭进去?方家就这一根独苗了,就算看在方顺舟的情份上,我也不能让他犯险!
草草嘱咐福儿几句,我回房收拾东西。随便几件衣服,挑最大件的在外面裹一下,再揣好那纸,我大步离开房间。离大门口还有些距离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还没跟朱君止和月秀打招呼,就这么走了是不是不妥?说实话,我有些气朱君止,要不是那天他拦着我,说不准我还可以看方顺舟最后一眼,也说不准我可以拉着方顺舟逃跑……可话说回来,我有那么大能耐吗?若那天我真去了,能保证救得了方顺舟?更可能被人抓了一并砍了吧?
思及此,我转身往朱君止的卧房走去。这两天都没见他,也不知是他怕见我,还是我躲着他?
“真难得,娘子你还记得为夫。”
突来的声响吓我了好大一跳,四处望去却只亭台楼月,连个活物都没见着。
“别装神弄鬼了,快出来。”有点不耐地喊道,也有些无奈。他总这个样子,什么时候也不忘寻开心。
一道黑影闪在眼前,呃,不,看花了,是两道。另一道在他身后,隔了个三四米,只现了下,又不见踪影。
“月秀的身手实在很好啊,不过太内敛了。没狠心下手的话,最终受伤的只能是自己。”打着哈哈,他笑得云淡风清。当然,如果眼睛上没有黑眼圈就更完美了。
“你们打架了?”我从不赞同比武什么的说法,打架就是打架,顶什么名头都是不争的事实。
“娘子,我们是高手过招。”他说得十分委屈。
“得了得了。甭跟我拽这些,我找你是想告诉你件事,我……”
“娘子,我们成亲吧。”
“啊?”
“虽然我一直叫你娘子,可你却总不叫我相公。为夫知道你一定在介意我没三媒六聘得娶你,我们补上好不好?明天就是吉日,我都叫人把喜袍准备好了,喜贴也发出了,明天一早,不,该是今天了。天马上就亮了,天一亮我们就拜堂如何?”
“你,你,你发什么神经?”真想把他的脑袋敲开看里面装着什么,我探手去够他脑门,“不会发烧了吧?怎么不像热的样子?低烧?”手被抓住,接着整个人被他塞进怀里。
“……做我的妻,我会好好待你。”
被搂得气都喘不匀,我挣扎着道:“你寻思什么呢?我才得知方顺舟的死讯,哪有心情?”
“该够了!你为他哭了七天,多少情也该哭完了!”
“七天?”我惊叫,我只记得两天而已,“我什么时候哭了七天?今天几号?”
他略略松了我,冷笑道:“九月十五的集市你可还记得?”
“当然!我在那碰到福儿嘛。”
“今天是二十三。”
“……”惊到咋舌,“开,开玩笑的吧?我那五天的记忆哪去了?”
“你一直昏沉沉的,不吃不睡,要不是月秀硬用内力撑着,早就去陪那姓方的了!”
惊到直吸冷气,自认是很怕死的人,我怎么会做出这种傻事?“你确定?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月秀他要不要紧?我听美人师父说给人传功很费劲的……”被狠狠吻住了,霸道的舌在我口中肆虐,我咬他他也不放!
终于舍得把呼吸的权利还给我,他盯着我道:“忘了方顺舟。他的事你管不了。只要你从今而后专心做我的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第二十四章
朱君止的神情好认真,他搂我搂得那么紧,彼此贴得几乎没有缝隙。只是,什么情绪涌上来,压过了本应有的感动。勉强笑笑,我不自在地避过这个话题,我问:“听你的语气,好像知道些什么?告诉我好吗?”
被愤怒地推开,那邪魅的男人撒气般地空挥一掌,掌风过处,整石雕成的桌子变得粉碎。
惊骇他的武功,也意外他这么大脾气,我不怕死道:“干嘛毁了这桌子?雕得这么精细,挺可惜的说。”
又是一掌,院中漂亮的假山也宣告正寝。
我有些生气,又道:“你不高兴也不能随便乱毁东西,那么多钱买的,你不喜欢可以卖掉或送人,筹得几两银子捐献灾区多好?”
他不理我,又把目标对上不知从哪跑来的野猫。
那可是有命的东西啊!他再要起掌时,我想也不想得挡上去,喊道:“它是有生命的!你不能杀它!”
掌风收回去,朱君止盯着我莫名大笑起来。他越笑声音越大,越笑神情越古怪。
我有些害怕起来,怯怯地扯他的袖子,“别笑了,会吵人睡觉。”
他反抓住我的手,突然止了笑问:“你救我时是不是也只因为我是有生命的?”
“呃……”不明白他为何说起这事,待我迟钝地理解了他的意思,他已又笑开了。笑声很悲凉,让人心痛。
赶紧抱住他,我解释道:“不是那样的!我救你是的确是因为不想让你死,可这跟我喜欢你并不矛盾啊。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你不要想歪了。”
笑声渐止,他轻问:“真的吗?”
忙不迭点头,“真的!”
“那做我的妻好吗?我会一辈子宠你,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我想把方家的事先查清楚。想必你已知道点眉目了,这事有些蹊跷……”话未说完已被箍住肩膀,朱君止看我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凌厉!
“不准再想!我说过了,他的事不是你能管的!从今而后老老实实做我的教主夫人,旁的事不许再c心!”
霸道的言语刺得我有些受不了,反驳道:“为什么不能管?我不一定非要替他做什么,只单纯得想知道清楚,你不告诉我就算了,我自己去查。”想要挣开,却搏不过他力大,他抓我抓得那么紧,肩膀都痛死了!
“萧夕夕!”他大声吼着,震得我耳朵嗡嗡响,“你记清楚,你是我的人!你这辈子只能跟着我!我宠你,愿给你点自由让你嚣张,但不要太过了。要知道这世上是男子为天,女人必须要顺从丈夫!”
委屈瞬间自心底漫出,其中还夹着失望。努力吞回鼻中酸涩,我赌着口气叫道:“原来你一直是这样想的!你想把我藏在身边相夫教子,却又怕我水性扬花还念着旧情人,所以才要跟我成亲!你以为给我个妻的名义,我就会因怕犯‘七出’而乖乖的呆着,是不是?”
“我……”
“你瞪大眼睛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萧夕夕,不是那些缠脚的女人!女烈妇德我听说过,什么三从四德都他妈狗p!我跟你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做什么事情也只是因为我想做!你或许可以用武力囚禁我,但那样也会失去我对你的爱!”
最后的字音消失在空气里,之后是久久的寂静。天色渐渐亮起来,当朝阳将第一缕橘红涂在我身上时,我被他拥入怀里。
“我把姓方的小崽子扣在这,就不怕你不回来了,是吗?”
“……你真卑鄙。”
“我要再卑鄙点,就自己杀了方顺舟,你要报仇也只能找我。”
“别胡说八道!”
“我挺庆幸他死了。这样我在你心里就是第一位了,嗯?”
“你脑子什么做的?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比你重要?”
“那我比他重要吗?”
“……”
“娘子?”
“……我爱你,朱君止。真的很爱你。我也爱过方顺舟,爱情没法用次序衡量的。他的死让我很伤心,但过去的就过去了。也许我还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记得他,但那是怀念,不是爱。”
有吻啄在头发上,他似呼在嗅着什么,不怕吸进头皮屑吗?
“……我真想,真想立刻就把这里的事做完,然后就可以跟你一起……”
“没关系的。你有自己的事要做,我明白。就好像我也有必须要做的事。不过……”说到这里我犹豫了下,他敏感得觉出什么,柔声催道:
“不过什么?”
受用他的鼓励,我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真的不想跟一个身上浸满血腥的男人结婚,我怕生出的孩子都是冤魂投胎。”
搂住我的手臂一颤,接着是霸道得无法形容的狂吻!
“我记得你这句话,你要不回来,我就追到天涯海角!”
最终朱君止也没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他似乎对这个问题相当忌讳,我一问他就胡扯搪塞。这不,刚才分别的时候还提醒我,说查不到就立刻回来。切,他难道不知道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吗?他这样越不说,我就越想知道。
把超大行礼卷打开,我从大堆绫罗绸缎,金银翡翠中挑拣出几件衣服,再拿点碎银,点心,另起个小包袱装好。跨上那匹看起来很驯良,骑上去也确实很驯良的小红马,颠儿颠儿地溜达了。怎么?剩下的东西怎么办?当然不要了呀。衣服有穿就行,银子嘛……嘿嘿,忘了说了,俺的主业是采草,副业就是作贼。没办法,顺路。
骑马实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但如果被甩下来可就另当别论了。就因为前一秒我突发奇想,想体验一下古代“宝马”的感觉,不算轻得给了小红马一鞭子,这丫就发狂地颠起来!飞上半空时我还在想,这一定是条漂亮的抛物线!只是不知道着地时会不会也这么漂亮!
好在被接住了,有力的臂抱住我,在空中潇酒地旋个身卸去冲力,然后稳稳落下。
冲这比我还强的轻功,用膝盖也能猜出来者何人!一个熊抱死搂人家脖子,我狠香他一口,嚷道:“秀秀真可爱!”
碧绿的眸并未因我的话有太多波动。放我站好,他看着别处,道:“马跑了。”
“呃?呀!我的马!马!”忙施了轻功去追。可人家到底是马,奔跑的行家,一会儿就把我远远甩在后面,没了踪影。
“个死bt!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他特意找匹害怕鞭子的马给我,又给我鞭子。他想让我把马吓跑之后就去不了福州……喂!你说!这是不是他故意的?”咬牙切齿地嘟囔着,咬牙切齿地叫住月秀,咬牙切齿地问他。
他没答话,只从腰间解了皮囊水壶递给我。
几乎被气炸!这闷葫芦难道不知道人在极度郁闷时需要的不是水,而是倾诉吗?他当我是本草类啊?
不理他,身子一纵我窜入路边林子里。对着一株参天大树开始狂喊:
“啊!!!!!!!!!!!!!!!!我好郁闷啊!我好难过呀!我要杀人!我要放火!我要j尸!啊!!啊?你来干什么?介不介意让我j一下啊?”
金子般得发丝在眼前耀着,我情不自禁得就摸上去。踮脚解了他的发带,眼见那头金丝如瀑般泻下……“月秀,你好美。”由衷赞叹着,不自觉得以指缠了他几根发丝,我说:“以后别再束发了好不好?这种美丽束起来都是罪过。”
他微闭了闭眼,说:“……好。”
月秀是很温柔的男人,只是不愿意说话。他长长的睫毛下总是藏着忧郁,很深的样子,弄得连那双绿眸也深沉起来,像寒潭碧的潭水,根本看不见底!
众所周知我是喜动不喜静的,一时还行,时间长了就受不了。我也想让月秀多说说话陪我,可他实在闷得要命,不管我怎么逗他,他一天也绝不会说得超过十句话!终于有一天我的好脾气被磨光了,在一暗得几乎不见天日陕谷里把他压在地上,地上捕满落叶,有点潮,但还不脏。
凶狠地扯开他的上衣我怒道:“你再不说话,乃乃就qg你!”
他扯出抹苦笑,却仍没说什么。
这算什么?顺j?
气愤得把手下移,探入他里裤,粗鲁得捏了他还绵软着的那个东西。我说:“信不信我废了你?”
他仍是苦笑,也不说什么。
死葫芦!就知道我下不去手!
扫兴得放开他,我仰躺在地上看着窄窄的天线长吁短叹:“天啊!!为什么我要迷路?为什么这个地方比‘仙剑’里的迷宫还要复杂?我想出去看帅哥!我想要个会说话的帅哥!!”
正瞎喊着呢,一大砣y影自头顶砸下!我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已被月秀扑抱着滚闪开。再一看,那砸下来的东西分明是个人!只是这人四肢健全,却独独没有脑袋。腕大的血口嗷嗷往外喷血的说……
哇得一声吐起来,要不是月秀强行点了我的x道,我准会把胃也吐出来!
“还有人。”拉了我躲在自然凹陷下的崖壁内,他屏了气息,侧耳努力听着什么。
料也知道杀人的还没走,我配合地强忍了再想呕吐的欲望,环住他的腰,把头靠上他的背寻求安慰。他身上的气息好好闻,干净又纯粹,说白点,就是大部分男人都没有的处男的气息。说处男有些绝对了,经历性事很少的男人身上也会有这种纯阳的味道。干净得让人安心。
他的肩膀很宽阔,腰却很窄,是很适合习武的体形。他的气息很沉稳,即使遇到这样的事也一点都不慌乱……嗯?为什么他的心律有点变了?他紧张了吗?还是听到什么可怕的动静?
想松手问问他,可刚一动就被他抓住。他的手掌有些粗糙,但被抓着很有安全感。
“……不要放开。”
“哦。”听话得更抱紧一点,我猜这事凶险得很,他要我抱紧他,一定是要借机带我逃的。
又有什么自上面掉下,我探头一看,又是个人。只是这人与刚才那人不同,那人是没头,这人是没腿。腰间的血可用波涛汹涌来形容,下半截已不知所踪!
死命把脸贴在月秀的后心,深深吸入他的气息。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安抚下我的心脏,不至于骇得它跳出喉咙。听声音又有什么掉下来了,接二连三的,血腥味也弥漫开来,呛得我忍不住地干呕。要不是还有月秀干净的体味支撑着,恐怕我早已晕过去了!
突然被他反身抱住,身子一沉飞上半空!而与此同时,我们刚刚呆过的地方不知什么原因,已成了堆废墟!
月秀抱着我没落地,双足蹬上崖壁,凌空翻身又窜向另个方向。我刚想问他为什么,只见有团灰乎乎的人影与我们擦身而过,那人不知的里拿的什么兵器,青森森冒着黑气,根根一尺来长,而且十分尖锐!
“你放开我,我会轻功,自己可以逃。”心里知道那人必不简单,恐怕月秀抱我跟他过招会吃亏,于是我道。
月秀想了下,抱我落在地上,还没等我两脚沾地,就直接把我塞到某个大石头后面。并嘱咐道:“不要出来。”
“哦。”我又不是傻子,哪会自己出去找死?
两人这回真的交手了。月秀甩出长鞭,捕天盖地宛若起了道鞭网,直向那人封去。那人也勇猛异常,见鞭来袭竟不躲不闪,手中诡异兵器不迟分毫直向长鞭抓去!天!他没长眼睛,没见月秀的鞭子是铁的吗?他的兵器虽看来锐利,但从常识讲越锐利的东西就越薄,而月秀的鞭子最细的地方直径也有两公分,不把他的兵器打烂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