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鲜币)虎x龙谭51
交易的日子,很快就到来了。
阿昊开著车,不远不近的跟在郑强和谭敬桐的车後,稳当当的保持著一定距离。
直到前头的车拐进码头附近的小路,阿昊踩下刹车,回头看了眼龙哥,随即会意,从大路绕向码头,在周围开了一圈,才找了个隐蔽处把车停下。
夜晚的海风拂过车上的人,带著些许凉意。龙哥紧了紧外套下车,点了支烟,借著迷蒙的夜色远远的看著码头。
“龙先生,”阿昊也跟著出来:“这里离交易地点还有些距离,我们要不要过去?”
龙哥摇摇头:“刚刚我们几乎绕了大半个码头,你可有察觉不妥?”
“没有,”阿昊据实以对:“不像是警方有埋伏的样子。”
“嗯,看来是我多虑了。”龙哥碾灭烟头,似乎不著痕迹的舒了口气:“待会我们就回去吧。”
过了好一会儿,码头依然风平浪静,显然在无声无息的夜色里,一笔交易已然不知不觉完成。
龙哥看看手表,估m著时间差不多,向阿昊点了点头示意。
两人坐上车,阿昊猛吸了口烟,正要把烟头扔了发动车子,却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向自己这边驶来。
“是自己人。”阿昊眯著眼睛看了看车型和车牌,向对方挥了挥手,扬起手里明灭的烟头。
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他们,在他们身边一踩刹车停下,兴高采烈的招呼:“龙先生!昊哥!”
龙哥只是点了点头,阿昊笑著问情况:“怎麽样?一切顺利?”
“是啊。”开车的小夥子喜悦之情溢於言表:“强哥和谭哥亲自去点了货,数量无误!”
阿昊努了努嘴:“货都在你车上?”
“没有呢,”小夥子老老实实的汇报情况:“强哥让我们都搬到他的车上,说这样放心……”
“他们人呢?”龙哥突然出声打断。
“啊……”小夥子远远指了指:“强哥和谭哥陪泰伦先生开车从小路走了!”
阿昊握著方向盘的手突然一抖。
“追过去看看。”龙哥在车後座简单吩咐,声音冷漠,可手指却深深陷入座垫。
阿昊不敢耽搁,来不及多解释,立刻调头踩下油门,直直开向大路与小路的交口处。
到了交口处却看不到车,显然抄了近道的郑强与谭敬桐已经早早把他们甩在了後面。阿昊一边暗暗祈祷著千万别出差错,一边还是尽量加快了车速。
不料还没开出几公里,就听到嘈杂声传来,一眼望去前头停了好几辆车挡住道路,而更鲜明的则是警车呜呜的警笛声和警灯的光亮,似乎还有隐隐的警犬叫声。
心里顿觉不妙,阿昊放缓了车速开过去,果然有个警察模样的人拦住他们:“封路临检。”
压g不敢回头去看龙哥的神色,阿昊从车窗探出头,与对方套著近乎:“警官,这大半夜的,怎麽好好儿的封路检查啊?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负责的警察直接忽略了他的问话,面无表情向他伸出手:“驾照。”
阿昊无奈,掏出驾照交给对方,正待再说上几句,远方却隐隐传来枪声和混乱声响。
阿昊脸色猛然变了,旁边的警察严肃的脸上却浮起一抹笑容,向另一个牵著警犬走来的警察打招呼:“看来今晚这趟还真没白跑。”
“嗯。”来者俯下身,给安安静静的警犬顺了顺毛:“这里的人和车应该没什麽问题。”
“但路障现在不能撤,”警察随意看了眼驾照,又交还给阿昊,向远处扬了扬下巴,“等那边的情况。”
把两人对话收在耳里的阿昊苦笑,看了看其他一脸茫然但都安分等著的车主,认命的熄了火。
当真是天罗地,守株待兔。
“嘭──”
车後传来重重声响,从来冷静自持的男人,一拳失控的砸在玻璃窗上。
阿昊心都跟著一颤,小心翼翼的回头:“龙先生……您也别……先别急,现在不能轻举妄动,也只能静观其变。况且咱们的人……应该多少也会照应著些……”
说著看龙哥铁青的脸色,阿昊也识趣的噤了声。
等待的时间总是特别缓慢,这一折腾就过了半个多时辰,警方才解除封锁。车辆开始移动,阿昊吁了口气,感觉自己仿佛都已然等了整整一夜。
“给我们的人发个信息问声情况,”车後的人沈声开口,声音已经调整回平淡,虽然似乎压抑了什麽情绪,只是被主人按耐住不曾爆发:“明天白天我们再去公安局走一趟。”
***
虽然已经过了大半夜,但等到天亮的时间依旧难熬。阿昊陪著龙哥坐了整整一夜,但悄无声息的手机,却还是没等来谭敬桐和郑强的一点消息。
直到过了上班时间,阿昊的手机才收到回覆的讯息,看完之後阿昊无声舒了口气,默默把手机递给龙哥。
警方这一晚果然收益良多,居然在封路的过程里查获了两起交易──
龙翼会的军火,和天裘帮的毒品。
a市分庭抗礼的两大黑帮同时在这个夜里栽了跟斗,著实不知该说是太过凑巧,还是太过不巧。
只是天裘帮并无人员伤亡,全部被带回警局。而龙翼会这边,因为有人仗著车里有军火,试图反抗,警方不得已开了枪。
一死两伤,死的是个外国人,另外两个伤势一重一轻。
“看来天裘帮那边也会有动静,警方这麽两头应付,反倒方便我们救人。”
阿昊分析著情况:“强哥和小坛子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现在主要得想法子为他们脱罪。不如我们先等天裘帮……”
龙哥没作声,只是一动不动的盯著手机屏幕一死两伤那行字,好半天才起身,把手机丢给阿昊:“走。”
“去哪儿?”
“警察局。”
“现在去会不会……”
“现在不去看看情况,”龙哥的声音难得夹著一丝焦躁,“难道等人都死了再去收尸吗?”
***
郑强背部中了枪,被送到了警方定点的医院治疗,伤势稳定没有大碍。谭敬桐由於全程并未反抗的缘故,只是手臂被子弹擦伤,已经包扎了伤口关在看守所里。
打探出具体的情况之後龙哥没再说话,只任阿昊向负责的警员道了谢,就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龙先生!”阿昊急忙追上去:“您现在不去……看看小坛子?”
“看他做什麽?”龙哥冷冷回:“没事不就行了?”
“但……”
“你再去问问,”龙哥定住,缓缓吐了口气:“举报刑事犯罪能不能从轻处理。”
“龙先生,”阿昊本能的替谭敬桐说话:“两边这次同时出了事,未必是因为小坛子他……”
“我了解他。”淡淡的四个字,让阿昊咽下了所有欲说的话。
☆、(7鲜币)虎x龙谭52
谭敬桐在看守所,整整呆了半个月。
除了最开始有警察例行公事的找他问过话,他也例行公事的表达无辜为自己撇清关系以外,之後倒只是被关著,却从未被为难过。
每天他呆在y暗潮湿的小房间,食不下咽睡不安稳,就只能一个人胡思乱想。
有时他会抱著侥幸心理,是不是那个人为他做了什麽,才让他有现在的安宁。
可是倘若当真如此,这十几日他却没有龙哥的半点消息,甚至於连一向负责处理这事的阿昊,都不曾来与他见上一面。
有时他也会怀疑,尽管他是匿名举报,被问话时也绝口未提此事,可那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这次的行为。
但若是这次他的背叛被知晓,大概他也会和周羽的下场一样吧。
明知故犯,大概还会更惨。
虽说两命只能换来一命一伤,怎麽想都有些不太值。
可他别无选择。
能为过世的弟兄做的唯一的事,就是用周羽最想看到的法子,惩罚该受到报应的人。
不惜一切代价。
甚至於哪怕……死在那个人的默许之下。
“谭敬桐,”门被人打开,一个警察模样的人走进来:“跟我去办手续。”
这个警察谭敬桐并不陌生,对方正是一开始审问他的人之一。
谭敬桐怔怔起身:“警官,有什麽……”
“放你出去还不好?在这还呆上瘾了?”对方不屑冷哼一声,“外面有人来保你。告诉你啊,虽然是取保候审,你出去也得老实点,否则我们随时把你抓回来!”
谭敬桐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外面有人几个字上,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的开始不受控制。
从看守所一步步离开,门外停了辆车,半开的车窗透出驾驶座上男人熟悉英挺轮廓分明的侧脸。见有人出来,男人便隔著墨镜远远望过来。
尽管看不见对方的眼睛,谭敬桐的呼吸也突然急促起来。
拉开车门屏息坐上车,许久不见的男人见他坐稳连个招呼也没打,就自顾自发动了车子。
“龙……”不同以往的气氛让谭敬桐些微的不安起来,忍了半天还是没憋住话,小心发问:“我们去哪儿?”
“公司。”龙哥冷冰冰丢出两个字来。
……还好不是刑堂。
谭敬桐暗暗松了口气,想试著找些别的话题,可看看身边人的冷漠,又识趣的闭上了嘴。
直到两人一同进了顶楼的办公室,龙哥吩咐秘书不准有人来打扰,随後取下墨镜关紧门,也不说话,就这麽静静看著局促站在一边的谭敬桐。
谭敬桐本就心虚,这下更是被看的浑身发毛,眼神四处游移,不愿与龙哥的目光相对。
好半天冷淡的声音响起:“知道这次的事情,是谁走漏了风声吗?”
谭敬桐一惊,动了动嘴,还是犹豫著为自己开脱:“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其实早在他报警时他就做好了最坏设想,他倒不怕承认事实,只是他实在害怕,面对男人会对他失望的样子。
“嗯,不错,果然是长大了。”龙哥倒没动怒,反而镇静异常:“骗我骗的真是越来越顺当了。”
谭敬桐心一沈,知道还是没能瞒的过去,颓然垂下头抿紧了唇。
“这次出事,你功不可没。”
不是疑问的上扬语调,只是平平淡淡陈述事实。
清楚否认也是白费功夫,谭敬桐索x自暴自弃的点点头。
“为了给周羽报仇。”
谭敬桐不做声,继续点点头。
男人似乎安静了一会儿,又道:“那麽在意他?宁愿冒著生命危险,也要把泰伦和强子送进监狱?”
谭敬桐直挺挺站著,不敢再抬头看龙哥的神情,只是咬了咬嘴唇,好半天才说了个嗯字。
虽然轻的几不可闻,落入龙哥的耳里,却莫名觉得响的有些刺耳。
龙哥皱眉,声音反常的扬起了几度,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有多咄咄逼人:
“泰伦死了,这批货全落入了警方手里,强子受了重伤还被关著等待调查。龙翼会半年内连著出事两次,都快成了道上的笑柄,就因为一个周羽!这样的损失,你满意了?”
谭敬桐惨白了脸色,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的确是想为周羽做些什麽,却从不希望这种行为损害到他最在意的人一丝一毫。
他已经尽量想把伤害最小化,交易後支开同行的弟兄们,拿自己的命搭上陪著郑强与泰伦一起,只是却还是始料未及。
☆、(7鲜币)虎x龙谭53
“对不起。”好一会儿谭敬桐定了定神,费力的一字字艰难说出口。
“道歉没有用处,”龙哥打量著他毫无血色的脸和遍布血丝的双眼,声音恢复之前的稳定:“你做之前想过没有,带来这样的後果该怎麽办?”
谭敬桐这回倒是答的很快,乾脆坚定毫不犹豫:“拿命还。”
龙哥也没料到这样的答案,讽刺的冷笑一声,如同听到什麽天大笑话一般,只是脸色冷的吓人:“你的命值几个钱?”
谭敬桐低著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好歹也是一命抵一命。”
“听起来倒是很公平。”龙哥点点头,小型手枪已然掏出,把玩一圈後俐落上膛,牢牢抵住谭敬桐的太阳x,居高临下看著他:
“早就跟你说过,我的人轮不到别人动手。还有什麽要交代?”
心知龙翼会从没有放过叛徒的传统,能不受折磨直接死去已是莫大恩惠,谭敬桐也没想著求饶,反而隐隐松了口气,仿佛能死在最爱的人手里,就是完美解脱。
别过头,谭敬桐咬著牙一字一顿的出口:“我只是遗憾,强哥居然还没死。”
“……”龙哥滞了一滞,看著他倔强的神色,突的笑出声:“好、好的很!谭敬桐,我一直以来,还真是小看了你!”
尽管第一眼就知道这个少年不似表面的窝囊顺从,他却也没想到,经过了这麽几年,谭敬桐依然固执硬气一如当初,认定了什麽便不再回头,绝无悔意。
所有的话在最後关节都说不出口,所有的感情在真实背叛下都无从表达。谭敬桐慢慢闭上眼,不再做声,认命的等待子弹穿过头部的清晰痛觉。
枪一直稳稳抵著太阳x没有丝毫动静,谭敬桐呼吸逐渐开始略微急促,枪主人却是呼吸平稳镇定万分,毫无疑问可以轻易准确的一枪爆头。
谭敬桐屏息又等了半晌,却只等来手枪从额头撤离,他疑惑的睁开眼,迎来龙哥收枪转身的背影,和毫无感情色彩的三个字:“出去吧。”
谭敬桐怔了怔:“去哪?”
“龙翼会办事是非分明,你这次与之前功过相抵。”龙哥背对著他挥了挥手,不知是不是谭敬桐的错觉,那动作里仿佛有一丝疲倦:
“但是龙翼会留不得你,你离开这里,以後爱上哪去上哪儿去。”
尽管刚刚时间短暂,大脑却在飞速运转,让他瞬间想了许多,也足够他做下决定。
当年为了与龙源对抗,也为了保护住身边出生入死的兄弟,不让龙洁的悲剧再度发生,他心念一动,鬼使神差收留下萍水相逢的谭敬桐,百般心疼宠爱做足了表面文章,刻意暴露弱点让龙源转移下手目标。
如有天助,谭敬桐清亮眼神里的倔强坚韧,与龙洁颇为相似,他几乎不费功夫,就令老奸巨猾的龙源相信了他产生感情的缘由。
他在他打造的世界里成为一个冷漠的旁观者,隐隐里甚至觉得,这个与他并无情感基础更无共同经历的少年,既然自己选择要跟随著他,是死是活自然但看造化。
果然这个一g筋的少年,成功帮他分散开龙源的注意力,可不料在清楚真相後却拒绝他的回报,依然坚持停留在他的身边。
在那样坚定热切的眼神里,他居然鬼使神差的放弃了一贯不吃窝边草的规矩,把对方给带到了床上。
却不料少年随意说出口的、连他都未当真的一生承诺反而变成执念,他眼睁睁看著曾经单纯的少年一步步改变,一步步走进帮派深处与周围兄弟渐无分别却无能为力,骄傲如他更不愿出言阻止,只有无限纵容,以及,刻意疏离。
如今他早已取代了龙源成为一帮之主,大权在握高高在上无所不能。
可曾经口口声声说要永远跟著他的少年,成为义无反顾为了别人背叛他的青年,现在明明这麽摆在眼前任他宰割,他竟完全下不了手,甚至还在考虑该怎麽维护,才不至於让自己颜面尽失。
所谓的原则,屡次因为这个叫做谭敬桐的家伙,全盘崩溃,不值一提。
对一个人太过上心是个非必需品的负担,远不如x爱来的坦荡自在,他很清楚这一点。
他可以制造弱点,但绝不能容忍自己身边真的存在弱点。
更遑论是一个随时有可能给他带来麻烦的定时炸弹。
☆、(12鲜币)虎x龙谭54(h)(慎)
谭敬桐错愕,半天才咀嚼过来龙哥这话的意思,顿时大惊,想都没想就直直跪下:“龙哥!”
准备这次背叛之前他就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和最坏的打算──
可能当场死去。可能漏了马脚计划失败死在强哥的手里。运气好点龙哥会给他个了断。也侥幸的想过可以不为人知的隐瞒下去。
但是所有的可能x,都不包含被赶走这一项。
他宁愿死,也怕极了尽管活著,却得永远离开这个人的身边。
“出去。”龙哥头也没回:“龙哥不是你配叫的。”
“龙哥、不……龙、龙先生……”谭敬桐咬著牙,断断续续的恳求:“只要……只要您让我留下……我可以、可以任凭您处罚,绝无二话!”
“让你留下?做什麽?”龙哥回过身向他走了一步,一贯温醇的嗓音此刻冰冷的吓人:“下次再为警方立功通风报信?还是继续跟帮里的弟兄自相残杀?”
“我……”谭敬桐嘴唇被咬的几乎破皮出血,眼神里的黯淡慢慢转为绝望,哑声开口:“我保证,以後不会再这样……求你……”
其实他早已清楚这次的事一旦被揭穿,龙哥会对他有多失望,可他却无路可走,除了硬著头皮做下去。
x格里执著的因子始终不变,就像他第一眼看到龙哥就认定此生跟随,当做亲兄弟一般的周羽,他也不能任对方被活活折磨死而置之不理。
“没有以後了。”龙哥淡淡续,“事情已经发生了,失去了兄弟们的信任,留在龙翼会你还能做什麽?”
谭敬桐没做声,颤抖的手缓缓抬起,扯住了龙哥的西裤,慢慢向上。
“呵,”龙哥低下头看著对方的手,眼里复杂神色一闪而过,眸色转沈,嘴角扬起弧度,却更像是冷笑:“我倒真是差点忘了,你还有这个用处。”
说罢他俯下身,用力拉起谭敬桐的身体,谭敬桐还未来及跟上他的动作,已然被大力压在办公桌上制住。
龙哥伸臂,环住谭敬桐的腰扣住他的身体,一手俐落扯下他的裤子,连彼此的衣服都没脱,就直接伸指探进後方的x口,略显chu暴的按揉。
“唔……”谭敬桐倒吸了口凉气,尽管理智告诉自己不能紧张,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绷紧。数月未被进入的乾涩甬道死死绞著对方手指,没有一丝软化的迹象。
趴在桌上疼的脸色发白,眼角馀光看见边上摆著的洗手y,谭敬桐费力的伸手过去,喘著气一寸寸抓过来,m索著塞进龙哥的手里。
“你倒是真主动。”身後传来那人不屑的冷哼声,却还是抽回手,倒了些在入口处和手指上,再度送了进去。
身体被冰凉y体刺激的一缩,又逐渐放松下来。谭敬桐闭上眼,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抑制声响,尽量让自己忽略体内的异物感和室内响起的噗嗤水声。
总算把後x连c带弄的松动了些,龙哥拉下裤上的拉链,已经挺立的欲望抵住柔软入口,毫不留情的就直顶进去。
“嗯……”谭敬桐身体本能的一颤,闷哼出声,又急忙咬紧手臂,力度大的嘴里立刻就尝到了血腥味。
身後的人没等他适应就律动起来,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柔情分,只有一次次深重的顶撞,如利刃一般直直c入体内。
眼里涌上不知名的y体,谭敬桐有种五脏六腑要被绞碎的错觉,也不知疼痛是来自生理,还是心理。
所幸龙哥并未折磨他太久,也并未刻意克制欲望,只快速抽c了好一会儿到了临界点,便从他体内退出来,自顾自的s在手上,又镇静的从纸巾盒里抽了纸拭去。
骤然空虚的後x收缩了下,谭敬桐身体控制不住沿著桌子滑落,眼看要跌倒在地时却被龙哥及时扶住。
两人面对面谭敬桐这才来得及看到龙哥的模样,神色平静如常,态度优雅自若,西服齐整妥帖,甚至连裤子都没脱,压g没有一丝往日沈浸情欲的气息。
哪里像是刚刚跟人x爱一场,简直就是在路边随便找了个人发泄了次欲望。
而且找的还是很不值钱的那种。
谭敬桐突然就剧烈挣扎起来,龙哥也没料到他的动作,愕然松了手,看他凑过来试图亲吻自己,微微皱眉偏过头避开。
果然是一场纯粹的发泄。
嘴唇只落到肩膀的衣服上,谭敬桐心一凉,只觉得难堪到了极点,颓然松了手,退後一步靠著桌子努力站稳身体,低下头去整理自己的衣著。
前方的分身像是为了迎合主人的心境,也垂头丧气的蜷缩在那里,视线有些模糊,双手在不受控制的发抖,他拉了好几下,竟连裤子都拉不起来。
手背被另一只稳定的手按住,谭敬桐一抬头,已经被龙哥按回桌上,就著刚刚入口的润滑,再度顶入他的体内。
这次龙哥倒是没了之前的野蛮,虽然也并不温柔。整g重重没入,又略略放缓了速度抽出,不时抵住敏感点摩擦。
被这麽c干著,谭敬桐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跟著龙哥剧烈的动作摇晃,双腿被大力分开,恍惚中前方的欲望居然逐渐有了抬头意识,又被微凉的手包裹住,缓缓的抚弄。
这样的刺激让谭敬桐一惊,慌忙晃动身体想逃脱,却在对方前後都加快了的动作里失去了力气,身体发软躺回桌上,伸手捂住眼睛,只恨不得能再有一双手来堵住自己的耳朵,就不用听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的呻吟声。
到了这会儿他已经不在乎疼痛,却只害怕沈溺。
桌子因为两人的激烈动作都被推的移动了下,发出闷闷声响。前後一齐产生的快感在体内流动,蔓延到全身,腐蚀清醒的大脑神经。
手无意识的想抓住些什麽,可什麽也抓不到,反而打掉了桌上的办公用品。谭敬桐索x手脚并用抱紧身上人的身体,却在清晰感受到对方气息的那刻没了神智。
“嗯……啊……”明知不该这麽轻易臣服於情欲,谭敬桐叫的声音还是变了调,连嗓子都有些哑:“龙、龙哥……嗯……龙哥……”
一声声都是这个名字。
也只能想到这个名字。
双腿被拉的更开,抽c也更是凶猛快速,仿佛要活活将人捅穿。之前才发泄过一次的男人这次的体力好到让谭敬桐到了支持不住的地步,只能无意识的呜咽求饶。
可回应他的,只有更深重的顶弄。
过度的快意已经转为痛苦,身上人依旧没有停下的意向。谭敬桐疼的抽气,目光一片空茫,难受的发出哼声,可迷蒙中唯一的念头,却依然是紧紧抱著龙哥的身体,死活不肯松手。
身体本能的收缩排挤让龙哥也濒临极点,喘息也逐渐chu重,这次他没再抽出,只是再度狠狠顶进去,身下的坚硬牢牢抵著对方体内的最深处爆发出来。
“嗯啊!”谭敬桐叫了一声,失神的睁大眼,挺直了腰部,也跟著在龙哥手上s出欲望。
他已经许久未曾睡的安宁,这几日在看守所又几乎不曾合眼,早就疲惫不堪到了极限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冲击,双手从对方背部滑下,彻底失去知觉。
只是柔软内部却还像有自我意识一般咬著对方的分身不放,似乎怕极了对方的离开。
☆、(10鲜币)虎x龙谭55
在外头等了好半天终於得到进入许可的阿昊,一进来便一眼看到谭敬桐窝在沙发上躺著,身上盖著件龙哥的西装外套,头枕在龙哥腿上,脸色苍白似在熟睡。
阿昊这下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只好直勾勾的盯著窗外。
“什麽事?”坐在沙发上的人淡淡发问。
阿昊抓了抓头发,犹豫了下还是如实回答:“呃,已经调查清楚了。这次出事的确是小坛子提前通知了警方咱们的车牌号,为了不打草惊蛇警方才在路上……”
一边说著他一边不安的用眼角馀光瞄著龙哥,生怕对方一个愤怒控制不住下了狠手,怀里的人就会立刻x命不保。
“这我知道。”没出现预计的担忧,龙哥只是一动不动的坐著打断他:“还有什麽?”
“天裘帮这次的确是被我们拖累,而且损失也不算小。”阿昊皱皱眉:“他们恐怕未必肯善罢甘休。”
“怕什麽?随他们去。”冷淡声音里是一贯的傲气:“他们又能奈我们何?何况他们自己运气不佳,有什麽脸来责怪我们?”
“早年龙源先生和天裘帮抢生意就已经结过梁子,所以後来您上任後,我们和他们就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阿昊说出自己的担心:“问题现在天裘帮的帮主是那个新上任的许天维,年轻气盛的很。道上传言,那家伙是老帮主的长孙,压g扶不上墙,不过是家族斗争选出的傀儡。我就怕他无知者无畏争强好斗,把责任往我们这儿推,使什麽报复的歪点子。您也知道,这小人难防……”
龙哥揉了揉眉心,眼神移到躺在腿上的罪魁祸首身上,又很快移开,声音森冷:“先等等看情况。他们要是太过嚣张,我们也不必跟他们客气。龙翼会的人也不是好惹的。”
阿昊点点头,又道:“对了,您接走小坛子之後我去看了强哥,他恐怕还得在里头蹲一阵子。”
说著阿昊苦笑:“他现在可是愤怒的很,我费了好大的劲都安抚不了他。”
“嗯。”龙哥没什麽表情,镇定的应:“他你就别再管了,我去摆平。”
“可是这次的事情……”阿昊脸上写著真实的忧虑之色:“您要是再出面,强哥肯定心生不满,对您在其他兄弟中的影响也不太好……”
龙哥沈默了会,才缓缓道:“等强子出来,再放一部分权力给他。”
“龙先生,”阿昊一惊:“强哥虽然对帮里素来忠心,但他毕竟野心勃勃……”
“不这样还能怎麽办?”龙哥指了指怀里动了动又下意识抱紧他腰的人:“不这麽堵他的嘴,难道把小谭交给他去糟蹋?”
尽管不是自己面对,阿昊光是想想依然觉得为难:“可是就算有您护著小坛子,强哥毕竟吃了两次亏,这次出来如果又增加权力,势必会与他势不两立。”
“只要有我在一天,”龙哥平静的答:“强子就不能拿小谭怎麽样。”
见龙哥依然有对谭敬桐维护的意向,免於求情的阿昊也暗暗松了口气,“那这次的事……”
“就这麽过去。倘若不是泰伦贪心又不讲信用,还跟著强子胡闹不知天高地厚,上次的货就会全部给警方收去,他这次也不会死,还真是报应。”
龙哥说著笑了笑,虽然那笑容著实敷衍的不达眼底。他伸手揉了揉怀里人的头发,神色里慢慢凝聚起冷意,淡漠如初,再无一丝感情:
“只不过我之前还真是看走了眼,想不到以为养熟了的小狼,倒也还是会咬人的。”
阿昊侧过头打量著龙哥和依然沈睡著的谭敬桐,一时无言以对。
这个与他认识起就素来冷漠的男人,一直以来少见的失控与情绪波动,几乎次次都与谭敬桐有关。
他之前甚至想过,虽然龙哥一开始收留谭敬桐是别有用心,後来也从未明说,但应该会和这个唯一有特殊待遇的人一直走下去。
只是经过了这次的事情,看龙哥现在的冷意,虽然护了谭敬桐的命,却恐怕也不会再给他什麽机会。
想到这里阿昊微微叹了口气,作为两人感情的局外人他也不好评断谭敬桐的对错和是否真的情有可原,只有向龙哥告辞。
“嗯。”龙哥拉开谭敬桐的手站起身,动作虽然不算轻柔也勉强算的上小心,任对方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沙发里:“你回去准备一下,在强子回来之前,小谭手里的一些事务,你暂时先管一管。”
“……是。”
***
谭敬桐醒来的时候,暮色已至,整个办公室陷在一片y沈里,却并未开灯。
他许久不曾睡的如此安稳,以至於差点忘了今夕何夕,直到看见办公桌前坐在昏暗里敲著键盘,只留给他英挺分明侧脸的男人,才不由脱口而出:“龙哥……”
对上男人扫过来的冰冷眼神,谭敬桐一怔,记忆瞬间回笼,生怕得罪了对方,又赶紧小心的改口:“龙先生……”
龙哥嗯了声,没再看他:“醒了就出去吧。”
谭敬桐心里一沈,呆呆盯著龙哥,生怕对方是要赶他离开帮会,手本能的抓紧了沙发扶手,大有死活不走的架势:“去哪?”
龙哥声音恢复谭敬桐熟悉的温和,只是那平淡声线里却没有熟悉的温度:“明天你把手上的其他事务都交给阿昊,你继续留在迷雾,配合颜哲的工作。龙翼会以後所有的行动交易,不得参与。”
谭敬桐咬了咬嘴唇,低声应了声是。
能够活著留在龙翼会,好歹还有能看到这个人的机会,这个结果就已经比他之前想象的,好了很多。
“出去吧。”龙哥盯著电脑屏幕,又重复了一遍,没有一点要留客的意愿。
身後的隐秘部位还在隐隐作痛,谭敬桐费力的起身,把身上龙哥的外套递过去低低道了声谢,见对方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识趣的把外套在椅上挂好,一瘸一拐困难的走出门。
隐隐之间他好像有了预感,经过了这次,龙哥的眼里,真的不会再有自己。
信任就像多米诺骨牌,建立时需要很长时间,一块块的慢慢堆积,可一旦毁灭,就是全然轰塌。
☆、(12鲜币)虎x龙谭56
迷雾还是夜夜笙歌的样子,愈是万籁俱寂的晚上,就愈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尽管被砸过一次场子还差点出了事,却也丝毫不影响追求放纵的人们的热情。
“嘶──”
第二盒烟的最後一支被主人碾灭,挣扎著溅出些明灭火星,最终还是归於黑暗。
谭敬桐坐在角落里,m了m空空的口袋,看看四周零零散散的也沈溺於声色犬马不知归路的弟兄,习惯x的要了杯调酒,端起来正要送到嘴边,想了想又换成了度数极低的**尾酒,浅浅抿一口──
那个人让他以後别再喝酒,他还记得。
虽然他也不知道,他喝酒与否,还会不会再触动那个人的情绪。
回到迷雾的日子没有太多不适应,毕竟这是他在遇上周羽之前经历过好一段日子的稳妥生活,没有打打杀杀,没有危机四伏,就算偶尔有些小打小闹,解决起来也是无伤大雅。
唯一的不同是,尽管除了迷雾依旧无处可去,他却已经不能再似从前那般,厚著脸皮神态自若的敲开那个人的门,胡乱找几个蹩脚的藉口就和那人拥抱亲吻著一齐倒在床上。
他现在甚至……连那个人的面都没法见到。
迷雾是从前的迷雾,他也依旧是从前的他,只是心口处却好像曾被什麽利器生生挖开,然後隐约留下些伤疤,一旦有风刮过,便吹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