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景昕,我们讲和吧。我就不和你个小p孩见识了。”夙流觉得自己真的很大度啊。
夙景昕的嘴角微微抽了下,虽然讲和确实蛮吸引他的,不过他不是小p孩好不好。“你眼睛看不见吗?我是个男人!”
夙流被雷到了,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竟然敢在她面前叫嚣自己是个男人。“那你知道男人分为哪两种麽?”夙流看著夙景昕眨了眨眼。
夙景昕楞了楞,看了看旁边的几位准备看戏的皇兄,不确定的说。“好男人和坏男人?”
“男人的其中一种嘛,就是好色。”夙流看著夙景昕似笑非笑的说。
夙景昕以为她别有暗示,马上接嘴道。“我是另外一种!”结果他这话刚说出口,夙流就微笑的冲他眨眨眼,“另外一种是非常好色。”
夙景昕的脸顿时烧著了,满面绯红。他结结巴巴的想要为自己辩解,“我……我……才不是。”
夙流装作打圆场,“天下哪个男人不好色,你又何必辩解。”
反正已经吃饱喝足,夙流慢悠悠的从桌上爬起来,准备回去沐浴就寝。想著没有夙寒暖床,自己要则麽熬过这寂寞长夜。
夙景昕却突然挡住她前面,“刚才说的讲和……”
“对啊,我们讲和吧。”夙流看著他,面无表情的所处这句话。
夙景昕却忍不住微笑了起来,“那好,以後我们就是朋友了?”
“不是,你是我跟班。”夙流撇撇嘴,故意刺激他。说实话,其实逗夙景昕生气的感觉还蛮爽的,真是奇怪的恶趣味啊。
夙景昕忍无可忍的瞪她,“你不要太过分哦!”
“那我们比试一下,谁输了谁是小弟。”夙流越发的挑衅他。
“比就比!”“明天跟你比,题目我由我出!”“你出就你出!”夙景昕每次想到那个时候,那麽轻率的答应了这场比试,就悔得肠子都请了。
回到寝宫之後,夙流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然後在大床上滚来滚去,一下子滚到左边,然後又一下子滚到右边,是个人都能看得出她已经无聊至极。
没有夙寒在身边,睡觉简直是种痛苦啊!夙流在心里哀号不止。为什麽这世上会有夙陵这种人,专门拆赛鸳鸯,以後肯定被雷劈。夙流暗暗的在心里诅咒了他无数遍,然後又开始无聊的翻滚起来。
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还是觉得睡不著。却突然感觉到床帐被风吹动了一下,然後就听到那个无比熟悉的低沈嗓音。“以前也没发现你那麽喜欢滚来滚去。”
夙流楞了一下,然後翻过身子往床边一看,果然是夙寒!他竟然潜入了宫中,先不说他功夫了得,单是他有这份心,就让夙流感动不已。
她忙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然後将夙寒扯到床上。“你怎麽会来看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的看著夙寒,让夙寒都有些不敢直视。
他低垂著头,然後将脸扭到一边,半天才说了句。“有些不放心。”
“不是因为你想我麽?难道你没有想我?”夙流嘟著嘴,有些不依不饶的追问他。
夙寒对她一向没辙,只得点了点头,老实的交代。“想了……”
夙流心里顿时有些激动,一个忍不住又把夙寒给压倒了。就那麽爬在他身上,有些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吻他的薄唇,夙寒轻轻的叹息了一下,然後张开唇和她纠缠在一起。
等到两人忍不住气喘嘘嘘的分开,夙流才不满的抱怨道。“该死的,我要什麽时候才可以享用你啊。”
夙寒脸色有些泛红,“你怎麽尽想这个。”语气里还有些羞愤的成分。
“人家不想不行嘛,一靠近你,我满脑子都是想著怎麽把你压倒,怎麽把你吃干抹净。你知不知道啊?”夙流无赖的压在夙寒身上耍赖,也不知道脸红,把想说的全说了出来。
倒是夙寒被她的一席话给说得,浑身僵硬俊脸羞红,某个地方更是马上就立正站好。夙流看著他眨了眨眼,然後坐了上去,还故意蹭了蹭它。
夙寒的气息更不稳了,呼吸也急促了许多。“乖,别闹。我很难受……”
夙流当然知道这种想发泄又没办法发泄的感觉,嘟著嘴乖乖抱住他的腰,倒是安分了许多。“别想了,你初潮都还没来。”夙寒似乎想让她打消那个年头。
“你是说,来了就可以了。”夙流一下子有些雀跃起来。
夙寒顿时寒著脸打破她的希望,“我是说等到你成年再说。”这下换夙流欲哭无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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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愿赌服输
天朦朦亮的时候,夙寒就起身了,估计是准备摸回王府。夙流看著他,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扯住她的衣袖舍不得撒手。
夙寒无奈的看著她,“乖啊,我晚上过来。”然後抽手,依旧被拽得死紧。
“我要吻别!”夙流不依不饶的说,夙寒没有办法,只得把头凑了过去,原本只打算轻轻的亲一下。结果被夙流揽住了颈子,一直吻到断气,才放他离开。
看著夙寒有些脚步不稳的飞速逃离,夙流又想笑,又觉得不舍。欺负夙寒真的是会上瘾啊,每次看到他,不逗弄他一下,她浑身都不对劲了。
夙寒走了,夙流也睡不著了。盘起腿开始修炼内功,夙寒在江湖上搜刮了各种可以提升功力的丹药给她,夙流已经服食了一段时间,每天都需要运功打坐一段时间才行,她的身子还算小,吃了这些丹药,内力提升的很快。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还是个小女孩,但是已经不输一般的侍卫了,但是这并不包括宫里的暗卫,所以夙流觉得,在宫里,就要夹著尾巴做人。
可是,她貌似忘记了,才第一天她就把人家五殿下给惹得暴走了无数次来著。
待到宫女们来催她起床时,她已经将真气运转了好几个周天。慢慢的从床上爬下来,让宫女们帮她熟悉,边後知後觉的想到,似乎昨天吃饭的时候,和夙景昕约定了今天要比赛来著,当时也是随口说说,这下子要比什麽呢?还真不好想。
夙流端著碗粥慢慢的喝著,然後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了一圈,突然想到了要和他比什麽了。嘿嘿嘿嘿,夙景昕,碰到我就是你的不幸。
夙景昕一直念著要和夙流比个高下,他堂堂一个五殿下,怎麽能当一个丫头的小弟,这是说什麽也不可能的。想著夙流不管是比文比武,他都要完胜。
一整晚夙景昕都在吟诗作对,然後大清早的,就爬到院子里练了两遍武,本来还想在到草场去试试骑马s箭,可惜时间不够了,早课迟到的话,夫子可是会罚抄书的。
等他满腔雄心壮志,赶到东灵阁的时候,大家已经到齐了。夙流趴在桌上补眠,夙景昕嘴角微勾,笑的有些得意,她一定也为了比试而心神不宁,没有休息好吧。
於是他趾高气昂的走到夙流的桌前,在桌上轻叩了几下。夙流有些茫然的抬头看他,还以为是夫子来,见到夙景昕,有些不耐烦的说,“夙景昕,你有毛病啊!别打扰我睡觉。”
夙景昕瞪了她一眼,可是想到她没睡好的原因,也不和她计较了,自己回到自己的桌前,准备再看看有没有经典的诗词歌赋可以借鉴一下的。
那一天的早课,夙流照旧睡完了全程,可是夙景昕也没有专心,而是看了一早上的古文诗词。夫子对著他们两个吹胡子瞪眼睛,可是又莫可奈何。
这里面的几个孩子,随便哪个都是这个他小老头惹不起的人。只能选择,眼不见为净了。
夫子刚下了早课,夙景昕就有些按耐不住的凑到夙流的桌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哼!要比什麽你就尽管说吧!”
夙流看了他一眼,发现今天的夙景昕如此自信,好真是有点别有风情。不过她还是要打破他的自信,於是从桌上拿出一张白纸,这是早就画好了的。
又拿出黑白的棋子来,夙景昕愣住了。他想了各种可能,就是没想到夙流要和他比围棋,真是大意失荆州啊!
可是他还是没有完全料中,因为夙流开始讲起了这个游戏的规则。夙景昕更楞了,竟然不是要玩围棋。
“喏,这样五颗连一起就赢了。”夙流大概的讲了规则,然後看了下夙景昕。
夙景昕不屑的勾唇一笑,这麽简单的游戏,她实在是太看不起他了吧!还以为是多麽难的比试呢,让他从昨夜就开始一直准备了说。
於是帅气的坐在了夙流的对面,其余的几位皇子都是知道他们比试这个约定的,也都没有离开,反而凑在一堆看起了热闹,最少见的是,竟然连夙景天都停住了脚步没走。
看似简单却又似乎危机四伏,夙景昕已经连续输了六局了。他简直有些急得满头大汗,最可恶的还不是这个,是输了的人必须得喝一碗水,连著喝了六大碗,夙景昕的状态相当好,被水撑得都能吐出来。
最可恶的是,这样的痛哭还可能是无止境的。因为夙景昕不甘心放弃!夙流定的游戏规则相当的邪恶,比试多少场都行,只要夙景昕赢了夙流一场,就算夙流输了,但是夙景昕输了的话,不算他输,只要喝下一碗水,就可以继续挑战了。
於是,不甘心失败的夙景昕一直在挑战,直到他喝下十二碗的时候,他已经达到了极限。夙景昕捂著嘴,把最後一口咽了下去,可是刚咽下去,胃就有些受不了,然後汹涌的反抗著。夙景昕不行了,马上捂著嘴夺门而出,然後倚著长廊一顿狂呕。
呕出来的全是清水,却又不能完全缓解那种恶心的感觉,想再呕出来,却又什麽都呕不出来了。夙景昕靠在廊柱上,无比的难受,然後又觉得不甘心,犹豫不决。
夙流看著夙景昕那个样子,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靠到另外一边的廊柱。“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要是不服气可以明天接著来。”
这话说的夙景昕眼前一亮,似乎又兴起了无限的希望。
夙流笑了笑,然後就转身要走,早课终於结束了,回去睡个觉。然後晚上等著夙寒,还得想想今天要怎麽欺负他才好,夙流顿时觉得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生活如此美好。
却不想夙景昕突然拦住了她,低著头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还是豁出去了。“我输了!以後我就是你的小弟!”
夙流眼睛一亮,咦?这死孩子不是一直不肯认输麽?这下怎麽想通了?
“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是应该的。”夙景昕低著头,虽然可能不太情愿,可是这声音嘛,还是非常坚定的。
夙流拍了拍他的肩,“很好,以後你就跟姐混吧,有姐罩著你,谁都欺负不了你!”
夙景昕楞了楞,却第一次没有恼羞成怒,而是点点头,说了句,“好。”
其余几位皇子都震惊了!包括夙景天都觉得惊讶万分,一向嚣张跋扈的夙景昕这麽听话,这麽乖巧的样子,要不是亲眼看见,谁会相信啊。
“下午到姐那来,我带你玩点不一样的。”夙流对这个小弟非常有兴致,悄悄的在他耳边建议著。
夙景昕的脸微微的红了一下,不过还是依旧乖巧的点点头。继续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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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情节还会再欢乐几章,因为发现大家蛮喜欢看欢乐情节的。
不过後来要发展剧情了,夙寒和夙流之间还有大麻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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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以牙还牙
夙景昕从来没有想过,夙流所谓的有趣的事,是多麽邪恶的事。
当他呆呆傻傻的跟著夙流p股後面,一路绕著宫里有些,甚至连他在这里住了一辈子,都未曾发觉的小道,绕道一栋大殿後面时,他还是有些蓦然的会不过神来。
直到他看到夙流利索的翻身爬到大殿护栏上,才傻傻的跟了过去,也跟著不明所以的爬了上去,心里却觉得夙流刚才的动作太流利了,不像是普通的郡主和公主。
直到爬上来之後,夙景昕才明白了,夙流带他到这里是要玩什麽。里面有一种暧昧的声音传来出来。夙景昕瞪著夙流,她竟然带他来偷看父王宠幸妃子!
夙流耸耸肩,她才没有那麽无聊呢,别的男人再帅,也提不起她丝毫兴趣。她自己家里就有个超级大帅哥,随时等著她去宠幸呢。
“我们猜猜你父王能撑多久。”夙流挑挑眉,看来夙景昕一眼。一副不想玩,你就回去啊。虽然夙景昕已经十二岁了,再等个一两年就可以挑选自己的宠妾了,可是这种事对他来说,还是陌生的,还是吸引的。
於是,他选择了留下来。看著自己的父王怀里坐了一个女人,边上还趴了两个女人,夙景昕嘴角有些抽,“为什麽会有三个女人?”这种事,不是该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麽?
夙流看了眼有些迷茫的夙景昕,真不错!皇家里竟然还有这麽纯洁的孩子,虽然平时看起来嚣张跋扈,可是这孩子却不算坏,骨子里还是透著纯洁。
“也许你父王天赋异禀,一个女人满足不了他。反正是泄欲工具嘛,上一个和上三个没什麽差别。”夙流笑呵呵的说道。
夙景昕的表情有点难看,“我以後只找一个女人。”
夙流忍不住诧异了一下,这孩子不错嘛,小小年纪就有好男人的潜质了。“不错不错,别像你父王一样禽兽就好。”
夙景昕把夙流拍在他头上的手拿下来,不满的瞪著她。“不要摸我的头!我比你大!”
“我说真的,我只要一个女人就够了。”夙景昕似乎怕夙流把他的话当成随口戏言,又重复了一遍,模样很认真。
夙流弯起嘴角看著他,“恩,做a就是要跟自己爱的人做才有意思啊。”
夙景昕看著她明亮的双眸,眼里突然闪过一丝什麽,可是速度太快。而夙流忙著在做某些勾当,更不会分神去看。
夙景昕开始真的以为夙流只是带他来偷看而已,却看到夙流从怀里掏出一堆纸包和瓶瓶罐罐出来。上面都有些名字,可是都是些不起眼的东西,夙景昕也不出声,就看著夙流每样取多少分量,然後混合在一起。
她到底在干什麽?!夙景昕很不明白,可是他又很好奇。於是,他选择了不阻止。
知道夙流全部弄好之後,夙景昕才追问道,“你在配什麽东西?”
“恩,一点好东西。”说完,从手袖里取出两块丝巾,然後示意夙景昕蒙上。就把她的那些混合物用白纸卷起来,然後用火石点燃,将那些白烟轻轻的吹进屋里。
然後呢?然後什麽事都没有发生。夙景昕愣住了,他以为夙流那个白烟一定是很诡异的东西,不然为什麽要让他蒙上脸,不让他闻到。可是里面的三人完全没受影响的样子。
夙陵依旧很潇洒,按著一个嫔妃,大力的运动著。旁边还有两个嫔妃围绕在他身边,然後不断的取悦和诱惑他,一切都照常进行著。
夙流看著夙景昕的深情,笑的有些贱。“还看不看?我要去吃晚膳了。”
看著男人和女人不断的重复著同样的运动,这种东西哪有什麽好看的。夙流也觉得很无趣,於是选择跟在夙流身後,又绕著同样曲折的小路,回到了前院的花园里。
“那个烟到底是什麽?”夙景昕觉得他应该是了解夙流的,这个丫头从来不肯吃亏,她做的事绝对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一定有什麽含义。
夙流看著夙景昕好奇的眼神,有些无奈。这小子,自己吹烟进去的时候,反倒一眨不眨的看著,一点要阻止的意思都没有,这会子才来追问了。
“就是让她们更兴奋的东西。”夙流耸耸肩,然後说。“不信你再回去看,他们可能要做到今天晚上去了。”
夙景昕皱皱眉,觉得有些恶心,偷看自己父王宠幸嫔妃,万一被逮到可是要被处罚的。而且他对那个东西没什麽兴趣,他到比较喜欢跟在夙流旁边。
於是,这件事就这麽不了了之了。直到第二天,宫里突然通传了十几位御医进御殿,似乎皇上身体不适,大家一直都在猜测,却没人能猜到原由。
只有夙流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暗笑,这才是礼尚往来嘛。夙陵那麽辛苦把她弄到宫里来,让她没办法亲近她心爱的夙寒。她也决定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其实那些药确实是有催情作用,但是那药的副作用就是,发泄完之後,恐怕半个月内都会不举,无论用什麽办法都不行。除非那药效自动散去。
不过真是可惜了,只有半个月而已,要是个一年半载,夙流非乐得疯过去不可。
只有夙景昕知道父王召唤御医,恐怕是和夙流有关。可是,他照旧装作不知道,并不是怕被牵扯出来一同受罪,只是他不想让夙流被责罚。他还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愿赌服输,我是她的小弟,当然要站在她那边。
不过还没让夙流乐上多久。邻国开始集结部队,似乎要想攻打岚国。不用说,大家都想得到,每次只要边疆有战事,一定是大名鼎鼎的天岚战神出战。
夙流刚乐了没几天,每天看到夙陵心情不好,摔东西砸桌子,然後那几个下属出气。这种感觉真是无比畅快啊!
最近皇上脾气怪得很,整个王宫都知道了,就连几个皇子早上也都不敢去请安了,就怕直接撞枪口上,被一顿教训。
可是马上就轮到夙流自己郁闷了。诏书已经下来了,派了夙寒出去迎战,明天就要启程。而且古时候打仗都会拖很久,有时候一打就是几年。
夙流心里非常的不安,总觉得这一次夙寒离开了之後,会很久很久都见不到他。想到夙陵这个人,心里就越发的恨得牙痒痒。
当晚夙寒还是进了宫,看到夙流以後,也不知道要说什麽。两个人对视了很久,最後夙流委屈的趴在他怀里,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看得夙寒忍不住有些心疼。
“别难过,我会尽快回来。”虽然他自己也没有把握,却还是尽量的想安慰夙流。
夙流当然知道他的心思,可是也不愿他心里不安的上了前线。勉强的笑了笑,“我说爹爹大人,你上了前线可不要给我多添几个後妈。”
夙寒皱紧了眉头,“你知道除了你,我不会……”
话还没说完,夙流已经吻住了他,她的最爱,她上辈子,这辈子都深爱的男人。每当她以为自己可以幸福了的时候,总是会有更多的阻隔挡在中间。
夙流有些怨恨,甚至埋怨老天不公。可是,她更知道,她和夙寒都是同样死心眼的人,认准了就不会放弃,所以再苦再难,她们都会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