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九徵盘腿坐在床上,现在也不换药,就面对着坐在床沿的白千羽,拉过她的手,将自己的五指伸进她的指缝间扣紧。
“我以前是不是对你不好?”范九徵摇着她的手有些不安地问道。
白千羽一时间难以回答这个问题,方才从卫澄之处得知魔皇失忆之后,她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她最好他忘记她,这样她也就可以顺利地将心中那团解不开的结一并丢掉,没成想他虽然记不清自己的模样和名字,却还是想找她。
对她不好?
白千羽并不会承认这一点,虽然范九徵并不知道怎样做才是对的,可他一直没有回避,哪怕走错路也想表现自己。只是在最初两人实力有差时,白千羽心存戒备,他也不懂如何收敛自己幽暗的独占欲;实力没差时,白千羽心思不在魔皇身上,魔皇也放不下心里的坎不懂如何直白地告知自己的感受;后来,他因为担心自己彻底走错了路,选择去屠戮,用杀意代替思考,给她造成了一点小麻烦……
“是不是我对你不好?”范九徵见她陷入沉思,又问了一遍。
白千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忽然跪坐在床上,一手扶在范九徵的肩膀上,嘴唇凑了过去,毫不犹豫地堵住了他的嘴唇,她伸出舌头正准备挑逗他,范九徵就算失忆也还是知道面对诱惑的时候应该做什么,他伸出舌头反客为主地缠住了白千羽的粉舌,纠缠shǔn xī起来,他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用手臂束缚住她,不让她逃脱。
白千羽几乎要被他吻得窒息,范九徵似乎想要攫取她的一切,其实跟范九徵做爱,白千羽相当喜欢,那种失控与yín_luàn,令她只要想起魔皇这个人就会流水湿透。可是他的性也好、想要给她一切的示好也好,就像是毒,一旦沾染上就会想要放弃思考随波逐流,是毒也是囚笼,最好的方法就是远离。
两人的唇舌分开是,牵出了一缕银丝,很快拉断了,范九徵看着她水红的菱唇,喘息粗重,白千羽坐在他怀里,胸部起伏着。魔皇倒是很想顺从自己的欲望,直接把小猫咪的衣服扒干净,把她压在自己身体底下,肆意地进出她的xiǎo_xué,可他敏锐地察觉到,她似乎对自己并没有那么关心,否则怎么会知道自己身受重伤还失忆的情况下,果断拐去先看自己的师父卫澄之呢?
结论很容易就得出了,他需要她,可她不是。范九徵甚至可以猜出自己从前的想法,未失忆前的自己一定觉得不甘心,想要慢慢地独占她的视线,囚禁她这件事,谁都知道不能做,可那一点誾黑的骚动不断困扰他。
范九徵把人搂在自己怀里,她胸前的柔软贴着他裸露的胸膛,他的下巴轻轻磕在她的肩膀上:“我们以前是怎么做的?”
白千羽皱了皱眉,跟范九徵上床,她不需要过多的引逗和诱导,他总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将她弄得更加yín_luàn。现在他明明也有感觉,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小心翼翼?
不耐烦。这是她最直观的感受,这件事她未必需要委托他们,如果不是他们,能利用的人就更多了。这么想通之后,白千羽轻声咋舌,松开了环住范九徵的手臂,将他推开:“你不需要改,因为你改了我也不会改。”
可是看到范九徵垂下头的模样,白千羽心头没来由的倒计时让她放下了顾虑,她倾身靠过去,范九徵倒是一点不犹豫地顺势抱住她的腰,她凑近他的耳朵:“你以前喜欢把我弄得乱七八糟的,身上都是你的气味和痕迹……”
好在,魔皇总算没有再做继续确认这样扫兴的事,而是直接将她的衣服扯开,将她的两条腿环在自己的腰间,牙齿轻轻咬上她的天鹅颈,一手固定住她的后颈,一手扣住她的腰。就算
之前有一些不愉快的插曲,可面对范九徵,白千羽的身体总是很诚实的,她抱住范九徵的肩膀,腰腹扭动着讨好着范九徵杵在那里火热的ròu_bàng。
范九徵心里不无得意,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到她的耳垂,一口含住,白千羽嘤咛了一声就软了腰,她的脑子里暖烘烘的乱成一团,那纷乱的碎片每一帧都倒影着范九徵与她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