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的双乳被伺候得极为舒服,自己好像身处云端,而xiǎo_xué则饱受“蹂躏”,在莘不危的卖力操干下,她很快就觉得又要到了。
白千羽忍不住夹紧了身体里的男根,莘不危被深深地刺激了一下,自己的整个肉柱都被箍得紧紧的,盯着花心的guī_tóu处想被一张小嘴吸住一般,他重重地shǔn xī着白千羽的乳珠。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抱着她的腿晃了依稀啊,男根顺势在花心碾磨了一圈。
“咿呀……”白千羽yín叫着,行将泄出的花露被挤进宫口的guī_tóu给堵住了,她的小腹又酸又涨,整个ròu_xué又麻又痒,她颤抖着抓住莘不危的肩膀,指甲在他的肩背上留下了几道白色的抓痕。
莘不危忽然直起身子,抱着白千羽的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白千羽的腰和小软穴都发抖着,迎合着那根作乱的ròu_bàng,在摩擦的快感间,白千羽觉得自己的大脑就要被不断堆积的快感占领了,她yín_luàn地扭着腰,不断将那根ròu_bàng吃进去,yín水在交合间溅射出来。
“啊,好厉害了,谷主,不危……啊……”她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xiǎo_xué不断抽吸着,希望能将液榨出来。
莘不危也舒爽得头皮发麻,想着先给她一次,便不再守着关,狠狠地操弄了几十下后释放在了她的深处,液的喷射让白千羽近乎疯狂,液冲击着她的胞宫,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她就像是抱住浮木一般抱住俯下身的谷主,伸出舌头舔舐着莘不危的肩膀。
莘不危躺下之后,从背后抱住白千羽,贴着她娇软的身躯,他的男根很快又来了神,他轻吻白千羽的后颈,分开她的腿,将男根再次深入温热的yín穴。
这一次他放慢了动作,搂着她的腰肢,手掌摁在她的小腹上,白千羽咬住下唇,腰忍不住往后拱,将柔韧的臀部紧紧贴着莘不危的下腹,他硬戳戳的耻毛刺在她的股缝间,让她感觉到整个腰腹都被一股又火热又危险的东西包裹、占据。
莘不危将自己的一条手臂垫在白千羽的脖子下,她测过头去牙齿在他的手臂上轻轻地磨着,以他下身抽送的频率和力度一样,她眯起眼睛,床栏上的雕花与一切变得流动起来。莘不危炽热的掌心抵着她的小腹,所有的敏感带都不得不贴合在他的男根上,被他的chōu_chā所牵动,那种温柔和不可被质疑的掌控,就在这种温热的潮水之间一点点地融化白千羽。她在莘不危的手臂内侧很快就留下了有些失控的牙印。
“不危……要快点……想要……”白千羽索求着,她的耳边是两人交合时湿淋淋的声响,还有莘不危在她后颈留下痕迹肌肤被shǔn xī的黏腻。
“不舒服吗?”对于莘不危来说,手臂上的刺痛根本不算什么,反倒让他决定拖延时间,用更加绵长的方式去操弄她。
“不……不是……”白千羽的手覆上了莘不危放在她下腹的手,修剪得整齐好看的指甲轻轻抠着他的指节,莘不危的方式让她在起伏之间想到一个故人,只是太久远了,一切记忆都没蒙上了薄雾。
不知道这样漂浮了多久,白千羽只觉得花穴见的yín液在这样的chōu_chā中几乎溢出了比往常更多的量,莘不危的男根忽然抽了出来,白千羽下意识地就说道:“不要走。”
莘不危将白千羽翻过身面对着他:“是你,不要离开我……”
继而,分开她的双腿,用不容置疑的力度填满她花穴的每一丝缝隙,随后在她媚人的呻吟中大肆地进出。
“啊啊,不危,不危……要死了……不行了啊……”
莘不危眯起眼睛盯着白千羽,重重地顶入她的花穴,冲撞她的花心:“死了我也会救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