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明,操坏我,把xiǎo_xuécào成你的形状……”
白千羽的话语对诸葛思明来说是个巨大的刺激,他压住她的小腹,狠狠地贯穿进去,捣弄她的花心。她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她咬着下唇像是在笑,但是眼中又泛起水雾。
白千羽先一步抵达极乐,她紧紧束缚住身体里的大ròu_bàng,yín液被堵住出不去,诸葛思明就着这姿势又冲顶了好几下,她的小腹里又是他的液又是她的yín水,撑得她觉得自己都快尿了。
“啊……太刺激了,要死了啊……哈……死在思明的身下。”白千羽用一双媚人的眼睛勾着诸葛思明,他往里cào了好几十下才释放。白千羽抓着他的手臂,感觉被灌的时候自己又小死了一回。
诸葛思明将半疲软的性器抽出,白千羽喘息着,两条腿无力地垂下,花穴里涌出了大量的白浊和yín液,他觉得自己又能再来一发时,白千羽直起身子将自己皱成一团的裙摆盖上,再把被拉下的抹胸提了上去。
“好了,奖励已经给你了,你可以告诉我你查到什么了吗?”白千羽弯腰拎起诸葛思明的衣袍丢给他。
待到诸葛思明披上袍子,白千羽深知不能玩太过,以这家伙走向黑化崩坏,也不急着穿自己的衣衫,快步走到他跟前环抱住他的腰,撒娇一样地问道:“思明,思明辛苦啦,快点告诉我查到什么了?”
“是不是等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会将我弃之如敝履了?”诸葛思明没有回抱她,质问着。
白千羽难以辨明他语气中的情感,情报当前,她稍微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她抱着诸葛思明没有说话,他也没有推开她。
两人僵持了一阵,白千羽的脑子也在飞速运转:“思明……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从一开始我就错了,后来我也应该推开你,而不是顺势接受你、利用你。”
当诸葛思明的手触碰到白千羽的脊背,随后将她紧紧搂住时,白千羽松了一口气。
“那就不要离开我,我会给你想要的。”
白千羽发觉自己的肩膀上落下了一滴冰凉,她的手慢慢抚上诸葛思明的背,轻轻拍打安抚。确定自己稳住诸葛思明之后,淡淡的怅惘与无奈混合着疑惑涌上白千羽的心头,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约莫一炷香之后,诸葛思明终于调整好了情绪,当他松开白千羽拉着她坐到石榻上时,白千羽从他冷静如常的表情中几乎找不到那一滴眼泪的来源。
“虽说魔皇带着一堆乌合之众大肆劫掠,可我还是在一些痕迹被消除前找到了它们。”诸葛思明将抱膝团成一团开始思考的白千羽圈在了怀里,就像抱着一只名贵的猫,“首先,我很确定有人在背后针对你,在探查之前我还以为至少应当是个团伙,可手头的线索只指向一个人——骆寰卿。那人在散修间有些声望,毕竟他还算厉害,也单枪匹马地完成过不少正气盟的悬赏。”
嚯,倒是被这家伙捡了个不错的身份。白千羽心想。
“我并没有去查为什么他会针对你,这一点的优先级不高。”
白千羽点点头,表示赞同:“找出他做了什么,怎么做了,判断下一步他想干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动机就是一坨屎。”
诸葛思明听到白千羽的脏话,稍稍皱了下眉头:“没错。与你在蛇族‘拷问’散修得到的线索相符,骆寰卿先引诱了几个人前往蛇族的秘境,随后利诱另一波人过去闹事。最诡异的一点是,当事的所有人对此只剩下模糊的印象了,当要求他们将当时的情况复述出来时,每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
“怎么会这样?”白千羽沉吟着,据她的法术知识储备来看,这个修仙大陆上应当不存在如此效用的咒法,那么多半就是应该是对方系统给他的金手指了。
“很奇怪是吧,但是这一点只对修仙之人作用,对凡人没有效用,否则我就查不到骆寰卿这个名字了。”
“对凡人没有效用?”白千羽讶异。
“那叁处虽说是散修的聚集处,可到底算是凡人城镇,我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问了这叁地的乡绅。”
“若是只身在背后操纵这些事件,想必行踪肯定奇特得能够让人留下印象。”
“确实。只消问问最近哪些散修行为举止与众不同,或是从某个时段开始此人变得与从前不一样了,这个名字立马就出现了。”
“我猜也许是乡绅的某个儿子,四体不勤成天妄想能够进入修仙的世界,所以日日关注这位骆寰卿的动向。”白千羽轻轻咬着自己的指关节说道。
“差不多是这样,他们说,某一天他浑身是血却毫无伤痕地回到位于攀云城郊住处,从那之后就变得昼伏夜出,夜间常常自言自语像是同何人在交谈一般,在蛇族事发之前他变得忙碌而且情绪极不稳定。你怎么看?”
“夺舍吧……也许芯子里的老妖曾经和我结仇,想要搞垮我呢。”
“我也是这么判定的,这个骆寰卿大概率被夺舍了。”诸葛思明略略停顿了一下,“综合他在蛇族的所作所为,也许是想搞臭你的名声,挑起猫妖和蛇妖的仇恨,这样葛子元就分身乏术没法给你帮助了。”
“之后,他给叁个人送信也是出于这一点,僵化我与蛇族的关系,撤走十万大山这座靠山。眼下魔皇大肆劫掠恐怕也遂了他的意。”白千羽摇了摇头颇为无奈。
“接下去怎么办?”
“静观其变吧,为此人狗急跳墙,只能见招拆招,不能主动出击。”白千羽窝在诸葛思明的怀里,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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