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初吮吻着法无盐的嘴唇,一只手臂垫在她的后背上,她柔软的乳肉被他的胸肌挤压得变形。
法无盐的凤眸眯着,下面被狠操得发热发烫,而山初的身体还是很冰凉,有种自己被一条冷血动物完全占有的错觉。
啊,确实是冷血动物呢……法无盐轻声地娇笑着。
上一回的高潮还没退却,法无盐觉得自己被山初单纯几乎没有别的花样的操穴很快带向了第二次高峰,她抱着山初,指甲在他的后背上划出了好几道红色的细杠。
“嗯……我又要不行了……啊……”法无盐刚说完这话,两根湿淋淋的ròu_bàng就忽然抽了出去,xiǎo_xué空虚与骤然退潮的情欲让法无盐略带无助地看向山初。
山初shǔn xī了一下她的嘴唇,将她翻身过去,扶着男根再次进入水穴,他直起身子,站在床边,抱着法无盐的腰和臀,像是一头永不餍足的猛兽一般卖力冲撞起来。
“呀……啊,怎么这样啊……要被操坏的啊……”换了体位没多久,法无盐很快就感觉自己要到了,不料却被山初掐住了小阴蒂,刺痛与猛烈的高潮下,她的水液竟从花心处喷出得更加猛烈,水液被ròu_bàng堵着,只是在chōu_chā时溅射到两人的大腿上,然后顺着腿滴落到地上。
“啊啊啊……山初你个大坏蛋,唔,我要被你弄死了……”法无盐觉得自己的身心都被高高抛起,然后坠入海洋之中漂浮,她完全无法掌控,沦陷在山初带给她的极致快感之中。
山初听着她嘴里软绵绵地咒骂,囊袋“啪啪啪”地将她的阴户拍打得通红,她尖叫着,山初忽然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把ròu_bàng往深处狠狠捣了好几下,挤开她的宫口,将浓浇灌了进去。
“啊……被射,射满了……”法无盐叫着,宫口禁箍山初的guī_tóu,液喷在她的宫壁上,让她爽快得几乎恍惚起来。
后悔,眼下的法无盐万分后悔,她想起了闺蜜说的那句“千岁老人还是对自己的腰好一点”,她要对自己的老腰说声抱歉,但是美色当前,对不起了老腰,委屈你再劳作一阵。
法无盐低估了妖修的性功能,他们完全不需要休息,更何况眼前的蛇妖还没自己下了药。因为数次高潮,法无盐的胸脯起伏着,她喘息着,痴迷地把手贴在了山初的脸上,用指尖描摹他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中性妖媚又包含侵略性的五官。下一秒,山初就低下头再次含住了她的嘴唇,舌头在法无盐的嘴里不断搅弄着,吸取她口中的津液,凉得让她起鸡皮疙瘩的手在她胸前的乳肉上不断揉搓,他用拇指将她的乳珠摁得凹陷下去,再夹在两指之间,诚实的女体再度抬高腰腹紧紧贴住他的下腹,两根物什几乎是他浑身温度最高的东西了,现下紧紧地被法无盐夹在自己的腿心之间。
两人的唇舌分开之后,山初爬上床从背后将法无盐抱住,分开她的腿,将硬挺的性器插进湿软的水穴之中,山初托着她的下巴将她靠近自己,同时法无盐腰腹又想要逃离山初如同暴雨侵袭般的操干,整个上身拗成了一张弓,山初的舌头变成了蛇信的样子,细长而顶端分叉,他用红色的蛇信舔舐着法无盐的耳垂和耳廓,随后浅浅地模仿性交,在她的耳洞里进出着。在性器的摩擦之间,法无盐觉得自己的xiǎo_xué就要被山初的大ròu_bàng捣烂了捣化了,她不知道这条大蛇什么时候才能满足,自己就像是漂浮而无助的小舟,在山初的掌控下在欲海中沉浮,山初在她耳畔的粗喘就像是海潮,快感就像一股热流从脚心一路奔涌向她的尾椎然后融化她的理智。
山初将法无盐翻来覆去弄了好几个姿势,将数百年间尘封的情欲在她身上释放了大半,终于也感觉到累了,他随便捏了个诀把两人身上的湿黏弄干净,然后抱着浑身软绵绵一点力气也没有的法无盐,刻意没有隐藏的蛇尾缠住了法无盐的一条大腿。
“好久没有做了,有点冲动了。”山初啄吻着法无盐的额头,轻声说道。
“没事。”法无盐靠在他的怀里,连眼皮都睁不开,自己被折腾这么惨完全是自找的,毕竟药是自己下的……
“那个……嗯,怎么说呢。”
请不要纠结措辞,快说,说完我要睡了。法无盐腹诽道。
“不要再找别人了好吗?我一个人就够了吧。”山初请求道。
“不会的。”法无盐失笑,她不会像白千羽那样开后宫的好吗!主要是没那个本事。
法无盐勉强睁开一点眼睛,抬起头,捧着山初的脸:“你一个已经够折腾的了。”
吃得她快撑死了。
接下去的日子里,感觉自己快撑死的人,是山续。他是被狗粮撑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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