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况孟家稍微休憩几天后,白千羽就被诸葛思明接到了他那里去,狄华被他指使到忙得脚不沾地,他却全程陪着白千羽,一开始他也不相信像白千羽这样喜好铺张和大场面的妖女能对幕后筹备工作这么感兴趣,绝非看不起她,只是……
“我以为你不会对这种幕后工作感兴趣,毕竟灰扑扑的,没有台上那么光鲜。”诸葛思明发现她逛了一圈之后,提出了很多问题和修改意见,终于忍不住疑惑在夜间两人赏月喝酒的时候问了出来。
“如果把整场仪式比作戏法,那么幕后就是戏法师,最终的演出不过是从袋子里飞出来的鸽子。我是这么想的。”微醺的白千羽脸颊上泛着春色,她歪着头看着诸葛思明,扬起笑意,夜风玩弄着白千羽鬓边的发丝,诸葛思明抬起手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手却停留在她的耳朵附近轻轻摩挲。
“你喝得耳朵都发烫了。”诸葛思明温柔地掩盖自己的意图。
白千羽的手握住了诸葛思明的那只手腕,放下酒杯,跨坐到了他的身上:“为什么?为什么呢?不觉得很奇怪吗?明明是我强迫了你。”
“羽儿……”诸葛思明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我不知道。”
“不行,你今天必须说清楚。”白千羽知道自己没醉,就是借着酒劲耍流氓,她的屁股在诸葛思明的大腿上蹭了两下,然后一双腿盘上他的腰。
诸葛思明失笑,只是这样,他的欲火就被勾了起来,他托着白千羽的屁股将她抱起来走进自己的卧室,在榻上坐好,抬着头就看到了白千羽巧笑嫣然的面容:“怎么说呢?”
“嗯……”白千羽沉吟片刻,“是身体的缘故吗?上过床之后发现无可替代?”
诸葛思明差点被气死,却仍然维持着好耐心:“我觉得不是。”
“可是我觉得他们都只是被我的身体吸引了啊,还有外貌,性格的话,那些温柔可人都是我装的,所以说喜欢画皮的男人真傻啊,哈哈哈。”白千羽坐在诸葛思明的身上被自己的笑话逗得东倒西歪,“不善良、不温驯、没有泛滥的母性光辉、你们到底在我身上看到了什么被迷得七荤八素呢?”
诸葛思明忽然有些紧张,更多的是兴奋,白千羽真正吸引他的地方是神秘,那些有关女性的美好品质在她身上几乎没有,她长得像仙女,内里确实是个实实在在的妖女。
用欲望和丑闻威胁他,诱使他与况孟合作,她又用什么威胁了药王谷主帮她复仇呢?她去魔域之前到底怀抱着怎样可怕的计划,让魔皇栽了跟头?还有万剑山竭力掩盖的发生在试剑大会上的小小叛乱,似乎也有她的身影。
可怕,正因为可怕才诱人。
他紧了手臂,眼睛死死盯住她带着笑意的双瞳,她的脸忽然放大,温热带着酒味的嘴唇与他的紧贴了一瞬就分开,游移到他的耳边:“是因为神秘又可怕吗?而且还有一具操起来非常带感的身体,或者说这两个换一下也无所谓,你们真是一点创意也没有。”
“羽儿……”诸葛思明有些挫败地埋在她的胸口,白千羽解下他的发冠,放在一边,用手指梳着他的头发。
“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在意啊。”白千羽淡淡地说着,将纤细的手指当作梳齿给诸葛思明梳理头发,“我知道你们都很喜欢我,所以偶尔和你们开玩笑,你们也会原谅我的。”
“我们是会原谅你,因为……”诸葛思明抽掉了白千羽腰间的系带,“因为会在床上讨回来。”
白千羽搂着他的脖子,额头贴着诸葛思明的,再次绽开了笑颜:“我想在上面,回忆一下最初我强迫你时候的感觉。”
诸葛思明凑上去shǔn xī了她的嘴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