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里就如同那一晚般,传出了令人害羞的声音。
白千羽跨坐在支茂伦的身上,外衫和夹衣还有裙子丢了一路,她现在身上就一件抹胸裙,褂子搭在手臂上,胸部以上的雪白皮肤都落在支茂伦的眼里,他箍住她的腰,生怕她跌下去。他炽热的目光直视捧着他的脸笑的女修,说道:“那天晚上不是做梦吧。”
“当然不是,我之前只在书上看过怎么疏通经脉,实操还是第一次,浪了好多灵力,当然要补回来。”白千羽狡黠地笑了一下,“刚刚和人打了一架,我现在也想要补回来。”
说完,她含住了支茂伦的嘴唇,舌头伸进了支茂伦的嘴里还没舔两下,就被他的舌头勾住纠缠在一起,支茂伦吸着她的舌头,顺着侵袭进她的樱桃小口里,白千羽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的头,将自己的紧紧贴在支茂伦的身上。唇舌纠缠之间,支茂伦的手在白千羽的腰背还有臀部上游走,白千羽忍不住发出了愉悦的嘤咛。
支茂伦真想一直品尝这可人柔软的唇舌,激吻之下流出的口水打湿了两人的下巴,他用舌头轻舔白千羽纤巧的下巴,又顺着一路吮吻她的脖子,她的抹胸不知何时褪了下去,挂在腰间,支茂伦微微低头就能看到雪白饱满的诱人胸乳。
白千羽将两只手撑在轮椅的扶手上,挺起胸乳,邀请剑尊品尝,支茂伦用手托住绵软的乳肉,张大嘴巴将一侧的乳房含了进去,他“滋滋”的shǔn xī着,用舌头拨弄着曾经在半梦半醒间看到的涨得像小樱桃一样的乳头。
“啊……不要吸啊……”白千羽从刚刚接吻时就来了感觉,眼下被支茂伦吸着乳珠,xiǎo_xué里的水就完全不受控制了,她忍不住扭着腰贴紧支茂伦的下腹磨蹭,男根已经完全勃起,白千羽恨不得马上让支茂伦插进来帮她把水止住。
支茂伦将乳肉从嘴里吐出,伸出舌头戳刺着白千羽另一侧的乳珠,白千羽娇媚地呻吟着:“剑尊,摸摸xiǎo_xué,它因为你流了好多水。”
支茂伦将手探进她的裙下,就像是进入了一篇温热的水源一般,白千羽的xiǎo_xué刚一接触到支茂伦有些粗糙的手指就忍不住在上面摩擦起来。支茂伦摸着嫩滑的花唇,白千羽的眼睛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支茂伦忍不住又轻咬起面前红润的乳珠。
“啊,你偷袭!”白千羽撒娇道。支茂伦用牙齿轻轻磨着乳珠,手指抚摸着白千羽的花唇,有好几下都进去了一些,里面的热度和缩的内壁让支茂伦有些疯狂。
他抱着白千羽让她坐起来一起,褪去了裤子,直挺挺的粗长ròu_bàng翘着。白千羽立刻凑了上去,湿漉漉的花穴蹭着支茂伦的男根,她上下扭动着腰,将自己的yín水涂满剑尊的男根,自己的乳肉不止什么时候又被支茂伦含进了嘴里舔弄,她摩擦着支茂伦的ròu_bàng,穴里越来越空虚。
“剑尊,快填满我的xiǎo_xué。”
支茂伦抱着她的屁股,将她抬起来对准自己的男根,她的花穴看起来这么小,guī_tóu刚进去的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被软肉挤压的快感,支茂伦瞧见白千羽的脸上欢愉中夹杂着一些痛苦,本想慢慢的进入,没想到自己根本没能把持住,见白千羽的花穴被撑得这么开,吞下了自己有些狰狞ròu_bàng的一半,他就忍不住抱着她的臀部让她将整个男根吞下去的。
“啊!整个下去好涨,进得太深了!”白千羽嘴上这么说着,腰却小幅度扭动起来,火热的男根插进去,仅仅只能解一时之空虚,几天不做,骤然之间的插入让她穴口有些疼,很快她的xiǎo_xué就适应了支茂伦的尺寸,身体里也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感,支茂伦抱着她的臀部往下压了一下,guī_tóu在宫口上狠狠碾了过去的,白千羽忍不住惊叫,支茂伦吸吮着她的锁骨,轻声哄道:“可以动了吧。”
“嗯……”
支茂伦掐着她的腰,就像是那天迷迷糊糊所希求地那样,一开始就猛烈地操干起白千羽来。
“你怎么……不行,里面好酸……”
支茂伦狂风骤雨般的袭击让白千羽有些承受不住,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手指尖用力得都发白了,体内的男根不给她一点喘息的余地,退出一半就迫不及待地一下深入到底,穴内的媚肉很快在这种有些粗暴的chōu_chā中升起了一丝瘙痒,有些被吓到的xiǎo_xué又开始噗噗地流水了。
“上次的眠奸好玩吗?”剑尊叼着她的乳珠问道,上一次一醒来就被这对乳儿差点迷了眼,现在终于有机会把玩,一定要吃个够。
“还行吧……啊……后面有点,没力气……”白千羽娇喘着回答。
“现在呢?”支茂伦狠狠顶进去,每一次都能感觉到guī_tóu挤开媚肉的一点阻力,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让他感觉销魂不已,最后抵在一处仿佛可以挤开的软门前,似乎是她的宫口。
“你刚刚忽然好……粗暴,有点受不了……”白千羽的宫口被支茂伦用guī_tóu恶意地磨着,酸酸麻麻的,穴口因为chōu_chā还有些紧绷的感觉,支茂伦的耻毛挂蹭着她的阴蒂,让她觉得有些刺痛又有些痒。
“抱歉,有点没忍住。”支茂伦晃着她的腰臀,让自己的男根在温柔乡里磨蹭,一边细细密密地从她的锁骨一路吻上她的下巴。
“现在倒是该粗暴就不粗暴了……不要老是磨那里……”白千羽有些无力地趴在支茂伦的肩头的。
支茂伦闻言,搂着她的腰再次开始chōu_chā,白千羽只能趴在他的肩膀上承受着,支茂伦的囊袋啪啪啪拍打着她的阴户,穴里被他插成了一汪水,宫口也谄媚地咧出一条细缝。
白千羽被他操干得浑身发软,还有些颤抖,只能死死地抱住他的肩膀。
“啊……真的好酸啊……好难受……”
在轮椅上跪坐着,白千羽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来由地浑身酸痛,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算身体准备得太好,自己都没有那种被操到失神的感觉。
支茂伦对这些一概不知,只知道在这具销魂的女体内开拓的,去侵犯她的宫口,让她裂开一条缝,他毫不犹豫地将guī_tóu挤进去一些。
“噫!”白千羽浑身像过电一般,她惊叫着在支茂伦的后背上抓出了几道红痕。
支茂伦往上顶了好几下找准位置将浓灌注进去……
白千羽软倒在支茂伦的身上,她觉得自己有心事,所以没法全然投入,她抱着支茂伦用脸颊蹭着他的耳朵:“在轮椅上太不方便了,我膝盖好痛啊……”
其实不是,她知道是她自己的问题,而且她也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支茂伦愣了一下,从她的头顶一路摸到她的后颈:“我会尽快恢复身体的。”
“嗯。”
解决完系统的事儿,得去找他。也许是感到对身边人的一点点愧疚,白千羽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脖子。
每次牺牲美容觉办事,白千羽心里总有点不愿意,她拖着步子走到慎行峰,提溜着剑尊给的令牌,顺利地走了进去,牢里还是有些阴冷的,白千羽调动灵力让自己暖和起来。
万剑山没有什么私刑癖好,姚瑶也就是被饿着渴着而已,眼下面孔被墙上的火把照得有些发黄,嘴唇有些干裂,她有些怨愤地盯着白千羽。
“你来干什么?”
白千羽挥挥手,让周围的弟子退下:“这不废话嘛?看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