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晏自己也没想好,再见白千羽要用什么表情,昨天的信被他撕了没寄出去,今天她就大喇喇地翻过院墙进来了,就坐在正在做早课的诸晏身后。诸晏不敢动,白千羽却早就不管给自己立下的君子协定了,不吃到诸晏,她就不姓白!她的手指顺着诸晏拖在地面上的袈裟一路往上游走,诸晏微微皱眉,抓着袈裟离开白千羽的骚扰范围,白千羽又凑了上去,甚至比之前还要近,诸晏有些呼吸不稳,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念又蠢蠢欲动,白千羽可不管这些,不如说她乐见其成,她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诸晏……你不理我吗?”
看着佛子紧皱的眉头,白千羽开心了不少,之前自己整那些干嘛呢?顺着心意做个妖女不好吗?可能不好,因为她自己会腻,老是这么勾搭别人,是对她海王技术的否定,嗯,差点就思想滑坡了。
诸晏身上永远有淡淡的檀香,白千羽笑着拉远了距离:“不理我,那我走了?”
正欲起身,她白千羽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抓住,诸晏不知何时已经从背对她变成面对她坐着,他的眼里满是无可奈何的怜爱,白千羽没有抵抗跌坐在蒲团上,上半身扑在诸晏怀中,她的鼻尖萦绕着佛子常伴青灯后的檀香,耳畔是诸晏有力却有些急促的心跳,她抬手环住了他的腰,仰起脸得意地看着他:“诸晏,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诸晏不说话,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白千羽觉得这样的姿势太不舒服了,索性往前挪着坐到诸晏放松盘起的腿间,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撒娇道:“我想知道。”
诸晏的眼神有些闪躲,不过很快认命般地看着白千羽的剪水双瞳:“我,不知道。”
说白千羽不开心是不可能的,谁都会对努力才能得到的人格外珍惜一些,她抚摸着诸晏的眉眼:“我在魔域一见到你,就恨不得立刻跟你走,可是当时我有要事在身才拖了这么久。”
诸晏微微皱了皱眉,一种很陌生的情感奔涌占据了他的神志,他大约知道,那是嫉妒,他探寻着白千羽的嘴唇深吻了下去,有些愣住的白千羽吃惊了一瞬,很快软了身子倒在他怀里。诸晏只知一味地用他的嘴唇磨着白千羽的樱桃小口,她好久没遇到这么纯情的男子,微微张开嘴,伸出一点舌头细细勾着诸晏的嘴唇,他很快开了窍,含住了她的粉舌,用自己的舌头舔着她的舌尖,又顺着她的舌头一路伸进她的嘴里。白千羽动了情,身上开始泛起情花的香气,诸晏的鼻尖满是这催人情动的甜香,他的手抚着白千羽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在她的嘴里攻城略地,将她的津液都卷入自己的口中吞下,舔舐着她口腔的软肉,还勾着她的粉舌纠缠,他的耳边全是自己玩弄她的唇舌的羞耻水声。
这就是几千年纯情处男的厉害吗?白千羽暗暗想到,她已经快被诸晏亲得透不过气了,双手微微推拒着他,好不容易诸晏才结束了这个吻,两人的嘴唇分开时还带出了几根银丝,他盯着白千羽的双眼里满是情欲。
很快便将浑身发软的白千羽打横抱起,他除掉了大部分的衣服,只剩下白色的里衣,白千羽几乎所有的衣服都设计得只要找到关窍就很容易脱下,因为太多急色的男人嫌她衣服难脱撕坏好多件,为了漂亮衣服不再遭那群男人的毒手,她的衣服多半用衣带、腰带连接,希望他们在急色的时候能够慢下来享受一下宽衣解带的快乐,饶是如此,还是被撕坏了好多件。
幸好诸晏不是急色之徒,他拉着白千羽的手贴着自己的脸庞,白千羽又拉着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上衣一下子变得松松垮垮,又引着他将自己的下裙的系带挑开,白千羽白皙可人的双腿在外裙与衬裙之间隐约可见,上身的本就裸露双肩的衣服边缘在她胸脯起伏间时不时露出了雪白的乳肉。
白千羽笑着,没有松开诸晏的手,带着他的手指勾在她的乳沟之上的衣物上,往下一点点地拉,大手刚好可以掌握的两团乳肉缓缓展露在诸晏的眼前,他只觉得气血上涌,反手抓住白千羽的手把她固定在她的头上,叼住白千羽一侧的乳头,滋滋地shǔn xī起来,另一只手抓住她另一侧乳首,将乳尖夹在指缝间拉扯。
白千羽只当诸晏什么都不懂,还想掌握主动权,没想到她完全低估了诸晏的欲望,他用舌头拍打着白千羽的乳尖,乳肉在他的嘴里也柔软地晃动着,更别说手里绵软到让人想任意施为的触感。白千羽的xiǎo_xué涌出了一阵阵yín水,她的花穴和花核又痒又空虚下意识想要并拢自己的双腿,不了被诸晏挤到两腿间分开,情欲开始侵蚀她的理智,她难耐地抬着腰,想要接触身上的热源,嘴里胡乱地叫道:“诸晏,诸晏……xiǎo_xué好痒,摸一摸嘛……”
诸晏恋恋不舍的吐出一侧的乳肉,淡红的乳头被他吸得深红发亮,他不忍白千羽难受,附身用舌头勾住白千羽的粉舌纠缠,一只手拨开她的裙子,手掌袭上她柔软湿热的下体。
“嗯……啊……”白千羽的腰忍不住摆动起来,让花唇和花核在诸晏的掌心蹭着,虽然还是空虚难受,至少缓解了一些,诸晏的舌头毫无章法地舔弄着白千羽唇舌,欲火将他的理智烧得干干净净,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狠狠干身下的女子。
他直起身子,手离开了白千羽的阴户,花穴的空虚让白千羽有些不满,她微微抬起身子想去抓诸晏,却看到诸晏深红的男根挺翘着,她像是找到了新玩具般握住诸晏的男根轻轻套弄。虽然白千羽的手也很舒服,但是诸晏眼下只想进入那处流水的洞穴。他抬起白千羽的两条腿,对着花唇一开一合yín洞捅了进去。
“啊!”白千羽短促地叫了一声,很快声音又变得柔软起来,“诸晏,好舒服啊……”
她一边说,xiǎo_xué还在有规律地一下下紧缩,让本就紧致的xiǎo_xué更加窒碍难行,诸晏深吸一口气,抱着白千羽的腿一点点顶进白千羽的xiǎo_xué里,白千羽穴内好几处敏感点被他狠狠地摩擦过去,她颤抖着身子,声音都变了调,还没等诸晏顶到宫口,她就发着抖到了一次,xiǎo_xué夹得死紧,内里还有一股热乎乎的yín汁兜头淋在诸晏的男根上。
“千羽的身子也太厉害了……”诸晏被她夹得额头冒汗,若非关锁紧,早就缴械了,刚高潮过的xiǎo_xué里都是颤抖的,诸晏觉得自己的男根就像被无数小嘴啄弄一般,guī_tóu还顶着一处凸起的软肉,他用力戳了那软肉,白千羽惊叫一声,身子难耐地扭动着,似乎想要逃离一般。诸晏自然不肯放她,这个妖女劲心思不就是想要和自己双修吗,自己还没爽够无论如何不能放她走,他腾出一只手扣住了白千羽的腰往他的方向拽了一下,男根比方才更狠地,似乎钉在了那处软肉上,白千羽的身子哆嗦着,她咬着自己的手指,眼角泛红,哀求着:“诸晏哥哥,不要再顶那里了……”
“刚才还说舒服,我一定会让你更加舒服的。”
唔,怎么没看出来佛子是这样的人呢?
诸晏盯着白千羽微微战栗而小幅度晃动的雪乳,觉得浑身的热血不断充斥在他抵在桃源里的男根上,他扣着白千羽的大腿和腰肢,趁她还没缓过劲,大幅度地操弄起来,方才没能顺利流出的yín汁,随着他的顶弄,一点点溅出来,可白千羽还觉得自己的小腹酸胀不已,自己忍不住把手摁在小腹上,她想要把肚子里的水排出去一些,不料被诸晏发烫的手覆盖在手背上,更加用力地往下摁。
“呀!不要!”小腹被摁住之后,xiǎo_xué的敏感点严丝合缝地贴在男根上,让她的酸胀感更加强烈,最后又涌出了类似尿意的可怕快感,她尖叫着晃着头,诸晏更加用力,且快速地chōu_chā着xiǎo_xué,“不可以!太快了啊!”
白千羽很少在床上说拒绝的话,之前没与真魔之血共鸣时,她总喜欢在床上说荤话逗着那些男人更快更狠的操弄她,这具被范九徵灌注了魔气共鸣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几乎一次性事可以高潮好多次,她甚至比刚修炼时更加承受不住男修们的疼爱,时常有陌生到可怕的快感侵袭她,她推拒着,却被侵犯得更狠。
“魔皇也这样干过你吧。”诸晏的眼底沉沉的占有欲让白千羽有些害怕,她下意识地摇头,诸晏轻笑,“撒谎的小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