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九徵遛狗遛了月余便兴冲冲地回来了,晨起白千羽被人请去城主正殿时,范九徵坐在城主的位置上,手指上晃着一根链子,上面似乎还有一块小令牌。他朝白千羽招手,白千羽懒懒散散地走上前去,他将她拉着坐在自己的腿上,把令牌给她看。
“现在正气盟乱七八糟的,根本没工夫管你的事儿了,有个妙音门的长老见了我琴都不要了,跑的时候还把这个丢了,被我捡回来带给你玩儿。”范九徵单手搂着白千羽,把令牌晃到她眼前,把脸埋在她的颈项间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甜香,白千羽把令牌接过去之后,他的另一只手放在白千羽的大腿上,隔着她的绸裙抚摸着,搂着她的那只手摁在她的小腹上,正准备往里面输送点魔气催情,却察觉到了令他狂怒的事: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人动了他的小猫。他下意识地锁定了犯事之人,景儒衡背着手站在那里令魔皇觉得无比碍眼。
从他的掌心源源不断地灌注着魔气,白千羽很快就觉得浑身燥热,忍不住贴着环抱自己的范九徵,他用略带威胁的口气凑在她的耳边问道:“不是你主动勾引的吧。”
“不,不是。”白千羽的声音就像是风中颤抖的树叶。
“很好,乖猫儿。”范九徵将她鬓边的银丝别到耳后,吻着她的耳廓,低声冲着景儒衡如同毒舌吐信般地说道,“滚出去!”
门刚一关上,范九徵也顾不上下什么禁制,拉开白千羽的上衣,将两团白嫩的乳肉抓出来把玩,白千羽早就被他的魔气弄得浑身发软,xiǎo_xué流水,眼下魔皇下手不知轻重正合她的心意,也不管门外的魔人有没有撤退便浪叫起来:“魔皇大人……猫儿被弄得好舒服……啊……”
“你这只小yín猫!”范九徵咬了咬牙,白千羽的雪乳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不少,他每一次摸她的乳房都觉得自己的手好似被吸得陷进去一般。
白千羽的上半身往前倾,全靠范九徵的手抓着她的胸乳支撑,腰肢又往后靠,用屁股磨着魔皇的男根,她现在不想管什么妙音门、正气盟的劳什子事情,只想让身后的男人狠狠干她,yín_luàn的话语不断从她红润可人的嘴唇里冒出来:“魔皇哥哥,小yín猫好想魔皇哥哥的大ròu_bàng。”
范九徵愣了一下,他倒是从来没让白千羽说过这直白粗鄙之语,听见之后被她的yín浪激得气到发笑:“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浪呢?”
白千羽也没反应过来,只当是在夸她:“我是魔皇哥哥的小yín猫,自然是浪的……呀!”
范九徵一把扯掉了她的外裙和裤子,手指摁在白千羽的花核上碾磨,她哪里受得住,声音变了调地哀哀直叫,范九徵从她的手里拿过小令牌,就像是逗猫一样在白千羽面前晃,她也真像猫儿一样伸着舌头去想舔,只是往前一探花核就被重重一碾,xiǎo_xuéyín水直流,把范九徵的裤子都打湿了,他的男根像火棍一样抵在白千羽的屁股上,偏生她还贪吃地隔着衣物磨蹭着。
“魔皇哥哥,想要……”白千羽上半身探出去总算叼到了小令牌,范九徵的手指也顺势滑进了她的嫩穴里,她抬动屁股蹭着范九徵的男根的,伸着腰肢想让手指再入深一点。
范九徵早就忍得发狂,拍着她的屁股,让她站起来,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男根一下子弹了出去,打在白千羽雪白有韧性的臀部上。
“想吃……”白千羽回过身子看到范九徵红紫的ròu_bàng,忍不住说道,范九徵偏偏今天就不让她如愿,抽出她嘴里的小令牌,塞进了她的流水xiǎo_xué里。有些冰凉却窄小仅有两指宽的东西进洞,让白千羽很不舒服,一截银链子留在花穴外面的被yín水打湿了大半。
范九徵拉着她的肩膀让她跪在座位面前,一根火热的男根就这么杵在白千羽的面前,她便欣喜地握住,范九徵的男性气味很让她着迷,她愿不愿意舔男根全看她喜不喜欢那人的味道。她把脸凑近范九徵的ròu_bàng,狠狠嗅着气味,把ròu_bàng贴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乳房贴在城主的座位上让她不大舒服,但是眼前有根可口的ròu_bàng她可以忽略不计。她竭力长大嘴巴像把魔皇的两颗卵蛋含进嘴里,奈何她的嘴太小,只能含住其中一个,她又吸又舔,鼻尖都是范九徵的气味让她兴奋不已,xiǎo_xué一开一合将链子一下下打在地面上。
“我最喜欢魔皇哥哥的大ròu_bàng了,好喜欢这个气味。”白千羽吐出卵蛋,迷醉地说道,可能是魔皇没控制好剂量,灌的魔气有些多了,她的行为完全顺着欲望走,说出口的话更加yín_luàn刺激人。
范九徵深吸一口气,真怕被这个操了一年多还操不腻,越操越想念的妖女一下就吸走了液,今天他魔气灌得有些多,白千羽变得更加妖孽,范九徵痴迷得看着眼神迷离,时不时给他抛一个勾人眼神的白千羽,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示意她继续,白千羽就像只发情又粘人的猫,转过脸让他的掌心蹭着她美丽幼滑的脸蛋。
白千羽轻轻咬了一下范九徵男根的柱身,听到他发出了“嘶”的喘气,倒不是疼就是有些刺激,白千羽伸出粉舌扫过范九徵的guī_tóu,在上面留了不少津液,用自己练剑以来有些薄茧的掌心揉着他的guī_tóu,媚眼如丝地观察着范九徵忍耐的模样:“魔皇哥哥很难受吗?”
范九徵毫无威慑力地瞪了她一眼,仿佛在斥责他明知故问。
“小yín猫马上让魔皇哥哥舒服起来。”白千羽笑着,含住范九徵的ròu_bàng,虽然撑满了她的口腔,但是她的舌头仍灵活地在窄小的缝隙间逗弄范九徵的guī_tóu和铃口,逗弄一会儿又去舔别处,再回来继续拍打他的铃口,若不是范九徵锁住关,早被她弄得泄了。
含着套弄了一会儿男根,白千羽也有些嘴巴发酸了,偏偏范九徵就是不泄,她张开嘴有些泄气地吐出男根,红润水灵的嘴唇上牵出几根银丝,又全黏在了她的下巴上。范九徵捏住她的下巴,用拇指擦去了她下巴上津液,白千羽伸出舌头舔着范九徵的拇指。
范九徵将她一把拉起,白千羽轻声尖叫了一下,他箍住她的腰,勾着链子把小令牌从花穴里扯出丢在一边,yín水滴滴答答地把白千羽大腿内侧都弄得湿黏滑腻,范九徵扶住男根对着穴口掐着白千羽的腰就往下贯。
“啊……好厉害,顶到了啊……”白千羽的xiǎo_xué空虚了很久,猛地被填满,她叫得更欢了。
范九徵咬着她的耳珠,低声笑道:“有你舒服的时候。”说完,便大力chōu_chā起来,范九徵一手握着她的纤腰,一手拉着她的一条手臂,白千羽双脚虚浮地搭在地上,实则重心全副在被chōu_chā顶弄的xiǎo_xué那儿。范九徵的ròu_bàng在xiǎo_xué里横冲直撞,泛白的沫子很快就堆在了白千羽的花唇边,花唇被摩擦得鲜红,范九徵的卵蛋拍打着白千羽雪白的臀瓣。
“啊……啊,小yín猫好舒服,魔皇哥哥顶到花心了啊……”白千羽晃着头,xiǎo_xué里的快感顺着脊髓直冲她的大脑,大声地叫起来。
范九徵放缓速度,白千羽不解地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他将双手抄在白千羽的膝窝,将她用孩童把尿的姿势抱起,两腿叉开正对着此刻紧闭的厅堂大门。白千羽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小腹那里隐隐顶出了男根的形状。每一下范九徵都退出至一半然后尽根没入,白千羽咿咿呀呀地叫着,头往后仰着搁在范九徵的肩膀上。
白千羽的xiǎo_xué又热又紧,加上他顶弄的位置奇诡,每一次他都觉得guī_tóu上被嫩肉阻拦着再破开,操弄了几十下范九徵就觉得头皮发麻,他拨开白千羽后颈的头发,在她的后颈留下了一个齿痕。白千羽哭叫着高潮了,一阵yín水尽数洒在范九徵的男根上,其他的泄不出去,堵在里头,弄得白千羽穴内又酸又涨还发痒。
范九徵看着她白嫩的后颈被自己了力还咬出的齿痕,未有些心疼,继而将牙齿放在她的肩膀上磨蹭。
白千羽被范九徵这样抱着操弄,虽然知道眼前的大门不会被打开,然而觉得自己的叫床声肯定被外面的人听了去,一种异样的兴奋后知后觉地升起,她不由地夹紧xiǎo_xué,范九徵忍不住在她的肩膀上磨牙:“小yín猫你放松点!”
话虽如此,他竟然伸长手摁了一下她的花核,本就被操干得内里又酸又麻的白千羽一时间竟涌上一股尿意,她的眼角堆泪,颇为可怜地说:“魔皇哥哥,小yín猫想尿了。”
“把你操尿了正好。”范九徵抱着她的膝窝,在水哒哒的温柔乡里不停地chōu_chā,幅度比之前更大,方才被堵住的yín水,此刻从两人的交合之处缓慢地滴落下来,让白千羽有种自己已经shī_jìn了的感觉,只是那种酸软涨麻的感觉仍然未有缓解,反而随着魔皇的大幅度chōu_chā更加难受。
“啊……小yín猫不行了……魔皇哥哥……魔皇大人……小yín猫要被操尿了,花心被顶穿了啊……”
白千羽叫得越浪,范九徵干得越狠,他重重地操干进去之后,把手从她的膝窝移到腰腹上,抱着她让guī_tóu在里面碾她的花心,掌心的魔气再次注入她的体内。
xiǎo_xué越来越酸痒,尿意越发止不住,白千羽哭叫道:“真的要尿了啊……别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