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中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想也知道许是修真男女孤独寂寞冷,情难自已。
白千羽上衣完整地骑在着蓝色道服的凌霄宗弟子的身上,夹紧xiǎo_xué前后快速晃动着腰肢,她盯着仰面躺着一只手捂住双眼的凌霄宗弟子,动得越来越快,虽则膝盖处被衣服垫着,但剧烈的摩擦下丝丝疼痛泛了上去,她抿紧嘴唇,倒是那凌霄宗弟子叫得欢:“啊,同修同修,我不行了,你慢点,啊,我要射了。”
白千羽嘴里吐出的yín词浪语与她冷冰冰的神情全无关联:“啊,我也要到了,啊……”她大腿根紧用力将身下男子的阳纳入体内,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的下巴,抬起身子将半软的男根抽出体外,将全部湿掉的底裤丢在凌霄宗弟子的身上:“送你。”
那弟子连忙直起身子问道:“这就走了?”
白千羽懒得转身,向后挥了挥手,捡起佩剑走出山洞,膝盖磨破了皮,她不想管,洞外的光线让她不由得眯起双眼,她的神态颇有些颓废,原因无他,自从复仇之后,她与人交合再没有获得过快感,更别说高潮了,问题太严重了,她几乎要丧失继续修行的动力了。
她行至一处水源,弯下身子用清水拍了拍脸颊,清澈的水面上倒影着她有些阴郁的面庞,她长长呼出一口气,那事儿都已经过去几年了,那两个家伙也爬了,怎么自己就是过不去这个坎了呢?
这一年来,自己睡过的人也不少,各个门派都有所涉猎,不管有没有元阳反正双修她都是不亏的,但是一个人都没能让她爽过,为了寻找是不是自己的身体钝感了还偷偷回了合欢宗翻秘笈,排除了身体的问题,那么原因就很明显了,是自己的心理出问题了。白千羽自问是个情感上很钝感的人,前世有很多渣男认为自己在情感上给她造成了足够的伤害足以让她忘不了他们,而她不过感觉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这样的程度,因此被杭子迁背叛被魔将囚禁差点变成魔人这件事在她而言报了最大的仇了就是过去了,结果自己还有阴影?不可置信,早知道自己阴影面积这么大,就不该如此便宜地放过这两个家伙,她坐在石头上,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因为不能高潮这件事,白千羽搁置了前往万剑山的计划,像是毫无目的的在修真大陆上逛荡,一开始她还会理睬那些暧昧的信号,长时间伪装高潮让她对做爱变得兴致缺缺,眼角眉梢的笑意也淡了。此事导致她心境不稳,突破两次元婴后期都失败了。
可是日子照常过着,白千羽孤身游历,剑法在多次与异兽的搏斗之间变得高明了许多,可她仍然觉得自己与剑这种武器的相性不是特别好,即便她已经熟练运用自身灵力达到了四两拨千斤的程度,她还是无法用剑舞出美丽飘逸的姿态。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重要了,这天她行至一处人烟稀少之地,此处的城镇被魔域之人毁灭,只剩下少数安土重迁的幸存者还不愿离开,此地原有一座壮观的石桥立于河上,如此沧海桑田河流早已干涸,石桥无人修理而坍圮下来。白千羽拾了此地频繁骚扰住民的异兽,微笑着下了村民的赞美,正欲转身离开,忽而听到远处发生了争执,村民们倒是一副啥事没有的样子,她断定是两个修行之人闹了冲突,许是生怕神仙打架殃及她好不容易救下的百姓,便循着动静一路走到了坍圮的石桥下。
一妙音门女弟子正跨坐在一位清隽佛修的身上,钳制住佛修的双手正准备扒下他的袈裟。
真剽悍!白千羽感慨道,扬声制止了妙音门女弟子的所为:“哇,真厉害啊,怪不得合欢宗式微,原来活都让你们干了啊。”
“你!”妙音门女弟子眼见被人撞破好事,心中不爽,可定睛一看发现此女修为远在她之上,只得作罢,丢下被情毒所困的佛修而去。
白千羽走上前蹲在佛修身边,这佛修口中念念有词,却又不敢乱用功力压制情毒,忍得满头大汗,若是平常她乐于捡漏,她想伸出手用袖子帮佛修擦擦汗,然而闻到自己身上的体香又把手了回去:“你行不行啊,你们宗门内部就没有压制情毒的功法吗?”
“你……快走。我没事……”那佛修显然已经看不清眼前谁在与他说话,只道是不能耽误人家清白姑娘。
“你这哪是没事啊,哎,看你这样下去人会废的,算了就当我做好事吧。”
那佛修紧闭双眼,四肢已然瘫软,还是尽力克制自己不行孟浪举动,脸颊憋得通红。白千羽拉下了他的裤子,男根一下子弹了出来,身为佛修估计连手yín也没有过吧,欲根显得格外的红嫩,虽则挺翘,在她看来就像是一只老虎崽子学着咆哮。她低声地笑了,并未接下自己的外裙,只是除去了里裤,扶住男根坐了下去,前后摆动起来,佛修的手指紧紧抠在石桥的缝隙间,似乎想要抵挡汹涌的情潮,搞的她也不敢把手撑在他身上,只得腰肢悬空着上下吞吐佛修的欲望。佛修抿住嘴唇生怕发出有违佛家教诲的声音,白千羽觉得当时还不如不要赶走妙音门女修为好,现在搞得好像她在强迫他一样。
不想让佛修太难堪,白千羽尽可能地调动自己的技巧,快速带出了佛修的元阳,佛修功体被迫跌落了一个小境界,但是人总算恢复了清明。
他还是闭着眼睛,白千羽也不计较,离开了佛修的身子,坐在一旁安静地等元阳流入丹田,佛修已是渡劫期人,丰沛的元阳让白千羽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消化完,她本以为在她专注之时佛修已经离开,不料睁开双眼,佛修仍在原地,双眼含着有些淡漠的温柔与感激,这份不似凡俗的淡然让白千羽感到舒服。
“贫僧罗市,是大自在殿的佛修,多谢施主相救。”他双手合十向白千羽一礼,她有些拘谨地回了礼。
“不客气,我也得了不少便宜。”白千羽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那女修,挺生猛哈。”
“哎,淳于施主心中执念太深,于修真并无益处。”罗市摇了摇头,很不能理解妙音门这位淳于同修的所为。
“哈,这就是所为的得不到你的心至少要得到你的身子吧。”白千羽解释道,可罗市仍然不懂,又摇了摇头。
白千羽挠了挠后脑勺:“其实我也不懂,因为我对人也从来没有这么深的执念。”呃,这个说法也许不太准确,但那也是前世的事了,反正穿越到修真之后就没有过。她感到罗市的目光就像羽毛一样从她脸上扫过,又落到了石桥外的空地上。
两人各怀心事,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贫僧见施主似有心事,不知贫僧可否为施主解惑。”
“不能。”白千羽斩钉截铁地回答,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硬了点,解释道,“是你没办法理解的问题,说出来只会徒增你的烦恼。”
“贫僧的师尊常常对贫僧说,有些事并不需要真的解决,说出来会好很多。”罗市总觉得欠白千羽的人情不太好,因此致力于解决白千羽的心结。
“那我说了。”
“施主说吧。”
“我,交合的时候,就没办法获得高潮你懂吧,就是一点也不快乐了。”
罗市脸红了,别过了头,嘴里念念有词,白千羽哀怨地说:“我是说真的,我可是合欢宗的,合欢合欢,欢都没有了,我觉得我作为修真之人失去了一部分价值。”
“施主你的口才很好。”
“谢谢,但是我是认真的。”白千羽双膝跪地,面朝罗市的方向,鞠了个四十五度的躬,“带孩子去大自在殿长长见识吧!我保证不打扰你们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