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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 师尊篇

师尊篇

白千羽确实已经猜到了合欢宗里很多男修就是双插头,也就解释了那些男人这么狗的原因,可她到底还是高估了康横这个老妖怪的怒点,他的眼神暗沉沉的,一把拉起白千羽,冷冷地让她把衣服脱了,白千羽这才反应过来双插头的话题激怒了老妖怪,她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这次又不了像猪一样被吊起来了。

果然……他就只有这一招吗?

白千羽鄙视自己不一小心就要忘记祸从口出这个道理,被藤蔓绑住的地方因为又灵力依附,倒也不会有酸痛的感觉,就是姿势有点让人郁闷。对没错,正常来说能让人羞愤欲死的程度在她看来也不过是有点郁闷而已,不知道该说白千羽是破廉耻好还是真的无敌。

康横背对着自己,用捣药杵捣碎了灵草和别的什么东西,药杵咚咚地活像在碾仇人的脑浆。

药杵里散发出了淡淡的药香,让白千羽多少放下心来,康横这家伙总不至于把自己往死里整,他转身去架子上抽出了两个盒子,里面摆放着一粗一细两根玉势,他讲捣药罐里的东西抹在玉势上,板着脸走过来。

“为师这是省得你万一以后要用后面措手不及。”他的声音很冷,白千羽却有点兴奋,光洁的花唇上很快就垂下了晶莹的花露。前世的女性躯体后穴完全没有男的这么好用,除了痛就是痛,完全不爽,难道到了修仙世界,搞不好他们开发了什么新玩法?

白千羽生怕自己的眼神泄露了期待,只能假装绝望地闭上。

“现在知道错了也晚了,直到你的两个穴洞把玉势上的东西消化掉再下来吧。”

“那上面是什么啊……”白千羽努力不露馅,声音有些发颤地问。

终于见到她有些慌张的样子让康横心情好了几分:“放心,上面不过是开发穴洞敏感点的药丸和灵草。”

果然有出色的玩法!白千羽深觉为了自己的性福也要好好修炼啊。

未经开拓的后穴口抵上了冰凉的玉势,康横还是觉得这么好玩的小家伙可不能粗暴地玩坏,因此选了细些的一根,抓这白千羽的腰缓慢地往前推,又将粗粗的一根推进前面的xiǎo_xué里。

最直接的感觉就是……便秘,有那么一小截便便,它堵在了gāng门口,十分难受甚至肠道有些胀气,再深入一些呢又像是做肠镜时医生刚给肠道充气的疼痛,腹腔的疼痛远比后穴要难受得多。白千羽咬紧下唇,头竭力往后仰,真是太难受了,她回之前的所有期待,后穴含着玉势真是一点也不舒服,弄得她分分钟想戒色,前面的xiǎo_xué吓得都不出水了,之前的液体都干了,她勉力调动丹田的灵气去修复腹腔的痛楚,然而后穴的感觉就像是一长条便便在堵在gāng门出不去。

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她再也不嘲笑那些用后面的男人了!嗯?不对啊,他们有前列腺肯定很爽,不然怎么老是整些往gāng门里塞奇怪玩意儿的阴间操作?

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忽视后穴的异物感,总会联想到奇奇怪怪的影响性欲的比喻,白千羽不得不陷入贤者时间,前世她难得高潮过后也会开始思考哲学问题。

所谓女性的羞耻感到底建立在什么上面?就拿她现在被吊起来这个姿势来说,她不会觉得羞愤到底是因为洞府里除了她就只有康横的缘故吗?如果她现在被扒光了吊在宗门广场上呢?如果是合欢宗的话,可能她觉得还行,毕竟大家都很浪,这个不过是超规格的操作罢了。对比前世,如果自己在公共场合被吊起来?啊,不会不会,里番的剧情绝不会发生在现实当中,所以没有参考意义。

不过康横问的“如果喜欢的人在场”这个假设很有意思,以为白千羽没有喜欢的人,所以把它替换为亲人或者熟人更好,如果被他们看到,自己会羞愤吗?可能愤怒大于羞耻,或者说羞耻已经不存在了?所谓的羞耻是不是被强加的东西呢?

男人被扒光了吊起来,绝对只是愤怒吧,羞耻仅仅是一小部分罢了,那么女性为什么要羞耻呢?明明是被伤害了,单纯地愤怒不是更好处理后面的事情吗?

羞耻,只是一种规训吧,针对于女人的,从规训中才能延伸出“价值”,才会被物化。

白千羽决定这样下结论。

康横见她没什么反应,心里真怕她被欺负狠了恨上自己,就算是合欢宗的女修被这样对待也不会浪到没边吧,更何况后续的药效大概还没有发挥,她的花唇附近都干巴巴了。回想起好几百年前,自己被长老玩弄时候的事,虽然久远,那份恨意却难以消弭。小家伙恨上自己了该怎么办?

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沿着小腹和脊椎延伸了上去,白千羽放弃了思考,玉势上的药终于完全渗进了她的体内,她只觉得前后两个穴都火热了起来,连玉势上都染上了温度,xiǎo_xué自不用说不论哪个点都被玉势抵着,但是没有前后的律动让她颇有些难受,而且敏感点这东西只有撩拨了才能发挥效用,一直摁着只会麻木最后失却快感。大约是前面经常用,因此后穴的快感让她更能体会这药的妙处,药膏渗进去之后,里面每一点都像是被小吸盘不断shǔn xī一般,让她的嘴角很快逸出了呻吟,前面的花唇因为快感的升起也蠕动了起来:“啊,师尊,好热啊,前面和后面都好热……”

白千羽的手反握住藤蔓,似乎想要缓解如同海潮般拍打而来的快乐,腰臀往前摆动着,带着藤蔓也晃动起来,雪白的胴体在洞上方的冷白的光下变得朦胧又撩人,她的脚趾也卷缩了起来,她的牙齿不住地松开下唇又咬紧,像是在隐忍,又像在渴求,藤蔓被她弄得就像是秋千一样摆动,玉势留在外面的部分就像一截短短的尾巴轻微晃动着,可见xiǎo_xué吃得多不满足。

“师尊,不能来帮帮徒儿吗?”她歪过头,用盛满情欲的半眯缝的眼睛看着康横。

康横奇道:“这样也能发起浪?当真不知羞耻为何物。”

白千羽笑了起来,就像银铃一样清脆短促又回味无穷:“徒儿当然不知道羞耻是什么。不然明知师尊看到我和公绛师兄交合,还敢跟师尊同车呢?不止如此……师尊,啊,师尊,徒儿见到师尊就想起那日在野外,徒儿一见到师尊,就喜欢当时抱着徒儿cào的是师尊。”

她就不信了,这家伙还能真是个晕逼男同不成,她舔着嘴唇说出惹火的话,康横明白自己是没法调教这个徒儿了,她的yín荡早在自己想象之上,能够追求到快乐的道路,不论是什么她都会踏上去,那自己忍到现在又是为什么呢?康横被自己的想法整得有些气闷,不如早点睡了这个小yín娃,浪这么多年试探毫无意义。

他挥了挥手,将藤蔓的拘束放开,白千羽惊呼了一声落到了康横的怀里,她环住康横的脖子,往他怀里蹭了蹭,肉体的热度让躯体暴露在寒凉的洞穴中的白千羽贪恋不已,体内药丸的助兴让她恨不得整个身体都死死贴住康横,她支起一点自己的身子,伸出粉舌舔动康横的喉结,津液很快遍布他的下颚部分,康横忍不住吞咽口水,白千羽不无得意地大声舔弄着。

很快她就被扔到了康横平时睡着的那张石床上,白千羽的背摩擦着床上柔软的毛皮,她的手一路摸向小腹,隐隐摸到了玉势的形状,但是她伸下去直接将它拉出体外,只是摁住那个位置,xiǎo_xué一开一合地往外推挤。另一只手伸到嘴边,用舌头从手指根部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往上舔,然后将手指含住,就像是舔动男根一般咗出很大的声响。

没人能在她的表演下保持从容,除非取向不对,康横显然没法忍到白千羽自己用xiǎo_xué把玉势推出来,他解开衣衫裤带,一把抽出湿淋淋的玉势,折起白千羽的腿,固定住她的脚踝就将自己整个欲根捅了进去。

发烫的男根进去被药液和玉势弄得温度稍低又紧致的xiǎo_xué,康横体会到了与平时不大一样的刺激,白千羽将手指拿出,反手抓住身下的毛皮,药物的刺激让她的xiǎo_xué布满了敏感点,这一深入让她的大脑兴奋得有些空白。康横的老二头上稍微弯一些,他将白千羽的腰略微提起,在下面塞了个枕头,像是打桩一样往里钻。

“啊……”白千羽晃动着头,本能地有些想逃,但是腰和腿被压得死死地,只能承受近乎灭顶的快感。

“才被插了几下就想逃?当初怎么勾引我的,现在只能受着。”康横的话让白千羽的xiǎo_xué里一股股涌出热流,捣得两人交合处尽是乳白色的黏液,顺着全流到后穴那根玉势上。

“噫,师尊,xiǎo_xué都是师尊的形状了……”白千羽不怕死地继续用yín_luàn的语句刺激康横,引来了更加快速猛烈的chōu_chā,她叫得声音更加高亢,在石壁间回旋。

康横闻言,拉住白千羽细嫩的小手摁在她的小腹上:“感觉到了吗?”

“啊哈,是师尊的男根,好大好粗。”

“在宗门里和那群小毛孩玩得开心吗?”

白千羽哪有空思考,xiǎo_xué的爽快几乎要她升天,只能胡乱地回答:“开心,跟师兄们双修开心,啊——”她的叫声变了调,原来是康横有些不开心地将男根退到穴口又狠狠地cào了进去,不断在她的宫口敏感点上磨。

“再给你一次机会。”

白千羽根本没有吐槽的心思,只想被康横狠狠贯穿:“是师尊,在被公绛师兄cào的时候,看到师尊我就忍不住了……”她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康横抽出男根,白千羽不满地嘤咛着,他将她翻过身,从背后掐着她的腰狠狠捅了进去,伏在她的背上,双手绕过去握住她的乳头,唇舌在她的耳根流连:“当时公绛那小子是不是这样在你身后cào你?”

白千羽爽得咬住皮毛点点头。

康横一边律动,一边继续问道:“然后你一抬头看到了什么?”

白千羽在恍惚间将回忆与妄想重迭了起来,xiǎo_xué渴望更加粗鲁的对待,紧紧箍住体内的男根不让他退出去:“看到了师尊站在那里,看到我被公绛师兄干的yín_luàn样子。”

“你当时在想什么?”康横将她被汗湿的黑发撩到耳后,贴着她的耳朵吹气,引得白千羽阵阵战栗。

“想象背后干我的是师尊。”白千羽被折腾得有点有气无力,只能顺着康横的欲望说下去。

“真好,乖徒儿。”康横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含住了她的后颈,shǔn xī起来,腰腹的动作变得大开大合起来,男根退出一半又狠狠地cào进去,推挤着后穴的玉势在律动间也一下下往里钻,囊袋拍打在白千羽被剃光毛的阴户上,噼噼啪啪地几乎将它拍红了。

白千羽被冲击得腰腿都没了力气,几乎是挂在康横横在她腹部的手臂上,承受着猛烈的性爱,前面xiǎo_xué的快感自不用说,连夹着玉势的后面xiǎo_xué也渐渐得了趣,异物感早在被康横贯穿的时候就消失了,多重刺激下,白千羽尖叫着又泄了身。

紧缩的xiǎo_xué与产生的热流让康横忍住往里捣了两下也在白千羽的体内释放了。

半软的男根从xiǎo_xué里抽出来的时候,xiǎo_xué噗噗地又吐出了一些yín水和水,白千羽虽然腰酸腿软,还是深吸一口气将后穴的玉势也抽了出来。

卧倒在一边的康横不解道:“干嘛呢?休息下。”

白千羽眼睛都要阖上了,还是干巴巴地说道:“我爱修炼,修炼使我快乐。”

“这么用功简直有病了!”康横掐了一把白千羽的腰,“躺下休息下,不然我可又要上了。”

“师尊上我,我很欢迎啊,但是我爱修炼!”白千羽挥开康横的手,夹紧xiǎo_xué,姿势有点扭曲地下了床。

“整啥呢?你懂不懂事后温存很重要!”康横又好气又好笑。

“我懂啊师尊,但是我又不是要培养感情,我是要修炼啊,我又不能躺着修炼。”白千羽的回答让康横觉得这家伙床上床下真他妈不是一个人。

“不能躺着修炼就练呗。”

“怎么练?”白千羽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立刻抱住康横一条手臂摇着撒娇,“好师尊教教我嘛。”

康横指了指床前一个位置:“站到那边去。”

白千羽心下有预感又要发生什么,还是乖乖站在这里,目前她还是个修真小白,就算被师尊骗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果然,又被吊了起来。

“你要练习,就用这个姿势努力运行周天吧。”

“徒儿很傻的,师尊你别骗我啊。”

康横白了她一眼,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白千羽心想,这要都能修炼了,想必今后确实能实现吃饭睡觉都是修炼,那岂不是一日千里?她尽量不去想象自己其实是被骗了,闭上眼睛努力调动丹田的灵力,果然因为姿势不对,灵力的流通变得滞涩起来,就好像水在背弯折的管子里无法畅通运行,强行运转,竟让她喉头涌起一阵腥甜。

真要命。白千羽只能放缓灵力的流速,让灵力变得极细极缓地通过那些仿佛被弯折起来的关窍,在运作通畅之处则辅以外力迅速流过,她的额前布满了汗水,比第一次运行小周天更为艰难。

先苦后甜,先苦后甜。白千羽运行完一个小周天,在心里默念着,脸上的汗水划过,痒痒的却没法擦拭,也顾不上这些,她又开始运行下一个周天。

康横醒的时候,她正在运行第叁个周天,因而没有注意,他走到她头附近,温言道:“为师不该揠苗助长,这个姿势运行肯定效率不高而且很累,为师这就放你下来。”

“别,我已经第叁个小周天了,感觉对灵力的把控确实挺有帮助的。”白千羽睁开眼睛回答。

“出了这么多汗,我先放你下来,去洗个澡。”康横有些怜爱地为她擦去脸上渗出的汗珠。

“徒儿才刚刚摸到门路,再待一会儿,严师出高徒,不能太纵容徒弟的。”白千羽正色道。“对于筑基不久的你来说负担有些大了。”

“刚开始确实有点气血上涌,但是我压下去了。”

康横流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哪知道这小东西当真如此拼命,怕不是出关后即可突破金丹?

“欲速则不达。”康横还想再劝劝,万一这小东西修炼到走火入魔,他不是得不偿失?

“徒儿有分寸,再来几个小周天,就可以尝试运行大周天了。”

“你是不是不听话?”康横觉得自己可能无意间被小家伙拒绝了两次,而且都是在他想要认真培养与她的关系时递出了橄榄枝,结果都被自家热衷修炼的徒儿拒绝了。向来只有他拒绝别人,没有别人拒绝他的份,想想和一个小辈说:“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成为我身边独一无二的存在”这种话,实在丢脸。

康横有些气结地拂袖而去,白千羽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还是打算完全掌握了这个姿势的修炼法门再去哄自己的师尊。

她还是低估了老妖怪闹别扭的能力,待到她开始运行大周天时,他又打开了奇奇怪怪的盒子,掏出一枚粉色药丸,沉着脸走过来撩起了白千羽衣服下摆,直往她的xiǎo_xué里推进去。白千羽的xiǎo_xué因为修习合欢宗功法倒是时时湿润,就算没有前戏直接开干也几乎没有痛楚,药丸很快就被康横的手指抵了进去。

“反正你在修炼,顺便化了这个药丸吧。”

啧啧啧,这不是闹别扭吗?

白千羽声音软了下来:“好师尊,这是什么呀?”

“哼。”康横轻哼一声,背过身去,不理她。

不说算了哦,现在修炼要紧,白千羽懒得再问,照着运行小周天的方法开始流转灵力,开拓新道路的艰辛自不待言,但是随着白千羽体温升高,汗水的滑落,身体周围居然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甜香,她在心里冷冷地哼了一声:呵,男人。

等到她运转过大周天,竟然突破了两阶,心中喜悦,正发愁怎么从藤蔓上下去,因为康横已经假模假样地入睡了,只是她心念微动,藤蔓就自行松开了,她轻巧地落到地上,取了件宽松的袍子去耳室泡澡。

康横给她塞的东西她大致已经猜到,无非就是让情动或是出汗时的身体散发异香的小玩意,有的时候这种东西确实可以助兴,可真的急红眼的时候,谁还管你有没有毛,身上香不香?

再者说了,人是永远没办法和纸片人同台竞技的,哪怕连橡胶人也比不过,致的外表也是会便秘、拉稀,拉的屎也是臭的,出了汗腋下也难有气味,所以那些女人究竟要对自己苛刻到什么程度呢?到哪个程度都是不够的啊,除非变成其他维度的东西。

啊,说起来,自己好像确实变成其他维度的东西了。

白千羽背对着门,把口鼻都埋进水里,噗噜噗噜吐泡泡,玩得正开心,身后突然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估摸着是闹别扭的师尊,她也懒得回头,继续吐泡泡玩。

桶里的水漾开了很大的波纹,随着身后的人进入浴桶而水波晃动,炙热肌肉分明的男体贴在她的背上,她赶紧把脖子以上的部位伸出水面,康横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

她真的,不习惯这么亲密的姿势,整个脊背僵硬地挺直,双手尴尬地抓着浴桶的边缘,水里来一发可以,温存她真的会尴尬,很尴尬。

“你这个小家伙到底有没有心啊。”康横的嘴唇贴着白千羽的肩膀轻轻摩挲。

白千羽不说话,心想,你还不如直接上了我比较爽气,整这些干啥呢?男人就是这个鬼样子,只想谈性的时候他来和你谈感情了,反之亦然。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好回答?”康横顺着肩膀一路往脖子轻轻啄吻,“那闭关结束之后,你会回来看我这个师尊吗?”

身子敏感的白千羽就像是被羽毛撩拨着一样,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也不管康横在说什么轻轻地嗯了一声,身体也放松了不少,康横见状知道她的身子又被撩拨地准备好了下一次的交合,知道这种情况下再怎么试探都是无用的,环着她腰的手往上摸到了白千羽的椒乳上,揉捏起来,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shǔn xī着,滋滋的声音直钻进她的耳朵,白千羽的腰都软了下来,腿心很快就吐出了yín液,昭示着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她伸长手臂往后轻轻抱住康横的头,细碎的呻吟柔和得就像水声。

康横一只手继续揉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探入了汁水丰沛的幽谷,xiǎo_xué不怎么力地就缠住了叁根手指她挺直了身子,想把手指吃得更深,同时把胸前的玉兔贴着康横的手掌蹭着,乳头在他的手掌间刮蹭,带出了更多的呻吟。她回过头寻到了康横的嘴唇,舌头调皮地舔着他的嘴角,被他一口含住,两条舌头勾连着就像交尾的蛇,不知是谁的津液沿着白千羽的嘴角滑落到她的脖颈上,她的腰在水里轻轻的抬动,吞吐着那叁根手指。

不过康横很快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借着水的浮力把白千羽往上抬了一些,拖着她的屁股就着他的男根坐了下去,两人皆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康横动得很慢,细细地磨过白千羽体内的每一寸敏感点,她媚叫的每一个尾音都颤颤微微的,就像是被风拂过的花露,连着chōu_chā这么几下后白千羽爽得彻底没了力气,她咬着下唇,只能勉强用手扶住桶缘。

“要快一点吗?”康横问道。

白千羽点了点头,被抱了起来,xiǎo_xué离开了男根,她颇不满足地发出了哼哼,康横将她转了个身,面对他,用手分开花唇将男根插了进去,她顿时满足地叫了好几声“师尊”,声音软软糯糯,就像是终于吃到糖的孩童。康横抱着她的腰,抬头着迷地看着白千羽满足的笑颜,拨开了湿哒哒贴在她脸庞上的发丝,他心里绝对清楚,谁要是对她付出了真心那肯定要倒大霉。白千羽抓着他的肩膀,忍受着他突然袭来的快速抽查,胸前的玉兔就像是浴桶里的水波一样上下颠簸着,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放浪地叫了起来:“啊,师尊,师尊好厉害……啊,唔。”

康横低头衔住她胸前的红樱,滋滋地撮着,另一只手将乳头往外拉扯,白千羽又痛又爽,晃着头:“啊,太舒服了,受不住了啊……师尊……”

白千羽的xiǎo_xué一爽快在缩的时候就夹得很紧,康横生怕马上被徒弟榨出来,拍着她的屁股让她放松些,不料她居然趴在他耳边软语道:“师尊是怕被我夹得马上就要缴械了吗?”

性事时的挑衅屡出奇效,康横被夹得也出了不少汗,男根被紧的xiǎo_xué弄得难以退出去,摩擦一点都让他头皮发麻,只得使劲往里cào,直直地戳顶着白千羽的宫口,几下重重碾磨过后,这几下刺激让白千羽长大嘴巴却叫不出声,只能趴在康横的肩膀上喘气。康横也不想再多忍,重重地戳刺了几下后一点不漏地射了进去,白千羽承受着高潮的冲刷,脚尖都绷得紧紧的。

康横的男根滑出来时,白千羽还抱着他的肩膀微微发颤,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耳鬓,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拍打了她的屁股几下:“操不熟的小坏蛋!”

说着抱着自己的坏徒儿,随手拿了浴巾包裹住两人就往床上倒去。

“不行,我要修炼。”白千羽迷迷糊糊道。

“修炼你个大头鬼,陪我睡觉!”康横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怀里。

“唔,我虽然很困,但是感觉灵气自己在运转诶。”

康横一时间哭笑不得,只能温柔地用手指梳着白千羽的头发。

“师尊啊,像你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只吊着羊霜蕾一棵树啊,不应该广撒网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但是康横还是好脾气地回答:“修仙之人活的久了,可能想找到心里寄托吧,合欢宗的人性子凉薄,她经常来,我偶尔也陪着她,倒也足够派遣寂寞了。”

“哦,不理解。”白千羽说完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闭关的年限很快就到了,白千羽出来时确实已经修炼到了金丹,怀里还揣着不少康横给的东西,两人行至洞府门口,就碰到了羊霜蕾,她看到康横对白千羽亲密的样子神情有些僵硬,虽则在路上已经听闻康横了个宝货徒儿,但没想到还能见到康横这样看人的眼神,半是无奈半是骄纵。

“羊前辈好。”白千羽乖乖行了礼,便离开了。

羊霜蕾知道自己不能问,只是将出关礼物递给了康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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