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人预谋已久嘛。
她带着点得意的笑意回去要把洛偀翻过去背对自己,说:“来,可爱的一一,后入哦。”
余醉伸手摸他裤袋里的跳蛋控制器,洛偀一边转身,撑着沙发双膝跪在地上,一边说:“我说了,不准、嗯啊……!”
余醉捏着那个控制器加大了强度,一只手顺着他轻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手背贴着西装裤往上,从他身后握住那团突起,肆意地揉了几下,说:“你兴奋过头了吧?”
“唔……嗯……”她揉弄的手法有点下流,洛偀脸颊更红,他回头轻轻瞄了她一眼,“色狼。”
……骂我色狼就不要在我手上蹭啊死变态!
余醉觉得再不脱他衣服估计这条裤子今晚就不能再穿了,就抽回手去解他皮带,洛偀握住她的手,自己快速的解开了皮带之后丢在一遍,半褪下身的衣物又拿她的手在赤裸的阴茎上蹭了几下,喉间轻颤了一声,随后整个人趴在柔软的沙发上,莹白挺翘的臀部对着她,说:“色狼,快插进来。”
余醉被噎了一下,拍了一下他的臀肉,“你再说谁是色狼?”她抽着那根埋在他体内的线,往外拽。
“唔。”那剧烈震动的跳蛋越来越靠近他敏感点,洛偀抓着沙发越抓越用力,余醉却忽然全部抽了出来,敏感的地方短暂的被震了一下,他微微蹙眉回头看她。
余醉正好在脱下身的衣服,娇软饱满的部位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修长笔直的双腿之间,他甚至能看见她身后炸开的烟火。
洛偀耳廓微热,他转回头去,余醉已经戴好了假阳具,套了个避孕套,又挤了一堆润滑液在上面。她插入两指在他体内扩展了一下,肠肉似乎被跳蛋玩得够松软,不由得腹诽这人在爸妈眼底下都这么大胆。她掰开他臀瓣,伏低身子在他耳边说,“一一,翘屁股,要插进去了哦。”
洛偀撑起身子斜睨了她一眼,“哼”一声对着她塌腰翘臀,余醉握着假阳具对准挺腰一点点挤了进去。
“啊……哈,太……”洛偀被撑得皱眉,他放松着肠肉让余醉插得更深些,但她进了半截就停住,浅浅地对着他的敏感点撞了起来。
“嗯、嗯……”洛偀轻哼着,说:“深一点。”
“算了吧,你今晚吃得也不少,别伤肠胃。”说完,她捏着他的臀肉快速chōu_chā起来。
“啊、啊……就是这里,嗯、唔……”洛偀随着她的律动轻柔地喘着,两腿分得更开,任她愈发用力地顶弄那块敏感酥麻的肉。余醉看着他血红的衬衫上星星点点的吸湿之后加深的汗迹,顺着他腰线往前摸去,碰到他勃发的阴茎,刚想握着撸动,被洛偀轻轻拍打了一下手背,又被握着手腕按在他胸上。
“哈啊……别碰那里,玩我这……唔哼,对……”
余醉从善如流地捏着他的乳尖又扯又搓,感觉假阳具进入的阻力增大,就动手解他衣扣,问道:“为什么不能碰?”
“好棒、重点……嗯啊,待会,我要操你穴……穴啊,嗯啊……等等、啊慢点……”
“哦。”要操我也要看你待会有没有力气。
余醉直接揉着他摸上去十分嫩滑的乳头,如同挤奶般一松一紧地捏着他胸肉,操着他后面的阳具快速耸动着。
“啊、嗯嗯……快了、醉醉……唔重一点、唔。”
“好啊。”余醉看了眼身后还在绽放的烟火,搂着洛偀的腰转了个方向,两人正对着巨大的落地窗,烟花从地上到夜空,绽放在两人眼前。
她用力一顶,洛偀触不及防被推在落地窗上,他对着黑幕里的玻璃,看见自己潮红的脸。
余醉从他身后把他双手举起贴着玻璃,身下的衣服早就被他蹬掉,已经解开纽扣的红衬衫连他被掐得鲜红的奶尖都遮不住,大片莹白的胸膛、腹肌、跪在地上的长腿和高扬的肉红性器明晃晃地对着窗外绚烂的烟火。
“余醉!你……!”洛偀脸颊通红,他自然能从玻璃的倒影看见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余醉胸口贴着他后背把他压在玻璃上,脸放在他肩窝上,原本不打算深入的假阳具从下向上一点点重重地碾进他体内深处,洛偀嘤唔了一声,喉结颤抖,阴茎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双股舒适至极地轻颤。
“这是单向玻璃,你比我更清楚啊。”余醉一边把身下的假阳具全根操进去,一边捏着他另一边乳头把玩,“除了我,没人看见的。”说完她一下又一下重重顶弄了起来。
“唔——哈啊、嗯、嗯……”全部操进来后,存在感异常强烈的假阳具每顶一下,那仿真的勃发弧度和纹路都恰好地碾着他的敏感肉块,洛偀后仰着头呻吟,腰身被余醉撞的一拱一拱的,前面的阴茎反复在玻璃上滑着yín靡的水痕。
余醉看着他通红的耳廓,又顶了一下,说:“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性器真的长得很不错呢?操得很舒服?”
“唔……啊!待会、嗯,你尝尝真货、啊,不就、知道了?”他眼中含着水光瞥了她一眼,随后闭了闭眼,“不行了、嗯啊,醉醉、嗯……要到了……”他忍不住缩进肠肉,紧紧裹着那根假阳具。
余醉恶从色胆生,轻声说:“好啊,去吧。”然后按他心意又快又重的chōu_chā起来,还故意蹭他那块被蹂躏到充血的肉。
“你……啊哈、让我……”洛偀抽了抽手,想射在自己手心里,却被余醉紧紧抓住,她柔软的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腕,从身后咬住他的耳廓,含着说:“我也想在玻璃上看看一一的‘烟花’呢。”
洛偀霎时睁大眼睛,听懂了她的意思,阴茎兴奋到极点,轻颤着崩在弦上,他脖颈都红了一半,他低头看见自己那紧贴着玻璃,兴奋地张口的铃口,低声嗫喏拒绝着,嗓音轻软:“不要……”但她舔着他耳垂,弦再也绷不住,“啵”一声断了,积累了几月的浊白喷溅在玻璃上,如窗外的烟火般直直升起,炸裂,然后零星的垂落星火。
洛偀射了好几股,埋在自己手臂里喘息平静,余醉看了眼玻璃上yín靡的一塌糊涂的痕迹,一边继续揉着他的奶头,一边啧啧,“壮观。”
手忽然被他握住,余醉后背一凉,玻璃上倒映着洛偀有些渗人的笑容,他眼角通红,说:“余醉,准备好了吗?”
有些事情就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很羞耻,但是在对方身上就很兴奋呢∠(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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