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醉想说我觉得不行,我要回家做饭给自己吃,但是张嘴的时候就变成了“我又没有那根有神经的东西我怎么体验你的肠肉软不软。”
洛偀的笑容一僵,眉头轻皱,“你不会插手指进来吗?”
余醉被自己的话也搞得有些尴尬,视线挪到一边。不,她不要把手指插进别人排泄的gāng门里。
“所以才说要提前节食,把肠道彻底洗干净才行。”他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快步走出校门,“我可是忍了一天的饥肠辘辘换你来操我,物委可不要错失良机。”
她心虚地没有反抗,说:“喂,你不是还低血糖吗?”走这么快干嘛。
“对啊。”洛偀回头阴森森地勾唇,“所以快点操完让我吃饭。”
啊……草。
“我自己走!”她抽回自己的手,两手插袋地跟在他旁边。洛偀侧头看她一眼,将手回垂在身侧。
两人默不作声的回到洛偀的那个复式房子,把她带到房间里,他拿起空调的遥控器说:“稍微等我清洗一下,然后,不可以开空调哦。”
这么热的天在市中心不开空调,比室外好不到哪去,余醉热得出汗,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流出更多体液是吧变态。
他走进浴室关上门,余醉听见他还上锁,有些诧异,这个变态……居然跟正常人一样会觉得清洗被人看见很羞耻,也许还有救。
余醉忽然想起方才他说一个星期清洗一次的话,然后又想了想之前看见他自己玩屁股自慰以及后面在酒会插他后面都是周六。等等,ktv那次是周六吗?
不是,这人还是没救了。
说是稍微,余醉等了将近半个钟闷热得满身大汗,在他床边发现一个眼熟的手提箱,打开看见相当熟悉的小玩具时,洛偀终于面色微红地从浴室里出来,军服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余醉看见他细微发抖的大腿,抬眼看他含光的眼睛。
看来洗后面很刺激嘛?
她捏着之前用来插他后面的震动棒说:“那就还是这个?”
洛偀看了一眼那个打开的手提箱,说:“不然呢?”
余醉有些诧异,你居然,没有别的玩具了吗?
他皱了皱眉,“我像会买这种东西的人吗?”
不,你不像,你就是,你还买日本的色情杂志!
“那些书只是为了学到技巧来讨好你的而已。”他嘴角挂着怡然自得的笑说,“我自己高潮,只要靠双手跟脑中物委的阴户就可以了。”
他忽然幽深的目光让余醉背后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警惕地后退了半步,洛偀飞快上前一步把她拉进怀里,低头舔她颌骨上的汗,声音华美低沉:“但是最近的话,高潮主要是靠物委本人呢。”
余醉伸手撑在他肩膀要推开他,行了行了你最变态行了吧!
但他丝毫不肯松开,对着她颈脖上的汗液又吮又舔,余醉不悦地皱眉,用力把他推倒在床边的地毯上,看他说:“不是先随便操吗?”
洛偀露出一个笑,“说的也对,毕竟操完之后会出更多汗呢。”
不好,这人变得更变态了。
余醉双手撑在他上方垂眸打量他,看着他合体的军服被一节褐色的皮带紧,勾勒出一道禁欲又性感的腰线,她伸手按在他小腹上,再往下一点是少年发育优良的性器,但她绕到后面摸上他的臀部,揉了几下臀肉。
余醉心想:揉奶跟揉屁股还是不同的吧?
洛偀眉头一皱,说:“你在想什么?不要分神,快点。”然后不满地翻身,膝盖跪着翘起臀部,纯黑的高帮靴踩灰白的地毯上,迷裤贴在他紧实挺翘的臀肉上,余醉这才注意到他居然把内裤脱了。
她眉毛一挑,从善如流地在他身后,伸手解开裤头往下一拉,露出他清洗后泛粉的屁股,忍不住揉了几下。
咦,比昨晚要软一点。
然后她双手放在他臀瓣上又揉又捏,让他的臀肉一会夹紧一会儿往两边掰开,臀缝见沾着几滴水珠的gāng门在微开时,露出一点红艳的肠肉。
“嗯……”他慢慢的哼了一声,上身压在床沿,回头两指分开自己的gāng门,眼中含着一股急迫的欲色,“我快没力气了,里面很软哦,手指,插进来。”
你没力气不应该想着吃饭吗?
余醉无语,反正她本来就不打算直接把震动棒插进去,伸手从手提箱里拿出润滑液挤在自己手上,又抹了点在他gāng门口,将一个指节插了进去。
他瑟缩了一下,吐出一口气,放松了突然箍紧她指尖的gāng门,让她将一指全部插了进去。
很烫。余醉心想,插进那漏出红艳肠肉里的手指被滚烫的肠肉紧紧包裹,它们难以自已的蠕动讨好着她。慢慢抽出来一点,又插进去,她忍不住晃动了一下。
“嗯!”洛偀又哼了一声,两手伸到后面对着余醉掰开自己的臀部和gāng门,那紧紧裹住她手指的肠肉被迫分离了一点,深处却更加紧迫地挤压她的指节。
“快点……再伸多一指进来……啊!”
余醉如他愿地又塞进一指,还搅动了几下,手指换着方向乱转,插得他腰一弯,不得不回手撑在床沿上,喉结尽是颤抖的呻吟。
就那么心急地想被用力插吗?还是说已经想吃震动棒了?
“啊啊……嗯、啊……往、往下一点……嗯啊……”他努力往后翘着屁股,手抓着床沿的被单。
余醉指腹向下想着上次戳到他反应特别大的那个地方,摸索了一会,碰到一块有点突出的圆圆的有点硬的地方。
欸——这里吗?
她指尖绕着那里滑了好几圈,洛偀回头,脸上浮起红云,“就是那里……”
哎呀急什么,你怎么这么骚啊。
然后她指尖用力地又戳又按,他浑身颤抖着仰头哼了个高扬婉转的鼻音,又低头紧紧抓着被单,肩膀和臀尖都一颤一颤的。
“嗯、哼……嗯嗯……”他咬牙将脸埋在被单里,余醉看见他跨下的地毯低落了几滴浊液,可想而知此事他前面的阴茎还有多兴奋。
如他所言,很快肠肉就又软又服帖地包着她的手指,任由如何搅动、chōu_chā、戳弄,都是软绵又滚烫的,余醉将两指分开,看见那被洗的一干二净的红艳艳的肠肉中间连丝的一点被搅浑的润滑液,另一只手拿起那个震动棒,“你消毒了吧?”
“啊?啊嗯、嗯……嗯、嗯。”他呻吟着点头,余醉又分开手指,一边将手指慢慢抽出,一边将挤满润滑液的震动棒对准gāng门。
她刚插入震动棒的顶端,明显感觉手上阻力变大了许多,就伸手揉他臀肉,拍了一下,“放松一点。”
他吐了一口气,“我放松了。”
放松你个头!余醉没感觉阻力有所减少,只好用拇指把他gāng门掰开一点,慢慢握着震动棒往里塞。她斜眼看了眼他紧紧抓着被单的手,他指节抓得发白,又入了一点,感觉深度有点到位了,把震动棒开到最小档。
“嗯啊——嗯……”他猛地一颤,低头咬住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