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离今天军训结束也没剩多久,学生们求了一个星期的雨在夜幕上积蓄了一晚,开始一点点地往下滴,一小阵慌乱之后,团长看离结束时间也不远,干脆让学生就赶紧排队分散离开操场。眼看雨越下越大,学生立刻心急地往生活区涌去,而那个高壮的举旗手跟余醉和洛偀拾好校旗,也挥了挥手立刻溜了。
余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和忽然空旷的操场,教官也跟他俩打了招呼说快回去吧,然后也走出了操场。
操场四角的高压纳灯强烈的白金色光映照在她的脚边,余醉转头看着操场上的另一个人。
少年挺拔的身躯覆上端正严肃的迷军服,褐色的皮带紧更衬他肩宽腰瘦,偏偏再往下,微微宽松的长裤都遮不住他被束腰后越发挺翘的窄臀。
他似有所感的回头看了过来,余醉看见他在领子上的喉结,还有微微汗湿的下颚线。
“啪”一声,一盏高压纳灯熄灭,光线减弱。视线往上挪,是他白天晒得有些红的脸颊和冒着细汗的挺直鼻梁。
她盯着他的眼睛,连续三声关闸声后,观众席下不到三米高的架空阴影里渐渐昏暗下来。少年俊美的容貌也慢慢没入黑暗里,但眼中混杂的暗色愈发明显。
雨势骤增,无数豆大的雨滴打在地面汇成哗哗的响声,却心底冒出的一点声音。
余醉不自主地抬脚朝他迈了一步,忽然走近手啪一声撑在洛偀身后的柱子上。
洛偀背靠着墙,微微低头对上她的视线,若有似无地笑了一声,双手绕道她背后紧,把她紧紧压进怀里,低头埋在她肩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余醉鼻尖撞在他肩膀上,浑身都被他训练后的一股汗味跟荷尔蒙包裹,她把手沿着他诱人的腰线往后挪,抓在他的翘臀上,揉了一下,手感很好。
她暗示地在他臀缝磨了几下。
哪知洛偀忽然僵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不行。”
余醉松开他站直,侧脸看他,有些诧异。
他眼中有些遗憾道:“最近……没洗过。”
她挑了挑眉,原来你不是每天都洗屁股的啊,真意外啊。
“玩后面要提前节食还做挺多前期准备。”他眼神平静地解释:“所以我一个星期也就洗一次吧。”
啊,对不起高估你了,你还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