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一切都在青春期有了答案,在一个粉红又暧昧的夜晚,她搀着应酬醉酒的梁沪回房间。
他神志不清,将她压在床上,膝盖抵着她的腿心,取下脖子上的领带缚紧她胡乱挥舞的双手。
“不要....”她想不到平时温和的梁沪现在这一副禽兽的模样是怎么来的,她害怕,她在他的手下瑟瑟发抖,像一只小兽,颤抖着身子,呜呜求饶。
不能叫大声,叫来阿姨,她就会被赶出这里。
梁沪已经撕开了她上身的水手服,他低下头颅,埋在她的胸前亲吻,灼热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肌肤上,她闻到一股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味道。
她脑子发蒙,泪水涟涟,四肢松软,引不起梁沪一丝的良知回醒。
他深情又情欲地喊着她的名字,“阿粤,阿粤。”
以为是在叫她,梁粤抵抗的想法一再退步,她在放弃挣扎的那一刻,突如其来地闪现一个词,一个她羞于去想,这时候排山倒海般涌来的词。
喜欢。
她喜欢梁沪。
鲜嫩的少女自投情网,在男人的嘴唇里迷失了伦理道德,在他的手指下颤抖,小脸染上绯红的愉悦,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处女地在灵活的舌尖下吐出一股股甜腻的汁水。
男人一饮而尽,抱着累极了的赤裸少女躺在同一张床上,睡到天亮。
去上学之前,梁粤郑重又忐忑不安地在他脸上印上一个吻。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许也将是她唯一的男人。
后来她再回想起来,那一天应该是她余生中最开心的一天。
之所以说少女单纯,她就单纯在以为做了出格的事情,是个男人都会负起责任来。
更戏剧的是,梁沪喝醉酒之后习惯性地断片,根本忘记自己昨晚做过什么事情。他只记得酒桌上签了多少单子,他怎么回的家,又怎么会睡在梁粤床上,他一概不知。
他连裤子都没脱,能做些什么,舌头和手指可不会告诉他的一夜荒唐。
于是,少女大胆又羞怯地靠近;男人疑惑不解,相处如常。
生意场上,推杯换盏,粉脂香唇,他不主动,不拒绝,莺莺燕燕,除了不领回家,酒店一刷,大白床单一滚,两相餮足。
怪不得他,梁沪身处高位,又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可没有柳如是的定力。
兼职实在太累了,我刚刚趴在电脑前睡着了你敢信???
明天继续更兄妹y(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