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棠在外地集训,家里给她托关系找到了b大的老师,走的那天,冲着傅锦羡哭了好久。傅锦羡闷声不坑的给她擦眼泪,往她怀里递了袋东西。
一些常用的药品和三大罐川贝枇杷 膏,周小棠最怕喝这个,每次感冒了傅锦羡都凶着脸逼她和。一想到以后没有人再逼她喝了,周小棠鼻子酸酸的,有点想哭。
过了半个月之后,周小棠照例洗完澡之后接到了傅锦羡的电话。
“糖糖,听我说。”他有些不对劲,比平常少了几分欢愉,周小棠也没有察觉。
“嗯,听着呢。”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应和道。
“打开视频。”周小棠听话的把视频打开,她穿着丝制的睡衣,小胸脯白嫩又可爱,若隐若现,傅锦羡吸了口气,稳了稳神色。
“糖糖,我明天去英国。”他名义上的爷爷阻止他的姑姑和一个老师再婚,姑姑逼急了要把他的存在捅到媒体上,舅舅一面劝姑姑一面对他一再施压。做出这个决定既是被迫也是迟早的事。
周小棠愣了一下,有些难过险些哭了出来,她还在数着日子盼着见他,他却要离她越来越远了。
“不许哭。”傅锦羡凶道,看她不哭了,又放柔了声音“还有两个多月艺考,到时候我回来陪你。”
周小棠心情好一些了,她小声的问“糖糖怎么办?”
“只能送人了。”
“不行!我让妈妈接走!”她很喜欢那只小狗,怎么可以说送人就送人。
其实傅锦羡说的也是玩笑话,狗狗本涩是要托付给他小舅的。
“不难过了?”